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金煉
第三星河,金練之星。
金煉星身為第三星河中以科技發達著稱的星係,理所應當的,也是第三星河中最繁華的星係,沒有之一。
金煉星中共有大大小小十七個國度,其中最強大的便是中部‘克帝國度’,克帝國度全稱克帝羅斯,意味著‘無雙’。全國上下共有二十七億人口,二十七億人口又分為兩個教派、主戰派與主和平派。
然而,到目前為止,克帝國度中的和平派成員已經達到了無法想象的二十六億九千九百九十九萬,而主戰派成員當然就隻有區區的一萬人左右。
如此分布不公的局麵都得‘感謝’那個五千年前從主戰派中橫空出世的大魔頭。
那個魔頭在金煉星六月六日舉國狂歡的夜裏盜走了主戰派的煉金禁術與終極神器,由主戰派四位煉金宗師共同煉製九十九天所造就的魂器毀殤。
毀殤煉成的那一日,四位煉金宗師自絕身亡,其原因竟然是後悔自己造就了一把不滅不死,以一敵萬的終極殺戮之器。
於是,魔頭擰著毀殤,向鄰國的‘紛雷國度’發起了挑戰。紛雷國度舉國兩千萬人口竟然在半個月內被魔頭一人一槍打成了一座空城。整整兩千萬人,死的死,逃的逃。
然而,沒有人知道那個魔頭的正真名字與樣貌,根據幸存下來的紛雷國度國民所傳,魔頭行凶時正戴著屬於主戰派精銳成員的麵具。
此事之後,克帝國大帝凱撒強行壓製主戰派成員,廢除了主戰派在戰事與高武上的絕對權利,從而施行閉國自封,不再以軍事震懾天下。
旨意發布之後,主戰派各位宗師曾勸說大帝凱撒重震軍事,卻被一一駁回。各宗師心灰意冷,從此閉門不出,主戰派由此衰落。
然而此時,那位傳說中的魔頭就站在克帝國度前,望著萬裏無雲的晴空藍天微微歎息。
終究,還是回來了啊!!!
…………
午時正中,克帝羅斯國度,邊陲小鎮,金煉酒吧。
克帝羅斯·焚原坐在虛影屏幕構成的吧台上,身上紅黃相間的金屬衣標榜著他的身份,他是一位主戰派成員。
焚原是這個小鎮上僅有的兩位主戰派成員中的其中一位,還有一位,正坐在他的身旁。
大胡子男人擰起虛影屏幕中遞來的巨大啤酒杯,向一旁麵容冷峻的焚原擺了擺手:“聽說南垂邊境有異國度聯軍壓境搞什麽軍事演習,凱撒大帝書麵警告,眾軍卻並未退去。”
“書麵警告?”焚原舉杯狂飲,“荒原,你說這不是小孩子過家家麽?閉國自封,不重軍事,在異國看來,克帝國度早已經是餐桌上的肥肉,依我看來,這克帝國度即將迎來一場前所未有的風暴!”
荒原聳肩:“可是又能怎麽辦?主戰派在克帝國度已經是形同虛設,已經沒有進言的權利。”
兩人交談之際,一陣陣妄笑卻從身旁傳來,白藍金屬衣的人群舉著酒杯向兩人投來嘲笑的目光。看去,竟有十幾人之多。
“你們聽到沒有?主戰派居然在討論國家大事!哈哈哈!”
“卑劣的主戰派,呸!”
“主戰派還以為和以前一樣能左右克帝羅國的局勢麽?真是癡人說夢!”
焚原冷冷的盯著藍衣人群,雙手放在虛影屏幕上緊緊的揣著拳頭。
自凱撒大帝強行壓製主戰派以來,幾乎所有年輕人都加入了和評派。當然,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和平派也遠遠沒有想象中的那麽熱愛和平。
荒原拍了拍焚原的臂膀,皺眉低聲說著:“算了,別壞了心情。”
然而,藍衣人群中,一位領頭模樣的男人站了起來,盯著握緊雙拳的焚原戲謔的笑著:“怎麽?不服麽?”
焚原冷哼一聲轉過頭來與荒原碰杯,不再理會藍衣人群。
“哈哈哈!看見了麽?所謂的主戰派其實都是些懦夫!”領頭男人說著,人群又是一陣哄笑。
焚原咬牙,心中的怒火奔湧而起。一旁,荒原點了點虛影屏幕對焚原搖了搖頭,示意他不必動怒。
兩人何曾不想動手,但是依照當今的法製,不管事情的原委如何,最終進監獄的必定是主戰派。這件事他們非常清楚,因為,他們已經蹲進去過太多太多次。
“哈哈哈!懦夫!廢物!主戰派的存在已沒有了任何意義!”男人戳戳逼人。
“走吧,去地下鬥場玩玩。”荒原說著,對男人的辱罵充耳不聞。
良久,焚原咬牙點頭。兩人起身,朝著金煉酒吧的大門走去。
“呸!”領頭男人在兩人經過聲旁時狠狠吐了一口唾沫,“卑劣的野蠻人!”
焚原突的停下了前進的腳步,緊握著雙拳猛的盯向領頭男人,雙瞳中生起了絲絲殺意,他說著,咬牙切齒:“不要太過分!”
藍衣人群先是一愣,隨後‘嗖’的一聲全體站了起來,亮出了腰間的寒槍。
克帝國度早已嚴禁一切具有傷害性質的武器,取而代之的是能使人暫時失去意識的麻醉槍。雖說隻有麻醉效果,但是如果將靈力灌入到槍支中也能夠讓敵人喝上一壺。可是,主戰派的成員連擁有麻醉槍的資格也沒有。
“怎麽?不服氣?想動手麽?”領頭男人掏出了寒槍在兩人眼前晃著,“盡管來試試!”
“七千年前,傅爾法戰役,我在前線抗敵時,你們的父輩還龜縮在家裏祈求和平,”荒原突然插話,他瞪著零頭男人,雙眼中沒有絲毫畏懼,“別忘了,克帝國度有難的時候,在前線拋撒熱血的是我們主戰派!”
“那又怎樣?拿過去的事說現在?老朽!”領頭男人揮舞著寒槍狡辯,“和平才是永恒的真理!”
荒原搖了搖頭,突然覺得和平著兩個字從眼前飛揚跋扈的男人嘴裏說出來非常的可笑。他扯著焚原的肩膀,邁步向大門走去。
然而,純金色的酒吧大門被人從外麵猛的推開,黑袍裹身的四人與一位黑色風衣的少年大笑著垮了進來,身後的薔薇花鮮紅似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