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8章 不可能吧
我瞬間懵逼到爆,槽,什麽情況這是?難不成中島雪子詐我?要不然,她怎麽知道我跟女所長搞了?不可能啊,關起辦公室門搞的,就我和女所長知道啊。
我就故作理直氣壯的說,中島雪子,你別血口噴人,我……我……什麽時候搞女所長了?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女所長的老公是刑警,你要是嫌我死的慢,你就盡管的嚷嚷,真是的。沒見過你這樣的老婆,老公明明沒有亂搞女人,你偏偏說他搞女兒,不服你都不行啊。
我以為我這麽理直氣壯的一說,中島雪子會被我嚇住,哪知道中島雪子依舊是堅持自己的想法,我就是和女所長搞了,我氣不過,直接說,你這麽肯定,那你說證據啊,證據說不出來,就是亂扯,就是誹謗。
中島雪子來了一句,你是不是真的想要證據啊?有些事情搞得那麽透,沒意思啊。你承認一下會死啊?大不了以後不搞就是了,有必要這麽死扛著嗎?
還別說,我就是要死扛著。我還就不信了,中島雪子能搞出證據出來。
我就繼續死扛,說,老婆啊,你今天要是真把證據弄出來了,我吃屎可以吧?
中島雪子笑笑,說,老公,。話不能亂說啊,我今天還真就有點想拉屎,而且也有點變.態想法,看你怎麽吃屎的。關鍵的關鍵,你這方法好了,吃屎了,以後就不敢了,你老婆我寧可你吃屎,也不願意你去搞刑警的老婆,那是要死的節奏啊。
中島雪子表情很認真,我心有些慌了,臥槽,今天不會真的要吃屎吧?如果是的話,那我就鬱悶了。印象中,五年來,尿是喝過,可是,屎絕對是沒有吃過,那東西太惡心了。難不成,今天真的要吃屎了。我陳念雪不會這麽悲劇吧?
可是,現在我打退堂鼓,顯然不是我的風格。沒辦法,我隻能硬著頭皮上了。我說,開始吧,我倒要看看今天我屎是不是真的吃定了。
中島雪子很認真的說,老公,為了讓你遠離危險,我的屎你是吃定了。好了,不廢話了,我問你,你身上是不是有女所長的香水味?別跟我說是個女人都噴香水。她的這款香水很特別,不要說全廣東就她一個人有,至少在冬莞還是很少有這款香水味的。
中島雪子這麽一說,我沒有感覺到有什麽。依舊很從容,我說,這個我不跟你爭,就算我衣服上有她的香水味,隻能說明我靠近過她,卻不能說明我搞過她。你啊,就死了我吃屎的心吧,哈哈哈,開心。
中島雪子不急不惱,說,老公,你先別急著笑啊,誰笑到最後,還不一定啊。你現在把內.褲脫了,如果,你那玩意上還有女所長的香水味道,你不能解釋了吧?
啊?我徹底暈乎了,臥槽,失算了啊。
脫啊,別耍賴。中島雪子一邊說,一邊上前幫我脫衣服。
我也不掙紮,沒什麽好掙紮的,願賭服輸。
中島雪子就蹲在我麵前,好好的聞了一下,然後說,老公,我是絕對聞到了女所長的香水味道。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可以再叫一個人過來聞。
我就說,不必了,老婆,我承認,我搞了女所長。可是,說實話,不是我搞她,是她搞我。
中島雪子笑的很開心,我不管誰搞誰,隻要是搞了,你這屎就必須吃!老公,你可千萬別說老婆變.態,我也是沒辦法,你喜歡亂搞女人這毛病很難改,必須來一招狠的。要不然,遲早要死在女所長身上,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老公可是刑警啊,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我呢,不再說話,而是乖乖的蹲在中島雪子屁股後麵……
怎麽說呢,我以為中島雪子這次鐵定會拉屎給我吃。不過,最後還是沒拉,就放了個屁當時懲罰我了。
我就說,老婆,你真好。
中島雪子憤憤的說,你要是知道我好,你會在外麵亂搞女人?真是的。我啊,也看透了,讓你改掉亂搞女人的毛病,那比讓豬上樹還難啊。你呢,以後可以搞,但是一定要注意安全啊,不能為了搞,把自己搭進去,那不是虧到姥姥家了?
我就說,知道了,老婆,老公一定會聽老婆的話的。哦,對了,老婆,現在老公就想搞女人了,很強烈的想搞。怎麽辦?
實際上,我這是故意說的,目的是挑逗中島雪子。
不出我所料,中島雪子中計了,羞羞澀澀來了一句,想搞女人了?這還不簡單,你老婆不是女人嗎?真是的,別楞著啊,快來搞吧。
說完,中島雪子就很自覺的把衣服脫了,然後躺到辦公桌上。
我呢,也不客氣,狠狠的搞了一頓中島雪子。
大概半個小時吧,我和中島雪子就都登上了雲端。中島雪子呢,還不太想穿衣服,說是再想搞一次。我就笑中島雪子,老婆啊老婆,到底是你想搞呢,還是我想搞啊?真是的。
中島雪子就嗲聲嗲氣的說,老公啊,老夫老妻,還這麽客氣幹嗎?非要分出誰搞誰嗎?真是的,不都是搞?你就說,要不要搞?你要是不搞,老婆可要誤會了,你肯定是當上了大老板,有錢了,有地位了,就嫌棄我年紀大了,嫌棄我下麵鬆了,想學冬莞其他那些老板,搞初中小妹妹,是不是?
我被中島雪子這麽冤枉搞的是沒脾氣,沒辦法,這種對所有男人都適用的話,我還真不好意思反駁。罷了,罷了,還是不反駁了,多說多錯。
為了讓中島雪子不再亂說亂想,我隻得是又搞了一番中島雪子。而且用了好多姿勢,目的就一個,讓中島雪子滿意。女人都這樣,性方麵滿意了,什麽都聽男人的。
還是半個小時,中島雪子登上雲端了。我沒有登上雲端,可能是我年齡不比從前了吧。好在中島雪子沒有要求我一定要登上雲端。
衣服穿好,中島雪子突然問了我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那就是,念雪,我們多久沒有一起回日本啊?
我想了想,半年是有了吧?怎麽了?好好的問這個問題幹什麽?
老公,是這樣的,以前嘛,你還隻是打工仔,我就不太願意帶你去見我的同學和閨蜜。不是嫌棄你,我是不想她們看扁你,你在我心裏是最好的就行了。現在嘛,你已然是一個成功的年輕大老板,所以……所以……哎呀,老公,有些話我實在是不太好意思說,反正就是女人那點心思了。
我不是傻逼,我可是經曆過很多女人的男人。說實話,即便中島雪子不說,我也知道,她想把我這個優秀的老公帶回日本好好的給她的閨蜜看。
我就說,可以,明天一起去日本。不過,有一點必須說清楚,你這麽招搖,萬一你閨蜜勾.引我,可不要怪我啊。
怎麽說呢,我就隨便這麽開個玩笑,哪知道……哪知道……最後居然變成真的了。
事情是這樣的,我和中島雪子坐飛機去的日本,大概是晚上到的東京。她們幾個姐妹老早就在ktv定好了,豪華包間,等我們去付賬。
用中島雪子的話說,她們這麽做是有目的的。因為中島家族企業已經跟中島雪子沒關係了,她們想知道中島雪子現在還有沒有經濟能力,付豪華包間錢不心動。說白了,也就是考驗我這個老公的經濟能力。
在中島雪子的暗示下,沒開始唱歌之前,我就拿了一張農業銀行的國際卡,放在前台,讓她們待會結賬的時候刷,我就不再來前台付賬了。
情況跟中島雪子預想的那樣,我這一瀟灑的掏銀行卡的動作,中島雪子的幾個姐妹頓時傻眼了,無語了,羨慕了……
我感覺很好,被這麽多女人認可我的能力,我感覺不好才怪。說的庸俗一點,男人幸幸苦苦賺錢,不就是為了讓女人認可羨慕嗎?
我錢賺到了,目的也達到了,心裏自然爽歪歪。
接下來,就是混亂的唱歌,混亂的喝酒。說實話,我很不喜歡這樣的環境,太嘈雜了。看了下中島雪子,她好像也是不喜歡,可是,她卻不能躲,因為她是今天的女豬腳。我就一個人出來了,實在是壓抑的狠,我就去了陽台吹風。
吹了十來分鍾,我感覺好多了,我就趴在陽台上,好好的欣賞東京的夜景。怎麽說呢,五年時間,東京發展速度跟坐火箭差不多,真是一天一個樣。
比起中國的廣州和北京,那還是快。這兩個城市我在國內也是經常跑的,總感覺有什麽地方不得勁,但是叫我具體說,我又說不上來。
也是,我要是能把東京,廣州,北京三個城市的發展區別說清楚,那我還做個毛的老板?直接去中央當大官了。
正想著呢,突然一陣濃烈的香水味襲來,不是中島雪子的,中島雪子的香水味一般很淡。現在這個香水味,很濃烈,搞的人都要吐了的感覺。
回頭一看,是中島雪子的閨蜜。應該不算很好的閨蜜吧?一晚上,我好像沒有看到中島雪子跟她有聊過。
怎麽說呢,她身材很好,穿的也很正點,可是,我卻一點興趣都沒有了。主要是她眼神太騷了,騷到我有種厭惡的感覺。
從我自身的例子來看,我認為,男人還是喜歡眼神純潔一點的女人。太騷了,尤其是騷過界了,更不喜歡。
我就轉身想走,中島雪子女閨蜜就用日語說了一句,你厭惡我?
要不是看在中島雪子的份上,我會如實回答,是的!
我說,沒有啊,我在陽台上待的時間不短,是時候回包間繼續唱歌了。
說完,我就要走,哪知道,中島雪子閨蜜直接攔住我,說,你隻要解釋清楚一個問題,那我就放你回包間。
我心裏很想笑,真是開玩笑,就憑你這麽一個女人,就能擋住我去路?簡直是太小看我陳念雪了吧?
不過,我還是沒有暴力闖關。怎麽說,她也是個女人,太暴力了也不好。再說了,她是中島雪子的閨蜜,這一點是無需置疑的。
我就說,那好吧,你問,我答就是了。
中島雪子閨蜜就很哀怨的問了一句,為什麽中島雪子能遇到好男人,我就一個都遇不到?
我謙虛的反問了一句,我好嗎?沒感覺出來啊。
中島雪子閨蜜眼睛一亮,說,好!百分百好。帥氣不用說了,跟一個日本男明星很像。再一個就是有錢。哎呀,為什麽呢不是我的呀。
我就開了個玩笑說,這是沒辦法的事情,先來後到。
可是……可是……我不甘心,我……我……要搞你,得不到你的錢,得不到你的心,得一下你的肉體也好啊。中島雪子閨蜜突然就像一條瘋狗一樣,緊緊的抱住我,又是啃,又是摸的。
我是男人啊,她這麽一搞,我沒反應,那是不可能的。
我就想,要不要搞一下,反正陽台這邊一時半夥不會有人上來。
我正想著呢,中島雪子女閨蜜已然把我們倆的衣服都脫了。
得了,我也不用想了,搞就是了,我可從來沒有說我是絕種好男人,不背著老婆搞女人。
於是,我就讓中島雪子閨蜜彎下腰,兩腿岔開,手扶欄杆……
動作很經典,也很誘.惑人,二話不說,我就上前一步……
本來可以搞很長時間,可是怕中島雪子突然殺上來,怎麽說呢,中島雪子閨蜜更怕,不斷的催我快點,然後,二十分鍾不到,我和中島雪子閨蜜就同時登上了雲端。
慌慌張張把衣服穿好,我和中島雪子閨蜜就想回去,一轉身,我魂都嚇沒了,中島雪子就站在後麵。
我還沒發話呢,中島雪子就瘋了一般,衝上來抓撓她的閨蜜,一邊抓撓,還一邊罵八嘎,庫噶……
兩個女人突然這麽一打架,我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心想,不可能吧?一向溫文爾雅的中島雪子,她……她……怎麽可能打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