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電梯
失重感上了心頭,又慢慢緩了下來,一樓,基本上所有人的出去了,也沒有人在等著往下的電梯,還有杵著拐杖的老人和他的親人,這時候,門關上了。
四人,美有一個人在說話,突然之間,老人的拐杖向著安仁的腿肚子上戳下去,但是在安仁往前走一步路的動作之下被完美消解了,而親人則在自己的包裏掏出了一把點五六的手槍,他的動作很快,包在胯部,拉鏈沒有拉開,在老人對付安仁的時候,一把手槍對準了門捷列夫的腦袋。
這一切在他們看來進行的如此的順利,恐怕要早的收工回家洗澡睡覺了吧?老人想著,並不在乎自己的拐杖沒有戳到人,以他的經驗來說,這人在無意之間躲過自己的攻擊那就是天方夜譚,所以,在一開始就對我們有著合理的懷疑了,至於是什麽時候下的定論,恐怕還是在於所有人都下了電梯的時候。
而門捷列夫將一個人踹出去的時候,那麽便說明,他們早已發現了電梯中早有一個人,那麽,這個人在哪裏呢?老人很想要講這句話說出去,這才是一個合格的反派該有的修養,可惜這是在電梯當中,狹小的地方,沒有一點呼吸空間的地方,老人看著安仁踩下去的地方,搖了搖頭,現在的年輕人也就僅僅止步於此了,又陷入回憶當中的老人自然也不能夠忘掉還有一個門捷列夫,他的拐杖再一次甩動,這一次,目標是頭顱。
門捷列夫在第一時間就已經看到了親人在把手放在挎包之中,他冷冷的看著,影子趴在他的身上,令他有種窒息般的冰冷,他隻是握住已經上了膛並且瞄準好的手槍卻無能為力,這是炸門一回事,自己為什麽有一種發至內心的冰冷,是他的原因嗎,扳機……扳機扣不下去!手指頭的關節好像放在了冰天雪地中一個晚上,不對,是整一個身體,身體不能動作了!啊!眼球動也會有凍傷的感覺嗎?
沒有等親人多發一點惱騷,門捷列夫動手了,將槍搶奪過來,而這個時候,也是拐杖甩過來的時候,他的頭低了下來,並沒有用手拿到那手槍,但是在低頭的同時順便劈了一個叉,用腳將其絆倒,讓拐杖打了一個空。
空的拐杖也是餘勢不減,掄圓了一圈對準了下麵的門捷列夫打過去,可惜的是,門捷列夫已經勾到了手槍,順便將親人橫在自己的麵前,守住了一根拐杖的襲擊,聽著親人的一聲喊叫和眼中布滿血絲的情況下,他就已經知道,這人若不能夠及時就醫,那麽他便活不久了,可在這種情況下,不應該關心敵人的死活,所以,他發揮出了最後一點價值,被門捷列夫當作一根木樁推了出去,目標依舊是老人。
老人揉了揉自己的胡須,他隻是用一隻手而已,另外一隻手已經從腰部解放出來可以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了。
電梯的結構說是特殊也是十分的簡單,它隻是在一個簡單的圓柱體下麵加上了一個小小的和它重合的圓柱體而已,甚至要隱藏這個圓柱體,那麽地板就要造的十分的堅挺,以往萬一被客人踩到了自己不說要賠償,還要被整個整改。而圓柱體的入口是一個非常特殊的地方。
那是一個小小的孔洞,孔洞隻有一厘米直徑,而這一厘米的直徑,也正是安仁腳下的那一片地方,本能的安仁以為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想要轉身,卻料不到原來襲擊是在腳下出來的,哪一個奇奇怪怪的感覺出來,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腳底下的膠底已經破了一個洞口,也就是兩毫米的距離,安仁當機立斷將自己的腳拿上來,他看到了一個肉色的東西,肉色的東西看起來十分的薄,薄的可以透過它看到一個慘白色的骨頭。
對的,那是骨頭,更是一個十分尖銳的骨刺!謹慎的將腳拿開,大吼一聲:槍!“
對麵的門捷列夫也沒有多想,老人被推開的那一瞬間,槍也就脫手了,他想要嚐試一下利用自己的力量去打敗這個老人,但饒是自己經驗豐富,但是為什麽對於這個老人一一點自信都沒有呢?他吞了一下口水,利用現在自己可以用的時間,他向著老人衝了過去。
安仁沒有看丟過來的槍械就已經將其拿起來,又利用不到一秒鍾的時間檢查了一下槍械的問題,便立即對準了那個一厘米直徑的洞口,眼看著骨刺越來越大的情況下,一槍打了過去,聽到一聲慘叫聲,但骨刺一點也沒有損壞的意思,隻是肉色的皮膚被打破了,一點毛細血管出現,稍稍給你擠了一下血液出來,能聽到一點點嗚咽的聲音,好像在說著我好疼的意思,可是認真聽是不可能在這個嘈雜的地方認真聽的。
電梯來到負一層,電梯門打開,映入眼簾的就是五個仁,有老有少,看起來是一家人,他們一眼看過來,低著頭看手機的孩字被母親拉扯過去,因為他們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一個亞洲人種對著一個洞口伸出來的一個慘白色的尖尖的東西打著槍,而一個壯的像一頭熊的壯漢在欺淩一個看起來風年殘燭的老人,父親有點意動,在這個國家之中,最不能欺淩的就是那些為國爭光的偉大的戰士,他是看到了老人的內襯下隱藏著一個徽章,徽章隻是一個角漏了出來,在這個徽章收藏愛好者的心目中,足以讓他發出一點聲音,可是在他想發出聲音的時候,電梯的門早已經關閉,他就像泄了氣的皮球,在正義的驅使之下,他還是決定了去報警。
電梯之內的戰爭仍在繼續,安仁見狀看不到打爛骨刺的機會,隻好在他出來之時再想辦法了,而現在,他和門捷列夫站在一塊,他們要一同對付承受住了門捷列夫的蠻橫丟撞的攻擊的老人。
外麵的風很大,雪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