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暴怒漢王:朱高煦
神秘男子坐於桌前,順手便拿過茶杯來,一邊斟茶,一邊道:“我們已經觀察了你很久了,你一直以為你寄居大師兄之位,自視武當之中眾弟子之中武藝是最高的,不日便可迎娶你的俞靈師妹,這掌門之位,也是你這個大師兄所擁有。”
徐道雲想要出聲,卻隻因被點了啞穴,所以不能出聲,但內心還是有抗意的,神秘男子便接著道:“但是呀…………突然橫出一個白雪客來,不但在一個機緣巧合之下練出了一身好武藝來,還在武當的‘試劍大會’中贏得第一,聽竟將需一劍的徒弟:雲自在給擊敗了,我雖不明白需一劍可謂‘無劍出招,招到必破’,更聽曾與‘武當第一’的張三豐是同門,並齊名:‘劍內外’需一劍;‘兼修者’張三豐。為何雲自在的武藝卻如此不堪?原來與資質有關,比如你與我。”
這一句是借機大大的諷刺了徐道雲,徐道雲聽了便更為惱火,卻亦無可奈何,隻能幹瞪眼了。
神秘男子卻端著一杯茶,蹲在徐道雲的身旁,輕聲道:“可惜,你的武藝再不精進,空有一個幻想,是永遠無法擊敗白雪客的,擊不敗他,怎麽個去獲取俞靈師妹的芳心?怎麽得到那高高在上的掌門之位?莫掌門之位,白雪客很快就取代你“武當大師兄之位”,替你迎娶俞靈師妹,替你當這武當掌門,你想想,一邊是當朝駙馬,一邊是武當掌門,懷中兩美人在抱,而你?做武當的雜役去吧!”
雖然自負的徐道雲覺得神秘男子很可恨,卻被神秘男子一語到心坎裏去,腦海中浮現了神秘男子聽的自己被取代的種種畫麵,神秘男子回頭一看徐道雲的表情,便自知已經洗腦成功了,決定再道:“我倒是有辦法幫你解決這些問題,讓你先迎娶了俞靈,再當上武當派掌門,然後再殺白!雪!客!”
再站起身來,右腳一腳踩著徐道雲的臉,問道:“不知道,你是否願意和我愉快地合作呢?”
接著神秘男子便給徐道雲解了啞穴,徐道雲想都沒想,便連連點頭道:“願意,為了讓俞靈師妹回心轉意,為了保住我這個‘大師兄’,為了掌門之位,什麽我都願意。”
神秘男子掏出一顆丹藥來,道:“好,那你先張嘴,吞了這顆丹藥!”
徐道雲問道:“這是什麽東西?”
神秘男子卻道:“你先別管這麽多,吃了再。”
“哦。”徐道雲便是張口吞下了那顆丹藥,隻見神秘男子又給自己解開了穴道,徐道雲又能再活動了,便向神秘男子抱拳道:“日後我倆便是友人了,敢問閣下尊姓大名?為何要如此出手相助?”
神秘男子卻不願透露一點,輕聲道:“不該問的就別問,有的時候,知道太多,反而對自己沒有好處的,知道嗎?”
徐道雲又向神秘男子問道:“哦,那麽道雲日後又該如何稱呼閣下呢?”
神秘人簡單明了地向徐道雲道:“主人。”
徐道雲彎腰向神秘男子道:“是,主人。”徐道雲眼中透著點點的奸狡的眼神。
“叮叮當當!叮叮當當!!…………”
神秘男子卻從兜裏掏出一枚鈴鐺來,搖了搖,頭兩回還真沒什麽,可後來徐道雲的肚子卻在後來愈發疼痛,便捂著肚子在地上打滾,嚎叫道:“啊!!痛!!這是…………”
而神秘男子卻笑道:“哈哈哈,雲南五毒教的蠱毒,果然名不虛傳!”
徐道雲一邊在地上打滾,一邊捂著肚子哀求道:“啊,主人,這是…………啊!痛!!主人饒命呀!”
神秘男子停下了手中的鈴鐺來,笑道:“哈哈哈哈!我還用得著你,又怎麽會這麽快就舍得讓你死呢?”
頓了頓,把鈴鐺握於手掌心中,背著手道:“放心,我答應你的,必然會辦到,還有!你剛剛吃的那顆名為‘腹蟲蠱’,若我搖手中鈴鐺,你腹蟲蠱蟲便噬食你的胃,若我不停手,它將會將你內髒盡數噬食完,你日後你一定要乖乖地聽我的話,我保證這鈴鐺不會再搖動,否則…………如果被我發現你存有二心?這噬腹之痛有你受的!”
徐道雲立即向神秘男子低頭抱拳答應道:“是,道雲日後定會好好地聽從主人的吩咐。”
“嗯。”
神秘男子聽此,便背著手正要走出房門,而徐道雲則立刻喊道:“主人!你的計劃…………”
神秘男子僅僅站住,頭也不回,留下一句話道:“時機未到,時機一到,我定然會再來找你!”
完,神秘男子便緩步離去了。徐道雲現在自知已經成為了那名神秘男子的傀儡了,但自知既然中了對方的蠱便已經無法回頭了,可對方若是能幫助自己得到想要的,興許對自己還有點利用價值,心想道:“好,先忍著他,如若真能當上掌門?到時再殺了他,我徐道雲才不會任你擺布呢!”
接著徐道雲也離去了,緊接著便去尋找俞靈。
一日又是就這麽地過去了…………
樂安州,是一名勝美景之聖地,而此一河流有:黃河、渤海,美景有:護城河、孫臏城、武聖園、白龍灣,齊聚了水景美侖、古城文化、兵學文化,白龍灣還一直流傳著“白龍”的故事傳,此等因太多太多,細不盡,所以略過。
並且樂安州還傳承了千年文化,從隋朝開皇六年便廢郡立州,本原名棣州,其中又經過各朝不斷編改,直致明洪武元年廢厭次縣,地入棣州。永樂無年避朱棣名諱改棣州為樂安州,可見樂安州文化已然致此宣德元年已傳承了上千年的風土文化了。
話位處樂安州安民縣正是漢王所駐之地,立有漢王府,漢王生性霸強殘暴,府邸所占之地自然非,先前已然過漢王府建得如同皇官般金壁輝煌,現不再細述。
逐見漢王坐於府中大廳的金蟒大椅之上,正欲看廳中美人歡舞,又把鬥大的酒壇當酒碗,“咕嚕咕嚕”般喝進肚去,與所設宴中諸臣飲酒共賞美人歌舞。
過了一會兒,歌舞皆息,漢王與諸臣拍手叫好,隻見其中一官員向漢王抱拳道:“漢王鴻福,聽聞漢王次子前往參加北京,德慶公主所舉行的‘比武招親大會’,傳言若大會獲勝者,可迎娶當朝傾世佳人‘德慶公主’,成為朝中駙馬爺呢!今日又設宴款待屬下等,想必是世子已然凱旋歸來,漢王設盛宴,等待世子歸來呢!”
漢王聽了這官員這麽一,便喜笑顏開:“哈哈哈哈!”
然而漢王的三子:朱瞻坦從座起,道:“這是必然,當年父王隨成祖爺一起征南闖北,武功蓋世,僅憑那《剛柔分骨手》,率少量兵將,便將敵人殺個片甲不留,衝封陷陣、所向披摩,莫我二哥力道強勁,隨父王練得一手好武藝,盡我朱瞻坦的《剛柔分骨手》便也有父王的四成功力了,更何況我二哥?定必勝券在握。”
漢王聽了三子一番歌頌的辭,便寬懷大笑道:“哈哈哈哈!坦兒,你就未免太高抬父王了。”
其餘官員及漢王的兒子,也紛紛在這喜慶的日子裏,言言道喜、語語稱讚把漢王誇上了,漢王亦是樂在其中。
忽然一名兵士快速奔進大廳來,向漢王單膝跪地,抱拳報訊道:“報,王爺,世子回來了。”
漢王一聽是兒子回來了,便向士兵吩咐道:“哦?在何處?快快帶來。”
士兵應了一聲便向府邸的大門方向跑去,過了一會兒,漢王所見的卻讓他再也不能像剛才那樣笑出聲來,竟見剛才那士兵,帶著另外四名士兵抬著一架型木竹橋行將進來,橋的木竹椅上仰坐著一個全身被白色醫用帶布包裹著的人,漢王逐問道:“嗯?此人是誰?何故抬他進來?”
士兵抱拳道:“回王爺,此子正是世子。”
“什麽?”
這不止漢王大吃一驚,廳上眾人赤為之吃驚,這明世子平日力扛三鼎,武藝如何超群?平日又如何勇武?今北京一行後回來竟是這麽個樣子?漢王便半信半疑般走上去一瞧,見了麵貌後,果真不得了,真是自己的次子,那明朝的世子:朱瞻圻,竟有半張臉近乎毀容,又臃腫得很,精神亦是在半迷離狀態,亦可是奄奄一息,全身像被卸了骨一樣,隻要輕輕一碰,便“啊!”地一聲大叫。
漢王見此,自必然心痛萬分,上前哭喊道:“哎呦,兒呀!你怎麽會搞成這樣呀?”
隻見朱瞻圻的母親亦是奔跑出來,抓著竹椅紛紛失聲哭泣,怎奈一士兵向漢王如實稟報,又怕漢王遷怒於自己,身子便顫顫發抖道:“王…………王爺,據…………據宮中太醫:世子重傷可以痊愈,但其腎部損毀嚴重,即便可行人事,日後亦已無法延後燈火。”
這一句話如同晴霹靂般,朱瞻圻的生母:韋妃立刻暈倒在地,漢王見妻倒地,便立刻上前抱搖,見未醒,遂命人將妻帶回房作息,然後轉身問士兵道:“世子為何人所傷?”
士兵亦搖頭道:“屬下不知。”
隻見朱瞻圻口有所動,輕聲喃喃道:“大會…………白……白…………雪…………客……大會…………白……白…………雪…………客……大會…………白……白…………雪…………客……”
漢王亦將此名記在腦海中,道:“兒呀,是在“比武大會”中輸與一名叫“白雪客”的參賽者嗎?”
然而朱瞻圻還沒回答,便暈過去了,眾人亦是十分緊張,便上前叫喚著朱瞻圻,雷叫亦不醒,漢王命傳大夫。
又於瞻圻房中,大夫把完脈,便道:“稟王爺,世子無礙,隻是暈過去了,若是身上的傷勢?宮中開的藥方甚好,我就無需再開了。”
漢王打發了大夫走後,便與諸子在房間中商討,其五子臨淄王:朱瞻域上前向父抱拳道:“父王,這一輪,二哥重傷,是何故?二哥盡得父王一招《剛柔分骨手》真傳,在我們諸兄弟中,算是武藝超群之流,戰場可稱有萬夫莫敵之勇,武林中亦算是三流高手之上,怎會被人傷致如此?”
漢王搖了搖頭道:“不知道,樂安離京遠,一夜之間消息全國上下都傳開來,卻獨獨不往我樂安傳來,本王看是那狗皇帝有意不讓消息傳往這邊來的。”
四子濟陽王:朱瞻垐卻異常氣憤道:“父王,依兒臣看這狗皇帝早知我等一直不將他放在眼內,故設一個“比武招親大會”,然後再如此害二哥一把,給我們示個威勢。”
漢王點了點頭道:“亦是有這個可能,惜他是帝,我們是臣,在毫無憑據之下,我們可奈何得了他?”
三子世子:朱瞻坦道:“父王,有何不可?你可是軍功蓋世,前次種種,這狗皇帝也忌你三分,不敢動你,今日分明如此,父王應當上京討個公道!他個不是!”
漢王又問道:“嗯,坦兒所言甚是,理應上京討個公道,個不是,好好將不肖侄兒痛斥一番,但若是如此,他若找個‘比武損傷,未致身死;不為殺身,從何怪罪?’為由,叫本王有顏麵去,無口反駁,該如何是好?”
六子淄川王:朱瞻墿上前抱拳道:“父王應當以‘雖為比武,不應武越過界;傷我皇族,損皇之威嚴,比武勝便收,不應致傷過重,倘若稍有慎,一命嗚呼,該叫本王何等心傷,請聖上給個交代,好讓本王心安。’為話反駁回去,最好逼使其將白姓子交出,若不好好地將他折辱一番,怎叫我等對得起傷重的二哥?”
漢王聽了六子一言,便點頭應是道:“嗯,墿兒得是,狗皇帝必須將那白姓臭子交出來,好!命下人收拾行裝,明日本王便出發上京!”
漢王轉頭頭看了一眼躺於床世的兒子,便上前道:“兒呀,為父一定會替你討回公道,向狗皇帝討要那個姓白的臭子,待你痊愈之後,交由你將他折磨致死!”
完,便叮囑下人好生照顧朱瞻圻,自己與其餘諸子便離開了朱瞻圻的房間…………
然而東廠的曹崇據樂安州探子的消息得知漢王看見傷重的兒子後失聲抽泣,心中十分悲憤,並且要上京向皇帝討個公道時,便側臥於床榻上,捂嘴輕聲笑道:“嗯嗬嗬嗬嗬……這叔侄之戰終究要開始了,真叫人好生期待呀,哦嗬嗬嗬嗬…………嗬嗬嗬嗬…………”
曹崇望向麵前的曹坤明,問道:“明兒,你可知,我的如意算盤正打得叮當響?”
曹坤明向著曹崇抱拳道:“義父深謀遠慮,明兒不明白義父所指何事?”
曹崇見一切開始盡在自己掌握久中,便開始捂嘴笑道:“嗬嗬嗬,也罷,時機未到,待時機成熟了,你到時候就明白了,待我神功練成時,便是登上寶典之日,假以時日,這大明江山和武林江山,全當踩在我腳下,嗬嗬嗬嗬!嗬嗬嗬嗬!”
若權貴之心,何人不曾有之?即便是宮中的太監也會有攀附權貴之心,官場、宮庭有貪婪之心乃人之常情,更何況是這東廠都督的曹崇?
話白雪客和淩墨墨離京已經有兩日了,雖倆人已經到了這樂山鎮,卻還沒上峨眉山色便已經晚了,馬車趕到之時,駕車的車夫卻向馬車內的淩墨墨和白雪客喊道:“姐、姑爺,樂山鎮已經到了。”
而在這馬車之內擁抱在一起坐著睡覺的淩墨墨和白雪客卻惺惺忪忪地睜開雙眼,醒來後倆人掀開窗簾向外一看,一道金燦燦的夕陽之光映照進來,直刺得倆人快睜不開眼來,過了好一會兒,車夫問道:“姐、姑爺,我們還上不上峨眉山啊?”
淩墨墨搖了搖頭,道:“這個時候,峨眉已經關門了,我看今日咱們還是先找一個地方借宿一宵吧?”
白雪客一聽淩墨墨這麽一,心中十分愉悅地道:“哦,那我們先進樂山鎮去找間客棧度宿一宵吧?”
車夫答應道:“是,姑爺。”緊接著車夫便駕車向樂山鎮的方向而去。
淩墨墨望著白雪客笑道:“看你的樣子,好像很樂嗬似地?什麽事這麽高興呀?”
白雪客解釋道:“你要知道,峨眉山乃是女山,從來不允許男子上山,就連誠心上山禮佛的都是女信徒,若是你今夜上山,那便意味著你我二人便要開始分開一段時日了,那得多不舍呀?”
淩墨墨卻故意問白雪客道:“那麽過了今夜,明早我還是要上山的,那不照樣要開始分開一段時日,這兩者有區別嗎?”
白雪客緊抓淩墨墨的雙手,深情地望著淩墨墨的那雙美眸道:“有,當然有啦,隻要能跟你在一起,一刻我也不想分開,既然我們都有事要辦,才要分開一段時日,那麽途中能多出一夜與你相伴,何樂而不為?”
淩墨墨輕輕地戳了白雪客的額頭,問道:“就你嘴巴甜,你會不會跟其他女子也這些話呀?”
白雪客卻回答淩墨墨道:“這個嘛…………那就看你日後待我如何咯?”
淩墨墨又向白雪客逼問道:“我這是待你很差嗎?”
“這個嘛…………”
白雪客剛想出口,而淩墨墨的右手卻已經執著白雪客的耳朵,微笑道:“句不好的來聽聽?看我不把你耳朵給擰掉?”
白雪客則笑道:“好!特別地好!遇上你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事情,所以…………我將會在你英明的管治之下茁壯成長,成為一個世界頂級的好男人。”
淩墨墨對白雪客所的這句話點了點頭,表示很滿意,但淩墨墨卻還沒有鬆手,再次逼問白雪客道:“你還沒有回答我呢,你會不會跟其他女子也這些話呀?”
白雪客高舉著雙手道:“從前的忘記了,如今不會,以後也不會,行了吧?滿意了吧?我的女王大人。”
淩墨墨又是一次滿意地點頭道:“嗯,算你還會話,記住你的:從前的忘記了,如今不會,以後也不會,除了我以外。”
白雪客麵對如此強勢的淩墨墨,也隻能唯命是從道:“是,遵命,女王大人。”
何為“唯命是從?”唯獨你的命令我會遵從,就此,淩墨墨也是很享受白雪客對自己的百般遷就,俗話:‘聽老婆的話的男人才會發財’,因為聽自己‘賢內助’的話,會有無限動力,隻要媳婦的要求不過於苛刻,隻要是一個孝順雙方父母的媳婦,男人百般與妻子甜蜜、遷就、寵愛,這個家庭必會興旺致永遠。
很快,車夫駕著馬車載著白雪客和淩墨墨來到了樂山鎮的一家客棧前停下了,車夫向著白雪客和淩墨墨道:“姐、姑爺,我們一到了。”。
白雪客先下車再扶著剛走出馬車的淩墨墨下車,此舉實為溫柔,是男人就應當如此嗬護自己所愛的女人,時刻應當‘護花使者’,貼身‘保鏢’,店二見是一輛高貴的馬車駛來,便即刻上前來向白雪客等人百般恭維,好話盡,想的便是這富貴人家給的費,店二自知隻要把這些富貴人家侍候好,便能賺到一筆不的費,當店二給白雪客他們辦好房間、安置好馬車後,淩墨墨竟然掏出十兩銀子打賞給這店二,不過身為皇族的淩墨墨自然不能拘泥於這些費,不然太有損自己身為公主的身份了。
(古代貨幣:若算二百兩銀子,足以夠一戶普通人家十年的開銷,也就是二十兩夠一年的開銷了,一般商人或富商打賞費最多也就二兩、三兩銀子,一次十兩,可見並非數目,再淩墨墨他們是微服出行,太過於多反而招人眼,可見淩墨墨出手闊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