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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2 血穀總門內可能也不幹淨

  雖然說藍羽無視了丹師魔門宗主的暗中警告,但其畢竟還是已經從那傀門長老的嘴裏,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消息。也正因如此,藍羽才會在花濃的求情之下讓這血淵界的年輕走狗,得到了丹師魔門宗主的一些個救治。所以藍羽後麵再去折磨眼前來自傀門的年輕人,就已然是沒有必要了。


  相比於藍羽,其他魔宗高層的審問這些個傀門長老的方式,則可謂之為是萬分的柔和了。不過,柔和歸於柔和,隻是效率也自然是慢了許多,在這兩個多時辰的功夫兒內,其他的傀門長老,至今都沒有開口。


  故而,在藍羽單方麵的想自己拷問出來的消息講完之後,這些個魔宗高層便是相繼的開始離去,繼續去審問落在自己手上的那些個傀門長老去了。一時間,這天台之上,就是隻剩下了血穀的一眾人等,以及渺清未曾離開了。


  “你不去親自的盯著?”見著渺清沒有離開的意思,藍羽便是轉過頭來,在言語中帶著幾分的趕他離去之意。


  “我在宗門裏,身上管理的事情其實並沒有多少。災劫魔門,不能宗主的能力,而影響到宗門的發展。”這麽直白的言語,渺清自然是能聽出其中趕自己離開的意味,但身為修士,臉皮厚也姑且能算是一項極為不錯的優點。


  “.……”在渺清的一番回答之後,反倒是讓趕人的藍羽不知道在說些什麽是好了。


  “真是怕了你了……”藍羽聞言,隨即就是沒好氣的‘唉—!’歎了一聲,既然渺清不走,其也隻好是帶著花濃他們離開。渺清可以賴在天台不走,但總不能一路跟著他們去到血穀在萬魔城內的客棧裏旁聽吧?


  在擠兌完了渺清之後,藍羽便是站起身來,帶著血心童子、花濃和其他的兩位血道巨擘走下了天台,而後又是叫了青木若何自萬魔廣場徑自的離開,向著幾人於萬魔城內落腳的客棧而去。


  “看來,藍羽還從那位傀門的長老嘴裏,審問出了些不方便別人知道的事情呐。”站在寬廣的天台之上,渺清望著幾人離開的身影,眼中帶著絲絲的深意,已然是能猜到也許血穀同樣是跟血淵界有一些聯係。隻是,這事情為何不能直接回到客棧、避開自己去說,而是要畫蛇添足的嚐試著自此處的天台上私下裏來講?

  而藍羽這邊兒,一眾人回到了客棧之內,藍羽便是自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找了張桌子坐下身來。而後看了一眼血心童子,待得後者識趣的離開之後,這才是不再猶豫的,向著剩下的人說出了自己於昨夜的一些猜想。


  “自我血穀裏也一直存在著勾連血淵界的修士,而且薛穀主死的蹊蹺,我在那胡長老的記憶中隱約能看到薛穀主的死,與這些個血淵界的走狗有些關係。”血心童子離開後,藍羽便是沒了顧慮,其環視了一周剩下的四位血穀高層,緩緩的張口說到。


  “你可曾自那年輕人口中,問出過幾位目前已經勾連了血淵界的血穀修士?”花濃聞言,眼瞳中便帶上了凝重,比起薛穀主的死,他更想盡快的肅清血穀內的血淵界叛徒。否則,一旦名師殿查過來,血穀也必然會惹上些禍事。


  “目前能猜到的,便是隻有恒河門,至於昨天夜裏那我審問其而得到的消息,其中並沒有涉及我血穀的人。”花濃發問之後,藍羽則是搖了搖頭,對於血穀內的叛徒,他也是沒有絲毫的線索。


  “還是要先從薛小輩的死處查起,也許能找出一些個線索。隻不過這都多少年了,查起來恐怕很難呐……”攙著拐杖的血道巨擘眯著眼睛細細的沉思著,其回想著當時查看薛穀主屍身時的細節,試圖回憶出一些細節出來。


  “當年我們這些個老家夥,和其他宗內的小輩都是仔細的檢查過薛小輩的屍身,在那時都沒能看出些什麽來。如今都好幾百年了,雖然宗內還留有當時的記錄玉簡和留影寶珠,但從這些裏這些又能再重新的查出些什麽來?”另一位血道巨擘搖了搖頭,並不認為此時再去計較藍羽上一代血穀穀主的死因,能夠有什麽作用。


  “昭林那裏正在調查著恒河門與血淵界勾連的事情,我等身處在萬魔城中,如今宗內也派不出其他的人手再去幫他。桃客行又是跟著我師弟去往了赤離天名師殿,在名師殿過來之前,我們恐怕是隻能在萬魔城中查看當年留下的玉簡案卷了。”藍羽歎了口氣,仔細的琢磨了許久,方才是下定了主意,打算從薛穀主的死因入手調查。


  “那我這就讓曆連山著人,將當年留下的玉簡和留影寶珠送過來。”花濃點了點頭,而後便是想要站起身來,去找那正在三層樓台內監察比試場次排列的大執事,讓他想辦法兒盡快的完成比試場次的排列,而後回來跟總門內聯係。


  “去吧。”聽得花濃的言語,藍羽倒也未曾拒絕,反而覺著將此事稍微的暴露一下兒也無不妥。


  “對了,順便多告訴曆連山一聲兒,讓他趕緊的著人再給昭林送幾件護身用的法器。至於血晶之類的,最好也多送些過去,我怕他要是真的查出些什麽,以他現在的身體情況,很有可能沒有機會能逃回來。”在花濃離開之前,藍羽還特地的將其叫住,跟他又囑咐起了昭林的事情。


  “也不無道理。”花濃聞言,也未回身,隻是將此話記在了心裏,準備過會兒一並的給曆連山說了。而後,花濃便是出了客棧的大門,獨身的向著萬魔廣場而去。


  “小子,這件事情,你有什麽看法兒?”等著花濃離開以後,藍羽則是將目光看向了一直一言不發的青木若何,想要聽聽這位血穀大客卿的意見。


  “藍前輩,倘若是你站在昭林前輩的位置上,你覺著該用何等的辦法,才能讓血淵界的人來主動現身找你?”青木若何仿若是沒聽到藍羽的詢問一般,其又是默默的想了許久,最終才是張開嘴巴,向著藍羽不太樂觀的問到。


  “遭了!”藍羽聞言,便是猛的一驚,當即就認識到了這個問題的嚴重性。


  “好小子,居然能想到這裏。”那攙著拐杖的血道巨擘自藍羽之後,也是明白了青木若何的意思。其不由是略帶欣賞的看向了青木若何,但對於昭林的安危卻是沒怎麽放在心上。


  “恒河門沒了,血淵界在血穀裏的人手自然是會有所緊缺,而昭林壽元所剩無多,想必是個易於擒下又易於收買的的對象兒。也就是說,隻要昭林稍微的查出些什麽,引起那些邪修的警覺,血淵界的探子就必然會在暗中觀察、試探,一旦確定昭林可以收買,這些人便會主動現身。”最後一位血道巨擘皺著眉頭,在好一番思慮以後,方才是明白了青木若何話語中的意思。


  “所以說,昭林前輩現在要麽正在與那些個探子周旋,要麽,就是已經遇害了。”青木若何點了點頭,而後說出了心裏的兩種猜測,至於那第三種可能,青木若何則是沒有說破。


  “等著孽海回來,我得讓他去查查昭林的行程。倘若他真的已經死了,就算是掘地百丈,我也要將那些殺他的血淵界探子找出來,殺了!”聽得青木若何沒有說出第三種可能,藍羽的麵色倒還算是平靜,隻不過其眼中的森寒卻是止不住的再向外流露。同青木若何一樣,藍羽也是沒說昭林要是勾連血淵界以後,應該去如何處置。


  不過想來,為了宗門,藍羽應該還是會讓人對昭林痛下殺手。


  “倘若昭林這小輩還沒有死,那便叫他回來罷。關在血塔裏,讓他安心的參悟血道之上的奧秘,如此對誰都好。”攙著拐杖的血道巨擘咂了咂嘴,顯然也是看出了藍羽跟青木若何的對於昭林的態度。


  “也好,把昭林從其中摘出來,這事兒以後就交由孽海去查。” 藍羽略一思索,便是歎了口氣,覺著這是能保下自己這位友人的唯一方法了。如果昭林真的勾連了血淵界的探子,如此也算是堪堪能夠做到公私兩全了。


  “還是先查一查以前的玉簡案卷,最好再將這些年裏在外離奇死亡的血穀門人記錄都拿過來。這其中,主要還是拿那些個天驕和法相境以上修士的記錄,沒準兒能多看出些什麽。”先是將心裏昭林的事情給壓下心頭,而後,藍羽又是仔細的想了想,將目光放在了那些個在外離奇失蹤的門人弟子之上。


  “調取和查閱玉簡案卷,都要掩人耳目、在私下裏進行,要多加防備打草驚蛇。”青木若何若有所思,已然是明白了藍羽如此決定的意思,其看向藍羽,小心謹慎地向他提醒到。畢竟誰也不能保證,勾連血淵界的,就隻有宗內的普通弟子和執事,而沒有那些個平時事務繁雜的血穀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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