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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節任性的都監,拜求訂閱

  豆比是啥,張勇聽不懂,但感覺不是好話,正要發作。,

  劉通看他手一動想揮蛇矛,撇嘴盯著張勇冷笑道:“你敢傷小爺一根毫毛。我保你活不過這個月,你全族都得遠竄崖州為奴為妓。”


  聲音一低,“保你全族死光光。”


  張勇一聽這話不是怒,不是不屑,而是驟然驚出一身冷汗,這才想起這滄州趙家卻是黑白兩道都硬得厲害,可不是好惹的。


  趙公廉是集英殿學士,深得官家依重,未來不久必會成為閣臣大佬,那時隻怕立馬就是大學士。


  他區區小州的武官,在大宋一抓一大把,和閣臣大學士做對,惹怒趙公廉,滄趙一時奈何不了蔡相,整治他這種走狗卻未必費什麽事。


  黑道隻怕更可怕。


  梁山威震山東河北直到兩淮綠林,東京都有耳聞,勢力必定不小,敢收留晁蓋,甚至這夥膽大賊人就是滄趙指使的,說明滄趙行事不擇手段,報複滅人全家未必做不出來。至少這個小惡霸是這樣。


  張勇是光棍,自負武勇,但有親族家人牽掛。


  心底深為忌憚。


  但張勇聽過識趣立馬投靠他這個上官的本地將士說:晁蓋和趙公嶽有交往,雙方應該關係不錯。那麽晁蓋必定是躲上了梁山。


  富貴險中求。


  本將若上戰場,在槍林箭雨中殺敵也不怕,豈能被幾句話嚇住?


  他們越是嚇唬不讓搜,越是說明有鬼。


  況且就這麽退了,還怎麽有臉震懾全軍坐穩位子?


  既然已經得罪了,那就得罪到底。


  反正本將有夠硬的靠山,隻要抓住賊人捏住鐵證。法理就說得過去。聖上也說不了什麽。蔡相收回生辰綱,得了孝敬的巨財,看到本將的一片忠心和辦事能力,肯定會保住本將,說不定強勢提拔,打壓滄趙的同時再給滄趙眼色看看。


  這就是缺乏智慧遠見。豬油蒙了心,任性要蠻幹了。


  劉通也看出來了。


  他嘻嘻一笑說:“你想搜梁山,可以。”


  張勇一怔,你又想耍什麽花招?凝目盯著劉通。


  “四哥說你先立個字據。搜出賊人,自不必說。搜不出,你沒有官家旨意私自帶兵強搜重臣宅地是重罪,乖乖在俺四哥麵前認罪自裁。敢賴賬就掉水裏淹死。我家大度,就不追究你族人的罪了。怎麽樣?”


  還想嚇唬本將?


  張勇冷笑道:“梁山不是重臣宅地。”


  小劉通不耐煩道:“大宋是皇帝說了算。是不是宅地,你個螞蟻官說了不算。你就說你有沒有膽子立字據吧?”


  張勇再蠢再想立功發財。也不肯受人以柄,自不肯立。


  小劉通斜眼瞅著張勇冷笑道:“你不是一口咬定賊人在梁山?怎麽又不敢立字據?”


  “看來你真是抱大腿想瘋了的任性豆比。”


  劉通不再費話,拔出背後的一把戰刀,在張勇以為他要行凶時,在張勇馬前沿南北向劃了條長長直線,一直劃到酒店和碼頭。


  “道理跟你說盡了,你不聽。俺家大度做了讓步,你仍咄咄逼人。既然恃武威脅想強來。那就拿出本事證明你有這個資格。”


  麵對眾軍提聲大喝:“哪個想拍馬屁和我梁山做對,盡可上來。”


  指指長線。“瞧見這線沒有?你有本事勝我梁山好漢,就可以站在這線裏,有資格去梁山搜查。否則,擅過此線者,休怪梁山手黑。”


  張勇冷笑:“大宋疆土不是你梁山想怎樣就怎樣。我等官軍還用受你個草民管束?真是目無王法,狂妄之極。”


  一揮蛇矛。“眾軍聽令,包圍此地,看押所有人,休放走一個,以免走漏了賊人。強征船隻上山。待搜查審明,無辜者再放走。”


  周圍的商人一聽這個,頓時色變。


  什麽無辜有辜,隻要被這些軍匪借故拿了,不被折磨個半死敲詐勒索個淨光,搞得家破人亡,想脫身,別說門,窗戶也沒有。


  鄆州軍當然明白這是發財的好機會,上官吃飽,咱們這些卒子也指定一嘴油,都心動眼熱,亂哄哄應著,卻絕大多數都看著副將鄧勇。


  原因隻是梁山不好惹。


  滄梁小惡霸的凶名可不是隨便說說的。他連堂堂彰化軍節度使都敢堵著門羞辱,還有什麽不敢幹的?收拾他們這些賤鄙武夫算個鳥。就算有命發財也得有命花錢不是?所以想看看老首領的意思。


  鄧勇道:“將主,沒有證據,你這麽做是不是欠考慮?”


  張勇陰森森盯著鄧勇厲聲喝問:“鄧勇,難道你想戰場抗命?”


  蛇矛微橫,如果鄧勇敢嘴硬,說不得就當場挑殺了。


  鄧勇一笑:“末將不過是好心提醒一下。不聽,就算了。”


  鄆州軍這才開始行動,小心翼翼慢慢逼向前。


  張勇看同來的鄆城縣衙役不動,怒目喝問帶隊的朱仝:“你為何不聽將令?”


  朱仝捋須淡然道:“我等是鄆城縣衙的,不是你部下。該怎麽做,本都頭自有主張。”


  張勇大怒:“你這廝莫非私通賊寇?”


  朱仝單鳳眼猛然一睜,目射精光,仿若關公現世,冷聲道:“大人說的賊寇是指何人?”


  張勇一滯。


  他心裏認定梁山就是賊寇窩,可塵埃未定,這不能明說。


  朱仝見張勇不答,擲地有聲道:“如果大人說的是梁山。朱某還真和滄趙二公子有點交情。某家行事光明磊落,奉公守法,凡事無不可對人言。二公子對朱某有恩,未報。你說私通,朱某是私通了。”


  趙嶽聞聲停了吹奏,看了朱仝一眼。


  這才是頂天立地的梁山真好漢。


  朱仝感覺到了,向趙嶽回以一笑。


  二人四目相投,惺惺相惜之意頓生。


  鄧飛歐鵬不想給朱仝拉仇恨。隻在心裏喝彩一聲真漢子,這得好好交。二人翻身上馬,擋在張勇之前。


  一個小縣的無品吏頭也敢挑釁本將權威了?

  張勇怒火衝頂,挺矛轉馬就想衝過去殺了朱仝。


  朱仝冷笑一聲,大刀一擺,橫端馬上:“張大人有興致和某家切磋武藝。朱某定當奉陪到底。”


  投靠張勇的小校趕忙小聲道:“將主。這個朱仝可不是善茬,為人義氣似關公,也有關公之勇。至少梁山一帶沒聽說誰能打得過他。”


  張勇仔細一瞧,朱仝還真象傳說的關二爺。隻看那身板就是個不缺力氣的,鳳眼一睜,不怒自威,身上流露森森殺氣。


  他綽號小張飛,想不到眼前就有個活關公,手癢得很。極想鬥一鬥,試試看到底是小張飛厲害,還是這個極象關公的厲害。


  雷橫來到後一直恨恨盯著趙嶽。


  當年因為吳百萬的事,被宋江當槍使,他吃過滄趙的虧,念念不忘,隻是滄趙越發勢大,無法報複。此刻有機會。恨不能搶光梁山。


  他和朱仝的關係不是一般的好,確切地說是不一般的依賴。


  因為朱仝家中富裕。為人慷慨仗義,總是照顧他這個好賭常常輸光錢無法過日子的兄弟,因此盡管不滿朱仝對梁山的偏袒,仍然為兄弟得罪了張勇著急,正急思對策阻止爭鬥衝突。


  這時樹林中卻突然一聲暴喝:“好膽。”


  忽啦啦從路口南北兩側林間突然各湧出一兩百大漢,雖未著甲卻拿著宋軍配備的製式盾牌弓箭和滄趙軍的刀槍。轉瞬趕來左右夾住在鄧勇帶領下如蝸牛爬的鄆州軍。


  上百運貨工齊齊放下手中活。


  一大漢一甩脖子上的擦汗毛巾,罵道:“入你老母的,撐死從七品的鳥軍官也敢對咱們侯爺家撒野。弟兄們,他們不讓咱們安生掙錢養家。不能答應了。”


  漢子們一聲暴吼:“不答應。”


  跑去泊邊船上取了樸刀長槍弓盾,排成軍列擋住鄆州軍前進的路。盾牌轟然頓地,弓張刀槍並舉,隨著兩側的弟兄們一齊大喝:“殺。”


  殺氣衝空。


  鄧勇心裏有猜測和準備,也不禁驚了一跳,頓時停馬不動。


  鄆州軍驚駭止步,瞅瞅三麵的大漢個個似瞪眼吃人的猛虎餓狼,不禁咋舌,果然不出所料,梁山是不會讓人輕易侵犯的。


  慶幸小心之餘,又不禁黯然:財是發不了。能安全回去就是便宜。


  張勇既驚又怒,對趙嶽大喝:“你敢殺官軍對抗朝廷?”


  小劉通一撇嘴:“你個芝麻粒大的官也配代表朝廷?”


  指指那條線:“還是那句話。憑本事說話。那個有資格站在線裏,那個就有資格搜查梁山。想玩橫的,想想你比楊戩老兒如何。”


  張勇看部下無人敢上前,怒喝一聲:“看你們誰能擋住本將。”


  催馬上前。


  歐鵬對鄧飛笑道:“俺去會會他。”


  鄧飛低聲道:“使丈八蛇矛的必是猛將。這廝肯定有把子力氣。”


  歐鵬微點頭:“兄弟放心。”


  上前攔住張勇,“想逞凶,先過老子這一關。”


  今天從開始到現在,事事吃癟,張勇已經被怒火衝暈了頭,隻想亮本事震懾立威,也不搭話,掄矛當刀使,狠狠劈下。


  歐鵬知道這廝想以力取勝,見鐵矛來勢凶猛,並不硬接,使個太極巧勁卸力擋開,大槍迅猛紮去。


  二人馬打盤旋殺在一處。一個鋼槍簡潔毒辣,一個鐵矛威猛強悍,團團殺到三十幾合,未見那方泄氣。


  鄆州軍,包括鄧勇在內都看呆了,不得不佩服這個抱大腿抱瘋了的新上官確實有兩把刷子,怪不得單人獨騎就敢硬撼梁山。


  趙嶽靜觀。


  眼見二人戰到六十合,歐鵬精神抖擻,氣勢不減,越戰越勇,不禁微微點頭。


  先是鄧飛,現在是歐鵬靠發瘋般苦練加巧練,有了質變上的突破,槍法精準狠,力不猛,突出快,應該具備了梁山八驃騎水平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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