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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前者可以理解,後者是背叛

  “閉嘴!你閉嘴!”白海棠大怒,急聲喝止:“顧時暮,我年近五十,是你的長輩,你怎麽能這樣汙蔑我?”


  顧時暮輕笑,“好,我換個說法……有位年輕有為的男士,他的妻妹愛慕於他,隻是礙於她的姐姐和姐夫夫妻情深,她隻能將愛慕藏於心底……”


  “顧時暮,你閉嘴、閉嘴!”白海棠恨不得衝過去,撕爛顧時暮的嘴。


  顧時暮疑惑的咦了一聲,疑惑看她:“怎麽?白女士,難道在你姐姐尚在人世的時候,你就愛慕溫老董事長?不然的話,我說的事,與你何幹?”


  溫明遠冷冷看了白海棠一眼,臉色已經很不好看了。


  他的母親去世後,白海棠因為照顧他們,和他們的父親接觸多了,日久生情,和他的母親尚在人世,他的姨母就覬覦他的父親,與他父親暗通款曲是不一樣的。


  前者,可以理解。


  後者,是背叛。


  “你胡說,我沒有……我沒有……”白海棠再一次痛恨自己,今晚為什麽要沒事找事,出現在這裏。


  她明明過的好好的。


  她的秘密藏的那麽好,沒有任何人發現蛛絲馬跡。


  今晚為什麽她非要自尋死路,跑到這裏來找死?

  她恨不得時光可以重來,回到幾個小時前,她今晚一定讓家裏的保鏢把門看的死死的,不放任何人進去,她也絕不出來。


  顧時暮笑笑,繼續說:“妻妹愛上了姐夫,便看姐姐不順眼了,可那時,她或許也沒想讓她姐姐死,她取而代之,因為她雲英未嫁,她姐夫卻已經有了三個孩子,她並不想給他姐夫的孩子當後媽,可是後來有一天,她忽然發現,她有病,不能生育,她便打上了她姐夫的主意……”


  顧時暮似笑非笑的看了白海棠一眼:“她不能生,她姐姐卻生了三個,去給別人當後媽,當然不如給自己的外甥當後媽,她原本就愛慕她姐夫,她外甥與她之間又有血脈親情,比較好培養感情……”


  “你胡說、胡說、胡說!”白海棠再也忍不住,朝顧時暮衝過去:“你胡說八道,栽贓陷害,誣陷我的名聲,我要殺了你!”


  不等她衝到顧時暮身前,顧秋雨就鬼魅般出現在她身邊,抓住她的手臂,反手一扭。


  她慘叫了一聲,被迫彎腰,站立不穩,跪倒在地。


  顧時暮沒停:“某天,她終於動手了,她趁懷有身孕的姐姐獨自在房間,她想辦法讓她姐姐摔倒在地,流了一地的血,她不但沒替她姐姐叫救護車,還捂住了姐姐的嘴巴,不讓她的姐姐喊人救她……”


  “你胡說,胡說!”白海棠用力掙紮,哭喊著說:“姐姐是自己摔倒的,和我無關、和我無關!”


  顧時暮居高臨下看著她,“她以為,她的所作所為,神不知鬼不覺,她姐姐死後,一了百了,沒人知道她做過什麽,可天網恢恢,她沒料到,她的所作所為,被一個叫崔欣彤的傭人發現了,那個叫崔欣彤的傭人用這個秘密要挾她,她沒辦法,先是給了崔欣彤一大筆錢,穩住了崔欣彤,後來,她終於如願以償嫁給了她的姐夫,在她姐夫家中站穩了腳跟,可崔欣彤胃口大了,一次又一次向她要錢,她怕她暗地裏和崔欣彤往來,遲早會被人發現,事情會敗露,所以,她幹脆以和崔欣彤投緣,崔欣彤有能力,她欣賞崔欣彤為借口,和崔欣彤合開了一家私人會所,正大光明的給崔欣彤錢,封崔欣彤的口……”


  “我沒有……我沒有……我沒有……”白海棠拚命搖頭,哭著大喊:“哲哥,明遠,你們相信我,我沒有,我真的沒有,他是在報複我為安安主持公道,他是在惡意報複我,你們相信我,我沒有,我什麽都沒做過,我真的沒有做過!”


  “你做沒做過,很簡單,”故事講完了,顧太子爺兒神清氣爽,語氣格外的輕鬆:“讓人把崔欣彤弄來,問問她,或者查查崔欣彤名下的那家私人會所的帳,就什麽都明白了……”


  他淺淺的勾著唇角,低下頭去看白海棠:“崔欣彤的會所入不敷出,你投了大筆的錢進去,一點回報都沒有,崔欣彤拿著你的錢,在世界各地買房子買商鋪,她老公和她兒子開的車,比你們溫家幾位正牌少爺開的車還要好……”


  他輕笑了聲,“你怎麽好意思說你沒有的?如果你什麽都沒做過,你為什麽對崔欣彤那麽好?她是你親閨女?還是你是散財童子,喜歡給人撒錢玩?”


  “她、她幫過我……”白海棠聲音顫抖的說:“有一次,我、我差點被車撞到,她救了我,她是我的救命恩人!救命之恩,當湧泉相報,錢哪有我的命值錢?她救過我的命,我給她多少錢都是應該的!”


  “哦?她救過你的命?”顧時暮挑眉看她:“什麽時間?什麽地點?有證人嗎?”


  白海棠張口結舌。


  她和崔欣彤之間的糾葛,越少人知道越好,哪有什麽證人?

  溫文哲這邊,她也隻是隨口說了一句,她差點被車撞了,有個以前在他們家做過傭人的小姑娘推了她一把,救了她,她想和那個小姑娘一起開家店,報答那個小姑娘。


  溫家有的是錢,溫文哲對她十分大方,她手頭有錢,這點小事溫文哲根本沒放在心上,關切的詢問了幾句,知道她沒被撞傷之後,就讓她自己看著辦。


  此後,她極少在溫文哲麵前提起過崔欣彤。


  她以為,這個秘密會隨著時間的流逝,逐漸被歲月掩埋,直到她和崔欣彤百年之後,被她和崔欣彤帶進棺材,永生不見天日。


  她無論如何沒想到,她隻是出於對唐水晶的嫉妒,來溫家看一場唐水晶的笑話,就翻出了她最要命的秘密。


  她張口結舌許久,終於想到了說辭,痛哭著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和欣彤之間是清清白白的,他非要扯些莫須有的罪名,他、他這是想逼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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