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叫爺爺
韓澤的聲音拖的很長,周斌聽見這個字,大腦都開始興奮起來了。
可接著他又聽到韓澤峰回路轉來了一句。
“還是不跪呢?”
周斌被他急的牙癢癢,渾身不痛快,可又撓不到,這明顯的耍人玩,周惱羞成怒。
“韓澤,你小子別太猖狂了,信不信今天晚上就讓你爬不出風與月?”
這次有白總在,他量這個韓澤也別想逃。
“跪,我不是太虧了嗎?還是不跪了,要不然這樣吧,你們給我跪下磕一個頭,再叫一聲爺爺,今晚這事我就不說出去怎麽樣?”
韓澤玩笑般的語氣,讓麵前的三個人都把他記恨了。
助理那邊也是一頭黑線。
這位韓先生還真是好本事,一口氣惹了三個人。
還好這地方有他們老板罩著,不會出什麽事,不然他也要跑路了,這位姓白的,是出了名的愛陰人。
“行了,別說了,你小子就活到今晚吧!”那姓白的終於發話了。
他正準備拿起手機時,卻被助理攔下。
“白總,今天的事情,確實是你做的不大對,這位先生是我們老板的貴客,白先生還是收斂著些。”
周斌人都傻了,這小子什麽運氣?
上次在清河酒家有個老板給他出頭,這次在風與月,這小子居然又勾搭上了一個老板,他都快被整瘋了。
不行,這次絕對不能再讓這小子逃了,認識老板又能怎麽樣,他本人也不過是個小小的前台,就算搞死他,那些大人物還會給他出頭不成?
“白總,別聽這人胡說,他們老板都不在,你怎麽知道他們不是為了自保說這些話的。”
那姓白的動搖了一下,此時門外傳出響動。
“白總,好大的脾氣,居然要強留我的貴客?不知道我蕭隸,有沒有資格證明他們說的話是真的?”
韓澤第一時間敏銳的察覺到了,身後來人,這次轉身,他看清了那人的臉。
擦……他還真是走運了。
今晚在路上隨便撿了個人,居然就是風與月的老板蕭隸。
那姓白的似乎有幾分忌憚蕭隸,見蕭隸都開口,就鬆開了那一手握緊的拳頭。
“蕭老板的貴客,誰敢留?我這不是擔心他是假的嗎?既然是蕭老板的客人,今晚的事就算了,不過要是還有下次……”
韓澤豎著耳朵跟聽戲一樣,正準備聽聽他接下來的精彩發言。
可是蕭隸卻沒讓他繼續往下說。
“這話該是我對白總說的才是,白總要是下次再帶些貓貓狗狗到我這裏玩,以後就再也不必進我蕭隸的地盤了。”
喝,威武,韓澤忍不住在心底叫好了一句。
再把目光轉移到周斌跟徐蓉身上,還真是生動啊!
一隻舔人的狗,一隻撒嬌的貓。
“韓先生,這邊請!”蕭隸轉身微笑著對韓澤恭恭敬敬的樣子。
姓白的都疑惑了,這蕭隸居然能對一個小前台這麽客氣?
這一次在蕭隸的親自帶領下,韓澤總算是坐進了朱雀了。
這邊的陳設倒是很家常,甚至有點高科技空間的感覺,滿滿的電子感。
韓澤打量了一圈環境,見他們身邊沒人了,才對蕭隸說:“你身上的傷就沒事了?”
他當時可是記得檢查結果是蕭隸腰腹上有一刀長疤,血流不止。
蕭隸笑了笑沒說話,不過韓澤看著他臉色又蒼白了幾分的麵孔,也看出來了,這是還有事。
“咳咳,既然有事就好好在醫院躺著,這麽著急出來,不要命了,你可是還欠著我十幾萬醫藥費來著。”
這話韓澤說著有點尬,可隻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就行,而且今晚的花銷,他也不是不能付。
隻不過蕭隸還是第一次聽到別人跟他要醫藥費,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等他反應過來時,韓澤已經打開了信封,從裏麵拿出了屬於他的金卡。
隻是這個怎麽時黑色的?
韓澤拿著卡片翻看了兩下,倒不是純黑,而是黑金的,要是把燈關了,估計這玩意還能照明使。
韓澤在研究名片時,蕭隸已經一眼看出來了,這東西是龍組給一等世家子弟製作的特技卡片。
莫非這人的來頭還真不是他可以下手的?
“蕭老板,你來看看,我這卡能不能值今晚的花銷?”
韓澤說著遞了一張卡給蕭隸,這是直接要送的語氣。
蕭隸倒沒有矯情,直接收下了卡片,現在他缺的就是靠山,隻是沒想到,這樣一個看起來平常甚至可以說得上是寒酸的人,居然成了自己的靠山。
“足夠了,從今往後,我蕭某人的地盤,永遠為韓先生打開,所有消費免單。”
“這東西還挺值錢的,蕭老板,我的保鏢去哪裏了?”韓澤總算想起缺了點什麽了。
蕭隸聽到他提柯清,臉色尷尬了幾分:“她現在在我的地盤做客,明天一早,我把她送回去。”
韓澤頭一次有些不放心柯清,雖然這個女人一身神力,還有身手,畢竟雙拳難敵四手,蕭隸雖然對自己大方,搞不好早就對柯清下手了。
“她現在沒事吧?”
“現在還沒事,不過我要是再跟韓先生說一會話,恐怕就有事了。”蕭隸的表情也有些不好看了。
韓澤聽了這句話,趕緊起身。
“行,我也該去接我老婆回家了,蕭老板再見。”
韓澤沒敢多留一秒,那可是老姐的人,回頭要是身手少塊肉,他怎麽跟老姐交代?
出了朱雀,韓澤就回到了風與月的一樓大廳等林艾菲。
可冤家路窄,他才坐下,就發現對麵坐的人,可不就是方才在樓上遇到的白總嗎?
“韓先生,好巧啊,剛剛聽周斌說,你身手不錯,不知道能不能指教一下?”
要不是這裏是外麵,韓澤就想躺下了,一天天的就不能消停會嗎?
“我能拒絕嗎?”跑了一天累啊,原以為騎自行車就是自己一天的運動量,沒想到忙活了一天還要去指點一下人家的身手,又不給錢,他才不想去。
“不能,韓先生請吧!”
那姓白的邊說邊指著與剛才韓澤下樓相反的方向,上麵標了個拳擊的貼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