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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1章 妹妹原來是富貴命

  我將一張十塊錢的紙幣往桌上一放說,就這點事。


  馮瞎子看著那張十塊的鈔票高興的往口袋裏一裝說,誰要看八字?


  我說,還能有誰,我妹妹的。


  馮瞎子說,你那麽多妹妹,我知道你哪個妹妹?

  我皺了一下眉頭說道,我隻有一個親妹子你不知道啊?

  馮瞎子笑道,不好意思,你幹妹妹多,我哪知道是鈴花啊,下次你得加個親字區分,我才不會搞錯。


  我說,少廢話,這是我妹妹的生辰八字。


  剛才我和金衣蝶喝茶時打了電話給老媽,把妹妹的出生年月日時給問清楚了。


  有道是時真命不假,我怕搞錯了時辰,差之毫厘而謬以千裏。


  馮瞎子接過生辰八字說,對了,你嫂子還有事情拜托你。


  這狗日的事情怎麽那麽多,我沒好氣地說,什麽事?


  馮瞎子笑道,她能有什麽事,業績不夠,全靠兄弟來湊。


  我想了一下說,正好從京都來了一個導演劇目組,午息時我讓他們到山上住兩天就是。


  馮瞎子完差了,高興地說,一言為定,你不要說話了。


  說完馮瞎子認真的看了一眼生辰八字,然後閉上眼睛開始掐指節計算。


  看到他神似瞎子,我心裏就有點忍不住的笑,狗日的,瞧你那狗屁倒灶相,不如幹脆瞎了那雙狗眼算了。


  半晌,馮瞎子睜開了狗眼,然後喝了一口茶才說,狗日的,我說你高祖的風水絕好,你們這房要出人物。


  一開始我還以為是應在你身上,現在看了你妹妹的八字,才知道你的八字比起她的八字來實在是相差太遠了。


  我以為他狗日的是猜的,我妹妹是省府的公務員,她的前程當然比我好。


  我不屑道,這還用你說,她現在是公務員隨便一提就是科長,在省府再不濟也能渾個副處退休。


  馮瞎子哈哈笑道,你懂個屁,這是個副處的命嗎?她的貴氣不在自己的奮鬥,而是在於夫家。


  牛鈴花八字清純,坐下夫星為用,一絲不雜,代表著老公對她非常的好,而且老公貴氣十足,這個八字放在古代是封誥命的女命。


  我聽了很是吃驚的問,那放到現代呢?


  馮瞎子說,命還是那個命稱呼不同而已,沒想到我們縣居然能出這樣好命的女人,得益於清水灣的好風水啊。


  我沒啃聲,我家的事情馮瞎子有的是知道的,我想聽聽他不知道的。


  馮瞎子繼續說道,你妹妹七歲那年有次大劫,那次過了一生都平安富貴。


  我聽了很是吃驚,妹妹七歲那年確實是大病了一場,醫院的醫生都說沒救了,就在束手無策之計,一個遊方道醫在我家住了三天。


  三天裏天天熬草藥給我妹妹喝,竟然就治好了。


  這件事我從來沒有對馮瞎子提起過,但是他卻推算到了。


  俗話說真人麵前莫說假話,我點了點頭說,確有其事,差點要了我妹子的命。


  馮瞎子說,這個事情準了,就證明你妹子的生辰八字沒有搞錯。


  今年鈴花紅鸞星動,就在這個月她的婚姻宮衝動了,今年中秋時節她會結婚。


  我嗬嗬笑道,到時她要提前推後呢?

  馮瞎子說,如果命運能改就好了,事實上是業力所在你改不了分毫。


  既然馮瞎子已經推到了鈴花的婚姻,我就順著這個話題說下去。


  我問道,這個婚姻好嗎?我妹妹嫁過去會不會受委曲?


  馮瞎子瞪了我一眼說,她就一婚到老的命,封誥命夫人的命,能不好嗎?正官得力為用神,老公不要對她太好了。


  我聽了非常的高興,一漏嘴就把鈴花同連家小子談戀愛的事說了,還把我想勸他們分手的想法,也竹筒倒豆子一般的說了出來。


  馮瞎子譏笑道,你說分他們就會分了嗎?婚姻是債,不是女欠男,就是男欠女。


  從八字上看,連家小子前世是欠了鈴花的,今生是來報恩的。


  鈴花好就好,我沒心思聽馮瞎子囉嗦了,有什麽事情我可以隨時找他。


  我同金衣蝶的事沒有談完,於是轟他道,行了,我知道了,嫂子今天回來是征收公糧的吧?也不知道你穀倉裏還有沒有存貨,早點回去吧。


  馮瞎子苦逼著相起了聲,搖著頭說,昨晚剛從土豆絲那裏回來,今晚確實是沒有信心回家。


  我聽了噗的一笑道,還是統籌工作沒有做好啊,這是能力太差的表現。


  馮瞎子噗的笑了,邊走邊說,還是你心,排單那招都用到生活上去了。


  馮瞎子走了後,我去了金衣蝶的辦公室。


  金衣蝶穿著個小罩衣在那裏挑衣服,她是在試穿拍宣傳片的衣服。


  我對金衣蝶說,上螢屏的衣服講究含而不露,你這個小罩衣把肚臍眼都露出來了,好看是好看,但是不雅。


  金衣蝶聽了噗的笑道,我這身是古代的胸衣好不好,人家外麵還要穿大麵襟的衣服呢。


  我說,這還差不多,咱賣藝不賣身。


  金衣蝶啐了我一口說道,不許埋汰我。


  小娘皮敢啐我,我當即把她給正法了,小樣,小太爺是好惹的嗎?


  最後,金衣蝶再也沒有力氣試衣服了,那些戲裝淩亂了一屋。


  我一看時間有點晚了,於是對金衣蝶說,我送你回去吧?明天參加一下導演組的歡迎會。


  金衣蝶有氣無力地說,不想動了,今晚我就住這裏了,我那個鐵架子床放下來就可以睡。


  我看那個鐵架子床有點沉,於是我幫她將床給打開鋪好了。


  我對金衣蝶說,早點睡吧,我走了。


  金衣蝶說,這麽晚了你就別走了,我一個人住在這裏還是有點怕的。


  女人膽子小,這都可以理解,我也不是拔出蘿卜就對土地無情的人。


  我點頭同意道,好吧,你睡鐵架床我睡沙發,這樣我們麵對麵,還可以商量一下印象絲綢情表演的細節。


  金衣蝶說,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你扶我去衛生間裏洗個澡,讓我娓娓道來。


  這點小忙我還是很樂意幫的,於是將失力的金衣蝶攙扶進了衛生間。


  哪能想到,在衛生間裏,金衣蝶得寸進尺地說,要不你幫我搓搓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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