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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66章 既然輸了,請吧?

  瞧見陳槐安手裏的鳳凰翎,東陵侯可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他很是清楚,陳槐安絕非是尋常小輩,其實力,其所受的傳承,身懷的本領,是同齡小輩們絕對無法比擬的,即便是老一輩的高手,即便是他,威震四方的東陵侯,也斷然不敢小覷陳槐安,小覷他手裏的鳳凰翎!

  神劍鳳凰翎,隻攻不防,世人皆知,當年鳳凰仙姑杜思懷名揚天下時,江湖上幾乎沒有人敢跟她對攻!

  鳳凰翎是一把超越正常人認知的軟劍,一旦攻勢施展開來,沒人知道鳳凰翎會以怎樣驚人鬼魅的角度發起進攻!


  其柔韌如絲帶的劍身,造就了一種幾乎無法防禦的攻擊形式,哪怕露出一絲一毫的破綻,鳳凰翎都能從不可思議的角度發起進攻,無孔不入!

  自鳳凰仙姑成名,到其意外亡故,其威名在江湖上盛傳,前後也不過是十年左右。


  可這十年之中,普天之下卻找不出一個人,敢說自己有絕對的把握招架杜思懷的進攻,有把握將鳳凰翎的攻勢徹底放住!

  而今這把神劍傳到陳槐安手中,杜思懷的畢生功底,全都傳到了陳槐安的手中,沒人能估量他的實力!

  東陵侯小心翼翼地打量著陳槐安,找尋一個合適的機會出手。


  天榜金牌高手之間的較量,往往隻在一瞬之間就能分出勝負,他需要絕對的把握。


  憑著多年征戰沙場磨煉出來的敏銳直覺,他能輕鬆地找到對手的破綻,在一瞬間規劃出最合理,最有效的進攻方式。


  可當他將這引以為傲的本領用在陳槐安身上時,得到的反饋,卻讓他感到錯愕,甚至是驚悚!


  陳槐安身上到處都是破綻,仿佛沒有任何一絲防備似的,但東陵侯左看右看,卻始終找不出一個合適的進攻角度!


  仿佛無論從什麽角度發起進攻,都會被陳槐安輕鬆化解,陳槐安手裏的鳳凰翎,都會從一個讓人無法想象的角度發起驚人的反擊!

  這樣的對手最是可怕,無法進行有效的預測,對年累積下來的經驗也失去了作用,一切, 都隻能交給臨場反應!

  咬了咬牙,東陵侯終究是打算放手一搏。


  他堅信陳槐安不可能對他下死手,也堅信自己不會那麽輕易的敗給陳槐安!


  既然無法靠經驗預判,那索性,選擇一個最簡單,最直接的路線。


  正麵強攻!


  打定主意的同時,東陵侯揮刀上前!


  兩人之間,隔著不過十步遠,憑天榜高手的速度,眨眼便到!

  下一刻,倒吸涼氣的聲音已然在宴堂中四下響起!

  之間陳槐安和東陵侯,像是移形換位了似的,腳下的位置調換了過來,二人背對背,東陵侯手裏的虎頭金刀揮在了空處,而陳槐安手裏的鳳凰翎,正被他反手握著,不輕不重地搭在東陵侯肩頭上!


  若是生死搏殺,此刻,東陵侯怕是已經人頭落地了!

  東陵侯訥訥地站在原地,努力回想著方才那一瞬間發生的事情。


  這就是區別了,武林高手,和沙場名將之間的區別。


  沙場名將的本事,大都是戰場上一刀刀砍出來的,縱橫千軍萬馬之間,大開大闔,橫掃千軍,比之於江湖中人的武功,剛猛有餘,靈巧不足。


  而陳槐安所用的法子,便是標準的江湖武功。輕盈迅捷,靈動飄逸。


  這二者之間,難分孰優孰劣,但眼下卻能分出,陳槐安的實力,遠勝於他!


  “既然侯爺輸了,請吧。好歹是侯爺家的公子,就不必陳某代勞了吧?”


  陳槐安背對著東陵侯,一邊收劍入鞘,一邊笑問。


  東陵侯沉默了片刻,終於是泄了一口氣。


  “官家,把銘兒帶到屋中,禁足片刻。且看陳大人有何發落。”


  一旁的管家聽罷,隻好趕忙請了二公子崔梓銘先行退場。


  “另外!”


  葉星緣忽然在一旁補充道,“勞請侯爺看好二公子屋裏的東西,任何東西都要看好,一樣都不能少。若是侯爺府上的人辦不妥,我去看著!”


  東陵侯的臉皮抽搐了兩下,心說這葉星緣,怎生也如此不講理?!

  傳聞陳槐安的侯爵夫人,不是知書達理溫柔嫻淑麽?怎的今日一見,隻覺這傳聞是假的?!

  他自然不知道,知書達理溫柔嫻淑,說的那是秦秋顏,薑月情都不沾邊,當了二十幾年聖女,脾氣同樣不小。


  更不說葉星緣了,徹頭徹尾的小瘋子一個!

  堂下一眾老輩高手,個個迷茫。


  他們也搞不清楚陳槐安到底想幹什麽。


  起了衝突的分明是府上的長公子崔梓建,怎的莫名其妙的,把二公子崔梓銘給關起來了?


  陳槐安也不解釋,收好了劍,便問向東陵侯:“不知貴府大公子現在何處?勞請侯爺帶路,帶我去瞧瞧大公子是因何緣由昏迷不醒。”


  東陵侯自知不敵,已經很沒麵子了,此刻更是不好再發作,隻要忍了忍心裏的怨氣,強擠出幾分客套來,朝著陳槐安作了個請的動作。


  不多時候,東陵侯已是將人帶到了廂房院落中,長公子崔梓建的居所。


  一進門,撲麵而來就是一股濃濃的藥味,也不知這些天裏,這崔梓建到底吃了多少藥,好似把這屋子都染上一層苦味似的。


  陳槐安緩步走上前去,甚至都不需要把脈,隻需看一眼崔梓建的麵色,便大地能夠知道,他為何至今昏迷不醒了。


  其臉色雖有血色,卻暗藏著幾分病態的青紫,此乃呼吸不暢所致,另外,其指甲隱隱發黑,眼角滲出的髒汙也同樣隱隱發黑,皮下的血管格外顯眼,甚至是臉頰上,手臂上這些不易看清血管的地方,都能清楚瞧見血管顯現!

  很明顯,中毒了。


  陳槐安不由嗤笑:“侯爺請來了這麽多名醫,難道就沒有一人看出,令公子這是中毒所致?”


  東陵侯憋著嘴,麵露無奈之色:“大人就莫要揶揄小侯了!列位之前來看過,都說小兒是中毒所致,可白天全無異常,諸位相繼把脈,卻無一人查出異常來,唯有到了夜裏,方才會顯出病症!大人若是不信,大可以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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