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4章 零六十一章
楚凱盯著劍膽與星月的身影,終於是跟上了兩人。
然而這時,劍膽卻是一伸手將楚凱攔了下來。
“慢些!慢些!”劍膽盯著楚凱吼著,“見機行事,別暴露了!”
聞言,楚凱這才是恍然,盯著劍膽點了點頭道:“我也是這麽想的。”
他當然是這麽想的,總比直接出去送人頭好上了太多了吧?
“星月,”這時,劍膽盯著星月說著,“你有沒有覺得,那個來者有些不對勁啊?”
聞言,星月也是盯著劍膽點了點頭道:“確實不對勁,單看他的氣場,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麽詭異的氣場。”
劍膽也是點頭,雙眼之中的盡是那來者的黑息氣場。
那來者一身的黑袍,並且連整個人的身子都仿佛是墨水做的一般,在極速的行動下竟然紛飛著虛化蒸發了起來。
並且,來者的氣場也是如墨水一般的晃動著,在劍膽與星月的雙眼之中,殺氣肆意。
“你們這暗世界,你知不知道什麽善使墨水的奇人異士?”這時,劍膽盯著星月問道。
聞言,星月搖了搖頭道:“沒有,從來沒有聽說過。”
“那就有些難辦了,”劍膽皺眉,盯著星月道,“在我所見過的修煉者中,凡是與墨水扯上什麽關係的,都是些牛逼的人物啊!”
“沒辦法了,”星月盯著劍膽搖了搖頭,“隨機應變吧,況且,我們不是還有陳濁軒麽?”
聞言,劍膽也是點了點頭道:“不錯,我們還有陳濁軒,怕什麽?”
說著,劍膽與星月同時向著一旁的楚凱看去,正想說話,卻見那楚凱竟然是四肢下垂,一副睡死了過去的模樣。
“我去!”劍膽盯著陳濁軒說著,隨後趕緊是伸手摟著陳濁軒,以防他突然摔下來。
“這陳濁軒這樣都能睡著,真的是厲害!”這時,星月也是盯著劍膽說著。
聞言,劍膽也是點了點頭道:“不錯啊,這陳濁軒這樣都能睡著,真得不是一般的強啊!”
然而,他們那兒想得到,楚凱根本就是在聽見他們議論自己的時候裝睡著,這樣就又能躲過一劫了。
這時,那天際的盡頭,渾身墨水的來者已經是來到了水流的下遊,木屋的上空,隨之,來者身形一閃便去到了木屋之前。
見狀,星月與劍膽也是對視一眼,隨後同樣的身形一閃,去到了樹林之中,盯著木屋那邊觀望了起來。
“你三哥應該不會有事吧?”劍膽盯著木屋麵前的墨色來者,隨後看向星月問道,“我總覺得這個人強大的可怕啊!”
聞言,星月點了點頭道:“放心吧,既然這兒是三個的夢境,那麽,眼前這人一定會打不過三哥被三哥殺害,不然,三哥怎麽可能活得下來,如果活不下來又怎麽會有這段回憶?”
“話是這麽說不錯,但是,”突的,劍膽盯著星月道,“會不會,這人是與那北涼和勁裝男人打過之後,元氣大傷才被你三哥打死的?”
“你的意思是?”星月盯著劍膽問著,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的意思你因該明白,”劍膽盯著星月點頭道,“要是這個來者沒有被北涼與勁裝男人傷害,那麽,說不定就打得贏你的三哥,那麽,你三哥要是死在了自己的回憶之中……”
“他就會陷入一片沒有記憶的混沌,無法出來,”星月接過話瞪著眼道,“這次,糟糕了……”
聞言,劍膽的神色也是不由的緊張了起來,盯著那木屋之前的墨色來者,神色之中無比的凝重。
然而,就在這時,突的,一個男人的聲音從木屋之中傳了出來:
“我當是誰啊,原來是師兄啊!”
說著,戴著耳環的男人便從木屋之中走了出來,盯著麵前的墨色男人笑了笑。
另一邊,劍膽與星月是不由的長長的鬆了口氣,因為這墨色男人竟然是星月三哥的師兄!
“你三哥的師兄?你見過沒有?”劍膽盯著星月問道。
聞言,星月卻是盯著劍膽搖了搖頭道:“從來沒有聽說過,這些畢竟是非常久遠的時候的事了,就拿這墨色男人來說,現在是生是死也不一定了。”
“不錯,”劍膽也是點了點頭,隨後盯著星月道,“不過我們來到這兒了,就再多呆一會吧。”
聞言,星月也是點了點頭,盯著劍膽道:“不錯,我們就再多待一會吧,說不定還有什麽新的發現。”
然而,讓劍膽與星月不曾想到的是,上一秒才寬了心的兩人在下一秒又揪心了起來,因為那墨色男人盯著戴著耳環的男人開了口。
“誰是你師兄?”墨色男人盯著戴著耳環的男人搖了搖頭,“你早已經不是我的師弟了,現在不是,以後也不會是了。”
“為什麽?”戴著耳環的男人盯著墨色男人笑著負手度步了起來,“就因為我學了師傅的禁術?”
“禁術不該存於世界之上,那隻會帶來無法估計的麻煩,你偷學禁術,難道還有理了?”墨色男人盯著帶著耳環的男人神色一冷,冷聲道。
聞言,戴著耳環的男人笑了笑,盯著墨色男人道:“師兄,我問你一個問題,隻要你答上來了,我就舉手投降,任你宰割!”
“你說!”墨色男人盯著戴著耳環的男人說著,“不過,你可不要後悔!”
“那好,我問你!”戴著耳環的男人盯著墨色男人說著,“禁術竟然是禁術,為什麽還要被發明出來?”
“這個……”墨色男人眉峰一皺,盯著戴著耳環的男人皺眉不解。
“那麽,我親愛的師兄,我再問你,”戴著耳環的男人盯著墨色男人說著,“你聽好了!為什麽明知道那禁術不是什麽好的法術,卻不銷魂,依舊是存在與師傅的藏書閣之中?”
“這……”墨色男人神色又是一變,盯著戴著耳環的男人同樣的皺眉不解。
“是不是不知道為什麽?”戴著耳環的男人盯著墨色男人搖頭道,“師兄,你還沒有明白了,師傅真正的本事正是這些禁術!他之所以不準別人學禁術,就是不想有人超過他,替代他!”
“你怎麽能說師傅藏私?”墨色男人盯著戴著耳環的男人說著,“師傅一向對你最好,你就這麽猜忌自己的師傅麽?”
聞言,戴著耳環的男人卻是搖了搖頭,盯著墨色男人道:“師兄,你太小看我了啊,對於師傅,我是無比的感謝,但是,我有我必須要這樣做的理由。”
“我知道你的理由,你就是想複活那個魔女!”墨色按男人盯著戴著耳環的男人說著,“你為了那個女人偷學了禁術,並且拋棄了師傅,在這兒殺人無數,你說,你該當何罪?”
聞言,戴著耳環的男人盯著墨色男人搖了搖頭道:“什麽叫做殺人無數?我想殺人麽?我從上麵下來之後就一直住在這兒,平時少有出去過,但是,那些自己找上門來非要和我一決高下的降臨者,我殺他們有錯麽?我不殺他們,我就得死!”
“你說的是沒有錯,”墨色男人盯著戴著耳環的男人搖了搖頭道,“但是,我依舊是要為師傅清理門戶!”
“你此話可當真?”戴著耳環的男人盯著墨色男人問著,神色肅殺。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墨色男人盯著戴耳環的男人說著,雙眼之中殺氣肆意。
聞言,戴耳環的男人沉默許久,隨後,盯著墨色男人說道:“這是誰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