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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月下初吻

  韶景安抱起張榮勝,“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回去再說。”


  忘憂看著身型並不怎麽魁梧的韶景安抱著張榮勝還能跑那麽快,真是沒到他的力氣這麽大。


  事情進行的很的順利,所以韶天心情大好,剛到客棧就看到忘憂他們過來。茗辰看到韶天之後激動的跑了過去,“少爺,你太了不起了,沒想到事情會進行的這麽順,而且客人也開始上門了。”


  韶天微微一笑,當看到韶景安抱著暈迷的張榮勝時想問原因,當看到韶景安吃力的樣子後,知道抱著這一個成年男人安叔一定累壞了,他想接過病人,韶景安笑道:“少爺還是我來吧,我還能堅持。”說完抱著病人往樓上趕去。


  忘憂瞥了韶天一眼後跟上樓去。


  來到樓上廂房,韶天走上前去看著病人關切的問道:“早上不是好好的?現在怎麽又暈了?”


  韶景安氣憤的說:“沒想到張榮勝競是如此貪得無厭的人,我們好意給他十兩銀子讓其能好好調養身體,可他卻不知足,出了衙門就張口說要一百兩,我不同意,他突然就吐血倒地了,還好忘憂姑娘在場。”


  知道忘憂不理他,定是在為昨晚的事生氣,於是韶天溫柔的問:“憂兒,你怎麽會去縣衙呢?”


  看了韶天一眼後,忘憂沒好氣的說:“難道我不能去嗎?”看來她真的在生自己的氣,韶天忙解釋:“憂兒,生意上有很多事是身不由己的,如果不盡快解決,之會越拖越麻煩。”


  忘憂一聽更生氣了,“生意?你心裏就隻有你的生意,難道再大的生意還沒有人命重要嗎?你知不知道如果我今天沒有去縣衙的話,張榮勝真的就死了。”


  見忘憂不理解自己,而她心中何常不是隻有病人?韶天苦笑,憂兒心思單純,生意上的爾虞我詐還是不要讓她知道太多的好。


  忘憂開了一張藥方交給韶景安,“安叔,照著這個藥方按時給病人服用,他會沒事的。”說完轉身離開。韶天見忘憂要走,忙追過去,“憂兒,你要去哪?”


  難道生氣也要給他說一聲,忘憂歎了一口氣,“藥方已經開過了,如果有什麽事其他大夫也可以醫治的,我想先回韶家堡。”


  沒想到忘憂會這麽著急回去,韶天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沒有辦法送她回去,“憂兒,我還有一些事情要做,你明天再走不行嗎?”


  忘憂瞪大眼睛盯著韶天,“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這裏離韶家堡並不是太遠,來時的路我已經記住了,你還怕我丟了嗎?”


  韶天著急的抓著忘憂的胳膊,“憂兒,我這不是擔心你嗎?怕你一個女孩會出事。”


  掙脫韶天的手,忘憂冷笑道:“我在丹霞山上時經常一個人出去,縱然有豺狼虎豹都不曾有事,難道人還會比它們更可怕嗎?”


  忘憂久居深山,不知世間人心險惡比山上野獸更可怕,韶景安插口道:“忘憂姑娘,你不知道,這世上的人比……”


  “安叔,我看還是讓茗辰送憂兒回去好了。”韶天阻止了韶景安的接下來要說的話,不希望世間的醜惡影響到單純的忘憂。


  送忘憂下樓,韶天交待茗辰:“茗辰,你一定要安全送憂兒回韶家堡,走著太慢了,要不你們騎馬回去吧,雲宵性子烈,你們還是騎雪姬吧。”


  為什麽她都說沒事了,他還是不放心,忘憂有點氣急的說:“我都說過了,我可以一個人回去,你不是還有事情要做嗎?那就讓茗辰留下來幫你吧。我不想騎馬,我可以自己走回去。”


  見忘憂毫不領情,本來因為忘憂生硬的口氣就心裏有點鬱結的韶天更加生氣,“憂兒,你不騎馬可以,但茗辰一定要跟你一起去,這裏有安叔就可以了。”說完轉身上樓。


  忘憂也賭氣大步邁出客棧,茗辰也不知他們倆為什麽爭吵,真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無奈的跟了上去。


  茗辰見忘憂隻顧氣乎乎的往前走,卻不和自己說話,這女人的心思真難猜,前兩天還跟少爺有說有笑的,今天怎麽就對少爺冷言以對,“忘憂姑娘,你到底在氣什麽?不會真為了那個張榮勝吧?”


  忘憂轉身看了茗辰一眼,“我是氣你家少爺把生意看的比人命還重。”


  茗辰搖搖頭歎氣道:“張榮勝那種人死不足惜,忘憂姑娘何必為那種人生氣。”


  忘憂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沒想到年紀輕輕,一臉孩子氣的茗辰競能說出這樣的話,看來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茗辰,難道在你們主仆眼裏人命真的那麽不重要嗎?”


  聽她這麽問,茗辰知道她一定是誤會了,看著忘憂講道:“不是人命重不重要的事,而是張榮勝這個人不怎麽樣。你知道他是幹什麽的嗎?”


  忘憂眨了一下眼睛,搖了搖頭:“不管他是幹什麽的,總是一條人命啊。”


  真是婦人之見,茗辰白了她一眼,“有些時候,某此人活著還不如死了幹淨。昨天下午少爺就讓我去打聽過了,這個張榮勝視賭如命,把家裏的錢都輸光了,還不知悔改,竟讓年邁的父親去渡頭扛麻袋,張老伯勞累了一天,回家還要忍受兒子的打罵。有這樣的兒子張老伯心裏能好受嗎,累的一病不起,張母拿出自己僅有的幾文錢想給張老伯看病,可榮勝卻搶走了父親的救命錢,母親跪地相求他都不欲理采,就這樣,張老伯撒手人環了。忘憂姑娘,你說這張榮勝是不是死有餘辜。”


  忘憂聽完,想象著躺在床上的張父和跪在地上的張母淚流滿麵的樣子,一時也忍不住掉起了眼淚,沒想到張榮勝竟是如此可惡的人,可又一想如果張榮勝死了那張母不就更傷心了,“也許對於張母來說,有個這樣的兒子總比沒有好吧。”


  茗辰看著哭的稀裏嘩啦的忘憂,也就隻有她才會這麽想,真不明白少爺怎麽會喜歡這樣的女人,“那你說跟這樣的人相比,是少爺的命重要,還是張榮勝的命重要呢?”


  擦了一下眼淚,忘憂不解的問:“你為什麽要這樣問,兩者怎麽能相提並論呢?當然是……”忘憂想說是韶天的命重要,可是又覺得不妥,又硬生生的把話咽了回去。


  茗辰搖頭:“怎麽不能相提並論呢?官府向少爺定了一批官鹽,定了時間交貨,可卻被柳肖元截走了,這幾天我們查的緊,他怕我們查出來,所以不敢出手賣出,就來這麽一出中毒的鬧劇,讓我們無暇查官鹽丟失的事,如果我們不能按時交貨,那麽少爺就會被定罪,他們再來個落井下石,隻怕少爺便會性命不保。可我們少爺技高一籌,不但拆穿了他們栽贓嫁禍的伎倆,還順利的追回被截的官鹽。你說我們少爺利害不利害?”


  忘憂停止哭泣,眼也露出了崇拜之色,連忙點頭,“嗯,你家少爺真是挺利害的,事情好複雜哦,那個柳肖元為什麽要截走貨物呢?”


  茗辰被問的一時語塞,關於少爺臉麵的事,還是不提為妙,“這個嗎?是關於生意上的事,你不懂的。”


  看來是自己真的不懂吧,忘憂搖了搖頭,這麽複雜的事還是不要去想了。


  當茗辰看到忘憂有點茫然的表情時,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不會吧,剛才還梨花帶淚哭的那麽傷心,現在卻一臉白癡像,這就是女人呀,自己也不要去想了。


  騎馬要一個時辰,為什麽走這麽久都還沒有到呢?忘憂彎腰揉了一下酸痛的腿,不會吧,以前在山上,翻幾個山頭腿都沒事,為什麽才走一兩個時辰就會這麽酸呢?


  難道是在山上的時候被韶天硬逼著躺了幾天,而到了韶家堡之後也沒有怎麽活動?看來她真的不太適應這種清閑的生活,還是趕緊給韶夫人醫好病早點回丹霞山的好。


  茗辰看向忘憂很累的樣子,搖頭說:“忘憂姑娘,少爺對你真的很好,你還不領情,讓你騎馬你都不要,從早上起就開始忙,我到現在都還沒有吃飯呢,我餓了,你不餓嗎?”


  被茗辰這麽一說,忘憂也感覺不好意思,午時已經過了,自己也是從早上到現在都沒有吃東西,“我跟你一樣,也很餓,我們要到韶家堡還要多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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