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菱子長大了
在樂天的意料之中,黃達沒有理會縣衙發布的征遷令,秦員外也沒有理會。
對於釘子戶,後世自有後世的一套辦法對付,眼下樂天也不急於一時。隻是盯著其餘的征遷戶們將宅基征遷補償契約簽完,才大大的鬆了口氣。
一個小小的平輿縣諸多事務就這般難纏,不知以後到了州府自己還會遇到多少難纏的事情。在那個陌生的地方,誰是自己的朋友,自己是一點也不知道;但誰是自己的敵人,自己卻是一清二楚。
再者說自己身無功名,若是出了事端,不可能像那些身負功名之人可以赦免無罪,一旦出現了什麽紕漏,完全有可能小命不保。
開國太祖皇帝有不殺士大夫及上書言事人之的家訓,兩宋對士大夫與讀書人優渥到無以複加的程度,為曆代絕無僅有。
樂天心中暗歎,這讀書人的身份就是一塊免死金牌,自己不過是衙中小吏,雖依靠抄些詩詞揚名,然而在真正的士子眼中,依舊算不得是真正的讀書人。
太累了……
一連數日窩在縣衙辦公的樂天終於喘了口氣,回至家裏讓菱子備下熱水,好好的將身上的疲憊徹底放鬆下來。一連數日窩在縣衙裏,整個人的身上都散發著一股汗餿氣。
幾日不見樂天,曲姨娘與菱子心中也是歡喜異常,忙著在給浴桶添熱水的菱子,一張小臉上紅撲撲的。
“這丫頭害羞什麽,老爺又沒有寬衣解帶,呸,是脫衣服!”看著菱子一副臉紅的模樣,樂天調笑道,隨後假模假樣的說道:“別出去了,伺候老爺洗澡!”
聽了樂天的話,菱子的臉越發的紅了起來,隔著老遠,樂天甚至都能感覺到菱子的臉上散發著溫度。
將最後一桶水倒到浴桶裏,菱子逃似的溜掉了。
“菱子的臉怎紅成那般模樣,莫不是被老爺戲耍了?”就在樂天剛剛坐進浴桶裏,曲淩兒走了進來。
“你怎麽進來了!”看到曲淩兒進來,樂天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
曲淩兒掩口輕笑:“菱子說老爺需要人伺候洗澡,便讓妾身喚來了!”說話間,曲淩兒除去身上衣衫,隻穿著粉紅色的肚兜兒與小褲走到樂天近前,為樂天輕輕的按摩著身體。
一邊享受著曲淩兒的的按摩,樂天一邊欣賞著曲淩兒的美好姿態,飽滿的胸脯,玲瓏的曲線,聯想起二人在榻上顛倒龍鳳的模樣。
那旖旎漣漪的念頭自心中升起之際,讓多日未有雨露之歡的樂天立時興致昂揚了起來,起身一把抄起曲淩兒,掀下身上的肚兜兒,隨即便要扯下那條小褲。
被樂天抄在懷中,曲淩兒啊的一聲尖叫:“老爺不可,妾身這幾日來了月事!”
一句話如同冷水一般,立時從頭到腳將樂天淋個通透,默默的鬆開曲淩兒,樂天訥訥開口道:“好不應景兒!”
被樂天放在了地上,曲淩兒理了理亂了的發髻,捂嘴笑道:“菱子也快成人了,而且漸漸出落的大方起來,老爺不如收了她罷!”
按這個年代的習俗,十三、四歲的女孩也到了出嫁的年紀,雖說樂天心中多少有了些花花的小心思,隻是摧殘這麽小的幼苗,以於擁有著前世記憶與道德操守的樂天來說,還是下不了手的。隻得大手一揮:“不必了!”
一具白花花而又曲線玲瓏的身子在眼前晃來晃去,惹的小樂天鬥誌昂揚、熾火橫生,心中卻又無可奈何,樂天隻好說道:“你身子來了月事,也不好伺候於我,且先回房休息去罷!”
曲姨娘應了一聲,穿好衣衫出去,壓抑的低笑聲依舊傳了進屋來。
正在樂天尋思是不是去尋個伎家那裏發泄下火氣時,反正自己僄伎也不花錢,甚至可能還有伎家倒貼。
就在這時,房門再次開啟,隻見菱子咬著嘴唇,怯生生的走了進來,更令樂天吃驚的是,此時的菱子隻穿著一件藍色的肚兜兒,兩個剛開始發育的小胸脯將肚兜兒支撐起兩個小小的鼓包,那小小鼓包的上頭,各有一粒小小的蓓蕾點綴在上麵,讓人看了不由的心神晃動。
更令樂天吃驚的是,菱子的下半截竟然甚麽也沒有穿,由於青春期到來引起的荷爾蒙分泌,菱子的小身板己不複之前竹竿般的模樣,微微積累些脂肪的大腿與翹挺的臀部祼露著,連同胸前那一對牛角樣的凸起,晃的樂天心神蕩漾。
果然是女大十八變,當初這小丫頭在街上乞討時幹癟的像個竹竿,進家不過才不過三月,就完全變了模樣。
下意識的縮了縮身子,隻留脖子以上部位露出水麵,樂天問道:“你進來做什麽?”
“老爺不是說讓奴婢伺候老爺洗澡麽?”菱子咬著嘴唇說道,頓了頓又說道:“奴婢在家裏時也曾聽過,大戶人家的奴婢在老爺洗澡時,也要替老爺搓背擦澡!”
樂天很大度的擺了擺手,道:“我家不是什麽大戶人家,這規矩就不要了!”
菱子接著咬嘴唇:“方才曲姨娘也讓奴婢來伺候老爺洗澡,再者說奴婢家的大兄也吩咐過奴婢……!”
說到這裏,菱子欲言又止,臉色更紅了起來。
“張彪與你說什麽了……”樂天不解。
“大兄與奴婢說,老爺要奴婢做什麽奴婢都要聽……”菱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說話的時候眼神都有些發飄。
菱子雖年紀幼小,之前對男女之事也開始有些懵懂了,那一日夜間撞見樂天與曲姨娘行房,立時對男女之事明白過來。
欲火橫生,很想將眼前的蘿莉就地正法了,但樂天總覺的道德上有些過意不去,在做了一番思想掙紮之後,樂天毅然選擇了放棄,讓這朵幼苗再長兩年,待更加出落一些再采罷。
當!當!當……
敲門聲很不應景的響了起來。
一臉羞澀狀,心中正在忐忑的菱子如逢大赦一般的忙道:“老爺你且洗著,奴婢去開門!”
“記得穿好衣服!”在菱子要衝出房門前,樂天吩咐道。
菱子應了一聲,忙去穿衣服,之後才去前麵開門。
屈淩兒雖說還沒定下名份,但小妾的身份己經是板上釘釘,自是不能出門迎客,便是淩子出門買米買菜,若有人來敲門,也隻是隔著門與人說話不能拋頭露麵。
不過片刻的光景,菱子走了進來,遞與樂天一封大紅請柬。
擦了擦手,樂天接過請柬翻開,目光中卻是現出幾分詫異,這請柬卻是前任工房押司呂何著人送來的,說是請自己去城南清河吃酒。
城南,清河,吃酒,這六個字都不重要,但重要的是城南清河吃酒的地方,這城南的清河邊碼頭雖說有幾家館子,都是些上不了台麵的土館子,唯一能夠上的了台麵的地方,隻有停在清河岸邊的那幾般花船了。
想到這些花船,樂天的目光有些異樣,眼下自己正好欲求不得,可謂瞌睡來了有枕頭是也。
看到樂天猶豫不定,候在一旁的菱子催促道:“老爺,您去還是不去,那送帖子的家仆還立在門外等候呢!”轉眼間,菱子見到樂天的上發飄,甚至還有些蕩漾起來,心中立時感覺出了什麽:“怕又不是什麽好人來請老爺,奴婢這便將那送信的人打發走!”
“老爺的事情,哪裏容的你來做主!”聽菱子要自做主張,樂天聲音輕哼了一聲。
聽到樂天的輕哼,菱子不敢再多說話,在心中小聲的嘀咕道,怕又是哪個不要臉的女人請老爺出去鬼混了。
這呂押司與自己雖說有些過節,但看來呂家族長的麵子上想來也應算是和解了,請自己赴宴想來也是亮出和解的意圖。想到這裏,樂天道:“你與那送信之人說,老爺晚上準時赴宴!”
菱子心中雖然不願,依舊還是出門傳話。
洗過澡,吃了些飯菜,樂天倒頭便睡,直到太陽臨近下山的時候,天氣微微涼爽了,樂天才起床洗漱,隨即對曲淩兒說道:“今晚老爺有應酬,或許很晚才回來!”
曲淩兒性子溫婉自是不多說什麽,應了一聲,起身將樂天送到院子裏,眼神裏卻是多了幾分讓人不可覺察的怨氣。
在院子收拾晾好衣衫的菱子見樂天出門,也不迎送,口中嘟噥道:“老爺又出去鬼混,自奴婢進這個家,算來總共有十幾日未曾回家睡覺了,外麵的那些壞女人有曲姨娘這般漂亮麽,又有奴婢這般會伺候人麽?”
穿越到現在,樂天隻在沈蟬兒那裏夜宿一次,與其他伎家更沒有發生任何超友誼的事情,結果到了菱子這裏,怎麽就變成了自己與女伎廝混。
聽了菱子的話,樂天也是神態大窘:“你這丫頭,胡說甚麽,老爺是公事在身豈是出去廝混!”
菱子似渾然不懼一般,挺了挺那剛剛發育的小胸脯,望著自家老爺說道:“淩姨娘身子雖然不利落,可還有奴婢啊,奴婢如何比不得外麵的壞女人……”
好慓悍!
樂天終於無語了……
一旁的曲淩兒捂嘴更是笑個不停。
這菱子早上麵對樂天時半是羞怯半是害怕,再說自家大兄也曾吩咐自己,一定要照顧好老爺,不官是起居還是其他什麽需求上的,又加上對男女之事的好奇與懵懂,心裏終於鼓起了勇氣。
咳了兩聲來掩飾自己的尷尬,樂天對曲淩兒道:“你且看好這丫頭,教她些規矩,不要讓她再胡言亂語!”
說完,樂天頭也不回的出了家門,徑直向城南清河走去。
剛剛出了門,樂天心中卻是起了幾多旖旎的想法,小丫頭情竇初開,身子板也漸漸有些形狀了,再過些時日後,自己怕是真頂不住這丫頭攻勢了。
出了城門,樂天來到清河岸邊,卻是不由的挑起了眉頭,從桃花庵回到城中後幾日未來城南,這城南清河上的花船卻是比之前多倍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