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魂獸空間
雲夜寒頭微低,雙手舉過頭頂,道:“夜寒接旨!”
來人這才露出滿意的微笑,道:“這就對了嘛!從今以後,咱家就該改口叫您三皇妃了!奴才小粽子,三皇妃以後有需要,可隨時差遣奴才!”
雲夜寒點頭,小粽子這才帶著那一批精衛,直接出了雲宅。
看著小粽子等人消失的背影,雲夜寒麵色漆黑,道:“誰放他們進來的?”
雲夜寒這麽一問,就連雲霄都愣住了,轉頭看著雲家眾人,卻見眾人齊齊低下了頭,不由大聲吼道:“是誰放進來的!”
雲家有八卦石自成一個防禦罩,若是沒有雲家人放他們進來,就算是武王也來了也不見得能進的來。
見眾人不語,雲夜寒的臉色更不好看了!
雲家這是有奸細,好,很好!
難怪冷家人能這麽輕易的兩次抓走雲海天,自己第一次離開前往魔獸山脈的時候,冷家人能這麽輕易就冤枉雲霄偷盜,敢情是雲家出了內奸。
這次宣旨,皇帝指名道姓的直接給她下旨,按理說應該通過雲海天給她,看來,風傲天早就知道雲海天根本不在雲家,好,真的是好得很。
雲夜寒抓住聖旨的手緊緊的捏成一團,整個大廳的氣壓低得嚇人,眾人大氣都不敢出,齊齊低頭看地。
雲夜寒深吸一口氣,轉身朝來時的路走去!
皇家現在有超越武師的存在,那麽剛才那些人,很有可能是大武師,自己必須快速變強才行,看那些人的反應,就算雲海天不再他們手裏,他們也絕對跟抓雲海天的人是一夥的。
皇家,冷家……
看著雲夜寒離開的背影,雲霄等人也瞬間明白了事情有蹊蹺,可是卻又不知道蹊蹺在哪裏!不由齊齊對望一眼,頓時各做各事。
“嘭”的一聲,雲夜寒一腳將房門踢開,就見宮溟寂正躺在他的床上,單手撐頭。
聽見聲音,輕瞌的眸緩緩睜開,看著雲夜寒,道:“怎麽了?”聲音入耳,帶著絲絲涼意。
雲夜寒看向宮溟寂,“你強到何種程度?”
宮溟寂被雲夜寒問的一愣,劍眉輕挑,“怎麽,你懷疑我?”
雲夜寒不回答,隻是定定的看著他,聲冷如冰,“說!”
“在這小小的川武帝國,應是難逢敵手……”
不等宮溟寂說完,雲夜寒便一個閃身頓時出現在宮溟寂身前,眼神晶亮,道:“好!”
宮溟寂挑眉,看著雲夜寒的眼神閃過一絲了然。
“可有修複魂元的辦法?最快的。”雲夜寒的語氣透著一絲急切。
“修複魂元,自然是要到魂獸空間!”宮溟寂眉頭輕皺,看著雲夜寒道,“怎麽,你要去魂獸空間修複魂元?”
雲夜寒抬眸看著宮溟寂,“有問題?”
她必須盡快修複魂元,單靠雲家人這樣吸納靈氣修煉,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變強,所以,她必須修複魂元,煉製丹藥,提高雲家人的整體實力。
隻有變強,才不會成為別人刀俎下的魚肉。
宮溟寂看著雲夜寒堅定的眼神,“魂獸空間跟人間不同,那裏隻有魂元可以進去,肉體隻能留在外麵!”
雲夜寒皺眉,“靈魂出竅?”
宮溟寂挑眉,“可以這麽說!”
“怎麽做?”雲夜寒聲音清寒,雙眼定定的看著宮溟寂。
“你剛晉級一階武師,且魂元很弱,你確定你要去魂獸空間?”宮溟寂皺眉看著雲夜寒,眼中是濃濃的擔憂。
進入魂獸空間,肉體隻能留在外麵,最重要的是,肉體必須有人看守且不能受到打擾,若是被人打擾,肉體與魂元失去聯係,那雲夜寒這一世都隻能陷入沉睡,成為一個活死人。
可是放她一個人去魂獸空間,他又不放心……
宮溟寂一時間進入了兩難的境地。
雲夜寒身邊的人弱不說,靠譜的還沒幾個……
“怎麽才能去魂獸空間!”清冽的聲音傳入宮溟寂耳中。
宮溟寂抬頭看著雲夜寒,魂獸空間,隻要他願意,隨時都能撕裂一道口子讓她進去,重點是,她現在的魂元弱成這般模樣。
“你若是進了魂獸空間,肉體受到打擾的話,這一世,你的魂元都隻能留在魂獸空間了!”
宮溟寂這麽一說,雲夜寒瞬間就懂了,頓時想也不想的道:“那你就給我守著!”
宮溟寂聞言,有些擔憂的看著雲夜寒,“魂獸空間的危險程度,不是你能想象的!若是你的魂元無法回來,肉體承受的是相同的後果。”
雲夜寒抬眸,直直的看著宮溟寂,雙眼綻放著堅決的光亮,“魂獸空間,我去定了!”
宮溟寂見此,隻能輕歎一聲,緩緩走進雲夜寒,輕輕撥開她的衣襟,抬手撫上那朵黑色的花,絲絲縷縷的黑氣從那朵花之中散發出來,道:“好,你萬事小心,在魂獸空間,你隻能靠你自己!”
雲夜寒堅定的點了點頭。
“準備準備吧!”宮溟寂的語氣透著淡淡的無奈。
雲夜寒轉身便出了房門,朝雲霄等人吩咐道:“我要修煉,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能打擾!”說罷手一抬,一個禁製瞬間出現在雲夜寒的房間外麵。
雲霄看著雲夜寒清冷的背影,心中暗暗發誓,他一定要趕上夜寒!
見回到房間,宮溟寂微微挑眉,抬手間便是一個禁製覆蓋在雲夜寒的禁製之上。
雲夜寒見此也沒有多餘的表情,淡淡的道:“開始吧!”
宮溟寂擔憂的看著雲夜寒,“能祭出魂元嗎?”
雲夜寒閉眼,努力想將魂元祭出,可是每一次魂元都發出蝕骨的疼痛,不一會兒雲夜寒就已經大汗淋漓。
宮溟寂見此,歎了口氣,這樣進入魂獸空間,他真的很怕這女人會變成那些魂獸的食物。
可是天生火靈的人魂力本就比一般人強大,想來在魂獸空間,隻要不遇上那些高階魂獸,問題應該不大。
雲夜寒眼未睜,不一會兒就感覺自己識海一疼,魂元瞬間便已一種“靈魂”的姿態飄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