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濕了就是想要了
曹二柱看著何登紅泛著紅暈的臉,她明顯是送貨上門,高興地在心裏說,操,隻要你進來,不幹一場,老子是不會讓你離開的,他關上院子門說:“登紅姐,機會好,我老娘今天又不在家,嘿嘿,我在你身上表演得那麽精彩,前天夜裏沒開燈,你沒看到,昨天中午房間裏亮敞,可你眼睛閉上了,竟然也沒有看到。好,今天你得把眼睛睜大一點,好好看著。”
曹二柱那個傻逼不知道,人家女人隻要被人給男人弄爽了,她的大腦中樞指揮係統就失靈了,神經都支配不了身體的各個器官了。主要症狀就是:她嘴巴張開了,眼睛閉上了,話也不會說了,視力也沒有了,四肢更是沒骨頭了,氣也短了,隻有支配享受的感知神經還是正常的,讓她喘著粗氣舒服、愜意、快感……哪有功夫看你表演?
何登紅的臉紅著,麵帶著微笑,搖晃著臀兒,四處張望地走進了堂屋裏,她看到了那兩桶蜂蜜,吸了吸鼻子,咂咂嘴說:“嘖嘖,二柱,你家裏蜂蜜還不少哩!”
曹二柱點點頭說:“那是,隻要你想要,你就直接取。嘿嘿,你隻當是在你家的。”
何登紅故意說:“這兩桶……我全要,你也給我?”
曹二柱點著頭說:“當然,你就是我親姐了,你的是你的,我的也是你的,你現在就是想要天上的星星,我也想架樣子給你摘。”
何登紅聽了曹二柱的話,很滿意,有一股暖流直往心裏流,她用手捂了捂臉,換一個話題說:“鬼二柱,你的那……真多,弄得我的褲子裏麵一直是髒髒的,你那……進了我身體裏麵的,也呆不住……到下午還在往外麵滴答,粘粘的就跟鼻涕似的,還讓張玉芝、曹金霞她們看到了,真羞死我了!”回頭看了看門外,“幸虧你老娘在關鍵時候出麵幫我解圍,不然我就露餡出大醜了。”
曹二柱笑笑說:“嘿嘿,看來我們兩人的事兒,我老娘嘴上反對,可心裏默認了。她保護你,可能已經把你當我們家的親人了。嘿嘿,姐,我們以後就不用避我老娘了。”伸手摟著何登紅說,“登紅姐,我想死你了,我現在才曉得什麽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了。”
何登紅低著頭,翻著白眼看了曹二柱一眼,紅著臉小聲說:“切,二柱呀,你這個饞貓,昨天中午剛讓你飽餐了一頓,恨不得要吃撐了,一天都沒隔,現在難道又想了?別荒淫無度呀,小心壞身體哩。”其實在這段時間裏,曹二柱不隻是和何登紅做過,還和曹金霞有過一次插曲哩!不過他沒有上她那肥胖的身子,隻是讓曹金霞用嘴解決的。這事兒當然何登紅不知道呀!
曹二柱摸著何登紅的腰,心裏充滿了幸福感,愛和情是實足的濃,感覺和曹金霞在一起時完全不一樣,甚至覺得自己昨晚被曹金霞強迫了,有一種受強迫、受屈辱的滋味,甚至覺得自己最金貴的東西被她偷去了。搞笑的是,那個無知的胖女人竟然覺得自己吃虧,還想找老娘告狀。
曹二柱聽何登紅說要自己節製,他說:“登紅姐,你恐怕不知道,自從那天在那個堰塘邊嚐到了你的甜頭,開了個頭,就止不住了,我就一天到晚都想著那事兒了,恨不得隔幾個小時就幹一回,不幹心裏就難受,就煩,甚至想發瘋。哎,姐,我在網上查了查,我這情況應該算是一種病,就像吸毒了,有毒癮了,想戒也戒不掉了。”
何登紅歎息一聲說:“唉,都怪姐,是姐害了你,讓你染上那個……癮了。唉,怎麽辦呢?要不,你到醫院找醫生給你治治。”
“姐,有你治就行了,嘿嘿,隻要你一出手,妙手回春。”曹二柱擁著何登經進入了房間裏,曹二柱突然抱起來了何登紅,吻了吻她的嘴唇,發之肺腑地說,“登紅姐,說實話,我真離不開你了,無時無刻不想你。我現在心裏隻有你,見到別的女人便心生厭惡,特別是那個曹金霞,我看到她就想揍死她。嗚,我離不開你了,怎麽辦呢?”見何登紅一臉詫異,“嗚,我想天天和你在一起,真的,見不著你,我心裏就憋得發慌,真不能自拔了。我想和你在一起,必須的。”
曹二柱這麽一說,躺在他懷抱裏的何登紅有些害怕了,她從來沒有想和他在一起過日子,天天在一起,隻是想和他逢場作戲,排解一下心中的空虛與寂寞,得到生理上的臨時滿足,舒服舒服。她睜大眼睛看著曹二柱的臉說:“哎,曹二柱,你別孩子氣,我大你五六歲哩,有老公,有孩子,有家庭……是拿了駕駛證的,是受法律保護的,怎麽能和你天天在一起呢?那是不可能的,也是違法的。你四哥不在家,我可以偷偷來陪你,還得秘密的,但像兩口子那樣天天在一起,那是辦不到的,你得有思想準備,早點打消那個念頭。”
曹二柱用自己的臉摩擦了幾下何登紅的臉,親了親她的嘴,然後將她輕輕放到床上,大聲說:“嗚,我的老娘呀,你為什麽要遲生我六年呢!要是早生六年,我一定娶登紅姐為愛妻。”說著用雙手按住她的身子,拚命地親吻起來,並用腳蹬掉自己的鞋爬上床,兩個人摟在一起在床上打了一會兒滾,便都仰身躺著了。
何登紅的手摸著曹二柱的胸大肌,覺得他的肌肉緊巴巴的,結實得很,有點像磚頭,她眨著眼睛說:“二柱呀,你不知道,偷著吃才香哩!真要成兩口子了,天天在一起,那就沒情趣了,甚至厭煩了。唉,二柱呀,你沒聽說過呀,現在有好多夫妻鬧著要離婚哩!那就是兩在一起過膩了,討厭對方了,想再找找新鮮感。”將臉貼到他的胸前,突然說,“哎,你老娘不會突然回來吧?”
“不會的,你放心!我在我嫂子家裏問過她了,她說今天不回來,不然我就用摩托車把她帶回來了。嘿,我們現在可以盡情盡興地大幹了。”曹二柱說著就伸手脫去了何登紅的上衣,並扯下了文胸。
沒想到何登紅伸手抓住了曹二柱的手,不想讓他輕易到手,以免他很快就失去了新奇感,她想來一個欲擒故縱,故意說:“二柱呀,你今天就饒了姐吧,讓姐歇一天,嗯,姐太累了!天天跟你粘糊,雙腿發軟,走路都打顫了。”看了看曹二柱的表情又說,“你那個鬼……又超大,跟棒槌似的,完事半天了,到了夜晚睡覺,姐還覺得身體裏塞著一根東西,還有,你的那……又特別多,在我的身體裏又呆不住,好幾天都往外滴噠,真要命,沒辦法,我隻好用上了衛生巾,就跟來了例假似的。”
曹二柱的雙手已經捧在了何登紅的胸上,正揉搓著那兩個調皮的活寶哩,他以為何登紅真的想拒絕他,他苦著臉說:“嗚,姐,我的親姐,你這是為什麽呀?你現在的樣子,讓我看得到,摸得到,卻得不到,那不是想成心想憋死我麽?”
何登紅閉著眼睛,搖了搖臀兒說:“我感覺我今天興趣不是太濃,怕配合你配合得不默契,讓你達不到最舒服的境界。”
嘴裏說不,可身子卻在誘惑,曹二柱看著何登紅不停搖晃著的身子,吞咽一下口水說:“嘿嘿,登紅姐,你真好,這時候還想著我,還怕我不爽。嘿嘿,你太好了,我現在越發想了。”說著扯下了她的外麵的長褲,把裏麵的褲衩也拽到了她的腳踝處。
“嗯,姐不想怎麽辦呢?這是你情我願,兩相情願的事兒,不能強迫的,要是強迫,那就沒有情趣了,那就真叫禍害人了。”何登紅說著,兩腿還上下蹬了蹬,將腳踝處的褲衩蹬掉在地上了,然後張開了雙腿,那個讓曹二柱垂涎欲滴的器官便毫無遮掩地展現在了他的眼前。
曹二柱眨著眼睛,看著那何登紅,舔了舔嘴唇,覺得何登紅不像是不想做的樣子,甚至感覺她很想做,他放開手裏的那兩個活寶,將手伸到她的兩腿之間,咂咂嘴說:“嘖嘖,登紅姐,今天你張著大口了哩。”
何登紅又搖晃了一下臀兒,嫵媚地說:“嗚,還不是你的功勞呀,被你昨天中午脹開了,到現在還沒有恢複。”睜開眼睛看了看傻傻的曹二柱,“要不,你看看,下麵要是有水,是濕的了,那就是我也想了……”她知道下麵濕了,甚至有井噴的感覺。
曹二柱沒看,用手摸了摸,將手伸到何登紅的眼前,笑笑誇張地說:“嘿嘿,可以洗手了,你說有水不?”
何登紅閉上眼睛笑起來:“嘻嘻,那就是我想了,估計還是很想了,嘻嘻。”
曹二柱看何登紅壞笑,突然明白過來,他假生氣地說:“小樣,你竟敢調戲我,看我怎麽收拾你。”
說著來了一個餓虎撲食,緊接著就破門而入了。
何登紅雙手捧著曹二柱的大臀子,大叫一聲:“哎呀,我的娘呀,我開門揖盜了,土匪登堂入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