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章糾纏不休的她
“這件事現在隻有你能幫我了!”
阮明月情緒卻異常激動。
但這裏畢竟是公共場合,她還是壓低了聲音。
“如果你不幫我,我就真的要死了,你不能就這樣對我見死不救!”
阮明月死死扯著祁雨深的手。
她對他語速極快地說著這一段話。
祁雨深和沈憂的出現本來就吸引了一些人的目光,周圍已經有些人看向了這邊。
他們都對於阮明月和祁雨深的糾纏而感到不解。
沈憂察覺到他們的目光,隻覺得有些頭疼。
幸好他們站著的是一個角落,看著他們的人並不能聽到他們具體在說什麽,隻是麵帶狐疑的看著他們。
不過僅僅是憑借眼前這樣的場景,那些人就可以大做文章。
阮明月對自己昔日的婚約對象戀戀不舍,死纏爛打?
這說出去也隻會影響阮明月的名聲,與他們無關。
沈憂淡定地站著。
阮明月卻直接忽略她,仍然在對祁雨深絮絮叨叨。
沈憂纏著石膏的手,又開始作癢……
她恨不得一拳將阮明月打出去。
之前的事情,她耿耿於懷呢!
而這幾天跟祁雨深相處,他給了她足夠的安全感。
沈憂壓抑自己內心的那股衝動冷眼旁觀,等著看祁雨深會做出怎樣的反應。
在阮明月念念有詞時,祁雨深冷冷甩開了阮明月的手,說:“阮小姐請自重。”
當著沈憂的麵,祁雨深對自己如此冷漠!
阮明月憤恨的看了沈憂一眼,又落到她打著石膏的左手。
她嗤笑:“打石膏了?你不是很能耐嗎?為什麽還會受傷?”
一副挑釁的樣子,跟剛才那神經質的模樣截然不同。
“這件事與你無關,我勸你說話放尊重一些。”
祁雨深冷冷說完,拉著沈憂就往裏麵走。
他今天出席這場宴會,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被一個阮明月給拖住了腳步。
而阮明月卻在背後不依不饒,“你必須要幫我,祁雨深!是你害我陷入到了這樣的境遇!”
沈憂眉頭擰起。
注意到一些人目光依然在看著他們三人,沈憂讓自己恢複了從容的微笑。
身邊的男人察覺到沈憂動作的異樣,低聲道:“沒事,繼續走,不要理會她。”
他也沒有想到,這次宴會上居然會有阮明月的身影。
本來以為阮家出了這樣的事,加上阮明月和傑克組織接觸,她已經不會出現在大眾視野中……
卻沒想到,阮明月還是依靠著自己是阮家大小姐的身份耀武揚威。
到底還是給她的教訓輕了點。
“是不是阮明月的身份被傑克那個組織發現了?我們的計劃還要繼續嗎?”
手臂緊緊的挽著祁雨深,沈憂在祁雨深耳邊輕聲的低語。
在外人看來,他們也是一對璧人。
男才女貌,隻可惜沈憂手上打上了石膏……
但她穿著簡單的長裙,看起來依然優雅高貴。
不少人衝著他們投來了豔羨的目光。
祁雨深看了他們一眼,勾唇回應:“你知道嗎?現在大家肯定以為我們兩個在公共場合如此親密。”
像是在咬耳朵。
卻不知道,他們兩個說的就是嚴肅正經人命關天的事情。
沈憂愣了一下,看周圍一眼,臉上的笑容不變,可是對祁雨深說話的語氣卻變得咬牙切齒起來。
“我跟你說正事呢……阮明月那邊,我們真的不需要多問問是什麽情況嗎?”
祁雨深不動聲色往前走。
沈憂著急,看祁雨深諱莫如深的樣子,忍不住伸手在他手臂上掐了一下。
祁雨深吃痛,也隻是悶哼一聲,並沒有。做出更多反應
他帶著沈憂朝前走,視線中出現了一個略略發福的身影。
祁雨深眼眸一眯,快速解釋:“這件事你不用擔心。晨光出事之後,我派去的人就更加小心了,最近都沒有發現阮明月受到什麽威脅。”
阮明月一直在家裏,那個組織最近也沒有什麽動向。
除了在醫院放出陸晴雨這件事……
應該就是一個顯眼的警告。
“如果我們沒有猜錯的話,陸晴雨應該就是那天阮明月被帶到療養院見到的。”
聽著他說了這麽多話,可是還是沒有切中她想問的問題,沈憂咬唇。
說話間,兩個人已經到了那個中年男子麵前。
祁雨深正想走上前去,可是那中年男子卻朝著另一個方向一看,而後大步走去,嘴裏還念叨著:“好久不見!”
“這位是誰?我們要找的就是他嗎?”沈憂看著那個男子,內心卻有種不好的預感。
祁雨深點點頭說:“這個是個大人物。”
“他叫張國明。”
張國明……
沈憂在心裏反複拒絕的這個名字,隻覺得有些熟悉,可是卻又不知道這人的身份,一時間有點著急。
張國明走向另一個年齡相仿的男人。
祁雨深看一眼,鬆開沈憂,“你去的話不太方便,你在這裏等我,我去跟他們聊一聊。”
“好,那你小心。”
涉及到重要的事情,沈憂很利落。
隻是,左手打著石膏,右手鬆開了祁雨深之後,一時間竟產生了孤立無援的感覺。
一邊就是宴席上擺著的各種小吃,沈憂好奇的走了過去,想用美食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沈憂,你怎麽還沒死?”
阮明月的聲音好巧不巧的在身邊響了起來。
沈憂本來正準備拿一個杯子蛋糕,手頓時僵住。
她實在是太討厭聽到這個女人的聲音了……
但是偏偏阮明月就像是蒼蠅一樣,趕都趕不走!
“你能不能別像狗皮膏藥一樣纏著我們了?”
沈憂忽然回頭冷冷地罵。
阮明月看見沈憂落單,所以想上來挑釁。
她沒有想到一直對自己不理不睬的沈憂忽然這麽剛,竟然愣在了原地。
“怎麽?現在說不出話了?剛才不是說的挺多的嗎?”沈憂不耐煩道。
阮明月反應過來之後,立刻不甘示弱的回複:“我是麵對你,沒有什麽好說的!”
“是嗎?可是很可惜呢,你對祁雨深說的所有話,他最後都會告訴我,所以你跟他說,和跟我說,其實沒有什麽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