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三母子重聚
“咕嚕嚕~~”
白雪客的肚子打起了鼓來,淩墨墨在其身旁挽著他的右手,又瞟了白雪客一眼,輕聲道:“你呀你呀,什麽身份呀?當朝的未來駙馬爺!怎麽可以如此失態?”
白雪客輕聲回答道:“我也不想的,它本能地叫了起來,這叫我怎麽阻止?”
淩墨墨笑道:“好了好了,等一下先回房間,我親自下廚煮東西給你吃。”
白雪客一聽,覺得不太靠譜,擔心道:“啊?你從到大讓人侍候慣了,你會不會燒菜的呀?該不會燒一些黑暗菜式給我吧?”
淩墨墨一邊推著白雪客,一邊道:“本姐有什麽不會的?放心,別人會的,本姐都會,你就先回房間等候本姐特意給你燒的菜吧?”
淩墨墨看著白雪客進了房間之後,隨後自己也進入了客棧的廚房,確如白雪客所,淩墨墨是自讓人侍候著長大的公主,她隻在四歲時幫母親幹過一些簡單的家務活,自五歲進宮以後,她便開始十指不沾陽春水了,淩墨墨不喜這廚房的油煙味,便捂著嘴鼻進到了這廚房來,一群廚師也看著淩墨墨穿著一身漂亮的衣服走進來,淩墨墨生平是第一次進廚房,其中一位男廚師走到淩墨墨的麵前來,禮貌地道:“呃……這位姐,這裏是廚房,生怕弄髒了你這身漂亮的衣服,即憫熱,油煙味也很大,你還是到外麵去為妙,如若想吃點什麽東西?到飯廳找店二點菜吧?我們即刻為你燒。”
想不到高貴的公主竟然也會有求人的時候,淩墨墨含羞地向廚師們問道:“不用了,其實…………其實本姐想親手做一頓飯給他吃,你們……你們可不可以教我燒菜呀?”
其中一位廚子聽了淩墨墨這麽一,便明白了其中含意,故問道:“哦,不用問,姐應該從便是十指沾陽春水的,難得姐有心意要下廚,想必姐是要給心愛的人做飯吧?”
淩墨墨卻道:“哎,你們也太多事了,人家做給誰吃,還要告訴你們呀?”
女孩子懷春加含羞那是人之常情,廚子們並沒有在意這句話,並且相視一笑,然後一腔熱情地向淩墨墨應允道:“好,我們教你燒幾道菜。”
在幾名廚子的指導之下,淩墨墨確實做了幾道菜出來,並且被嗆得咳嗽了幾聲,並且把這廚房弄了個滿是油煙,淩墨墨端著幾道菜,向廚子們道了幾聲謝後,便把這幾道菜端了出去。
白雪客正於房間中等候著淩墨墨,坐於茶桌前托著下巴心想道:“她會做些什麽菜給我吃呢?嗯,既然是公主,少不了是宮庭裏那些高級菜式,什麽‘佛跳牆’呀?‘熊掌’呀?什麽的,會不會有那個什麽‘公主之愛’呢?嘿嘿,想想都有些激動。”
接著,隻見淩墨墨端著一個長木盆,長木盆上分別有六個菜,白雪客見淩墨墨端菜艱難,便上前幫忙將菜都端到茶桌上,問道:“這麽久,都做了些什麽菜呀?”
淩墨墨笑道:“可多了,有:卷心菜卷肉、八寶肉丁、宮保魚丁、蝦仁蒸豆腐、白灼菜芯、枸杞豬肺湯等六道菜,多吧?”
白雪客問道:“啊?不應該是‘佛跳牆’、‘熊掌’什麽的嗎?”
淩墨墨向白雪客吼道:“想多了,就這些,愛吃不吃?”
白雪客怕淩墨墨要生氣道:“吃!肯定吃完,一粒不剩。”
淩墨墨一個個地揭開菜蓋,道:“乖,請慢慢享用。”
菜式看上去皆是美觀,使得白雪客食欲大增,可當他償上一口時,方才發現這些菜中看,不好吃,一口下去,讓白雪客忽感裏外不一,該鹹的不夠鹹,不該太油膩的又太油膩,味不對,又有點燒焦了的感覺。
一臉痛苦的白雪客不知該如何是好?淩墨墨便上前問道:“好吃嗎?”
白雪客不敢給差評,亦隻好恭道:“好,挺好吃的,不錯。”
淩墨墨雙手托著下巴向白雪客道:“那麽,是你剛才自己的,一粒不剩地全吃完噢!”
白雪客指著自己的鼻頭,驚訝道:“我?自己吃完?”淩墨墨點了點頭,應作是的。而白雪客再問道:“那你呢?你不吃點嗎?”
淩墨墨搖了搖頭道:“我不餓,我要看著你吃完這些菜,原來看著一個人,把自己親手做的菜都吃了是一件這麽幸福的事情,我決定以後做飯給你吃。”
曾經過:女人做飯給你吃,是因為愛你,你不吃光她們會傷心,同樣,你不好吃,她們不但會傷心,而且會愧疚於自己能耐不夠。所以為了討好她,再難吃也要好吃,再難吃也得死咽下去,白雪客死嗑了這一頓飯,他卻想不到還有個“以後”。
白雪客一臉驚嚇的樣子,道:“啊?不好吧?這些粗活以後讓下人來幹就好了。”
淩墨墨搖頭吼道:“不行,以後我都要自己的丈夫吃自己親手燒的菜。”
白雪客欲哭無淚的心情,心想道:“嗚嗚嗚嗚…………這回可真是自作自受了。”而淩墨墨卻是滿臉笑容。
話飯後倆人便於房中相對相視,甚是投情,歌訣亦有:今夜別離後,共你相相兩握手,愛情長存你我心中。過了今夜,便是短暫別離,或是三日、五日,或是一周、一月,所以珍惜今夜,之後一段日子裏隻能書信通訊,相思中渡過。
在這泛黃的燭光之下,白雪客握著淩墨墨的那雙纖纖玉手,深情地注視著她,對她道:“墨墨,在峨眉裏好好地等著我,我會在一到兩周之內把事情辦完,再回來接你,與你一同回宮中喜結連理、白頭偕老、共渡此生。”
在這些甜言蜜語的圍攻之下,淩墨墨卻笑道:“男人的話?先聽著一半,生怕你回去見著你的俞靈師妹,你就不舍得離開了。”
白雪客故作氣話,調皮道:“好,那等我懈後我的俞靈師妹之後,再回來兌現另一半的承諾吧。”
淩墨墨指著白雪客,警告他道:“你大可試試,我不會把你怎麽樣,不過是被人捉進宮中當太監而已!”
白雪客看著淩墨墨道:“太狠了,竟然要斷親夫香火。”
淩墨墨戳著白雪客的額頭,道:“誰讓你不規規矩矩地?”
打情罵俏也是一種情感升溫的方法,打情罵俏之餘,還夾帶著些許甜言蜜語於其中,情到最深時必然會你儂我儂,然而快樂總是那麽地短暫,即便一宿不眠,時間也像流水般,一下子就過去了,更何況淩晨寅時倆人便趴於桌上進入夢香。
第二清晨,一縷明媚的陽光從窗戶中折射進來,把房間照了個如此明亮,白雪客和淩墨墨手牽著手,趴在桌麵上,仿佛倆人都是在同一個夢鄉,都互相呼喚著對方的名字,強烈的白光照耀著倆人的全身,使倆人從睡夢中漸漸醒來,在洗漱和用過早餐後,便首先前往了那峨眉山。
峨眉山地處四川樂山市鎮,是中國“四大佛教名山”之一,正殿前有一座巨大的普賢菩薩的金身像,傳峨眉山曾是普賢菩薩的道場,並且是一座女山,山上住的一般是尼姑或女性俗家弟子,平日裏上山禮佛的也是拒男接女,除了一些特殊的日子以外。
峨眉山溫婉秀美但又淩厲冷傲。春季的峨眉,社鵑爛漫,是踏青好去處;夏季的峨眉,由於峨眉氣候,是避暑勝地;秋季的峨眉,紅葉滿山,予人無限的情懷;而冬季的峨眉,也並不冷清,四大景觀與溫泉令人流連忘返。
而時,一名車夫驅駕著一輛豪華的馬車,踏過多少崎嶇山路,終於來到了這峨眉山的山腳,便拉繩停馬,朝馬車裏麵道:“姐、姑爺,峨眉山已到。”
雖這車夫熟悉來這峨眉山的路,倘若是上其山腳,這還是頭一回呢,光是這山腳的景色便讓車夫為之一驚,目目登口呆了。
白雪客先出這馬車來,為其光景稱讚一番,再是扶著嬌妻出這馬車,若武當山與峨眉山有何可比較?自幼於武當中長大的白雪客這一刻終究明白了:
武當山是勢如氣吞山河,而峨眉則是景若青山綠水、山明水秀。
白雪客搖頭感歎道:“若武當氣吞山河,是鬼斧神工;當峨眉美景如畫,出名師手筆。”
而淩墨墨已經不下數十次來這峨眉山了,亦是對此美景多見不怪,向白雪客道:“嗬嗬,白白,這峨眉上有更多的美景,但你是男身,隻可止步於這山腳的‘第一山亭’。”
完,淩墨墨便一手指向前方一座觀景涼亭,白雪客問道:“何故?我不是還沒看見那峨眉派的山門嗎?何故隻可止步於此?這不到山門去一觀美景,隻覺有些可惜了。”
淩墨墨問而不知,搖頭道:“不要問我,師父祖師爺隻訓下,男子隻可止步於這‘第一山亭’若是更進一步?必究無疑。這亭旁更有‘止步石’,上述女山聖地,男子越界山腳,必究無疑。”
白雪客上前一看,此石果真刻了如此字樣,便歎息道:“可惜了,此山美景不能一睹目下。”
淩墨墨背著手,湊到白雪客耳旁道:“可以的,日後找機會,我再偷偷帶你上去一睹峨眉風光。”
而白雪客並未對此作出回應,而是轉頭便抓著淩墨墨吻上去,倆人潤唇交接,蜜愛滋潤於心頭,接吻了一下子,然後便額頭互相相貼著,這一幕看得車夫覺得毛皮發癢,忙轉過頭去。白雪客卻對淩墨墨道:“這一切都不重要,現在最重要的是,我舍不得與你分開,即便是一時半刻,我也不願意。”
淩墨墨雙手握著白雪客的臉蛋,道:“你去處理完你的事情後,我在這裏等你回來。”
白雪客問道:“麵對如此美景,要不……我們唱一曲,如何?”淩墨墨回應道:“好呀。”
白雪客於亭旁的樹上摘下一瓣樹葉,卷起來,以樹葉代笛器,吹響一前奏曲,吹響的不是別曲,竟是十年前於雙燕山上響起的一曲:《笑傲江湖》,這曲《笑傲江湖》一直是單譜,沒有副本,所以知道的人也不多。
一曲葉聲響起,聲如鳥叫、清脆亮耳,帶上曲中節奏,動人悅耳。
淩墨墨隨曲起舞,用婀娜多姿的體態,表演那美麗的舞蹈,盡顯她漂亮迷人之處,若是有更多男子在場,必為其陶醉、癡迷,那車夫已經是看得目登口呆,口水直流三千尺般。
那動人的前奏曲響遍整座峨眉山,隻因這峨眉山重重疊巒,使得曲子於山中回蕩著。忽有一女尼,年約三十八,卻看去莫約二十八的外貌,女尼五宮俊俏、貌美如花、皮膚白晰,身穿僧袍,她打坐於禪房之內,靜心清修,忽然白雪客的一首前奏曲卻打破了她的平靜,慢慢地睜開雙眸,心想道:“這首曲…………”
殊不知原來那七奇村就在峨眉山北方隔了兩重山的山腰之上,那聲清脆的聲音隨之傳來,雖較遠,但仍舊以輕微的綠葉聲傳入白幕雪的耳中,開始白幕雪以為隻是綠葉作怪,而有的幻聽,隨後越聽越怪,覺得是人為吹出的,便迅速坐起身來細心羚聽。
此時,前奏曲吹到一半,淩墨墨隨即張開那嘴巴,用那美女的溫柔美音唱起的《笑傲江湖》卻是別有一翻滋味:
滄海笑滔滔兩岸潮
浮沉隨浪記今朝
蒼笑紛紛世上潮
誰負誰勝出知曉
江山笑煙雨遙
濤浪淘盡紅塵俗事知多少
清風笑竟惹寂寥
豪情還剩一襟晚照
而白雪客則一邊吹奏,一邊用內勁發出腹語為妻子伴唱一句:
滄海笑滔滔兩岸潮
浮沉隨浪記今朝
淩墨墨便接著唱下這一段:
蒼笑紛紛世上潮
誰負誰勝出知曉
江山笑煙雨遙
濤浪淘盡紅塵俗事知多少
清風笑竟惹寂寥
豪情還剩一襟晚照
蒼生笑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癡癡笑笑
蒼生笑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癡癡笑笑
…………
這首曲子與及歌舞都是前些日子白雪客教與淩墨墨的,白雪客是依靠兒時那段模糊的記憶一一教與淩墨墨的。隻因當時年幼又相隔了十年,早就對家裏的一切皆忘懷了,甚至還以為雙親早就已經不在人世了,他非常喜歡這舞蹈與曲子,但又不知為何?每每演奏完,他都會有種莫名的悲傷感,忍不住地掉下淚珠來。身為未婚妻的淩墨墨看見他如此,也會產生內心的共鳴,每次也很樂意與他共演此曲。
淩墨墨望著白雪客,道:“白白,我覺得……你跟這首曲子有某種聯係,每次你演奏此曲,都要掉眼淚,是那種莫名的傷感,而這傷感卻是與你兒時有關,想必你兒時的家庭狀況?肯定與這首曲子有關,但我不想提及你兒時的傷心往事,所以直到現在才跟你。”
白雪客回憶著,道:“我不是了嗎?我時常夢見一對男孩,在雪地上玩耍的時候,旁邊有一亭子,有一對父妻在亭子裏彈奏著此曲,然後就沒有了。”
淩墨墨向白雪客道:“我覺得,這應該是一個真實的夢境,畢竟一個這樣的夢,能讓人掉下淚水來,實在是太奇怪了。我覺得你應該是其中一個孩子。”
白雪客不解,問道:“為何如此?”
淩墨墨向白雪客解釋道:“如果其中一個人不是你,為什麽你時常夢見這夢境呢?隻因這是你兒時刻入腦海中的一段深刻的回憶,有的時候你在睡覺時會回想起來的,而你卻以為這隻是一個夢,夢也會有真、假。”
白雪客信以為真,而剛剛那位打坐的女尼卻已經趕到這兒來了,看見白雪客的背影是那般熟悉,便朝白雪客大喊一聲道:“正罡,是你嗎?正罡!”
原來此刻,白幕雪就站在女尼背後,竟然聽見了女尼這麽一喊,便驚呆了,問道:“是淩薇阿姨嗎?”
同時,白雪客和淩墨墨亦是聞到喊叫聲便轉頭向淩薇的方向望去。
原來這女尼便是當年劫法場,並且號稱“劍神”的白正罡之妻:淩薇,難怪生得如此俊俏的臉孔,她的美貌相比十年前從未遜色過,不想今日竟然在峨眉出家為尼了。
當她看見白雪客的麵容之後,二話不,就連身後的白幕雪也不管不顧,直接用輕功飛到白雪客麵前來,她的輕功好生了得,用起來身輕如毛,迅度亦是飛快。
她撫摸著白雪客的臉蛋,深情地望著白雪客,問道:“正罡,你沒死嗎?太好了,我想你想得好苦呀!”
這一幕驚呆了全場的這麽幾個人,原來淩薇竟然更是淩墨墨的師傅,淩墨墨被嚇壞了,抓住淩薇的右手,問道:“師傅,你是不是認錯人了?他叫白雪客,不叫正罡,是我的人!”
淩薇聽後,便問白雪客道:“你當真不是正罡?”白雪客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是。然後淩薇聽著覺得名字耳熟,回憶道:“白雪客?等等!”
過了一會兒,淩墨墨將白雪客拉轉,再扒開他的衣肩一看,肩上竟然刺了一個紅色的“白”字,雖然此子並非當年自己所深愛的那個男子,卻從刺字中認出,他便是自己失散多年的次子,便涕哭流淚地喊道:“兒呀!”
此刻車夫、白雪客、淩墨墨、白幕雪同時驚訝萬分,不知該如何應對才好?
淩薇道:“太像了,你長大後太像你爹了,筒直就像照他的樣子刻出來的一樣。”
白雪客疑惑不解,問道:“師太,你…………你我爹?你究竟是誰呀?”
淩薇解釋道:“我是你娘,在剃渡以前叫淩薇,剃渡以後法號叫“淩虛”。”
站在亭外的白幕雪聽了白雪客他們的這一番對話後,便大喊道:“娘!”淩虛師太轉頭一看,便不知為何此子竟喚自己作為娘親?隻因他沒有像白雪客一樣,與白幕雪長得相像,所以淩虛師太沒有一下子認出他來。
白幕雪大喊道:“娘,我是幕雪呀!孩兒十歲便時常聽你和爹撫琴哼歌呢!”
兒時五歲,長大後對兒時記憶模糊不清,也不足為奇,可十歲後的白幕雪也跟白雪客一樣,對兒時的事情模糊不清,那就不應該了。完,白幕雪用輕功來到白雪客他們麵前,轉身脫去上衣,便道:“娘,我身上也有這個!”
隻見白幕雪背後肩部竟然刺了一個藍色的“白”字,淩虛師太當即落淚了,創嗓的聲音抽泣道:“幕雪,你真是幕雪,一點也沒錯,這兩個字是娘當年親手刺上去的,娘絕對能認出。”完,淩虛師太一滴淚水掉落於地上。
然後一把抱住白雪客和白幕雪,白雪客此刻麵對著兩個陌生而又突如奇來的兩位親人,無言以對,但卻在淩虛師太的強抱之下,陌生的心態放下了,不知不覺地伸手去摟這個陌生的娘親和陌生的哥哥的背部,臉上浮現出勉強的笑容,眼中一珠淚痕劃下,或許這是孤獨已久的他內心渴望已久的一種情感的感覺,這種感覺就叫“親人”。
淩墨墨眼見此情此境,非常地感動,左手捂著嘴,熱淚盈眶,她想不到的是,自己在峨眉習武所拜的師傅竟然是白雪客的母親,她抬頭向亭外的空望去,心想道:“或許這就是‘緣份’萬事都上在冥冥之中自有按排。”
“師傅。”。
墨墨叫了淩虛師太一聲,淩虛師太抬頭望向淩墨墨,伸手便將淩墨墨拉過來,擁抱於自己與白雪客之間,四人就這麽擁抱在一起。
即便是友人之間相隔過久,未曾相見,都會有不完道不盡的話,更何況是失散多年,而再度相見的親人,更是少不了不完道不盡的話和噓寒問暖,當白雪客交代好一切之後,便於午時過後辭別淩虛師太、白幕雪、淩墨墨後,上了馬車,與車夫一同向著武當的方向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