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7章 不要命了
中島雪子說,她跟徐子惠前幾天偷偷去了趟美國,把姚蓓楠接回國了,戒毒費也全部退了,還說,美國這一點做的比較好,隻要有正當理由,他們是不會克扣費用的。
費不費用的我到不擔心,我驚訝的是,中島雪子和徐子惠為什麽要把姚蓓楠從美國接回來,這……這……不是不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嗎?
如果換成別的女人這麽說,我真的不僅僅是生氣這麽簡單了,我要罵人了,戒毒這麽大的事情,居然不跟我商量,就做了,簡直就是不把我這個男主人放在眼裏。
不過,我還是忍住了,因為這兩個女人,一個是中島雪子,一個是徐子惠。兩個女人跟了我快五年了,兩個女人品性我是知道,雖然有時候小氣,喜歡吃醋什麽的,可是兩個人的心絕對是善良的,也就是說,她們把姚蓓楠接回來,絕對不是壞心思。
鑒於這一點,我就沒有發火,而是問她們,到底為什麽這麽做?
中島雪子就一五一十的說了,她說,念雪是這樣的,你想想看,一個人一輩子有幾個五年,你真的忍心姚蓓楠一個人在美國五年嗎?她可是一個女人啊。要真是這麽做了,即便是把毒戒了,她估計心也變.態了,那又有什麽意義呢?再說了,姚蓓楠五年前,可是幫了你我很大的忙啊,你不會忘了吧?所以,我和徐子惠就去把她從美國接了回來。當然了,我們也不是亂來,300萬的費用,我們一分錢沒拿回來,還是放在美國戒毒中心那邊,讓他們每個月寄戒毒藥物過來。怎麽說呢,感覺美國挺善良的,他們見我們這麽盡心盡力的去為一個吸毒人員這麽考慮,主動配合我們,不僅僅是每個月寄藥物,而且基本上一個月要打好幾次電話,詢問姚蓓楠的情況。
我越聽越有些玄乎,天那,中島雪子和徐子惠這幾天居然做了這麽多事。
中島雪子講完,我問了一個很關鍵性的問題,那麽,現在姚蓓楠人在哪裏?
中島雪子直接回到,在冬莞市戒毒所啊。因為我們是主動過去戒毒的,又花了不少錢,藥物還是我們自己掏的,所以,姚蓓楠在裏麵過的還可以。
那……那……能不能借鑒?我趕緊問到。
中島雪子就說了一句,隻要你想借鑒,隨時隨地。
我一聽,二話不說,就讓中島雪子開車送我我去戒毒所,我要看看姚蓓楠。
不會吧?沒有必要這麽誇張吧?等一兩天不行嗎?中島雪子說。
我說,不要說等一兩天了,就是等一兩秒,我也等不了,你不要忘了,姚蓓楠是我老婆啊,是我的女人,我當然關心了,真是的。這麽跟你說吧,要是姚蓓楠換成你的話,我更急,因為你是我大老婆啊。
我這話一說,中島雪子很開心,說,你啊你啊,就是嘴巴甜。好……好……我帶你去戒毒所,真是的,我也是暈了,按理說,你這麽在乎另外一個女人,我要吃醋的,可是,我不僅不吃醋,還很欣慰你這種行為,感覺男人就應該做的這麽有情有義。
我就笑笑,不回答。
這種事情大家心裏知道就好,沒必要拿出來到處說。
到了戒毒所,我準備帶中島雪子一起進去接見,中島雪子拒絕了,說是她就不當電燈泡了。
我也就不勉強了。
到了接見室,姚蓓楠早就在裏麵等我了。
她一看我進來了,二話不說,就在裏麵直接給我跪下來了,把我和管教民警嚇了一跳,以為姚蓓楠要幹什麽。
我就趕緊做手勢,讓姚蓓楠起來。
姚蓓楠磕了好幾個響頭,然後才拿起對講電話,跟我說話。
我就說,姚蓓楠,你怎麽能這樣做呢,這不是……不是打我臉嗎?
姚蓓楠很認真的說,念雪,這是我心甘情願要跪的,沒有人逼我,我跪,是因為我真的真的發自內心要感謝你這個男人,沒有你的話,我前幾天就死掉了。你知道嗎?跟我一起吸的那個女老板,死在了雲南。
姚蓓楠這麽一說,我心稍稍安了一下。就說,姚蓓楠,你的心情我理解,不過,真的沒必要這麽做,我是老公啊,是陪你走一輩子的男人,救你是理所當然,難道要我眼睜睜看著你就這麽毀了嗎?
姚蓓楠不回話,就隻是哭。
她這一哭,本來我就很難受了,雖說姚蓓楠在裏麵沒有受到虐待,過的還不錯。可是,在裏麵過的再不錯,也是失去自由啊。好了,她這一哭,我也忍不住哭了。
姚蓓楠見我哭,就趕緊說,老公,你別哭啊。
我說,老婆,你老公沒用,沒別的辦法,隻能用這種殘忍的辦法讓你戒毒啊。真的,看你在裏麵,老公心真的很痛。可是,又沒辦法,我真的……真的……不想你一條路走到黑。
姚蓓楠就趕緊擦幹眼淚,說,老公,別哭了,我也不哭了。你啊,誤會老婆了,我哭不是因為裏麵苦。裏麵其實不苦的。我哭,是因為我開心,我感動,有這麽一個好老公,好男人。為了你,我一定要把毒戒了,然後早點出去幫老公做事。
我也就把眼淚擦了,我說,老婆啊,你啊,也不要有這麽大的壓力。莞創公司有很多人再管,你不用急的,在裏麵慢慢戒。我別的不求,隻要你把毒戒了,我就是最開心的了。
隨後,再說了幾句,姚蓓楠主動說是要回去打藥了,因為好像癮上來了。
我知道,姚蓓楠這是不想我看到她賭癮發作的狼狽樣子。所以,我也就沒挽留了。
姚蓓楠一走,我就去找了戒毒所所長,她我是認識的,好像是趙天來的同學,我們有一次好像一起吃過飯。
到了所長辦公室,我一看,果然是她,我們的確一起吃過飯。
女所長好像對我也有印象,很是熱情的幫我倒茶。
我就說謝謝。
女所長就笑,說,你說謝謝這話就是見外了。我是趙天來的警校同學,你又是趙天來的兄弟,那我們理所當然就是朋友了。你說,朋友之間還用得著說謝謝?
我也是笑笑。
笑完,我就直接問女所長,這幾天姚蓓楠在裏麵情況怎麽樣?
女所長見我提姚蓓楠三個字,眼睛瞬間一亮,說,你說姚蓓楠啊,這個女人我有印象,而且是很深的印象。我當女子戒毒所所長也好些年了,還從沒有見過像她這麽有毅力的戒毒者。為了盡快戒毒,她可是狠了常人不敢狠的心,十個手指甲活生生被自己一根根拔掉了,沒來一次癮,就拔一根手指甲,按照這個速度,很快要把腳趾甲了。
我心裏一驚,我滴個天啊,姚蓓楠戒毒的決心居然……居然這麽的大。難怪,剛才接見的時候,姚蓓楠的手一直放在衣服裏,原來她是不想讓我擔心。
說實話,我心裏很心疼姚蓓楠,拔指甲,那得多痛啊。
可是,另外一方麵我卻很欣慰。姚蓓楠有這麽大的決心,我相信她,她會真正的把毒戒掉的。
聊了一會,我就準備回去了。女所長叫住了我,說,你好不容易來一次,怎麽著,我也得請你吃頓飯吧?要不然,趙天來不得罵死我啊,說我冷落了他的兄弟。
女所長這話一說,我沒有辦法,隻能是跟這女所長一起去酒店包間吃飯。
說實話,我是不想去的。因為,我好像從女所長眼神裏看出一點點不對勁,她這個女人,想搞我了。
我陳念雪混跡情場五年,這點敏感還是有的。
果不其然,一頓飯吃完,女所長沒有立馬走,而是問我,你……結婚了沒有啊?
我就實話實說,女朋友很多,可是還沒結婚。
女所長就說,沒結婚好啊,你看我,結婚了吧?可是,有用嗎?老公常年出差,早知道這樣,我為什麽要找一個當刑警的老公?哎,年輕的時候,絕對是混了頭啊。
我心裏頓時寒了一下,臥槽,她老公是刑警,這……肯定不能搞了,一搞,白死啊。
我就找了個借口,準備強行走。
哪知道,女所長直接從後麵抱住了我,死死的抱住。
我說,蘇所長,莞創公司真有事,我必須回去啊,一邊說,我一邊掰女所長的手,希望她能鬆開。哪知道,越是掰,女所長抱的越緊。
女所長不僅抱住我,還貼在我的後背上,說,念雪啊,你我都是朋友,說假話就沒有意思了,說,你是不是怕我那個刑警的老公?不瞞你說,這幾年一直找不到一夜.情的男人,就是他們知道我有一個刑警老公,所以第一時間就跑了。
女所長把話說到這個份上,我不實話實說是不可能的了。
我就說,蘇所長,你說對了,我是怕。你想想,我就是一個普通的商人,你老公是搞刑偵的。你說,我要真是跟你搞了,你老公不是分分鍾揪出我的節奏?即便我不說,你也知道,在中國,可以任何人都,唯獨不能跟官鬥,跟官鬥,隻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的好慘。我求求你了,看在趙天來的份上,放我一馬。
女所長笑笑說,不行!我已經兩年沒有搞男人了,再不搞,那地方都長草了。
我繼續求女所長,長草沒有關係啊,可以找鴨子啊,這樣吧,你天天找,費用我去,可以嗎?
女所長就氣呼呼的說,不可以!你……你……把我當成什麽人?我會去找鴨子嗎?我不管,你今天搞也得搞,不搞也得搞。你要是再跟我廢話的話,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打電話給我老公,說你強.奸我了,你覺得他聽了這麽一個消息會不會把你送進監獄啊?
我一臉苦澀的說,姑奶奶,我跟你沒有仇啊,你這麽坑我,不太好吧?
女所長不再跟我廢話,而是用了一分鍾時間,把我們兩個人的衣服都脫了。
我嘴上雖然是反對的,可是行為上還真是不敢反對,要不然,女所長要是真打電話給她那個刑警老公,那我豈不是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了?
我就老老實實的赤.裸的躺在地上,然後女所長一屁股就坐了上來。
怎麽說呢,她沒有撒謊,是好幾年沒有被男人搞了,要不然,她下麵不可能水漫金山的。
搞了足足有兩個小時,女所長登上雲端三次,也尿了三次,辦公室地上全部是她的尿。
我也是服了我自己,都是26歲的男人了,居然還這麽猛,搞了兩個小時都金槍不倒。
搞完之後,我第一時間就把衣服穿好。不是我動作有多塊,而是我怕被她老公發現。
女所長就笑我,說,你啊你啊,膽子怎麽這麽小啊,隻要我不說出去,不要說我老公是刑警了,即便是我老公唐朝的狄仁傑,也是查不出來的,你啊,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好了。
女所長這麽一說,我心稍稍安了一下。
冷靜了一會,我說,蘇所長,謝謝你看得起我陳念雪,讓我搞你。說實話,我很開心的。不過,真的要小心啊,畢竟你老公是幹刑警工作的,小心才能使得萬年船啊。
女所長輕輕吻了我一下嘴唇,說,知道了,寶貝,我雖然很迫切想被你這麽優秀的男人搞,可是,不代表我是傻子啊,懵頭懵腦就搞,這事我做不出來。我肯定會小心小心再小心,這麽說吧,我是確定了我老公去越南抓嫌疑犯了,我才敢……敢春心蕩漾,你明白不?
我就說,我明白了!
隨便聊了一會,我就離開了戒毒所,臨走的時候,女所長還千嬌百媚的跟我說,以後有空常來看我,我隻得敷衍的說,知道了,蘇所長,我以後隔第一個星期就來,來幫你拔草。
實際上,我是這麽想的,一輩子不能再來了,刑警可不是鬧著玩的,搞一次不被發現,一定要見好就收。就像賭博一樣,一旦心存僥幸,就是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我回到莞創辦公室,中島雪子第一時間找到我辦公室來。一進來,她劈頭蓋臉就說了一句話,念雪,你膽子不小啊,居然……居然……搞戒毒所所長,你……你……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