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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忘憂閣

  “成武被關進了忘憂閣。”雲望舒看著坐在院子裏的許安到。


  “嗯,我知道了。”許安依舊是坐在原地,淡淡的回答到。


  “你不去救他?”雲望舒對許安的反應很是意外,她總以為許安雖然比較懶散但應該不是那種見死不救的人。


  “大姐,那可是望舒樓,裏邊的情況你不比我更清楚,我怎麽救?”許安翻了個白眼,無奈的到。


  “我會把他放出來。”雲望舒看著西方微眯著眼到。


  “先不你能不能做到,我可以相信你嗎?”


  “你隻能相信我。”


  “或許我也可以什麽都不做。”


  “什麽都不做?也是,隻要你什麽都不做自己就不會有危險。”


  “所以咯,我不去隻是死他一個,去了我倆都得死。”


  “看來你還是不信我。”


  許安沒有再話,而是看著自己的院子。


  “你讓我查的事我查到了。”雲望舒沉默了片刻後到。


  “什麽事?”許安先是一愣,然後抬頭問到。


  “衛府,他們有自己特有的修煉方式,不修煉靈力,所以攻擊時不會有靈力波動。”雲望舒看著許安微笑了一下到。


  “嗯。”許安輕輕的答到。


  “我先回去了。”雲望舒完話開始走出了院子。


  院子裏隻剩下了許安一人。


  許安盯著滿院子的柴火啊。


  這裏是,忘憂閣!

  忘憂閣在望舒樓主掌刑罰,參加靈師大會的時候許安就已經過,沒想到真的一語成箴。


  成武看著麵前的三個字並不後悔,因為望舒樓不傻,必然是要過問自己與許安的關係,隻要自己沒做什麽,以望舒樓的地位完全沒有必要對自己如何。


  “你可知這地方為何會叫忘憂閣。”忽然間一道洪亮的聲音傳來打斷了成武的思考。


  順著聲音看去那是一名十分高大強壯的中年漢子。


  “聽這裏能讓人忘記一切憂愁。”


  “你聽的沒錯,那麽告訴我我們想知道的。”


  “我並不知道什麽。”


  “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武文康,忘憂閣的長老,我這忘憂閣可是很久都沒有人來過了,你要是想死的痛快點就老實出來。”武文康微笑著到。


  “與不都是死?”


  “進來的人都得死,雖然聽起來沒什麽區別,但死法可是千差萬別。”


  “我不知道你想什麽。”成武到。


  “那我們的對話可以簡單一點,你為何要上樓。”


  “為了變強。”


  “然後呢?”


  “找人報仇。”


  “可以,出來我們想知道的,然後去死,如果順手的話你的仇我會幫你報。”


  “我自己的仇還是得自己去報。”


  “你沒有那個機會了。”


  “我真的不知道什麽,我隻是想入望舒樓。”


  “整座山都是望舒樓,如果想進望舒樓那麽你已經進了。”


  成武無語,這家夥還真是會偷換概念。


  “吧,你們在策劃些什麽。”武文康看到成武不話接著問到,顯然這個人很有耐心。最可怕的不是一個人很殘暴,而是殘暴的同時還有著足夠的耐心。


  “如果我不知道你們準備把我關在裏麵?”


  成武一直好奇麵前的石門一直沒有打開,武文康隻是在石門外審訊自己。


  “看來你還是不清楚忘憂二字的含義,隻有死人才能忘記一切憂愁。你的罪名不夠大,所以隻有屍體可以進去。”


  “那裏麵是什麽?”


  “是人。”


  “都是屍體?”


  “沒有屍體,都是活人。”


  聽到這話成武倒吸了一口涼氣,裏邊都是活人,被關在整座山裏麵,不見日,確實是要比死還難受。


  而且自己的屍體會被扔進去,扔進去後呢?那些被關的人還能算是人嗎?

  武文康裏麵沒有屍體,那些屍體呢?成武很簡單便能想明白這些事,即使被關在裏麵的人也還是得要吃飯,而石門隻有犯人的屍體才會被扔進去,這讓成武很是震驚,怪不得武文康自己隻有死路一條。


  “所以,你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我不想死,但是我確實不知道。”


  聽到這話武文康沒有再發問,而是眼神在身旁的地麵上認真的掃了一圈,地麵上放著很多成武都沒見過的刑具。


  然後他看到了一把錘子,很精致的一把錘子,上麵有著一些紅色的碎渣,也不知是要作何用途,隻見他很是滿意的彎腰拿起這把錘子,慢慢走到成武麵前。


  “我對你的回答不滿意,所以你得忍著點了。”武文康微笑著到。


  “武長老,我把他帶到樓上審問。”忽然間有一道寒冷的聲音傳來,這道聲音甚至比拿著錘子的武文康還要寒冷。


  “不知少樓主這是要?”武文康收起錘子後問到。


  “月神大人要見他。”


  “是。”


  臨城北。


  “你有完沒完,為什麽總喜歡晚上動手?”


  張程此時已經完全崩潰掉了,自己跑了一的路,長更還是追了上來,跑不掉也不再害怕,對著麵前的四人吼到。


  “你吼什麽?老實不就完了。”長更被他的反應嚇了一跳,然後也對著他喊道。


  “我真不知道許安是誰。”


  “我不信。”長更微笑到。


  “你有毛病吧?想知道他是誰直接把他抓起來問問不就行了,非追著我幹什麽,我要是知道早就了。”


  ……


  聽到這話四人的嘴角同時抽搐了一下。


  “這…沈言叔叔?”長更有些鬱悶的問到。


  “…他的有理。”沈言也很是鬱悶,直接把許安抓起來問他是誰不就行了,雖然許安的實力比較強,但是自己這四個人還奈何不了一個少年?

  “混賬,我們做事還用你教?先問你再問他,省的你們的不一樣。”長更也不管,衝著張程到。


  阿離,沈言,沈觀聽到這話額頭上冒了一排黑線,也不多話,靜靜的看著。


  張程開始思考對策,無論他怎麽想也想不出來有逃脫的可能,隻是長更他就不是對手,這又來了三個人,看來自己是注定要交代在這裏了。


  長更一步一步的向張程走去,每走一步張程的心跳都加速了一分。


  距離張程隻有一步的距離。


  忽然間長更感覺到有一隻手抓住了自己的左肩,那隻手隻是放在自己的肩上,並沒有使力,但長更卻感到自己的肩上多了一座山,不敢再動絲毫。


  “誰?”沈言大叫了一聲然後往前衝了過去。


  那人如同幽靈一般出現,在這種夜色中甚至都無人能夠看清此人是如何出現的。


  三人見狀都向著那人衝了過去,雖然是沈言先發出的聲音,但要速度最快的卻是沈觀。


  幾乎那隻手放到長更肩上的時候他瞬間就反應了過來,沒有話,直接朝著那人衝去。


  但是他的劍來不及拔出,因為有一隻手指按在了浮水龍淵的劍柄位置,沈觀衝的很快,但是那道身影來的更快,在沈觀將要拔劍的瞬間那人伸出一根手指落在了自己的劍柄處。


  沈言和阿離見狀停下了前衝的姿勢,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幅畫麵。


  擁有著計劍譜中排名第九名劍的沈觀在那人麵前居然連劍都拔不出來?

  衛府中人有著自己獨特的修煉方式,並不依靠靈力,而是通竅,可通的竅隻有七個,分別對應七境界。


  七境歸為上鬥,中身,下尾三大境界。其中上鬥三境,中身三境,下尾隻有一境。


  據七竅之上還有洞明,隱元兩大隱境。


  沈觀握著劍柄的手正在微微顫抖,不是因為他在害怕,而是他想用力把自己的劍拔出來,可無論他如何使力自己的劍也不動絲毫,而且給他的感覺是麵前的這人並沒有使力一般。


  “不知閣下是?”沈言見狀行禮問到。


  “楊賀九。”中年男子答到。


  沈言聽到楊賀九這個名字先是仔細的想了想,發現自己從來沒有聽過這個人,那人看著不過才三十多歲的模樣,居然就有如此實力。


  “此番多有得罪,確是我們不對,還望閣下多多包涵。”沈言試探的問到,他也隻是想試試楊賀九的態度,能不交手還是不要交手為好。


  “嗯。”楊賀九點了點頭,然後鬆開了按在浮水龍淵劍柄處唯一的那根食指,然後轉身離去。


  楊賀九走的很慢,隻是一步一步的在走,但是他的腳步踏的很穩,似乎是每一步的距離都是完全相等。


  “你走吧。”沈言看著楊賀九的背影對著張程到,然後無奈的歎了口氣。


  此人二次露麵卻都不曾動手,如果自己這些人再有其他想法那可真就是給臉不要臉了。


  張程現在很鬱悶,他甚至不知道今的這人跟昨晚上的是不是同一個人,也不再多想,加速向著北方跑去。


  “這就是你的那人?”沈言看著前麵的長更到。


  “是的,他背上的那把劍應該是星碎。”長更走到三人身旁到。


  起星碎這把劍的名氣可謂是非常之大,據是千年前的一位鑄劍師所鑄,相傳千年前死兆星隕落之後這位鑄劍師在一夜晚看到落星崖頂有星光散出,於是登上崖頂挖出一塊鐵礦,在落星崖下鑄造而成,取名為星碎。


  “是星碎不會有錯的。”沈觀也退了回來到。


  “計劍譜中排名第三的星碎,這到底是何人?之前也從來沒聽過啊。”沈言接著到。


  三十多歲便如此強悍的存在這世上可真是沒有幾個,但這個人給人的感覺卻像是突然從這個世界上冒出來的一般,這令四人很費解。


  “會不會跟劍聖大人有關係?”長更想了想後到。


  一個之前從來沒有聽過的人,突然出現且有著很強的實力,最為主要的是他帶著計劍譜中排名第三的名劍,無論是誰都隻能從劍聖計東裏和望舒樓這兩個點去思考。


  望舒樓沒有道理讓這樣一個人下樓,那麽隻能明這人應該是跟計東裏有關,世人皆知世間名劍大多歸計東裏所有,所以沒有見過的劍一律猜測是在計東裏那裏。


  “應該不是,張程是往北方走的。難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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