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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 意行騎馬走林間

  第二百二十二章 意行騎馬走林間


  亓晚書收好棋盤上的棋子,然後對鍾洲說:“我去看看。”說著起身,轉身出了車廂。


  鍾洲盯著他的背影,臉上表情若有所思。


  再說餘懷因這邊,他從馬車裏出來的時候,可是把車頭抱著劍的趙奢嚇了好大一跳,嘴巴開開合合,好半天愣是沒有吐出一個完整的字音來。


  餘懷因隻能依稀從他顫抖不止的嘴唇上,勉強辨認出他應該是想喊“相爺”二字來著,他看著趙奢,露出個寬慰的笑容來,說:“裏頭悶,趙護衛替我牽匹馬過來吧,我想走走。”


  趙奢聽了,一臉惶恐的對餘懷因道:“這……這怎麽行?外、外頭太危險了,相爺這麽可以把自己暴露在這麽危險的地方,不行,這、這樣不妥……”


  那也比我等會兒暈車吐死強吧。餘懷因心道。


  當然,這話是不能說出來的,餘懷因停止自己的內心吐槽,朝趙奢笑了笑,企圖給對方洗腦,他用自己平日裏最溫和的語氣道:“無礙,有趙護衛在,本相沒事的。”


  然後趙奢就被成功洗腦,給餘懷因牽馬去了,他騎著一匹黑色駿馬,手裏牽著給餘懷因的棗紅馬,徐行在馬車車頭一側,看著坐在車頭上的餘懷因,仍有些猶豫。


  餘懷因轉頭看他,看出他的遲疑,問道:“趙護衛,怎麽了?”


  趙奢看著他,目光有些糾結,就像是有什麽難言之隱一樣,那張慣來嚴肅的臉上,也多了一抹不正常的紅暈,像是便秘,憋紅的,他說:“相爺當真要騎?”


  餘懷因點頭,點完,停了一下,他抬頭看著坐在馬背上的趙奢,頓了頓,不太確定的問:“可是……有何不妥?”難道於淮音不會騎馬?不應該啊,記憶裏,於淮音是會騎馬的。


  趙奢忙搖頭,說:“不、不是,相爺請上馬。”他拉著韁繩,控製著自己身下的黑色駿馬往旁邊退了退,然後順勢將棗紅色駿馬牽到餘懷因觸手可及的位置。


  餘懷因輕輕應了一聲,他從趙奢的手中牽過棗紅馬的韁繩,控製著身體重心,踩上馬鐙,隨即翻身跨上了馬背,然後又小幅度的調整了一下身體,直到徹底坐穩。


  “趙護衛,”他扭頭看著從自己接過韁繩後,就一直小心翼翼地跟在自己身側的趙奢,見人一副精神緊繃的樣子,餘懷因衝他笑了一下,說:“你不用這麽緊張,沒事的。”


  趙奢心想:哪能不緊張啊,您上一次騎馬的時候也是這樣說的,結果還不是從馬上摔了下來。您倒是沒事,可苦了我和手下一種兄弟,被皇上說護主不利,生生罰了二十大板。


  一想起那次於淮音落馬的事情,趙奢感覺自己的屁股墩又在隱隱犯疼。他咽了口唾液,帶了絲懇求的語氣,說:“相爺,您還是讓屬下跟在您身側吧,萬一相爺有什麽不測,屬下也好及時相護。”


  更重要的,丞相大人您要是再有個三長兩短,這次恐怕就不是打板子這麽簡單了,我感覺這次皇上非得扒了我的皮不可。


  餘懷因:“……”


  餘懷因不知道趙奢在想什麽,但是他感覺,趙奢這話,很是似曾相似,普遍小說和影視劇裏,那些即將要領便當的炮灰們立Flag的時候,是不是就是這樣的?

  他僵硬著脖子回過頭去,看著正前方,努力把自己的麵部表情調整成麵無表情的模樣,然後盡量讓自己的語調顯得淡漠清冷,開口說:“趙護衛,以後別再說萬一這個詞。”


  說完又再心裏加了句:弄不好會死人的。


  趙奢聞言愣了一下,他回想了一下自己剛才說的話,“萬一相爺有什麽不測”,到此刻,他終於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自己說的這句話,可不就是變相的在詛咒餘懷因嘛。


  意識到這一點,身上立時冷汗直冒,趙奢隻感覺自己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那一瞬間被冰凍了,他心下一陣惶恐,忙抱拳低頭,對餘懷因道:“……是、是屬下失言了,相爺恕罪。”


  餘懷因還不知道自己善意的提醒被趙奢誤解成了死亡警告,他勒著身下的棗紅馬,不快不慢的往前走著,秋風迎麵吹來,含著花草香,愜意無比.

  暈車的反應一掃而空,連帶著心情都好了不少,他聲音裏含了份笑意,說:“不至於這麽嚴重,趙護衛您也不用這麽緊張,就當朋友之間隨便聊聊吧。”


  趙奢哪敢反駁,隻能點頭說是,然後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兩人聊了這片刻,突然聽見身後亓晚書喊了一聲:“相爺。”


  兩人聞聲回過頭去,看見亓晚書掀了半邊車簾正矮身從車廂裏走了出來,駕車的馬夫忙給他讓了位,好讓他在車頭能落腳,他扶著車壁,看著前麵不遠處的餘懷因,笑著說:


  “我和鍾大人方才還道呢,說相爺這透氣的時間是不是有點久了,怎麽還沒回來,原來不是沒回來,而是相爺已經不打算回來了。”


  趙奢遙遙朝他抱了個拳,算是行禮。


  亓晚書略一頷首,便算回禮了。


  見亓晚書打趣自己,餘懷因也不生氣,他笑看著亓晚書,問他:“晚書怎麽出來了?不下了?”


  亓晚書從身上掏了塊手帕出來,用手帕擦了擦車轅右側一小塊地方,然後直接坐了下來,雙腳懸空放著,然後才去看餘懷因,說:“鍾大人棋藝高超,再下我怕是要輸了。”


  這話說的滴水不漏,既告訴別人自己贏過了鍾洲,又趁機捧了鍾洲一把,表明自己隻是僥幸才有機會贏的。真是半點也不給人落人口實的機會。


  聞言,餘懷因笑著對亓晚書說:“我家晚書真棒。”


  馬車裏的鍾洲:“……”


  一旁的趙奢:“……”


  亓晚書倒像是聽慣了一般,並沒有覺得餘懷因這話有什麽不妥,他正要開口,就聽見前麵有護衛騎著馬逆方向跑了過來,邊跑邊高聲喊道:“趙大人,前麵有狀況!”


  趙奢聞言,濃眉一皺,他看向身邊的餘懷因,頷首道:“相爺,屬下去看看。”然後又吩咐左右兩個護衛,“你們兩個,保護好丞相。”


  那兩護衛拱手抱拳,異口同聲道:“是!”


  趙奢這才驅使著馬兒小跑著往前走,邊走邊朝那人問:“前麵怎麽了?”然而,就在趙奢離開餘懷因身邊十米左右後,一支泛著寒光的利箭,“咻——”的一聲,朝餘懷因射了過來。


  “相爺!!!”有人驚呼出聲。


  感謝孤穆小天使的兩張月票!!

  昨天更新的那句“山路難行日易斜,煙村霜樹欲棲鴉。”是白居易的《冬日平泉路晚歸》,還有昨天寫的鍾洲和亓晚書下棋,我個人不懂圍棋哈(雖然學過,但是笨,隻會五子)所以就查了一下資料,我們國家的話,古代是白子先行,現在是黑子先,但日本是黑子先行,現在普遍默認是黑子先行了,不過我在寫的時候,還是讓白子先了,因為我是作者,我說了算啊,哈哈哈哈哈哈(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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