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白的問出來,猴子很生氣,不過臉上的表情卻沒有誇。
猴子騙過人,遇上過好女人,也遇到過壞女人,對於他而言,隻有騙的那一種,而阿九是唯一一個不按照套路走的人。
說她年紀小吧,卻總會在最關鍵的時候給你補上最致命的一刀,真的是狠。
哼,既然這樣也好,他對付起來一點不會心慈手軟,反正他也從來沒良心發現過。
猴子生氣是蔫壞蔫壞的那種,他渾身犯著一種難以親近的表情,怪胎的很,偏偏阿九刺激了他,“被我刺的沒話說嗎?不說話,就帶著你的錢走吧。本來目的就不純,不用我將你的醜惡嘴臉說出來吧。”
“真是傻,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以為你跟著他就是正確的嗎?我告訴你,那是你沒吃過出社會的苦,這一輩,我會讓你永遠都後悔這一天的選擇。”
阿九執拗的看著猴子,明明她才是未成年人,偏偏她的目光猶如看小朋友一般無理取鬧,她並沒有說話,實力較弱的她習慣用事實打臉,誰天真還不一定。
“老大,我們走吧。”
“哼,我會走,但是我要拿走屬於自己的代價,我是因為錢而來。如今我很不開心,自然要找人來點樂子,我告訴你們,大佬我……”
阿九忽的捂著耳朵,不想聽猴子說廢話。
“你給我聽好了……”猴子話還沒說完,就發現周圍的人都笑話著他,他一看不得了,是小輝朝著他這邊吐口水,就連他之前好言相勸的阿九都不正眼瞧著他。
猛地一聲,他真是受夠了,不陪這裏玩。
胡老板的電話響起,他眼中的喜悅不言而喻,他不動聲色地看著這群人狗咬狗,而他已經做了打臉所有的人的準備,誰也走不了。
猴子試圖打開門,門打不開,他問著胡老板要鑰匙,胡老板卻神秘兮兮地給了他一串串的鑰匙,鑰匙多的嚇人。
猴子青筋暴起:“胡老板,你是跟我們開玩笑嗎?我們要出門的鑰匙,你莫非是想要我們一把把,一個個的試驗嗎?我看是你不想活了。”
胡老板之前並沒有接到電話,不清楚他的接應好久來,本著能拖一分鍾是一分鍾和猴子盤旋道:“哎呀,我這記性不好,我不記得了。”
“你不記得了,我會讓你重新想起鑰匙是哪個。”猴子陰惻惻的說著,話沒有說完,就朝身旁的耳旁給了個眼色。二炮得了猴子的命令,立馬對著胡老板開始行凶。
二炮長得虎背熊腰,對上胡老板不出懸念就將他壓製的死死的,用了最簡單的肉*墊。
“別碰我,我說。”
“現在才想起來,晚了,老大,我的手癢了很久,看我怎麽削他。”二炮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幹了起來。
這一番壯舉,就連阿九這個主張和平的人都忍不住笑了,惡人自有惡人磨。
而胡老板的那群手下看到二炮這麽厲害,連p都不敢放一個,沒人替他伸張正義,他們全部用來執行之前的話禁錮著小輝。
胡老板被打的鼻青臉腫,忍不住地屈服投降,哭的像一個熊孩子沒出息道:“別打我,我給你們說。”
“這就對了,爺爺今天教你一個做人的道理,什麽都沒有活著重要,你要是早點配合我們,我們也會很輕鬆的配合你,如果你不配合,嗬嗬……”陰的手段還不一定他們輸。
門終於開了,猴子他們走了,獨留小輝和阿九在這裏,臨走之前,猴子還頗為深意地看了阿九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胡老板趕緊關上門,送走瘟神很重要,至於走幾個人根本不重要,因為人不會跑的,周圍的居民區全是他們的大本營,猴子幾個又是新人,不過是從一個圈套跳進另一個圈套,而他要做的,就是等他們回來的時候狠狠報複。
“胡老板,你既然能放走猴子他們,為什麽不能放過我們?”阿九問道。
胡老板以為沒了人,直接了當地讓他們死心道:“猴子他們還會回來的,這片全是我們傳銷的天下。你們動靜越大的刺頭,我們越喜歡,因為越有反骨,挑戰起來才更有難度。小輝,不論如何,歡迎你們加入我們XX。”
“狗p,老子是被你們騙的,我看你們就是欺軟怕硬,如果手機在我手中,我會將你胡老板之前在猴子麵前的表現全部都露了出來,真是可悲又可笑,虧我還以為你們是正規單位,遇到的是好人,誰想到啊……”
不知道真情差點被小輝這言語感動,阿九麵上動容,實則內心毫無波瀾,這麽大的一出戲,狗咬狗,就是可惜沒咬出什麽大肉。
“打,給我打。”胡老板冷哼了一聲,“好臉給你你不要,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從今天開始,你們就是我們其中的一員,直接打到你服為止。”
蒼天繞過誰,在這裏,拳頭才是老大。
被胡老板刺激的小輝一點不在怕的。他從小學習跆拳道,雖然被綁住,他又不是殘疾了,巧妙地運用身體的柔軟度和靈活性上演了一次跆拳道黑道與普通小白對決,哪怕是pk,都沒有什麽卵用。
打架能用到跆拳道,小輝從來沒有想過會是這樣一幕,以前覺得跆拳道學了五六年沒有什麽用,打架已經習慣了孤獨求勝,等到了與這些人對比,他才發現他太稚嫩了。
跆拳道講究的以武功會友,大多都是點到為止,而這些人專選著不要臉的部位,讓他這個未成年著實害羞的不少,既然對方不給防禦的麵子,小輝就使出他的大招。
說不定還能拚出一線生機。
他打打打。
混亂中,小輝分不清楚是他受傷多,還是對方受傷多,等到他徹底冷靜下來的時候,除了他和阿九站著,其他的人都倒了下來。
阿九崇拜地煽風點火:沒想到你還會跆拳道,真的是棒極了,之前你和猴子他們打架為什麽不用。”
小輝擰著眉,不想回答,很明顯的答案,他打不過二炮,在沒有對方那麽強壯的體重麵前,一切都是浮雲。
阿九聳了聳鼻子,打開了小輝的禁錮,衝著他問道,“我們快逃吧。”
“嗯,這就走。”小輝不忙不亂地狠狠地朝著胡老板的臉上踩去,一點點地回敬著曾經他受過的侮辱。
又一次被碾壓的胡老板,話都說不舒服,他斷斷續續地道:“你們……會後悔的……”受到這樣的侮辱,胡老板不以為然,是他大意了,但不代表他不行。
“大話誰都會說,但是我們要看實力。”
小輝冷嘲熱諷,拉著阿九往外走,隻是還沒下樓梯的時候,一行人就出現在了他們麵前,小輝不以為然,“讓讓。”
那些人像是沒有聽到,他們不讓不說,反而利用人多的優勢,將整個樓梯全部堵住,為的就是讓他們過不去。
阿九擔心地拉著小輝的衣袖,眼中閃過一絲的興奮,不過她的語氣顫顫像是被嚇到了一番。
“他們是不是胡老板派來的救兵啊。我們完了。”
“我不信,憑什麽有的人逃走,我們卻不能,我……”不甘心。小輝不願意承認技不如人,反倒是張揚地想要再打一架,而就在他準備發揮的時候,意外地餘光看到了鼻青臉腫的猴子一行人,他的校長氣焰一下子消除了。
“猴子。你們怎麽會回來。”小輝問道人群中猴子,意外地問了一句:“他們是你請來的救兵,還是綁架你們回來的。”
猴子皮笑肉不笑,“你以為呢。”
很顯然是第二種。
隻是這一次,小輝和猴子都笑不出來。
猴子不想回來,他們還沒打到車,就被這麽一群人當成傻子一樣綁了回來,他們都惹怒了胡老板,很清楚麵臨的結果是什麽。
沒有人會放過一個曾經傷害過他的人,猴子和小輝都已經上了胡老板的黑名單。
就在他們尷尬會麵的同時,胡老板得到了消息,一下樓,包的白紗布出現在他們麵前。
阿九沒吭聲:“……”胡老板的包裝真的是好廉價,小輝下的死手真是會找地方,專門挑選別人看的見的地方。
胡老板一看到小輝受委屈還有他憎恨的猴子,眼淚都快流出來,他衝著人群中喊了一眼,“王主任,你終於來看我了,嗚嗚嗚……”
這聲音,娘氣的很,阿九嚴重懷疑胡老板是不是和王主任有你什麽不美好的勾當。
還有王主任是誰?
人太多了,而且一個個都長得不如人意,尤其有一個特別像車禍現場後遺症的男人,而令阿九萬萬沒有的那麽奇醜無比的男人,居然會是胡老板嘴中的王主任,大名叫做王富貴。
估計父母取名的時候想要孩子後半生靠著自己的命運富貴起來,誰想到這麽一語成戳,富貴倒是富貴起來,但走的卻不是正途。
阿九低著頭,不想讓人看到她了臉上的表情,原因無他,原身的記憶中居然也有這麽一號人物的印象。雖是很籠統,還是被她捕捉到原身碰到王主任時的顫意,那是一種天然的反應,被她鎮壓地被人看不到,就算看到也隻會以為是她年紀輕沒遇到這種的大場麵。
於是乎,阿九就這麽大膽地接受著劇情。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這句話用來形容王富貴一點都沒有錯,都說富貴險中求,他是將這句話利用得相當徹底,小的時候,他就是個二混子,長大了,因為容貌醜陋壓根沒有姑娘看上他,這可急壞家中的老母,沒有辦法,王大福聽說外出打工,有些電子廠的姑娘特別多。
他一想,也對,在他們鎮上,大家都知根知底,都曉得他們家這麽窮不會願意嫁過來,如果到了外麵誰會知道你家裏的情況,又不是警察局天天上門查戶口,為了隱瞞過海,他衝動地偷了家裏的錢,如小輝現在一般上了別人的當。
與別人不同的時,王富貴從來都不是正當行業,在鎮上沒少做投機取巧的事情,到了傳銷對於他而言反而是天堂,這裏有女人,管吃管住,而且騙起人來,他壓根沒有良心這一說,時間久了,他就熬成了老人,加上他是最先一批加入傳銷的。
傳銷跟直銷差不多,但它的利潤卻比任何行業都大,在王富貴變成王主任這個過程,他認為他們的公司從來都是正確的,他們領導人們從貧窮走向富貴,隻是有些人太過愚昧,不開竅,而他最得意的手下便是胡老板,胡老板為他帶來了不少的利潤,這一次,接到胡老板的電話,他就特意選擇晚到,為的就是看有沒有妹子,還拿捏胡老板的人情。
講這些都扯得有點遠了,在原身的記憶中,她被胡老板傳銷洗腦的很是徹底,但因為家裏太窮,壓根沒有錢胡老板他們所說的股份,就一直被人不斷的打擊再打擊,差點抑鬱症都快要出來,從一個天真活潑的小可愛變成了自閉症少女。
胡老板他們不是慈善機構,之所以一直養著她,就是等著她慢慢長大,等著她完全被洗腦後服務整個傳銷行業,而胡老板將這麽重大的責任交給了王主任,也就是阿九為什麽記得王富貴的原因。
說起王富貴,阿九的記憶有些肮髒,大多都是少兒不宜的畫麵,係統也為她打了馬賽克,可這馬賽克的不是別人,正是原身與各種不同款式的男人,阿九忍不住為這個姑娘的後來感到悲哀。
走錯路並不可怕,可怕是脫的衣服,再也穿不上來,她成了人人最討厭又憐憫的角色,本該有大好的年華,被這樣一群群畜生侵占地再也沒了活下去的目標。
阿九實名心疼這個可憐的原身,比她們做狐狸精的慘太多,時間過去這麽久,她忽然很少恨意去回想之前沒有渡劫過害她的那群正道人士。
傳銷這地方,女人本就是稀有角色,男人有了生理需求,會找上她,這樣的畜生,跟當初島國侵占華國女性有何種區別。阿九憤懣不平,想到這,她對付別人的手段不能太仁慈,就將他們曾經給她的侮辱全部都還給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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