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主任
小倩一進來，很是驚訝。
她說，誌文，怎麽是你啊？你一個男的，怎麽進的女工宿舍？
我笑笑說，我跟保安，還有宿管阿姨說，你小倩是我妹妹，哥哥看妹妹當然就給進了。我一邊說，還一邊悄悄將手在褲子上擦了擦。媽的，剛才那一男一女那玩意搞得真多，我手上到現在還濕黏黏的，必須趕緊擦幹淨。
哦，是這樣啊，難怪呢。對了，你來找我，有啥事嗎？小倩給我倒了一杯開水，是一個很漂亮的卡通陶瓷杯。
都不好意思接杯子喝水了，我就撒謊說不渴。
小倩就笑我，說，誌文，我們都這麽熟了，你還不好意思喝我的杯子啊？
小倩這麽一說，我隻能把水杯接過來喝了。喝了幾口水，我直接跟小倩說，小倩，梁主任想讓你回宏發電子廠。
不回，打死都不回！一想到那個老色.狼，老變.態，我死都不會回去的，小倩情緒很是激動的說。
我也沒有感覺到多少意外，說實話，這事如果攤在我頭上，我也是這麽個想法。可現在問題是，肥豬承諾了，說他以後不跟小倩使壞，還給我介紹費。所以，這事我得好好勸一勸小倩。
於是，我就把肥豬跟我說過的話，一五一十的跟小倩說了。
話說完，小倩當即反問了我一個問題，是不是真的啊？肥豬能改掉他那色.狼本性？還有，真的加工資嗎？
我當即拍拍胸脯說，小倩，你要相信我陳誌文啊，我騙你全家！再說了，這回如果肥豬敢騙我們倆，我陪你一起離開宏發電子廠，這總可以了吧？
小倩猶豫了，說這邊廠已經做了好幾天了，就這麽走，工資一分都沒有啊。我說，這個沒關係，肥豬那邊會一分不少的補償的。
我這麽一說，小倩最終同意回宏發電子廠了。
我又趁熱打鐵的問小倩，小倩，你還有沒有姐妹介紹不？咱們一起回宏發電子廠啊，熟人多了，做事起來也開心啊。
當然了，我沒有說介紹費的事。肥豬統共一人才給50塊介紹費，我要是和小倩一分，就沒有多少了。
小倩就說，這個廠裏還有兩個老鄉，可以一起拉過去。
哪知道，小倩打工比我早，知道的比我多，我還沒怎麽隱瞞。小倩直接跟我攤牌，她說，誌文，我要是拉兩個人去，梁主任那邊有沒有介紹費啊？
我一聽，暈了一下，槽，我還以為我是天底下最聰明的人，想不到小倩也不是省油的燈啊。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沒有退路了，隻能說有，我就跟小倩說，梁主任說好了，介紹一個人給50的介紹費。
小倩就笑我，說不止吧？
我就急了，說，怎麽不止？梁主任就是這麽跟我說的！不信你問梁主任啊。
小倩就說，那你跑來找我，一分錢都不賺？
我無言以對，臉紅得很，好像做了什麽壞事被當場抓住了一樣。我輸人不輸陣，我就說，小倩，我跟你什麽關係啊？這種錢我陳誌文不賺。
小倩就切的哼了一聲，白了我一眼，好像還是不太肯相信。那我也沒辦法了，隻能是閉嘴。
一杯水喝完，小倩突然鼻子吸了吸，問我是不是打飛機了？
我正想著回去怎麽跟肥豬多弄點介紹費的事，被小倩突如其來的一問，我有些懵逼。好好的，小倩問這個問題幹嗎？還有打飛機是什麽意思啊？
我就反問小倩，小倩，什麽是打飛機啊？
小倩就笑我，說，你出來打工這麽久，該不會不知道什麽是打飛機吧？
我說，我哪裏知道？再說了，我一天到晚就是在宏發電子廠，不是搬東西就是搞電焊，到哪裏去知道什麽是打飛機啊？
小倩就說，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反正也不是什麽好事。
我不幹了，我這個人最討厭別人說話說一半。要麽不說，要麽說完，說半吊子話，算個雞.巴事啊？
小倩笑著看了看我，說，誌文，你確定真的要我說？
我說，廢話，你家吃飯吃一半不吃啊？真是的！
小倩一聽，覺得我說的有道理，就紅著臉說了。
她說，誌文啊，打飛機就是你們男生，用手弄下麵，然後把那玩意弄出來。
我一聽，恍然大悟，敢情打飛機是這麽個意思啊！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不過，聽小倩這麽一說，我還是有點懵逼，不知道怎麽個打法。可是小倩又是個女孩子，我也不好意思問。
現在明白了？小倩笑著看我。
有點兒明白了，我懵懵懂懂回了句。
小倩就說我裝，滿屋子都是那玩意的味道，你小子肯定打飛機了。
這下我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那玩意不是我的，是剛才那一男一女的，可是我又不能把這事說出來，說出來小倩她也不會相信的。
為了緩解尷尬，我就問小倩，你一個女孩子怎麽知道這玩意的味道？難道你不是處.女？
小倩就罵我，你才不是處.女呢，你全家都不是處.女！
我說，你既然是處.女，怎麽可能知道這玩意的味道？
小倩說，是處.女也可以知道的呀！
然後就跟我說了下，說是在她老家，一群小夥伴在山上無聊，男生就打飛機給女生看，然後她自然就知道怎麽打飛機了，順帶那玩意是什麽味道也知道了。
小倩說的是繪聲繪色，我下麵都有一點感覺了。臥槽，小倩老家有這麽開放啊？這種好事，我在老家和那些小夥伴怎麽就沒有過呢？
小倩見我神情有些癡，就開始攆我走了，說是要收拾東西，明天就回宏發電子廠。
我就說，反正我下午也沒有班，就幫你收吧。
小倩就說，去……去……女孩子收拾東西，男孩子別在一旁瞎摻和。
我就有點氣，幫個忙還這麽說我，真是好心當驢肝肺！
我就頂小倩，說，男女都一樣，有什麽好保密的？不就收拾個東西嗎？
小倩就罵我，你真是個農村出來的鄉巴佬，女生用的東西和男生用的東西差別大呢。
我很好奇，就問小倩，有什麽差別啊？
小倩白了我一眼，罵我是小流氓，說，就是不告訴我！
我脾氣也上來了，心想，我不是小流氓，你小倩居然說我是小流氓，那我就真的小流氓給你看一下。
想完，我就直接去翻小倩的床頭櫃，反正女工宿舍這會就隻有我和小倩兩個人。
小倩就急著喊，誌文，你別亂翻！
我管她個逼啊，流氓都做了，還當個毛的好人。
於是，我上去就是一通亂翻。
媽呀，不翻不知道，一翻嚇一跳。什麽玩意都有。罩罩啦，內.褲啦，衛生巾啦……還有一個東西，我說不上來。
但是呢，我感覺這東西跟做男女事有關。
這個東西是用塑料做的，跟我下麵那玩意硬的時候是一樣的，底部還有一根線，淺黃色。
我就問，小倩，這玩意是什麽啊？
小倩臉紅得不行，說，快放下，那玩意不是她的。
我就說，你騙鬼吧？這東西不是你的，怎麽會在你箱子裏？騙我，還說是處.女？處.女有這麽惡心的東西嗎？
小倩趕緊跑過來搶這玩意，我就是不給她，就拿在手上一直舉著。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看著小倩著急的模樣我就開心。
小倩搶了好一會，沒搶到，居然哭了。嚇我一跳，我趕緊把那玩意還給小倩，然後跟她說，小倩，你不至於這麽小氣吧？跟你開個玩笑而已，怎麽能哭呢？
小倩就罵我是壞人，欺負她，說這玩意要是被宿舍姐妹看見了，她以後怎麽做人？
我一聽，覺得這事越來越蹊蹺了，難不成那玩意真的用來捅的？
本來是想問的，可是看小倩哭得是梨花帶雨，我也就沒問，反正小倩要回宏發電子廠，到時候有的是機會問她關於這玩意的事。
想到這，我就跟小倩說，小倩，你慢慢收拾東西，我先回宏發電子廠，跟肥豬說，你們明天上班，讓他把錢準備好。
說完，我就走了。
小倩真的可能是被我惹生氣了，都沒出來送我。
回到宏發電子廠，我直接去辦公室找肥豬。
裏麵有女人似哭非哭的聲音，媽的，好像又是燕姨的聲音，我那叫一個氣啊。真尼瑪的是騷逼啊，姨夫才去哈爾濱幾天啊，就迫不及待的跟肥豬搞上了。
仗著有正經事跟肥豬說，我也不偷看啥的，直接用腳踹門，說，梁主任，開門啊，我是誌文。
梁主任壓低聲音說，去樓下等，一分鍾就好。
我不理，繼續用腳踹門，我說，事情急，等不了，小倩那邊等回複呢。
梁主任不理我，直接在裏麵哼哼，還說什麽，寶貝，快點吸，快點，你侄兒誌文那傻逼在外麵……
大概一分鍾吧，門開了，燕姨頭發淩亂，衣衫不整的出來了。
我一看，白了一眼燕姨，低聲罵了句，騷.貨！
燕姨也不看我，直接低頭就走。
我衝著燕姨背後喊了一嗓子，燕姨，你嘴角有豆漿，趕緊擦了吧。
其實，我知道那玩意是什麽，但光天化日我也不好意思說出來。
燕姨下了樓，我就進了辦公室。
媽的，肥豬就是個禽.獸，居然當我不存在似的，就隻穿了個內.褲，坐在老板椅上。
趕緊把門給我關上，你小子是不是跟我作對啊？剛爽一下，你他媽的就來了。肥豬罵罵咧咧。
我不鳥他，直接說事，說完，我還加了一句，介紹費全部給小倩，你額外給我100塊。
什麽？給150塊介紹費，還要額外給你100塊？你當老子是開銀行啊？不給！肥豬好像真的很生氣，下巴氣得一抖一抖的。
我也不急，反正小倩還沒正式回來。
我就跟肥豬說，錢不給，我就讓小倩不要回來，反正沒好處的事，我是不做的！
媽的，算老子欠你的了。諾，這是250塊，錢你拿去，趕緊跟小倩那邊說，明天就來上班，車間這邊急著發外貿貨，肥豬極不情願的從錢包裏掏出250塊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