第222章 漫畫大神(21)
這聲音,陌生得很。
單手撐下巴得南國默默換了個姿勢,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沒理會那道聲音的主人,南國掃了眼晏玉,而後起身就要離開。
還沒轉過身去,南國便發覺背部一涼。
還有水滴答滴答往下低落的聲音。
眸色瞬間就冷了,不用想都知道,她的衣服,被裙了酒。
果不其然,那道聲音的主人慌亂的聲音又一次響起,“啊,生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抱歉。”
著話,那聲音的主人伸手去拉南國。
有所察覺的南國往後退了一步,避開了。
那聲音的主人撲了個空,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中,低著的眼裏,掠過一抹狠意。
晏玉已經起身,來到南國身畔,那聲音主人見狀,忙抓起桌上的紙巾,假意惺惺的要替南國擦背上的酒水。
不等她上前,晏玉已經拿著繡了晏字字眼的手帕,動作溫柔的擦拭著南國西裝外套上的酒漬。
伸出去的手再度僵在空中,那聲音的主人一雙眼近乎癡迷的看著晏玉。
微微側著身,南國拉住晏玉的手,“不用了。”
大庭廣眾之下,讓他給自己擦衣服,於情於理,她都受不起。
左右一件西裝外套罷了,濕了那就脫了便是。
如此想著,南國十指纖纖,輕解鈕扣,很快便解完所有紐扣,將外套脫了。
她裏麵穿的是白色襯衫,外套一脫,身材曲線,顯露無遺。
她雖瘦,但該凸則凸,該翹則翹,身材好得沒話講。
原本,那女人是想胖南國出糗。
誰想到,反而給了她一個展現身材的機會。
莫她,就連凃恩,也是一臉的妒忌羨慕。
外套脫了,南國拿在手裏。
周圍的視線過於灼熱,晏玉看著她,二話不,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
不等南國拒絕,他已經先她開口:“我不喜歡他們看你的眼神。”
太髒了!
接二連三的,晏玉都在護著南國。
看熱鬧的那些女人們,羨慕死了南國。
尤其是那個朝南國倒酒的女人,她迅速找回自我,看向南國,一臉歉意的開口。
“生姐,實在抱歉,弄髒了你的衣服。”
她著話,眼神卻是若有若無的看向晏玉。
南國看了她一眼,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見南國沒話,那女人隻當她傻。
要是換作自己被人潑了酒,隻怕早就發火,歇斯底裏了。
這個生南國,卻是像個傻子一般,隻是將外套脫了。
“為了彌補我的歉意,生姐,請將你的衣服給我吧,我拿去幹洗店洗好,親自登門拜訪,以表歉意。”
嗯,這話聽上去,倒也沒毛病。
但前提,是忽略女人眼中的算計。
微微低頭,南國玩味一笑,“這西裝,不是我的。”
冷冰冰的一句話,聽得晏玉眉眼跳了下。
“你要道歉,也無需找我,找晏爺就行了。”
話完,南國眼裏蓄了一片冷意,抓起桌上的八二年紅酒,對著女饒臉,倒了下去。
一瞬間,冰涼的觸感讓女人驚呼出聲。
一杯紅酒悉數倒完,那些看熱鬧的人,紛紛覺得南國暴殄物。
那可是八二年的紅酒啊,就這樣給糟蹋了,簡直浪費。
她們隻是心疼紅酒,對於人,半點不心疼。
女人叫水心,娛樂圈一線女星。
人生得漂亮,那手段更是漂亮得不像話。
別人不知道晏玉,她知道啊。
所以,從晏玉一現身晚會現場起,她一顆心,都掛在他身上。
她恨死、羨慕死了與他一同出席宴會的南國,恨不得將她趕走,自己取而代之。
她一直在等,等一個機會。
可這個機會一直沒來,眼看那個生南國要離開了。
她終於,沉不住氣了。
也顧不得多想,端起麵前的紅酒就起身來到了南國這一桌。
隨著越來越近,她心裏的妒忌就發狂得厲害。
這是唯一的一次機會,如果錯過這次機會,她想在看到晏爺,比登還難。
所以,無論如何,她都要抓住這次機會。
於是,她心眼一壞,在靠近南國後,假意手滑,手中的紅酒傾述傾倒,一滴不剩的倒在南國西裝外套上。
她看著那名貴的西裝,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濕了一大片,心下歡喜不已。
有一種報複了人後的快感油然而生。
南國倒了水心一杯紅酒後,將杯子放回桌上,雙手抱肘,神情冷漠,“喜歡嗎?”
她身旁,晏玉一副護妻十足,寵妻無度的護短模樣。
媽賣批,喜歡個鬼。
水心憋屈死了,抓起桌上的紙擦掉臉上,胸前的紅酒,顧不得胸前濕聊禮服。
看向南國,厲聲質問,“生姐你這是什麽意思?”
不等南國開口,她倒是先發製人,“把你的西裝弄濕,並非我本意,我也道歉了,也提出彌補的辦法。”
“你何必,何必如此呢?”
她著,眼眶突然就紅了,頗有種楚楚可憐。受盡委屈的淒慘模樣。
懶得與她爭執,南國輕聲冷笑,“想要接近晏玉,拿我當跳板,真是愚蠢至極。”
“你那點伎倆,頂多自欺欺人。”
“下一次,別這麽蠢了。”
在老虎眼皮底下玩心機,簡直不自量力。
完這話,南國越過她,徑直朝出口走去。
晏玉見她要走,二話不,跟了上去。
水心見狀,顧不得自己的狼狽,一把抓住晏玉的襯衫,“晏爺。”
手上一空,她撲了空。
等她回神,晏玉已經走遠。
她站在原地,尷尬無比。
最後,還是凃恩起身,朝她拋出橄欖枝。
“水心姐,別往心裏去,南國的性格就是如此。”
拉著水心坐下,凃恩忙前忙後的抽紙巾給她擦身上。
“她啊,對待我這個曾經的閨蜜,都能順拋棄就拋棄,更別提人了。”
“她如今,攀附上晏爺,如魚得水,水漲船高嘞!”
她了幾句話就沒再了,但效果卻是出奇的好。
“謝謝,我自己來吧。”拿起凃恩手裏的紙巾,水心自顧擦了起來,“我該怎麽稱呼你?”
凃恩笑了,“我叫凃恩。”
水心若有所思,“你跟生姐,怎麽決裂的?”
怎麽決裂的?
凃恩冷笑一聲,“來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