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他來了
林木不知道這是什麽東西,但是肯定不是好東西,甚至有可能如上次一樣,他給她下的藥,上次她是為別人準備的,而這次,他是為自己準備的。
她一再掙紮,大部分的水流在了床上,不過一小部分還是在她呼吸的時候被迫咽了下去。
安臣很滿意:“這次的量要多些,盡管喝下去的少,效果會更顯著吧。”
林木瘋了一樣,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可惜她剛掙脫他的束縛,安臣就一個手掌把她劈暈了。
看著躺在床上不再動的林木,噬血一笑:“還是安靜點好。”
他去下麵服務台要了棉球和止血的藥,自己包紮了一下,回來之後,看了一眼躺著的林木,不知道是先前酒力的作用還是暈著,總之她無法醒來,而她的昏睡並不影響藥力的發揮,她的臉有點發紅,就像兩朵燃燒的紅雲。
他去浴室洗了澡,想著白婉婷那個女人對他說的話,她說:“A市所有的人都知道是林木對不起你,而如今她攀上了高枝,一再的帶著人羞辱你,教訓你,你是怎麽忍受下去的?你能忍受也就罷了,你怎麽也能讓你母親也遭受這樣的恥辱待遇呢?她是個殘疾人,已經夠慘了,這麽大年紀被人折騰成那樣,你能忍受?”
她說:“其實你也喜歡林木吧,隻不過你母親讓你那麽做,你也逼不得已,可是既然這樣你為什麽不得到她呢,既滿足了自己的欲望,又報複了林木,看她以後還怎麽和權少在一起?”
“你的機會來了,要看你要不要把握?”
其實他一直都被憤怒和羞辱折磨著,不過林木被權家護著,他動不了她分毫,更何況,反擊之後呢,說不定會換來更大的羞辱,甚至安家的破產,這也是母親不讓他反擊,暫時蟄伏的原因。
他當時並沒有答應。
誰知道她又去找了母親,母親義無反顧的答應了,她是女人,她了解林木,知道怎麽毀掉她,要不然當初她也不會想出把她送給別的男人的主意。
而這次有兒子出馬,她會覺得自尊被踐踏的更徹底吧,而這種事情她不會告訴權傾的,那麽她最少付出的代價就是煎熬,心裏的恥辱,和以後的殘餘人生。
這是個好主意啊!怎麽能錯過?
母親同意了,他就得執行,其實他心裏是希望母親答應的,他現在才知道自己的心意,他是真的喜歡林木。
這份不能說沒有結果的喜歡,讓他很痛苦,他想要宣泄,得不到她的心了,能得到她的人也好啊。
他關了水龍頭,隻從腰間圍了一條浴巾,就走了出來,令他想不到的是,迎接他的居然是一記拳頭。
他被這股狠勁擊的摔倒在背後的牆上,鼻子肯定冒血了,就連後背都疼的不行,他這肉身怎麽能和大理石撞擊。
他還沒有看清是誰在打他,又被一陣拳打腳踢,每一腳都使足了力氣,都想把他的肋骨踢斷,把他的命殺掉。
是誰這麽狠?
他還沒想出一個名字來,頭頂的聲音響起來,他就知道是誰了。
“你這頭豬找死是不是,非要老子砍了你才罷休是不,居然敢綁架老子的女人,你找死,老子就成全你,你個死人,你個混賬東西……”
權傾看到林木躺在床上人事不省,小臉越來越紅,越來越難受的樣子,在看到安臣裸著上身從浴室裏出來,想到他即將對林木要做的事情,他一念之間真的動了殺意。
幸虧他來的及時,幸虧他慌了,動用了一些人去找,終於在出事前找到她了。
但是最後他還是把安臣放了,就像安臣對林木做的事情一樣,報複一個人最狠的手段不是將人殺死,而是奪走他最在乎的東西,讓他生不如死。
所以安臣走了,即使奄奄一息,即使被打斷了幾根肋骨,還是忍著爬走了。
躺在床上的林木卻陷入了很深的痛苦,酒醉後的頭痛在迷藥麵前已經不算什麽,她感覺身體的血液在不停的沸騰,想要衝破她的血管,烤的她炙熱無比,還有壓藏在靈魂深處的那縷欲望也崩了出來。
她在床上難受的滾來滾去,汗珠布滿了額頭,有人抱住了她,那人身上有股涼意,還有股她渴望的氣息,她似乎找到了救命稻草,拚命的爬上去,壓製身體上的痛苦。
權傾當然知道她中了什麽藥,眼神裏再次出現狠厲的殺機,他定不會放過安臣。
他艱難的抱著像樹袋熊一樣纏在他身上的林木,去了浴室,希望那裏的水能讓她好受些。
他把林木身上的衣服都脫了,隻留下了一件內衣,林木發出舒服的喟歎,可是這遠遠不夠,她需要的不是水能解決的事。
她能聞到那股氣息,她想要的氣息,再次上前抱住權傾,比先前更緊了。
權傾的眸裏匯集著千萬道明滅的光線,隨著她的動作匯成一道深邃的溝壑,他低吼一聲:“該死。”
這個女人簡直在玩火,穿著衣服的她對他已經誘惑至極,更何況現在勾引他的她?
他掙紮了片刻,終究沒有掙脫開她的雙手和她的誘惑,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藥力太強,不靠那種活動是沒法解除藥力的。
所以他再無猶豫,就像曾經瘋狂過的那樣,兩個點燃的火星碰在一起,突然爆發,也可以燎原。
一直跟蹤林木的白婉婷看到安臣成功的帶走了林木,便知道自己的計劃成功了,便開著車去找酒兒慶祝去了。
兩個人在酒吧裏玩的很嗨,她們知道,林木是她們這些年來遇到的真正對手,因為權傾喜歡她。
這些年對權傾的傾慕之心,讓她們對權傾非常的了解,知道他不會輕易喜歡一個人,不然也不可能這一場喜歡會一直等待了三十年,既然有了喜歡,就會成為唯一的喜歡,以前沒有過,以後再也不會有。
所以戰勝了林木就等於在以後的歲月裏再無情敵,因為權傾隻此一生隻會愛這一個人,這個人馬上就要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