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七十六章 聯合行動
一旁的淩寒子聽得此話,撇了撇嘴。
“師兄,別看了!就算你的眼睛長在人家的身上,人家也不是你的!”
何開之如當頭淋了一盆冷水,冰寒的目光看向了淩寒子,那眼神像是恨不得把淩寒子這個家夥給暴打一頓。
肖陽和烏蘭兩人走出了許遠,才停住腳步。
烏蘭回過頭去,見得皇甫飛燕和秦婉婷等人並未跟來,便開口說:“你可認識一個叫做空虛道師的人?”
空虛老頭?
肖陽心中泛起了嘀咕,不知道烏蘭這個家夥忽然提起空虛老頭意欲何為。
“有過一麵之緣!”肖陽簡單的回道。
烏蘭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目光深邃,不過從她臉上的神色之中卻讀不出其他來。
“我這次特意從異域前來找你,就是為了想要和你一同聯手對付王家!”
肖陽並沒有想到烏蘭的話竟然會說得如此直接,沒有一點鋪墊,開門見山。
不過這樣一來也讓肖陽心中多了幾分防備,畢竟他和烏蘭才剛剛見麵,不知烏蘭的底細,更是不清楚烏蘭和王庭權之間究竟是怎樣的關係?又怎能輕易去信任?
“我可沒有把握去對付王庭權!”肖陽微微一笑,試探性的說道,與此同時,她的視線一直在觀察著烏蘭聽到這話之後的神色。
烏蘭聞聲,倒並未顯出絲毫的異常,笑聲說:“隻是現在沒有把握而已!”
肖陽聽得這話,不解其中之意,不過烏蘭卻不願多說,兩手在胸前一環,徑直向前走去。
徐家。
徐正通正在書房之中,門外的守衛快步跑入房中,“家主,龍家家主前來求見!”
徐正通麵色一凝,心裏犯起了疑惑。
徐家和龍家之間雖同為六佬,但是平日裏卻少有來往。
而眼下又正值修神道動蕩之時,龍興在這個時候到來,讓徐正通覺得另有他意。
他沉吟了片刻,吩咐道:“把他帶去大堂!”
守衛一應,而後便退了下去。
片刻過後,徐正通走進了徐家的大堂。
坐在椅子上的龍興一瞧見徐正通走進,便站起身來,臉上泛著笑意走上前去,“徐家主,這次冒昧到訪,還望不要見怪!”
徐正通幹笑地兩聲,寒暄道:“龍家主能夠親自到我們徐家來,是我們徐家的榮幸,又哪裏有怪罪之理?”
“徐家主客氣了!”
徐正通走上了正座,吩咐著下人衝泡了一壺上好的茶水款待龍興。
“龍家主,這次到我們徐家來是有何指教?”
“指教倒是不敢當!隻是有一件事,我希望徐家主得以知曉!”
龍興正聲說道,麵色極為嚴肅,一改其笑麵虎的形象,這也使得徐正通正視起來。
徐正通疑惑的一聲,目光不錯的看著龍興,“究竟是何事,還要勞煩龍家主親自來一趟?”
龍興歎了一口氣,說道:“白玉堂和王庭權兩人之間的爭鬥,影響著整個修神道的格局,而我也知徐家主已站在了白玉堂的那一麵。”
徐正通隻是佯裝作一副訝異的神色,不置可否。
龍興又繼續說:“不過我希望徐家主可以重新審時度勢,以免站錯了隊,到時不止徐家主一人受難,更會牽連到整個徐家!”
徐正通聽過此番話後,心中已明了龍興此番的來意,想必是受到了王庭權的指派,來充當一次說客。
隻不過龍家與徐家平起平坐,龍興的話在徐正通的眼中,作用甚微,遠不如王庭權親自前來。
“龍家主,這種事情各有各的看法,你就不要強求了!”徐正通委婉的回絕。
在他看來,此時的徐家,莫家以及沈家,都已經投靠到了白玉堂之下,王家雖說這些年來的勢力不容小覷,但以一己之力,又如何能夠改變既定的形勢?
龍興不在意的說:“我也是看在你我多年共事的份上,才親自跑這一趟!特意提醒徐家主一句,用不了多久,這王家就會有大動作了!”
修神道現如今的局勢尚不明朗,雖說表麵上來看,白玉堂已經占盡了上風,但是徐正通的心中依然沒有十足的把握。
聽聞得此話過後,心中也不免動搖。
他的眼珠在眼眶之中擺動了兩下,像是在心中暗暗的思忖,良久過後,才開口問道:“哦?是怎樣的大動作?”
龍興故意賣著關子,意味深長的說:“到時你就知道了!”
這話更是弄得徐正通猶如雲裏霧裏,不敢大意輕心。
龍興說過話之後,將茶盞之中的茶水一飲而盡,隨即站起身來,對著徐正通抱拳,而後告退。
徐正通臉上的疑雲不展,盯視著龍興離去的背影,心中久久未平。
而方才他與龍興兩人之間的對話,盡數被躲在後麵的徐清風聽在了耳中。
在龍興離開之後,徐清風便從屏風之後走了出來,“父親,龍興的話未必可信!”
“此話怎講?”
徐清風幽幽一笑,說道:“聽龍興這話中的意思,龍家已經站隊到了王家的那一麵,而他所說的話無不都是向著王家!況且王庭權那一麵要是有大的動作,我們徐家的探子應該早就有所耳聞才對。”
徐正通聞聲過後,緩緩的站起身來,兩手負在身後,微微擺頭,“這件事不能如此分析。”
徐清風眼中掠過了一抹不悅,但卻不敢去駁斥。
徐正通又說道:“王庭權那家夥詭計多端,他要是有意不想讓六佬之中的人知道,必然有他的法子!”
“父親,您的意思是說……您相信龍興的話?”
徐正通不置可否,隻是沉沉地歎了一聲,“這一場賭局可不能輕易下注,不然我們徐家這數千年的基業都將毀於一旦。”
徐清風沒有做聲,他也心知肚明這一場浩劫如若不能獨保其身,便無一能幸免。
片刻過後,徐正通對著徐清風招了招手,而後附在了徐清風的耳旁,低聲耳語。
徐清風聽過話後,驚得目瞪口呆,“父親,這樣做……這樣做真的可以嗎?”
“非常時期行非常之手段,也實屬被逼無奈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