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我想閉關
“媽的,你以為老子不敢是不是?”
“敢就動手,別他媽廢話,老子可不是嚇大的。”巫昆塔說道。
“我……”麻佬侉右手高高的抬起作出往下劈的動作,但是最終還是沒敢落下去,因為巫昆塔現在是唯一能夠找到他師父的線索,把他殺了這條線索就斷了,以後再想找他師父報仇可就難如登天。
“哼哼哼……”巫昆塔盯著麻佬侉連連冷笑,說道:“我早就知道你是一個沒膽的孬種,呸。”
“你……”麻佬侉氣得臉色鐵青,話都說不出來了。
紀臣在旁邊輕輕的搖了搖頭,走到麻佬侉的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讓我來。”
麻佬侉趕緊站起來移到了一邊,紀臣蹲下微笑看了看巫昆塔,說道:“行,是條漢子,我就欣賞像你這樣的人,希望接下來你還能堅持的住,否則的話他不僅當不了漢子,而且還得一輩子成為傀儡。”
巫昆塔冷哼一聲,說道:“有什麽手段你就使出來吧,我巫昆塔早就已經把生死看淡了。”
紀臣衝他伸了一下大拇指,然後開始對他施展懾靈傀儡術,幾分鍾後他就完全被控製了。
“好了。”紀臣解開巫昆塔的經脈和穴道讓他站起來,對麻佬侉說道:“有什麽問題你現在問吧,他會如實的告訴你的。”
麻佬侉問道:“你師父巫槐在什麽地方?”
“京華。”巫昆塔說道。
“什麽,他在京華!”麻佬侉有些感到意外。
“是的,幾年前他就去了京華。”巫昆塔說道。
“他在京華什麽地方?”麻佬侉問道。
“西坪區鬆楓園。”巫昆塔說道。
“那你這次是為了誰來找靈境殘圖的?”麻佬侉想了一下又問道。
巫昆塔說道:“是師父派我來的,至於他是從什麽地方知道靈境殘圖或是幫誰找的我就不知道了。”
麻佬侉又問了幾個其他問題,之後覺得沒什麽再問的了,於是就準備把巫昆塔殺掉,他紀臣突然喊道:“慢著。”
麻佬侉知道人傀是什麽,就是完全沒有了自己的意識和思想,一切都隻能聽從控製之人的命令,相當於行屍走肉,與他們鬼巫派的蠱屍大同小異,不同的是蠱屍是用屍體煉製而成,沒有思想和意識,也不用吃東西,更不知道疼痛,你就是把他的頭砍了他也一樣能夠繼續活動攻擊敵人,而人傀除了沒有自己的思想和意識之外,知道疼痛,也需要從食物中獲取力量,一旦身體遭到重創也會死掉。可以說做一具活著的人傀儡比死了還要慘,因為死就是那一下然後就解脫了,而做了人傀除非遭到重創死亡,否則就是永遠的事情。
但是麻佬侉不知道紀臣用來煉製人傀儡的秘術跟一般煉製人傀的秘術不一樣,不僅可以保留人的意識和思想,還能讓他對主人忠心耿耿,就是拿刀把他大卸八塊挫骨揚灰,也絕不會背叛自己的主人。
“既然這樣,那紀先生就把他拿去吧。”麻佬侉知道巫昆塔落在紀臣手裏比殺了他還要慘,因此欣然的把他交給了紀臣。
紀臣嗬嗬笑了笑說道:“那我就謝謝了。”
“紀先生這是說的什麽話,我這條命都是您救的,要沒有您我現在已經被他製成蠱屍了,那裏還有機會在這裏跟您說話。”麻佬侉說道。
紀臣笑了笑,說道:“既然現在已經沒事了,那咱們就回去吧。”
四個人一起從海邊回的土路前郎沛的車上,郎沛開著往回走,結果離著城效還有兩三公裏的時候,迎麵開來了三輛車,因為這段路在維修所以封了一半的路,所以路麵變得很窄,隻能供一輛車單行通過,因此郎沛的車跟對麵的車頂上了,必須有一邊往後退才行,要不然誰都走不了。
“怎麽這個時候還有人往海邊去?”郎沛說道。
“可能是有什麽急事吧,反正咱們也沒什麽急事了,讓讓他們吧。”紀臣坐在後座說道。
郎沛聽到紀臣這麽說了,正準備開車往後退,沒想到對麵突然有人開口罵道:“他媽的,你眼瞎啊,沒看到有車過來嗎,快給老子往後退,要不然小心老子收拾你。”
“別退了。”紀臣原本以為對麵是正經人有事才讓郎沛退的,結果現在聽對方開口一罵,就知道對麵不是什麽好鳥,當即改變了主意,說道:“告訴他們,馬上後退。”
郎沛被罵了心裏也不痛快,馬上把頭從車窗裏伸出去說道:“你們馬上給老子後退,要不然老子對你們不客氣了。”
“他媽的,我看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竟敢在老子麵前放肆。大狗,給老子過去好好教訓教訓他。”罵人的人說道。
立刻就看後麵兩輛車的車門開了,從上麵下來了八個人,氣勢洶洶的就朝郎沛他們衝了過來,麻佬侉剛才在巫昆塔手裏受了一肚子的窩囊氣,正沒地方撒呢,看到這些人衝過來了,立刻說道:“這些家夥交給我了。”
說完,打開車門下車了,接著就聽到一陣鬼哭狼嚎似的叫聲傳來,那八個人連兩秒鍾都沒有堅持住,就全被麻佬侉給收拾了。
“一群廢物,呸。”麻佬侉朝那些人呸了一口,然後大步朝對麵的車走了過去,準備把那個罵人的人抓出來也好好收拾一頓。
那個罵人的人看到麻佬侉快要走到車前了,從車裏鑽了出來,手裏還拿著一把手槍,對著麻佬侉罵道:“他媽的,馬上給老子站住,要不然老子一槍崩了你。”
麻佬侉往他手上的槍看了一眼,冷哼了一聲,腳下沒有任何停頓繼續朝他走了過去,那人看到麻佬侉沒有被他威脅到,手指一動,“砰”的開了一槍,槍聲瞬間打破了黑夜的寧靜,兩邊山林裏立刻傳來鳥兒受驚飛起的振翅之聲。
麻佬侉在槍聲響起的刹那,身體突然一閃消失不見,那人如同見鬼似的嚇了一跳,想道:“見過鬼了,人怎麽不見了?”
還沒有等他搞清楚是怎麽回事,有人從後麵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急忙回身一看,迎麵一隻大手像鐵爪子似的把他的臉給抓住了,隨後大手五指一用力,他感覺臉骨像要碎掉似的疼痛。
麻佬侉沒有多跟他浪費時間,直接封了他的穴道,抓起來像扔稻草人似的把他扔到了那八個人中間,然後又把三個開車的人也從車裏抓出來跟那些人放在了一起。
“讓佬侉把為首的那個人提過來問問。”紀臣說道。
郎沛把紀臣的意思告訴麻佬侉,麻佬侉隨即把開槍的那個人提的了車門前,郎沛從車窗裏往那個人看了一下,冷笑了一聲說道:“我以為是誰這麽狂呢,原來是冷鋒會的二會主柯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