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左姑娘和右姑娘
我微微揚起下巴,看著胡三眉心起了褶皺,他抓著我的衣領,將我往她身邊帶了過去,我伸出手撐在他胸口處,盡量使他與我保持距離,避免尷尬的接觸在一起。
這讓我特別的反感。
這裏有那麽多的女人,穿的別我性感的多的去了,我就搞不明白,這個胡三怎麽就頂上了,我這個穿著保守的已婚婦女。
“嗬嗬,我是不是應該謝謝你呢?”我嘴角揚起弧度,抬手抓著他抓著我衣領的手,稍微用了些力氣,卻也不見得他鬆開手。
一時間,我根本沒辦法讓自己站穩腳,我被高出我一個頭的胡三拎著我的衣領,使我的腳微微踮起,再加上她拉著我,我整個人是以傾斜的姿勢,特別的不舒服。
餘光使我瞄到了人群中,站在胡三身後不遠處的,一個一閃而過的身影,這讓我多多少少的懷疑,這個胡三是不是在故意找我的茬。
要不然,兩人完全不認識的陌生人,他怎麽上來就讓我陪睡,還給我錢,當我是賣的小姐嗎?
“給你麵子不用謝我,隻要你伺候老子爽了,給老子的小弟弟搞舒服了,今天的這筆賬,老子就一筆勾銷了。”
一口一個老子的,真的嘚瑟過頭了,真的當自己是天王老子。
他這個樣子別誰都猖狂。
我無語苦笑著:“知道嗎,你這種自以為是的男人,最令人惡心,如果你不想要這隻手的話,你大可以一直抓著我不放。”我拽扯了一下身上穿著衣服,冷冷的看著這個胡三。
“小丫頭,看你長得挺嫩的,這說出來的話,怎麽就那麽狂氣呢。”胡三侮辱性的拍了拍我的臉,我頓時拉沉這臉,臉上的陰霾加深了許多:“不過,老子就是喜歡你這種性格的女人。”
現在的我,好像任何人都能欺負我,都能把我踩在腳下踐踏。
胡三朝著我身上壓過來,伸出舌頭舔了下我的耳垂,頓時一陣雞皮疙瘩不寒而栗,讓我有一種被雷劈中的麻木感。
我摁著胡三的肩膀,抬腿屈膝重重的踢在了,胡三最為脆弱的部位,他毫無防備的被我襲中,臉部疼的扭曲在了一塊,慣性將我往後一推,自己悶哼一聲,跪坐在了地上。
痛苦的悶哼著。
“特馬的,賤婊子,老子弟弟要是出了什麽事,老子非弄死你不可。”胡三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出口,臉色一陣黑一陣白的,額頭上也冒出了不少虛汗。
我摸了摸被打紅的臉頰,對付你們男人就應該用卑鄙的手段,誰讓你自己不把自己的弟弟保護好。
現在怪我咯。
“壞事做多了,總會有報應的。”我踢開胡三抓著我腿的手,隨手拿起他那杯酒水,一傾而下倒在了他頭上,此時的周圍,已經有不少人投來異樣的眼光。
甚至是有人在切切私語,說我要倒黴了,還有人說等著看好戲,等等之類的話語。
這就讓我嗬嗬了,一個不要臉的男人,我打了又怎麽樣,再說了我這是是正當防衛。
不一會,真當有些人在切切私語,我也整理好衣服,正準備離開這裏,就被兩三個混混似得男人,給堵住了離開的路,兩個男人一人架著我一邊,還有一個扶著胡三。
帶著我離開了酒吧,在酒吧門口一處空地,我被架著的那兩個男人,毫不憐香惜玉的,給扔摔在了地上膝蓋被磕的生疼,手臂上結痂的傷口,也因此破裂流出了鮮血。
“你們想幹嘛?”
我站起身,撣了撣身上的灰塵,整理好被拽外的衣服,與他們四人麵對麵的站著,毫不卻場也不輸氣勢。
雖然,他們人多我就一個人,但是,我總不能滅自己的威風長了小人的誌氣。
心裏還是有點害怕,默默的祈禱著,程嘉銘能夠快點到來,要是真打起來,我不被打死也被打半殘不廢的。
“幹什麽?老子一開始想幹你,但是現在老子隻想幹死你。”胡三憤憤的開口,給那三個人使了個眼神,三個混混擰了擰脖子,彎曲著指關節發出“哢哢”的聲響,我忍不住吞咽了口唾沫。
“如果你不怕死,我不介意你試試。”
四周下看了一眼,發現沒有任何防身的工具,權宜之計,還是先溜達大吉,那三個混混步步緊逼,我握著拳頭向後退了幾步,轉身朝著身後停車場跑去,還好這是在外麵。
要不然,遇到這種情況,我也隻能夠等死。
就在我跑出去幾步之遙,就被身後追我的男人給抓住了:“還想跑。”話畢,我再次被無情的摔在了地上。
緊接著,我看到了,穿著一身黑色運動裝的程嘉銘。
程嘉銘一拳頭砸在了摔我的男人臉上,緊接著一個過肩摔,一腳重重的踩在了他身上,回手又是一拳頭,打在了身後那個男人身上,同樣的方法一個過肩摔,猛地在踩上一腳。
還有一個男人,他手裏拿著一根棒球棍,狠狠的砸在了程嘉銘背上,我下意識的喊出:“小心。”我見躺在地上的兩個男人,捂住胸口疼的楞是半天起不來,起身朝著站在一邊,已經看傻眼的胡三走去。
隨著棍球棒的落地,最後一個男人也犧牲的倒下了,胡三轉身準備跑,我快步追上前抓著了他的衣服,程嘉銘掂量著棍球棒,朝著胡三肚子上就是一棍,接著又是一腳踢了上去。
我險些被胡三帶摔倒,幸好及時被程嘉銘扶住,隻是--過於親密的依偎在一起,讓我頓時顯得很尷尬。
“那個-——你先放開我吧。”
我推了下程嘉銘,轉過身看蜷縮在地上的胡三,看他這樣子,怎麽比剛才蛋疼還要嚴重,隻見他臉色煞白如紙,捂著肚子都快蜷成團了,虛著眼睛看著我和程嘉銘,大氣不敢喘一下的開口。
“別打了,別打了,姑奶奶我錯了,這件事情我也是拿人錢財,幫別人辦事的,求求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饒過我吧,你不是也沒吃虧。”
程嘉銘揚起棍球棒,準備朝著胡三打過去,聽胡三這麽一說,他伸出去的手又收回來了,給我了一個眼神,大致意思是在問我,需要怎麽處置他。
我上前一步,皺著兩撇細眉微眯著眸子,揪著胡三的頭發迫使他抬頭:“你打我的那巴掌也叫不吃虧?是誰給你的錢?那人要你怎麽做?”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從進去開始就消失不見的田心。
可是她沒理由要這麽做,更何況,在名義上我是她的妹妹,我和她之間,最大的隔閡是不合,別的就沒有什麽仇恨,那應該就不會是田心。
胡三支支吾吾的,半天沒說出個所以然來,程嘉銘一棒子砸在他腿上,疼的他“啊”的一聲叫了出來,抱著被打了腿:“是一個男的,他給了我兩千塊錢,說讓我調戲你,最好能把你搞上床更好,還讓我替他拍你的L照,我都說了,你們別打了。”
“說那個男人是誰?長什麽樣子?是你認識的人嗎?”我揪著胡三頭發的力道加重了許多,胡三顧頭顧不上尾,也隻能咬著牙忍著疼痛。
一開始,還猖狂的稱自己是老子的人,現在如同喪家犬一般,褪去了耀武揚威的光環,此時,正被打的如死狗一樣,躺在地上哀聲連連的求饒。
真是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程嘉銘若無其事的,擺弄著手裏白色的棍球棒,指著躺在另一邊的三個男人,警告他們老實點,要不然就像胡三一樣,把他們都給打殘廢,程嘉銘的恐嚇還是有用的。
其中一個男人收回了,掏出來準備給不知名的人打電話,這麽被程嘉銘恐嚇,識趣的收回手機,不過,還是被程嘉銘給奪了過去,扔到地上一腳踩上去,連著踩了三部手機,一個沒剩的都碎了個稀巴爛。
“酒吧裏,每天人來人往的那麽多人,我就算是見過他,我也不記得,更何況他當時還帶著個墨鏡,在酒吧那種晃眼的燈光下,那我就更加看不清那人的長相了。”胡三老老實實的交代,末了,他說他頭皮被我揪的很疼,能不能放開手。
我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隻要他把那個男人是誰告訴我,我就立馬放開手,程嘉銘吊兒郎當的樣子,看著我揚起一抹讚賞的笑容,走到那三個人身邊,說了句:“哎,要怪就怪你們碰了不該碰的人,這手和命根子是給你們保住了,這個腿————嘖嘖!真可惜。”
“啊————”
一聲哀疼的叫聲,讓我後背一涼,這樣做真的好嗎?可是不這樣做,好像又對不起自己白挨打了,江湖流傳著一句古語,出來混的總是要還的。
很不巧,你們遇上了我這個討債的。
有人給我出頭的感覺,真的比什麽都爽。
“你叫的越大聲,我下手就會越重,明明你這條腿可以治好,不過,現在很可惜,因為我很煩男人受不了一點挫折,就像個娘們一樣大喊大叫。”話畢,又是重重的一棍,砸在了摔我的那個男人腿上。
走到胡三身邊的時候,程嘉銘譏笑了一聲,拿著棍球棒對著胡三比劃著,一棍子下去胡三差點暈過去,程嘉銘惋惜的嘖嘖兩聲:“你可得感謝我,幫你和你的兄弟,保住了命根子,這腿以後是注定廢了,可是你的左姑娘和右姑娘,我可是給你保全了,不用痛哭流涕的感謝我。”
程嘉銘這個樣子,我給他一個大大的讚,哦不!是兩個。
可是,左姑娘和右姑娘又是什麽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