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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0章 慰藉

  秦鍾撫著小田芳子翹翹的圓臀,朝另外一個從車裏下來的人看了一眼,就發現那雙眼中,除了驚詫、震撼,還有一樣東西,就是妒火。


  “你怎麽舍得來,家裏不是有七八十個女人?”小田芳子打趣著問道。


  “不夠你有魅力!”秦鍾不經大腦的說著,不經大腦當然不用負責任。


  “嘴巴好甜,讓我嚐嚐!”說著,小田芳子居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就要去咬秦鍾的嘴。


  秦鍾一把擋住,看著那個衣著考究一臉傲色的男人說:“芳子,不給我介紹一下?”


  小田芳子這次戀戀不舍的下地,然後上前幾步,一把攬住那人的肩頭,說:“這位是台灣第一大幫——竹聯幫戰堂堂主陳祭禮,我的好哥們!”


  聽到心頭所愛如此評價自己,陳祭禮勉強笑了笑。


  “你好,感謝你照顧我的老婆,大堂主!”秦鍾說著伸出手去。


  陳祭禮嘴角微翹,心中暗道:知道你老子我是戰堂第一把交椅,還傻不拉嘰跟我握手,看不給你個下馬威,也好讓芳子知道,誰才是有能力保護她的真男人。


  慢悠悠伸出手,陳祭禮心中已經樂開了花,自己的手勁,在整個台灣,他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光是握力器,就握碎了上千個。


  臉上帶著自信的紳士微笑,和秦鍾的手握在了一起,陳祭禮一開始就使出了五成力氣,隻是一瞬間,臉色便泛起了紅暈,可是對方那隻手,居然如彈簧一般,你弱它也弱,你強它也強。


  陳祭禮再次加力,臉上已經紅得幾欲滴出血來,脖子上的大動脈鼓得老高,讓人擔心它會隨時爆開。但是他的心卻越來越涼,因為對方,就是自詡小田芳子老公的人,臉上依舊雲淡風輕,似乎自始至終,隻有自己一個人在努力,在表演。


  至於為什麽會用“自詡”這個詞,陳祭禮覺得理所當然,也非常貼切,既然他不承認的,當然是自詡了。


  角力堅持了有三分鍾之久,見未能占到便宜,陳祭禮馬上伸出左手蓋上兩隻握著的手上,接著兩人想久未見麵的知己一般,熱情的握著手。


  兩手分開,秦鍾拍拍陳祭禮的肩膀,右手在路邊鐵柵欄上看似無意的扶了一下,人便率先鑽進了車裏。


  陳祭禮摸著發紅的右手,不住吸著涼氣,那個司機突然瞪著眼睛說:“祭禮哥,快來看!”


  疤麵趕緊湊過去,陳祭禮和小田芳子也跟了過去,但是隻有陳祭禮猛然吸了一口涼氣,和他司機對望了一眼,再次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恐。


  柵欄其實是路邊的護欄,防止車子失控衝出路沿,豎著的是直徑兩公分的圓鋼,上麵的橫杆是鋼管,外徑有七八公分,壁厚怎麽也在一公分以上,要在這上麵留下爪印,這是怎樣驚世駭俗的指力。


  幾人上車後,車靜靜開走了。


  他們發現,秦鍾已經從小冰箱裏翻出一罐虎牌啤酒,悠閑的喝著,疤麵先是幹脆坐在秦鍾的旁邊,非常驕傲的,像是在說“各位觀眾請注意,我是秦鍾的跟班”,但是小田芳子危險地看了他兩眼,疤麵馬上很有覺悟的坐到了另一邊。


  小田芳子挨著秦鍾身邊坐了,而秦鍾一邊品種啤酒的苦味,一邊欣賞著車內的布置和裝飾,微微歎了口氣。


  好像,電影裏的那些老大,還有一些國家隊政要都是坐這種車,駕駛室和後麵完全分隔開來,後麵的乘客艙,裝修的像一個會客廳,中間一個小案,旁邊兩排真皮沙發,一個小冰箱裏堆滿了各種酒精和無酒精飲料,還有幾瓶頗有年份的紅酒。


  秦鍾在考慮是不是自己回去也該弄上這麽一輛拉風的車,這才是教父的座駕。這一刻,他早已忘了自己還是千萬公務大軍中的一員。


  陳祭禮坐在對麵,看了看一臉幸福的小田芳子,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心頭泛起一絲苦笑:江湖從來隻信奉強者,而對麵的秦鍾確實是一條過江猛龍,如果說之前自己還有不忿、不甘,那麽現在就隻剩下無奈和落寞了。


  車停在了一家豪華的酒店門口,司機很熱情的打開車門,小田芳子挽著秦鍾的胳膊走出車,秦鍾目光一掃,從司機的眼中再也看不到之前的輕視,取而代之的隻有敬意和崇拜。陳祭禮的臉色和目光也友好了不少,看來立威還是有效果的。


  車剛停下,疤麵便心急火燎的讓人帶去附近的天上人間,用他的話說,就是要把積攢多日的憂慮釋放釋放。


  小田芳子和秦鍾有他們該幹的事,這時,車裏隻剩下一個陳祭禮。


  司機小軍問:“哥,咱們去哪?”


  “回去也睡不著,去皇後酒吧!”


  “哥,那酒吧現在是四海的喪彪罩的,要不咱們換一家!”小軍不無擔憂道。


  “就憑他,我陳祭禮出來混的時候他還不知道在哪個旮旯裏呢!少廢話,就去那。”陳祭禮咬牙切齒,難道自己這個堂主是白當的,什麽人都能給自己氣受。


  小軍猶豫再三,還是悄悄撥了個電話,這才駛向台北南京路這家臭名昭著的皇後酒吧


  這是一家五星級酒店,小田芳子定的還是總統套房,一路上,小田芳子就抱著秦鍾的胳膊,腦袋倒在他肩膀上,直到進了房間之前,都是一直保持這麽一個動作。


  芳子對自己是依戀的,可是卻不願意回大陸。秦鍾微微歎了口氣,想不通的事情他也不想去想。


  總統套房,自然是有套間的,客廳、露台、主臥、副臥、鋼琴、酒櫃,除了廚房,你能想到的東西它都有,而且都是覆彩鎏金,顯得富貴逼人,地毯、壁紙、窗簾都是淡金色,家具都是黃花梨的,家電是窩國的品牌。


  小田芳子迫不及待脫了上衣,就將秦鍾推到在鬆軟的地毯上,然後跨坐在他身上,欲行霸王硬上弓。


  小妮子估計旱的久了,上身一件白色的文胸,數日不見,似乎胸器更加逼人。隻是她如同一個聞到了腥味的貓,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


  想到這裏,秦鍾又是一陣內疚,看來小妮子當日分手和之後在電話說的都不是玩笑話,可是自己真值得她這樣守著嗎?

  小田芳子俯腰以下子,露出兩顆貝齒,開始咬秦鍾胸前的襯衣扣子。小田芳子柳腰輕擺,有意義的眼神如絲,麵頰紅,氣喘啾啾,一股股帶著女性芬芳的氣息噴在秦鍾胸口,他起了本能的反應。


  “等,等一下。”秦鍾咽了口唾沫,艱難的坐起身來,又站起來,就這樣抱著小田芳子說:“帶我參觀參觀唄,你急什麽,不是有一晚上時間。”


  “嗯——先來嘛,一會休息的時候再參觀!”小田芳子嬌嗔道。


  秦鍾道:“那也要洗個澡吧!”


  “不用。”


  “好,進房間。”


  ……


  不知過了多久,方才雲駐雨歇。


  小田芳子看著紅得發紫的家夥煞有介事笑著說:“老實交代,回去搞了多少女人,別說沒有,看你這顏色就知道!”


  “你的技術也提高了不少。”秦鍾隻是隨意一說,但是馬上知道自己失言了。


  小田芳子幽怨的看了秦鍾一眼,“你還是不信我,不過也沒關係,這也無法改變我說過的話。”


  秦鍾又是愧疚,又是感動,見兩人也洗的差不多了,他一把打橫抱起小田芳子,二人再次回到了那張大床。


  秦鍾拿嘴去拱人家的胸口,一隻手又不規矩。


  小田芳子一打他的手:“不要了,下麵肯定腫了,有點疼,明天下不了地不成笑話了!現在給我說說,你來台灣的目的?”


  秦鍾這才聽話的收回下襲的手,也躺好身子,但是那隻放在胸上的卻不會老實。


  “我的一個兄弟被人殺了,這段時間閑著沒事,就過來給他報仇。”


  “你的兄弟?什麽人幹的?”


  “如果我猜的不錯,應該是信義社的何易。”


  “信義社啊,這兩年發展倒是挺快,據說他們的龍頭老大還想洗白了混政治,一個黑社會的,也好意思?要不要我幫你?”小田芳子興奮的說著,好像感覺接下來的事情會很刺激,小臉都變得紅撲撲的。


  “可是,這事一結束,你是不是就要回去了!”想到這一茬,小田芳子的興致馬上低落了不少。


  “這事結束後,跟我回大陸吧!”秦鍾誠懇的說著。


  “再說吧!睡覺,明天還做事呢!”仿佛一提到這個問題,小田芳子都是意興闌珊,她撅著嘴,給了秦鍾一個光潔、單薄、孤寂的後背。


  看看空調設定隻有25攝氏度,拿空調被蓋住小田芳子。之後,秦鍾微微歎了口氣,雙手交叉枕在腦後,盯著天花板,腦中一片空白。


  小田芳子剛剛發出輕微的鼾聲,她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裏麵傳出一個又大又急促的聲音:“大嫂,不好了,祭禮哥讓人打了。”


  “什麽?”小田芳子一下子坐了起來,空調被不甘的滑過皓腕藕臂,再從一片雪白的高聳滑下。任何一個正常男人看到這麽一副令人想入非非場景,絕對會毫不介意變成野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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