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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殺手,白易遙的回來

  “終於出宮了,我被軟禁了差不多一年,終於出來了。”白可清站在安都的大街上,深吸了一口氣,開心的看著周圍的人來人往。


  “行了,你不想回你家了?”冷宇拉下她高舉的手:“別在這裏丟人現眼,我的臉麵都沒了!”


  “你有麵臉可言嗎?”話雖如此說,但是白可清還是很快的向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等等!”尚書府門口,冷宇警戒的拉住她,“裏麵好像有打鬥聲。”


  白可清靜下來仔細聆聽,發現真的有打鬥聲:“我爹娘!不行,你放開我!跟我來,我們從院落邊翻進去。”白可清拉起冷宇的手,繞過大門口,走到了側牆邊。


  “你們……你們到底想幹嘛?”牆內,傳來了白寧驚恐萬分的聲音。


  “我爹!你放手!”白可清聽到牆內傳來的聲音,心都糾緊了,急忙掙脫冷宇拉住自己的手,想要躍入牆內,冷宇急忙拉住她,“等等,你把這個蒙上~”冷宇拿出一條黑巾,遞給白可清,白可清皺了皺眉,還是乖乖的帶上了黑巾,隻是和她身上丫環的服裝有些不協調!見白可清迫不急待的躍了進去,冷宇也跟著躍了進去,不過,他的臉上也圍上了黑巾。


  “住手!”白可清看著滿院的屍體,心裏無可抑止的顫抖著,那都是陪伴自己十幾年的人啊!一時之間,居然全部喪命,白可清惡狠狠的看著始作俑者,恨意迷漫了眼晴。


  “你們是什麽人!?”領頭看著從牆外躍入的這對男女,雖然兩人穿著都很平常,但是沒有平常的人會在大白天裏蒙著麵紗,還從牆上翻進來,他們一定和白寧有著幹係,不然也不會插手,不過就算沒有關係,看到了,就都得死,本來事情快成功了,怎料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要是完不成任務,回去就是死路一條。


  “你們不準傷害他們!”白可清向前一步,擋在了白寧和白母麵前,整個尚書府上上下下,就剩下爹娘了,自己絕對不會再讓他們受到傷害了,否則自己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姑娘!姑娘救救我們!”白母全身發抖縮在白寧的懷裏,哀求的聲音裏透著害怕。


  “你們放心,我一定會救你們的!”冷宇發現白可清想要扯下麵紗,急忙拉住她:“你冷靜一點,才出來一天,你就又想回去嗎?你這樣是突然扯下來,萬一讓人告訴給皇上,你就再也跑不出來了,現在好不容易出來,你不可以這樣的大意,更何況,你現在不是和他們相認的時候。”


  “那要等到幾時,你要知道,我家現在這個樣子,你讓我怎麽冷靜?”白可清眼含淚水的看著冷宇,“從小陪我長大的他們,現在就冷冰冰的躺在那裏,如果換你,你能冷靜嗎?”


  “那你現在想害死他們嗎?你知不知道,如果心兒沒被發現什麽就好,如果一旦被發現,你就隻有連累他們的份,你現在和他們相認,相當於是害了他們。”冷宇靜靜的看著她,希望她能理智一點,現在相認,真的是相當於做傻事。


  “丫頭,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先把眼前的事情解決掉,你別忘了,你出來不止這一件事情,還有很多事要處理。”冷宇看著蠢蠢欲動的殺手,立即攔住他們,身上散發出濃濃的殺氣。


  “不相幹的人不要插手,我會放你們一條生路~!”領頭的見他們顧著自己說話,也不回答自己,看來他們真的有一定的實力,隻好強忍著怒氣開口。


  “你以為,我們會這麽容易相信你?如果說看到這麽多的話,你都還是選擇不滅口,說出來的話想騙誰?當我們是白癡還是是傻瓜?”白可清冷笑著看著他們,“再說了,你們殺了這麽多人,而且都是無辜的人,都該死。”白色的絲帶如劍如掌,在白可清的手中伸縮自如。


  冷宇隻是靜靜的站在白寧和白母的麵前,把他們護在身後,本來是自己要動手的,哪知道這丫頭這麽衝動,一來就和人家對上了,“別殺完了,留一個活口,還要問是誰派來的。”


  “你們別欺人太甚!有本事把麵紗扯下來,我們一對一打!”領頭的咬牙切齒的看著冷宇,這人也太口出狂言了。


  “一對一!我怕你不夠我一拳就打死了,你們還是先勝了你們眼前的小丫頭,再和我說話,當然,在你們還活著的前提下。”冷宇冷哼了一聲,根本沒把他們放在眼裏,不過沒想到這丫頭武功挺高的,以前隻是知道她會武,但沒想到比高手還厲害,想必也不是一個尚書女兒這麽簡單吧,不過不管她是什麽身份,自己都不會介意不是嗎?自己都還是個私生子,有什麽權利去說人家的不是,人人都道皇親國戚是最威風,權利最大的,但是誰又知道裏邊的苦痛,有時候,甚至連說不的權利都沒有。


  “說,誰派來的。”白可清一腳踩在最後一個可憐殺手的脖子上,眼光如同星光般閃亮。


  “我不能說!你殺了我吧!”男子倔強的別過頭去,不去看她。


  “不說是吧!我告訴你,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說出來!”白可清冷笑著,腳下一用力,男子便暈了過去。


  冷宇看了看地上暈厥的男子,為他哀悼了一秒鍾,遇到白可清,算他倒黴,不過,幕後主使都也太狠心了,連無辜的人都不肯放過,冷宇猶豫了一下,拉開白可清:“你再踩他就死掉了!冷靜一點行不行,現在整件事情,還要靠你去查清楚,如果說這再這樣情緒化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還有,他們要怎麽處理,我想你心裏應該早有打算了吧。”


  白可清狠狠的咬住唇,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我一定會把事情查清楚的,白家上上下下幾十口人,不能就這麽算了,死再多的人,都還不回來他們的性命,我一定要替他們報仇,血債血償。”白可清從懷裏掏出一個小圓筒,迅速的拔掉了塞子,一朵漂亮的藍色煙花衝向天空,與別的煙花不同的時,煙花在爆破散開之後,如同雪花一般飛向大地,爆破的聲音在靜溢的院子裏顯得格外清晰。


  “煙花,是宮主!是宮主!我們快去尚書府。”水月激動的看著天空中的煙花,叫上淩雲帶著四大閣主,迅速的向尚書府趕去,找了差不多一年,在他們將要放棄的時候,沒想到宮主自己出現了。


  “啊!”君小雅看到天空中的煙花,整個人如同被抽幹了力氣,她,出來了嗎?是不是要來找自己了~

  “參見宮主!”


  看到正跪的人群,眾人皆驚訝的看著白可清,當然,白可清沒有驚訝:“淩雲,四閣主,我要你們三天之內,查出是誰派出來的,地上那個暈厥過去的,是你們下手的線索,務必要從他口中問出來,對了,水月你把白尚書一家帶去飛花宮,好好保護他們,出了差錯我絕不放過你。”


  “我等遵命!”眾人皆欲言又止的看著白可清,她的樣子並不像宮主,就算蒙著麵紗,可是那臉也有些奇怪,想要問,卻又害怕被怪罪。


  “我知道你們想要說什麽,等我回到宮內,你們再問,現在,你們好好的去給我查案。”白可清目光冰冷的看著他們,眾人皆背脊發涼,隻有宮主才會如此的冰冷吧,或許宮主易容了,飛雪宮上上下下都知道,宮主的易容術是最高明的。


  “姑娘!你……”


  “跟水月走,她會保護你們,我過不了多久就會回去,到時候再跟你解釋你不明白的地方,再說了,如果現在我不找地方給你們住,難道你們還要住這裏嗎?還是等著敵人再一次殺過來。”白可清靜靜的打斷白母的話,剛見到爹娘,她的確很想依偎在他們的懷裏,撒嬌,說悄悄話,但是現在的情況根本不允許,自己必須抹幹眼淚,咬牙撐過去,皇宮裏那麽多日子都走過來了,現在這點算什麽。


  “屬下等先行告辭!”四閣主和淩雲恭恭敬敬的對白可清抱拳說道。


  白母和白寧疑惑的看了她一眼,終於抬步離開了。


  “行了,去吧,冷宇,我們現在去王府。”白可清深吸了一口氣,這句話,仿佛用盡了她所有的勇氣,而所有人的離去,讓她也不用再裝堅強。


  “我們去王府!?”等所有人都走光的時候,冷宇看著臉色蒼白的白可清,眼裏有著明顯的擔心和心疼,隻可惜處於傷心的白可清,根本看不到:“這裏的屍首你打算不處理了嗎?”


  “沒有了嗎?”白可清突然抬起頭,臉上的表情很是茫然,似乎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麽事。


  “我不知道!”冷宇不知道她指的是什麽,也隻好兩模棱可的回答她。


  “如果沒有了家,我要怎麽辦?”白可清自言自語的看著遠方,似乎根本不當冷宇的存在。


  “你清醒一點!”冷宇扯掉臉上的麵紗,雙手握住她的肩,用力的晃她,想要讓她麵對事實。


  白可清慢慢的把空洞的目光移到冷宇身上,如同一個機械人一般,說什麽聽什麽。


  “別難過,我會陪你走過去!”冷宇拿掉她臉上的麵紗,把人皮麵具也撕了下來,心疼的把她摟進懷裏。


  白可清突然像觸電一般的掙開冷宇的懷抱:“你不是冷顏~!對不起,我們走吧!”


  冷宇聽到她的話,臉色突變,他死死的咬住唇,任由痛苦將自己淹沒,雖然,自己知道從一開始就是冷顏的替代品,但是從她口中說出來,還是如此的傷人。


  臨走時,白可清放了一把大火,整個尚書府,在那一天化為灰燼,大火燒了好幾個時辰,黑色的濃煙在天空久久不散,如同死去人的怨氣,如此的不甘心。


  “你進客棧做什麽?”白可清淡漠的看著冷宇,不明白他到底想做什麽。


  冷宇忍住回頭的欲望,怕自己一回頭,就所有的偽裝都崩潰,他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沒必要那麽急著去王府,等你手下人把事情查出來之後,再一並解決吧~”冷一邊說,一邊向櫃台走去:“老板,兩間上房。”白可清看著始終不曾回頭的冷宇,無奈的跟了上去,她不是不知道他的想法,但是自己已經是為**,雖然,這個丈夫似乎對自己無情,但是自己總是要弄清楚的,如果,如果真的是那樣……白可清感覺自己心痛得無法呼吸,沒人在乎的感覺,真的很難受,想到這裏,白可清難過的看著冷宇倔強的背影,他討厭自己了麽?

  “好的,小二,帶這位客倌去後院!”老板笑眯眯的看著冷宇,如同看到了財神爺,住上房的,一般都是有錢人家的子弟。


  “咦!這位姑娘不錯嘛!”白可清剛踏進門,就被一位滿臉胡子的大漢給攔住了,白可清停下腳步,委屈的看了一眼毫無反映的冷宇,明知道他自己也在掙紮中,自己卻死活拉他下水。


  “怎麽不說話,來,陪爺喝喝酒!”大漢拉過白可清,伸手去拉她的衣襟,老板看在眼裏急在心裏,這裏經常有這些江湖人士出沒,怎料這位姑娘給遇上了:“大爺,你看,這位姑娘也是這裏的客人,你是不是……”


  “你給我死開!沒和你說話!~”大漢毫不領情,一把推開老板,又轉頭看著白可清,“妞長得不錯,爺要你了!”大漢似乎喝了一些酒,這個認知,讓白可清皺了皺眉,她討厭酒味,還是冷宇身上幹淨的氣息好聞一些,思緒似乎被什麽觸動,白可清一陣臉紅,在這個時候,自己在想什麽。


  大漢見白可清不說話,也就當她是默認了,一把把她拉到牆角,雙手支撐在她的麵前:“來,親一個!”周圍的人皆看著,沒有人出聲,這時候估計誰出聲誰就是死,大漢桌上的大刀可不是假放的,他真的不來救自己嗎?還是確認自己有足夠的能力自保,白可清緩緩的垂下眼眸,掩住眼裏的哀傷。


  這個笨蛋!不知道反抗嗎?冷宇在心裏低聲咒罵道,一把拉開大漢,把白可清帶進了自己的懷裏。


  白可清抬起頭,眼裏有著欣喜,他還是回過頭了!

  “你什麽人,敢管我江東一刀的事情,快把小美人還給我,我不和你計較。”大漢看到冷宇懷裏的白可清,眼睛幾乎要冒出火來,“她是我的妻子,如何能給你?”冷宇右手環住白可清的腰,冷冷的看著大漢!眾人看到這個架勢,皆通通都起身站到了邊上去,成了圍觀的人,他們可不想惹出什麽麻煩來。


  “妻子?你說給誰聽呢,是妻子會兩個人分房?快點把美人還給我,別那麽多廢話。”大漢拿起桌上的大刀:“不然我不會放過你。”


  “她隻是和我鬧別扭!”冷宇的右手一緊,兩人的身子貼得更近,看得大漢的眼睛幾乎都氣爆了:“我殺了你~”


  冷宇抱著白可清側身一閃,靈活的滑到了大漢的背後,左手點住了他的並肩穴:“再動我就廢了你的手哦~”冷宇風淡雲輕的說道。


  大漢酒醒了一大半,全身直冒冷汗,沒想到此人的功夫如此的厲害,“小的知道錯了,求大俠放過小的!”


  “現在知道錯了?你似乎仗著你身上的功夫欺負人呢,你說我要怎麽處理你好呢?”冷宇像在思考著,把他怎麽辦,急得大漢不知道說什麽好:“這位大俠,隻要你放過我,我發誓,絕對不會再做這樣的事情,一定好好做人~求大俠饒命。”


  “好了,這次放過你,下次,你就不是好麽好運了!”冷宇放開白可清,示意小二帶路。


  “客倌,你這邊請!”老板和小二看著事情解決了,也鬆了一口氣,小二連忙帶著他們穿過大廳,越過一道門,視野就開闊了起來,不同前麵的吵鬧,後院很安靜,也很雅致,小二把他們帶到後院二樓接近樓梯的兩間房的房門口:“客倌,就是這裏了!”小二擺出了一個請的姿勢。


  “嗯!”冷宇輕輕應了一聲,推開門進去了。


  “你先下去吧,有事我們會叫你!”白可清麵無表情的對小二說道,即使這樣,還是讓小二半晌才回過神來,路上他一直偷偷的看她,沒想到近看更美,隻是那身衣服不太合適她穿就是了。


  白可清看著小二離去的背影,突然胸口傳來一陣劇痛,她連忙捂住胸口,痛苦的蹲了下去,腥甜再次占據了味覺,果真是承受不了了嗬!她想要叫屋裏的冷宇,卻怎麽也出不了聲,迷蒙中,看到了他的回頭,總算放心的暈了過去。


  “丫頭!”冷宇看到她到下的那一瞬間,幾乎自己心髒都停止了跳動,她怎麽了,剛才不是沒有受傷的嗎?為什麽她的唇角和衣服上會有血跡,他如驚弓之鳥般小心翼翼的抱起白可清,輕輕的放在床上,為她擦掉血跡,拉上被子:“小二,小二!”


  “客倌,有什麽吩咐?”小二的身影很快出現在了冷宇的視線內。


  “快,快去叫大夫,快點。”冷宇從懷裏拿出一綻銀子塞到小二的手裏:“越快越好。”


  “小的這就去。”小二接過銀子,飛快的跑了出去。


  “不要有事,千萬不要有事,丫頭!”冷宇握住她纖細的小手,看著她蒼白如紙的容顏,心裏很是後悔自己為什麽要和她賭氣,當成替身又怎麽樣,隻要能在她身邊,做什麽他都甘心情願,自己真該死,把她害成這樣,如果不是自己,她也許就不會是這樣子了,不會蒼白著臉躺在這裏,而是在院子裏活蹦亂跳吧。


  “客倌,大夫來了!”小二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冷宇小心的把白可清冰涼的手放進被子裏,立即打開門讓大夫進來:“大夫,你一定要治好她。”


  “讓我先看看吧!”老大夫一口氣還沒喘過來,就被冷宇拉到了床邊。


  白可清漸漸的清醒過來,看到為自己把脈的人,立即坐起身來:“我沒事,不用看了!”白可清用眼神惡狠狠的看著老大夫,示意他什麽都別說。


  “姑娘,可是你!……”老大夫剛要說什麽,卻被白可清打斷:“我說過我沒事就是沒事,我自己也是個醫者,不用你來說三道四。”


  “丫頭,你老實一點,讓大夫幫你看看,你剛才吐血,嚇死我了。”冷宇把她按下去,示意她躺好,乖乖的讓大夫幫她把脈,白可清看著冷宇溫柔的表情,幾乎都快同意他的話了,但是這件事情絕對不能讓人家知道,“我真的沒事,不用看了,宇,讓他走吧!”硬的不行來軟的,就不信他不吃。


  “呃……”老大夫看了看白可清,又看了看冷宇:“其實不用再把脈了,她的病我已經看出來了。”


  “不準說!”


  “什麽病。”


  白可清想要起來,卻被冷宇死死的按住:“大夫,她到底怎麽了,你放心,她是我的妻子,你就告訴我吧。”


  “我……唔……”


  冷宇捂住她的嘴,不讓她出聲,用眼神示意大夫說出來。


  眼看著大夫就要說出來了,白可清死命的掙紮,並且用嘴用力的咬冷宇捂在自己嘴上的手,誰知道冷宇雖吃痛,卻始終沒有鬆開,他是鐵了心要知道嗎?


  “這位姑娘有天生的咳血症,如果一難過,或者心裏受到傷害,就會吐血,嚴重的會致死。”大夫的話,讓白可清停止了掙紮,也讓冷宇漸漸鬆開了捂在她嘴上的手:“大夫,這個病有得治嗎?如果可以,請你救救她,你要我做什麽我都答應你。”


  “唉!年輕人,這個病……是沒得治的,不過隻要她不會難過,就和正常人差不多,但是如果一旦傷心及內腑,或者日夜哭泣,那樣就會病情惡化,控製得當還是沒事的。”老大夫歎了一口氣,真是紅顏多薄命啊,這美麗的人兒,總是多災多難。


  “謝謝你,大夫,我知道怎麽做了!”冷宇拿出十兩銀子,遞給老大夫:“這是醫藥費!勞煩你了!”


  老大夫把冷宇伸出來的手推了回去,“看來你娘子並不想讓你知道,看是怕你擔心吧,我也沒幫上什麽忙,不用給我銀子,你好好照顧她吧,多哄她開心一些,老夫先走了。”老大夫拿起隨身帶來的藥箱,向門外走去。


  “那大夫你慢走,小二,送大夫!”冷宇對門口的小二吩咐道:“回頭幫我們把晚膳拿上來。”


  “小的這就去。”小二應完聲,就跟著大夫後麵走了,臨走時不忘帶上門。


  一會兒的時間,房間裏就靜得隻剩下兩人呼吸的聲音。


  冷宇慢慢的走到桌邊坐下,鐵青著臉看著白可清:“為什麽不告訴我?”


  糟,這人發火了,表情好可怕,白可清縮了縮脖子,困難的扯扯嘴角:“哎呀,我好累啊,先睡了,你的房間在隔壁,出門記得把門關上。”


  “砰!”巨大的聲音把白可清嚇得差點從床上掉下來,她急忙拉過被子,縮進了被窩裏,裝沒聽到,但是很快,耳邊傳來桌子碎裂的聲音,她偷偷的在被子裏轉過頭,露出一點小縫,看著仍舊坐在桌邊看著自己的冷宇,臉色比先前更可怕,直覺告訴她,無視掉最好,省得惹火上身。


  “快說!”狂獅暴怒……


  “那個……那個……我……”白可清把被角拉開一點點,露出水靈靈的眼睛直直的看著他,希望他會心軟。


  “到底怎麽一回事?”冷宇看著她,一點也沒有要罷休的樣子,這麽嚴重的事情,她居然一點也不說,之前在皇宮看到她吐血,估計也是這個原因。


  “我……”白可清被他凶得心裏很委屈,難道自己願意的嗎?家裏那麽的事,總不可能說出來讓爹娘擔心,這種事情,她是做不出來的,想到這裏,她忍不住小聲哭了出來。


  本來信心堅定一定要她說出來的,卻沒想到她哭了起來,他走過去坐到床邊,也開始手忙腳亂了起來:“你別難過,我不是故意凶你的!”看到她臉頰晶瑩剔透的淚水,冷宇無措得連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房間裏,絕顏女子哭得梨花帶雨,俊秀的男子原本冷若冰霜的臉,也變得無措,似做錯事的小孩,兩人都沒有注意到,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月光透過樹枝,零零星星的撒落在窗台,微風拂過,窗台邊的燭光輕輕搖曳著,如同頑皮的星星,一閃一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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