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送上門的潛規則
柔豔豔的聲音落入耳中,令樂天有些詫異。為了怕阿姊尋上門來,此處自己連菱子也未曾告訴,隻有尺七與寥寥數人知曉,這是誰尋到了這裏。
菱子被留在家裏,尺七被打發出去跑腿辦事,樂天身邊連個使喚的人也沒有,隻好自己前去開門。
“花魁大比臨近,城裏的同行姐妹們無不在家練習姿態,樂先生倒好,一個人在這裏躲清靜來了!”
剛剛推開門,那站在門口的女子嬌笑道。
樂天開門,見一頭罩麵紗的女子立在門口,聽聲音有幾分耳熟,卻又想不起是誰:“這位小娘子是……”
見樂天發愣,那女兒伸手將麵紗扯下,假意嗔怒道:“樂先生流連花間慣了,竟然聽不出奴家的聲音了!”
“原來是蘭姐兒!”見女子掀下臉上的麵紗,樂天開口道。
蘭姐兒一笑,千嬌百媚的說道:“怎麽?不請奴家進去坐坐?”
“姑娘快請!”樂天說道,同時目光向外掃視了一眼。
看到樂天向外張望,蘭姐兒一笑:“先生不要看了,奴家沒坐轎子,一個人走來的!”
說話間,蘭姐兒走進屋子,四下打量了一番,見樂天這桃花庵中隻是一床一桌一椅,此外便別無它物,詫異道:“先生這裏怎弄的這般簡樸?”
不能明說,樂天隻得尋個極文藝範兒的借口:“家裏住的膩了,換個地方,也是換種心情!”
聞言,蘭姐兒掩口咯咯的笑了出來,笑聲落下後才道:“先生莫要遮掩了,現在整個平輿的人都知道,樂家姐姐幾日前便手拿家法四處尋找先生!”
樂天被弄個大紅臉,半響後才訥訥的說道:“蘭姐兒今日怎麽有空來尋樂某?又是如何重知樂某居於此處的?”
“奴家自有知道先生住處的法子!”蘭姐兒不肯說,隨即又輕歎一聲:“今日奴家來尋先生,是想先生助奴家一臂之力的。”
樂天不解:“助一臂之力?”
“不錯!”蘭姐兒認真道:“奴家在平輿也是排名前幾的紅牌,這一次花魁大比,奴家一定要取得花魁之位,若不然奴家這紅牌的麵子將放到哪裏去,先生做為大比考官,所以奴家來求先生了!”
“蘭姐兒姿色姝好,身段美妙,風情撩人,這平輿第一花魁多半會落入蘭姐兒手中!”樂天說道。
論容貎在平輿女伎中蘭姐兒是前三位的存在,而且身材豐韻妖嬈,撩弄人的手段更是頗有一套。盈盈姑娘雖也是容貌皎好,但做為清倌人,僅以曲藝迎人,自是沒有撩弄的手段。
“先生也這樣說?”聽得樂天說話,蘭姐兒眼眸一亮,隨即又歎道:“可是有人嫌奴家沒裹過小腳,敦倫時的風情差了許多!”
聽得蘭姐兒的話音,樂天才注意到蘭姐兒的玉足,隻見那繡鞋與正常女人的腳一般大小,顯然是沒裹過的。同時樂天也注意到,似乎平輿的婦女與青樓間的女伎都沒有裹腳的習慣。按照自己的了解,貎似在宋時,裹小腳還沒有形成風俗。
想到後世從網上看到的裹小腳圖片,樂天心中不由的一陣惡寒,道:“裹甚小腳,那般模樣見到都讓人覺的惡寒!”
“先生也這般認為?”蘭姐兒眼神一亮,隨即目光又暗淡下去:“那人還說,女子的足小不盈握,才惹人憐受,走起路來更是娉娉婷婷、扭扭捏捏,憑添出許多嫵媚撩人姿態,會使的男子浮想聯翩,更可以晝間欣賞,夜間把玩!”
“哪個混賬說的?”樂天輕嗤一聲,暗道這是從哪個無恥霪徒簾足辟口中說來的。
對於樂天所言,蘭姐兒隻是黯然:“據說從其它州縣來參加花魁大比的女子中,有好幾位是裹了足的!”又道:“先生博學,可曾聽過蘇子瞻的一曲菩薩蠻?專為小腳女子作的。”
前世樂天雖抄寫字貼時記得些詩詞,卻哪裏記得那麽多,問道:“蘇東坡的哪首菩薩蠻?”
蘭姐兒輕輕念道:“塗香莫惜蓮承步,長愁羅襪淩波去。隻見舞回風,都無處行蹤。?偷穿宮樣穩,並立雙跌困。纖妙說應難,須從掌上看。”又道:“就是這首了!”
隻道蘇東坡是絕世的大文豪,沒想到還是喜歡小腳的變太狂,樂天在心中罵了一句。不過又想了起來,據後世的研究,裹小腳可以讓女性骨盆的肌肉發達,敦倫時對於男生來說其間滋味妙不可言,這也不怪乎那些士大夫對於小腳的迷戀了。
“不裹小腳,連走路的姿態都贏不了人家,還怎麽能贏的那花魁!”蘭姐黯然:“先生貴為大比考官,還望憐憫奴家一番,多多手下留情!”
原來,這蘭姐兒是來樂天這裏走後門的,希望樂天在花魁大比時多打上些分數。
樂天也是無奈,突然間腦子裏靈光一閃,想起前世T型台上模特走的貓步,笑道:“蘭姐兒莫急,先生我這裏有一種步法,隻要蘭姐兒學了之後,走起路來定如風擺荷葉,絕不輸於那裹過小腳的女子,甚至猶有過之!”
樂天知道,若此次大比的花魁若是被小腳女人得去,恐怕纏足之風真的會在平輿青樓間風行開來。
“真的?”蘭姐兒眼睛一亮,嬌嗲道:“先生可莫騙奴家?”
“先生怎會騙你!”樂天一笑,拿起桌案上毛筆蘸滿墨水在地麵上劃了一條直線,道:“蘭姐兒隻需步行時將兩腳走在這一條直線上,便如風擺荷葉一般了!”
蘭姐兒聽得樂天的話,試著走在這條墨線上。
看著蘭姐兒按照貓步走起路來,比起後世的模樣欠缺了幾分模樣風采,樂天指點道:“行走間步子邁的慢些,不止是兩腳要踩在這條墨線上,走起路來臀部也要輕擺,這樣才能將那萬般風情顯露出來!”
蘭姐兒也是聰明人,又懂的撩弄人的真諦,來回走了幾趟漸入佳境,將風情顯露的十足。
“唉喲!”輕喚一聲,蘭姐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在地上,被旁邊的樂天一把扶住。
那蘭姐兒借勢倒在樂天懷中。
撩人的香氣湧入鼻中,蘭姐那柔軟豐腴的身段貼在身上,特別是胸前的兩個大肉團子更是在懷中顫巍巍的動,令樂天整個人血脈賁張,連同小樂天也瞬間豎了起來。
蘭姐兒撩人的手段豈是一般女伎可以相比的,感覺到樂天情動,在樂天耳邊低聲喚道:“先生,要了奴家罷!”
此時的樂天青春年少,更是被撥弄的心猿意馬,口中嗯了一聲,伸手抄起蘭姐兒橫抱在懷中,向那榻上走去。
雖說是精蟲上腦,樂天心中也明白過來,這蘭姐兒是送上門的來讓自己潛規則的,自己自從穿越起到現在還是童子之身,今日就犯了戒罷,反正平輿有不少女伎還等著自己上門憐愛,破了這個戒後也就沒了顧忌。
前世那些演藝圈的人士,為了演得一號二號三號甚至於若幹號等小角色,不惜以身娛人,沒想在這一世自己也遇上了,樂天興奮的想道。
橫身臥在榻上,蘭姐兒被衣衫包裹的兩個大肉團子顯的更加高聳,隨著蘭姐兒輕笑,顫巍巍的撩起風情無限,惹的樂天一陣口幹舌燥,越發的猴急起來。
古人的衣服真難解啊!
蘭姐兒躺在床上,一臉期期艾艾的等待樂天臨幸,卻發現樂天竟然不會解自己的衣衫,實在忍不住了,拘揄道:“先生久得花間郎君名,今日一見居然連奴家的身衫都解不解,更聽說過先生未曾在伎家留宿過,莫非還是童子之身不成?”
說到這裏,蘭姐兒又咯咯笑道:“若先生還是童子之身,奴家反倒要給先生一筆破身錢了!”
按風月這一行的規矩,破|處是要給錢的,無論男女,特別流行伎女破童男有紅三年之說。
被蘭姐兒嗤笑,樂天臉紅的嘟囔道:“先生我臨幸美人,從來都是美人自動寬衣解帶的!”
“許多官人曾說,為美人解身的樂趣才最是無限,先生竟然不識此道!”蘭姐兒起身,一邊解下衣衫,一邊笑道:“還是奴家身己來解罷!”
三下兩下,蘭姐兒將衣衫了個精光,一片白燦燦的肉煞是耀眼。
樂天解了自己的褲子,正要爬上去,卻聽到門口突然有人敲門,隨即又是一個女子的聲音傳了進來:“樂先生在麽?”
掃興,這個時候誰在敲門,樂天心中怒道。不想起身開門,卻聽那女子叫門的聲音更緊了些。
“奴家不許先生開門!”聽到叫門聲,榻上的蘭姐兒滿麵含春嬌嗲道。
這聲音有些耳熟,樂天想了想才聽出來這聲音是暢月亭月茹姑娘的聲音,想來這月茹姑娘與蘭姐兒也是識的,蘭姐兒自然聽的出是誰。
莫非這月茹姑娘也是為了花魁大比一事前來的?樂天在心中道,隨即又歎了口氣:“你我敦倫,有人在外喊叫終是失了興致!”
說罷,樂天提起褲子,又正了正衣衫。
蘭姐兒也是無奈,起身將衣衫披上,一邊係著衣扣一邊說道:“奴家且去後院避避!”
見蘭姐兒去了後院,樂天才去開門,剛一開門,那月茹姑娘立在門口,一臉鬱悶的嗔怪道:“先生怎這般遲緩,喚的妾身嗓子都快啞了!”
斂去臉上的尷尬,樂天賠笑道:“樂某正在小憩,故而來遲了些!”
“奴家與先生也不是生人,之前更是有了許多往來,如今先生也不來這裏走動了!”一邊向院中行去,月茹一邊很不見外的說道。
隻不過去送了幾次僄資,不算做來往罷,而且貎似我們之間並不是很熟,樂天跟在月茹身後,心中想道。
進了正屋,月茹姑娘也不見外,開門見山的說道:“先生舉辦大比,妾身特意來向先討幾分情麵的,希望在花魁大比時,先生能看在以往的交情上,對妾身施以照顧!”
說話音,月茹姑娘走到樂天身邊,十分熟稔的偎在樂天身旁用著自己的柔軟與風情逗弄著。
又一個送上門來潛規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