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6章 周宅救人
田破早已做好了準備,此時聽見槍響,身形忽然飄動,一連幾個大翻身,就已經飛出了客廳。
田破剛一飛身出去,那幾個槍手就已經跟了出去,舉槍對準田破便又開了火。
田破幾個躍身躲了開去,然後就看見周天雄走了出來,馬班長手持衝鋒槍跟在身後。
“周先生,你在我回來之前,就已經打算好怎麽對付了是吧?”田破問道。
“田破,你既然不仁,就不能怪我不義,你追隨我多年,我對你什麽樣,你心裏應該明白,在我承受喪子之痛的時候,你就這樣在我背後插刀,竟然和我的敵人勾結,將你千刀萬剮,也難以消解我心頭之恨。”周天雄咬牙切齒的說道。
一位位高權重的大佬,如今說出這麽一番衝動的話來,可見田破的確狠狠傷了周天雄的心。
“周先生,我這些年來,一直唯你馬首是瞻,從來沒有違抗過你的命令,但是今日不同了,這次關係到原則問題。”田破平靜地說道,自從他在賓館做出了選擇,心裏就一直很平靜。
“什麽原則問題?”周天雄一愣,急忙問道。
“我不能說,周先生,你還是別問了。”田破雖然與周天雄已經攤了牌,但是仍然很恭敬。
就算他埋伏了槍手,意欲擊殺自己,但是田破仍然念及很多年的舊情。
周天雄聽見田破這麽說,就拿眼睛盯著田破看了一會,然後斷然一揮手,那幾個槍手又開了槍,然後馬班長也從周天雄身後端起衝鋒槍,開始朝田破掃射。
這一下,田破就處在在數道火力的包圍之中。田破幾個躍身躲過了疾射過來的子彈。但是,那幾個槍手和馬班長不肯放鬆,連續不斷的向田破射擊。
馬班長的這支衝鋒槍,火力尤其猛,而且他要將功折罪,所以一刻不肯鬆懈地向田破射擊。
就在這時,忽然從別墅門外射進了一顆子彈,正好打在了馬班長的手腕上。
猶豫別墅內槍聲大作,所以,除了馬班長,誰也沒有察覺到外麵有人開槍。
馬班長手腕中槍,不由得啊呀一聲,手一哆嗦,衝鋒槍早已掉在了地上。
旁邊的那幾位槍手這才發現馬班長的異狀,不由得一愣。
周天雄這時正在馬班長的後麵,他看見田破在火力包圍之下,越來越危急,心裏正在高興,忽然看見馬班長捂著手腕,痛苦不已的樣子,心裏一驚,他知道,有人來增援田破了。
果然,就在那幾個槍手一愣神的時候,從別墅門口又傳來一聲槍響,一個槍手捂著手腕,又蹲了下去。
然後,從別墅門口緩緩走進了兩個人,打頭那個麵帶笑容,後麵那個則是一臉嚴肅,手中拿著手槍。
打頭的這個人對站在門口的周天雄笑著說道:“周先生,你家這麽吵,會不會讓人投訴你擾民?”
這個人正是沈浪,他後麵的那個人就是神射手。
田破看見沈浪和神射手走了進來,也不由得驚訝一下,看著沈浪。
周天雄一驚,這二人竟然衝破了自己的警衛,進入了別墅,可見這二人的功夫相當的高,而且那人開了兩槍,不偏不倚地都打在自己手下的手腕上,可見那個人的槍法之準。
若是這兩槍打向自己,那後果……
周天雄不敢再想。
“你們是誰?怎麽敢這樣大搖大擺的走進我家?”周天雄恢複了鎮靜,厲聲問道。
沈浪此時已經走到了田破身邊,對田破笑了一下,然後對周天雄說道:“我是你朝思墓想要見的那個人,咱倆雖然素未謀麵,但是都彼此已經很熟悉了。”
周天雄大驚失色,說道:“你是沈浪?”
“是的。”沈浪淡淡地回答道。
“嗬嗬,你終於來了,隻不過,你來了,是因為我的身邊人的背叛,這樣的情景真叫人心酸嗬。”周天雄漸漸平複下來。
田破聽了周天雄的話,臉上的表情一變也沒變。
“哦,你做的事情,就是要眾叛親離的事情,所以,你也不要怨別的。”沈浪淡淡地說道。
周天雄知道沈浪的所指,但是他已經顧及不了那麽多了,反而惡狠狠的直接問道:“我兒子失蹤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沈浪淡淡地說道:“等過些日子,你當然就會知道答案了,不過,我今天不是來和你談你兒子的問題的,我是要來帶田前輩走的。”
周天雄看著沈浪,眼睛中充滿了怒火,但是他還還是有些顧忌,他不知道周以恒現在到底是什麽情形,備不住是被眼前的這個人綁架了,而且這幾個人的功夫都很高,其中還有一個槍法神乎其神的人,自己沒有把握留住這幾個人。
想到此,周天雄強裝鎮定,淡淡地說道:“我不管你要做什麽,但是你給我聽清楚了,若是我兒子有個三長兩短,我就是將華夏國鬧個底朝天,也不會放過你們的,我一定會生吃了你們的肉,生喝了你們的血。”
雖然周天雄的語氣很淡,但是沈浪也聽出了他咬牙切齒的意思。
但是沈浪並沒有在意,臉上仍然掛著淡淡的笑容。
周天雄狠狠地看了沈浪和田破一眼,一揮手,就走進了客廳,隨後,那些槍手也都收好了槍。
沈浪知道周天雄已經放棄了戰鬥,便對田破笑著說道:“田前輩,咱們走吧。”
田破看著沈浪,也現出了一絲笑容,說道:“沈浪,謝謝你。”
“我倒要謝謝你,田前輩,如果不是你,我想,今天就不能和周天雄直接麵對。”
說完,沈浪領頭,三人便一同走出了周天雄的別墅。
沈浪三人回到了酒店,田破和神射手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沈浪自己回到了和韓智房間。
沈浪換好了衣服,和正在電腦上查找資料的韓智說道:“韓智,你先放下手中的事情,和我去一趟王資聰的酒會。”
韓智答應了一聲,合上了筆記本電腦。
二人來到王資聰的那所別墅時,裏麵已經燈火輝煌了,外麵的豪車停了一長溜,看樣真是貴客盈門。
沈浪停了車,早有一個仆人走了上前,將沈浪的車門打開。
沈浪和韓智來到別墅,一進大廳,就聽見舒緩的音樂,和美酒的香氣傳了過來。
王資聰正在和一個身體魁梧的人說話,一看見沈浪走了進來,就和一個嫩模模樣的女人迎了過來。
這個女人卻不是昨天的那個,看樣這個首富之子,是一天一換女人。
王資聰看著沈浪,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說道:“沈先生,還真是守約啊。”
沈浪臉上也掛著淡淡地笑容,說道:“首富家公子的酒會,我怎麽會錯過。”
這話從沈浪嘴裏說出來,讓王資聰聽著格外的刺耳,他臉色變了變,說道:“我不會和你比有錢的,反正乞丐和富翁到我麵前都是一樣的,都沒我有錢。”
沈浪聽了王資聰的話,臉上的笑容絲毫未變,說道:“你是個明白人,但是,你除了錢,還會有別的方麵能比得過我嗎?”
“哈哈,沈先生,我既然是華夏國最有錢的人的兒子,當然不會欺負別人,我今天特意給你找了幾位功夫高手,和你過過招,也算是給大家夥添個樂子。”
“你這酒會,布置的這麽富麗堂皇,在這裏過招,難道你不怕被打的七零八落嗎?”沈浪又笑了。
王資聰一揮手,滿不在乎地說道:“砸壞了又能怎麽樣,不超過十分鍾,我就會再變出和這個一模一樣的豪宅來,你就不必擔心了。”
沈浪笑了笑,沒有在說話,離開了王資聰,走進了大廳。
沈浪剛走進大廳,就看見蕭劍和他的師父站在一邊的角落裏。
沈浪和韓智大踏步地走了過去,蕭劍和胖大禪師看見沈浪和韓智也不由得有些驚訝。
沈浪走到胖大禪師麵前,笑著說道:“沒想到在這裏又遇見了禪師。”
胖大禪師也向沈浪點點頭,表示致意。蕭劍則未吱聲。
王資聰看見沈浪和韓智和胖大禪師和蕭劍說話,就也走了過來,笑著說道:“沈浪,原來你也和大石禪師相識,那我就不用給你們引見了。”
沈浪這才這道這個胖大禪師叫大石禪師。
大石禪師向沈浪說道:“沈先生,好久不見,一向可安好。”
“托禪師的福,一切還算不錯。”沈浪笑著說道。
王資聰看見二人寒暄完,忽然就拍了拍手,麵向眾人說道:“各位,今日我在寒舍舉行酒會,恰巧來了幾位會功夫的高人,請各位與我一起歡迎這幾位給我們露幾手。”
眾人聽見王資聰這話,都是一愣,隨後便鼓起掌來。王資聰會玩,在這圈子裏都是出了名的,今日的酒會,竟然還有工夫高手出現,叫他們大感興趣。
大石禪師聽完王資聰的話,轉向沈浪說道:“沈先生,每到一處,你都是避免不了有麻煩上身啊。”
“哈哈,禪師看明白問題了,就是這樣,有些人就希望見到他的人都卑躬屈膝,偶爾有挺直站著的,他便要想方設法為難。”沈浪大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