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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爸比是小跟班

  看這表情分明是認識兩個人,喜極而泣。


  可是權傾也很奇怪,他怎麽可能會認識她?


  興許是認錯人了。


  權傾拉起林木:“我們走吧。”


  林木不動,望著她道:“我們以前認識對嗎?”


  她拚命的點頭:“嗯,木木,三哥,我就是可兒啊。”


  林木怔住,就連權傾都狠狠地皺起了眉頭,可兒怎麽可能?她早就死了,是他親眼看著她咽了氣,並且按照她的要求火葬的。


  眼前這張陌生的臉怎麽可能是可兒?還有那好好的眼睛,她的眼睛已經給了林木,該不是打探到他們的行蹤想要敲詐吧?這樣的他見得多了。


  “可兒早已經死了。”權傾冷冷的扔下一句話,就硬拉著林木和紳紳走了。


  綠芽望著三人離去的背影,她想追上去,讓他們確信她真的是可兒,隻不過她沒死,而是在另一個身體裏複活了,可是這麽匪夷所思的事情就是她自己都無法相信,用了半年的時間才確認,怎麽可能單憑一句話就能讓他們相信呢。


  是的,這種事情簡直是天方夜譚,說出去人家不把她當成瘋子抓起來才怪呢,可是她多想回到原來那個家啊,多想回去看一看那個好夥伴啊。


  這麽多年她知道是她給她的眼角膜對不對?她的心裏一直記掛著她對不對?那條公益性的廣告也是她寫出來的對不對?除了她沒有人知道兩人之間的故事,她說過將來有一天如果有機會,她把兩人的故事寫下來,拍成電影的,電影沒有拍成,廣告卻成了。


  她的眼睛已經好了,她還結婚了,與三哥?還有一個孩子了,看起來他們很幸福,她從來沒有在三哥臉上看到過那麽細密的感情,那麽溫柔的語氣,那麽寵愛的眼神。


  真好,太好了,她看到了她生命裏最重要的兩個人都很好,很幸福,她也很知足。


  可是為什麽那麽傷心呢,是因為這短暫的一麵讓她想起來更多了嗎?這次在分別就是永久了吧,是不是從此以後她再也回不到權家了?


  她曾經夢想著有一天能夠回去,能治好了奶奶的病,替原來的綠芽照顧好她,她攢夠了路費,就回權家去看看,現在也不用在回去了吧。


  如果連三哥還有木木都認不出她,或者不信她,那麽這個世界上誰還會相信她這胡言亂語呢。


  所有人都會以為她是打聽了曾經權家的事,然後冒充的吧。


  她蹲在地上嚎啕大哭,哭的驚天動地,哭的撕心裂肺。


  老板娘和老板看的莫名其妙的,尤其是老板娘在心裏冷笑連連,上前踢了踢她:“喂,我沒有看錯吧,你剛才是想跟人家認親?哎呦喂我的天啊,你這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吧,你看看人家那衣服那氣派,你在看看你這一身,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你也不找個差不多的認親,我都替你臊的慌,你還好意思哭。”老板娘越想越氣,關鍵是還有那厚厚的一砸錢,夠他們半年的利潤了,她接下來不好嗎?裝什麽清高,還不接,最後被拿走了。


  老板娘一腳一腳的踢在她身上,她卻毫無感覺似得,繼續在哭自己的。


  “媽咪,那個姐姐真的認識你嗎?”


  權傾冷笑道:“曾經冒充老爺子戰友來權家騙吃騙喝的的多了去了,如今冒充死人的卻是第一個。”


  林木抬頭問:“那可兒會不會?”


  “不會,是我親眼看著她咽氣的,親手把她火葬了。”


  “可是。”可是她怎麽就覺得那雙眼睛就那麽鐫刻在了她的心裏,怎麽都揮之不去呢,怎麽就覺得那眼淚那麽刺痛她的心呢。


  可是權傾說她死了,她肯定就不在了,一個化為灰塵的人怎麽可能還活著。


  “好了,別想了,肯定是有人打聽到我們的身份,特意想騙些錢也有可能,我先前還以為她可憐,想派人照拂她一二,現在看來也不必了。”


  “嗯。”林木回答的有點心不在焉。


  “媽咪,那裏有好吃的春餅,我們去吃吧。”紳紳一會就忘了先前的事,興衝衝的拉著林木的手往前麵湊,聞著就香香的,一定很好吃。


  權傾警告他:“隻能選擇一種。”


  紳紳崛起小嘴:“我還想吃那個串串,你看那上麵留下來的油油,一定又香又好吃。”


  “那個想都別想。”權傾嫌棄的道,他分明從上麵看到了一桶桶的地溝油撒到了上麵,惡心的很。


  “媽咪。”紳紳晃著林木的手撒嬌,爸比太掃興了,說好得可以選擇吃一些的,現在讓他隻能選一樣,還規定選哪個?跟不吃有什麽區別?

  “嗯?”林木在走神,聽見紳紳叫她,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那油炸串啊,那油不知道用了多久多少遍了,的確不健康。


  “紳紳啊,那個真的不能吃,換一個吧。”


  紳紳眼睛一亮:“我要棉花糖。”


  “這個更不能吃,都是糖精。”權傾麵無表情的拒絕。


  “那我要那串冰糖葫蘆總可以吧。”


  “這個還湊合吧,你可想清楚了,唯一的一次選擇。”權傾望著他道。


  紳紳怎麽也不甘心把這一次機會用在冰糖葫蘆上啊,冰糖葫蘆家裏也有。


  “我在看看。”


  看了一會,覺得很多東西自己都想吃,一個怎麽能夠,便想著跟爸比討價還價。


  “爸比,我們三個每人都能選一個是不是?”


  權傾明白他的意思,斷然拒絕:“我從來不吃這種東西。”


  “那我和媽咪都有機會吧。”


  紳紳見權傾這次沒有反對,便對林木道:“媽咪,你把機會讓給我唄,我給你吃兩口。”


  林木還是心軟,總覺得好不容易來一次,這麽多年就吃這麽一次,能對身體造成什麽傷害啊,便道:“好。”


  紳紳選了春餅和一份土豆粉吃了,這些都是他從來沒吃過的,吃的津津有味,其實他也就能選這麽多了吃了,他的小肚子能裝多少啊。


  林木中間也嚐了幾口,以前她在上學時經常吃這些地攤,雖然做的沒有這些味道正宗,但是卻也吃過。


  權傾看著兩人吃那些粗粗的白色的跟粉條似得東西,就覺得受不了,還有那板凳和桌子能坐嗎,反正他也坐不下去,所以他是站在店麵門口等著的。


  兩人心滿意足的扶著肚子出來了,權傾耷拉著嘴角:“要是晚上拉肚子,我可不管你們。”


  “這裏挺幹淨的好嗎?我說大少你到底傲嬌個什麽勁啊,你這樣對人生要求的太精致了,會很無趣的知道嗎?你看看,來這裏吃飯的有很多精英人士和闊太太呢。”


  “所以啊,才能騙到你們,地板擦的在幹淨,也抹不去黑心作坊的本質。”


  “走,兒子,別理他,我們去前麵看看。”


  “好,我要買禮物送給哥哥他們。”


  “不許買。”


  “那要去哪裏買啊。”


  “你要什麽,我讓人去正宗的超市給你買來。”


  “哼,別人挑選的怎麽能代表自己的心意?再說了那些正宗的大超市也沒有這些特色的小玩意啊。”紳紳不同意權傾的觀點。


  林木也特別讚同兒子,真心覺得權傾活這麽大,算是白活了,不解風情,說出去別人會以為你沒有人情味呢,這一點還不如兒子呢。


  於是道:“兒子,媽咪支持你,你喜歡哪個,媽咪給你錢。”


  紳紳一聽就興奮了:“媽咪真好,紳紳最喜歡媽咪了。”說著接過她給的錢,蹦蹦跳跳的去挑選禮物了。


  權傾沒想到林木會這麽支持兒子反對自己,緊緊的摟著她的腰:“長能耐了是吧?”


  “是你太不近人情了好嗎?禮物不分貴賤,隻在於人的心意是否到了,就是在貴重的禮物,不是你買的,不是你挑的,對接受的那個人來說又有什麽意義?簡單來說,你沒有走心的禮物,就說明你對這個人不在乎。”


  “我不需要在乎他們,我隻在乎你。”


  “可是你從來也沒送過我禮物啊。”就連掏錢讓別人選禮物的時候都沒有,騙她去結了婚,領了證,直到現在都沒有送她一枚戒指,更別說其他的別的東西了,真正是沒心到了極點。


  權傾若有所思的看著林木,恍然大悟:“原來你是在提醒我沒有給你買過禮物啊。”


  “你說呢?你給我買過什麽?”


  權傾想了一下,似乎還真沒有什麽,除了最一開始剛認識的時候給她買過兩身衣服。


  “那兩身衣服不算?難道我還沒有心?你的尺碼我記得清清楚楚,你穿上十分合體。”


  “哈,權少真會開玩笑,我和你結婚了大半年,孩子都三歲了,你好意思說自始至終就送過我兩身衣服嗎?”


  “別墅裏那半廚子衣服不是?我不是給過你卡了,你想買什麽就買什麽?”


  “你好意思說這話嗎?還是又回到先前那個問題了,你走心了沒有,誰沒有錢啊,我要的是你親手親身選的禮物,就像你當年幹嗎拉著我去商場給你選腰帶啊,我直接給你錢不就完了嗎?”


  權傾想了想,對比了一下這個她給錢和她親自去選,自己的心情,確實是會不一樣,半天終於感概道:“你說的似乎也有幾分道理。”


  “知道自己錯了?”


  “後天我們去K國,一定把我們的戒指給補辦了。”


  “就隻有戒指?”


  權傾思考了一下:“衣服,首飾,手包,商場的東西我們都買下來。”


  林木仰天歎了一口氣,果然還是不解風情:“那戒指你送了,我不一定接受啊。”


  權傾沒有在意她這句話,隻在思考著林木的手型帶什麽樣的戒指才最好看,或者要不要讓她也給自己買個同等款式的。


  “爸比幫我拿一下。”兩人跟在後麵,討論事情的時候,紳紳已經買了好多好多的東西,自己懷裏都報不了了,這才交給後麵的權傾。


  連林木都很吃驚:“紳紳你這買了多少啊。”


  “不多,才買了三樣東西呢,每樣東西買了三份,正好給三位哥哥,給奶奶他們的禮物去K國的時候再買,這裏的不適合他們。”


  “好吧。”還挺會打算的。


  最後走完這條街,權傾林木包括紳紳的懷裏都裝滿了東西,小家夥累了,可能沒有新鮮感了,不想在原路返回了。


  恰巧旁邊有兩頭大馬拉得敞篷車子,紳紳覺得就像歐洲古堡裏的公爵,就想坐上去體驗一下,林木就去要了一輛,權傾說什麽都不坐,說那墊子不知道多少人坐過了,還能坐嗎?如果她們想坐的話,完全可以等到K國,做哥特公爵的馬車。


  但是他擰不過兩位娘倆,他就在側麵跟著,娘倆坐在車上。


  走過那家油麵館的時候,林木的眼神不由自主的就想追逐過去,門口已經收拾幹淨,什麽都沒有了,就連人都進屋了。


  不知道哪個女孩怎麽樣了?她為什麽會如此牽動自己的心呢。


  “媽咪媽咪。”紳紳推她:“你看爸比換身衣服,是不是就是車夫了。”


  林木看過去,他站的位置有點像跟班的。


  權傾也聽見了紳紳的話,黑了臉:“在給我廢話,你也給我下來。”


  紳紳吐了吐舌頭,他才不會下來呢,不過人小鬼大,想出了一個餿主意,偷偷的給趕車的師父道:“伯伯,把車趕得快一點,最好能跑起來。”


  如果馬車跑起來,不知道爸比會不會跟著跑啊,如果他跟在旁邊跑,那樣子一定千古僅有,要拍下來,給奶奶看去。


  小家夥偷偷笑著,還朝媽咪伸了伸舌頭,看媽咪沒有說話,就知道她沒有阻止,想必媽咪也想看看爸比穿著西裝跑步後,那淩亂的頭發和狼狽的汗水吧。


  馬車夫嗖的一鞭子下去,馬就撒開蹄子小跑了起來,林木和紳紳朝後看去,權傾隻是朝馬車看了一眼,蹙了一下眉頭,還是不疾不徐的走著,根本沒有跑起來的意思。


  紳紳略有點失望:“爸比也不怕車夫伯伯突然跑起來是想把我們給帶走。”


  “你以為你能逃出他的手掌心啊,你看他打電話呢,趕緊讓車夫伯伯把車停下來,不然肯定有麻煩。”


  紳紳還不信:“能有什麽麻煩?”


  林木趕緊的讓車夫停車,都已經來不及了,馬車已經跑到了路的盡頭,而路的盡頭有兩個穿著黑衣的大個子保鏢守在那裏,直接上前抓住了那兩隻馬。


  還把車夫從馬車上給拎了下來:“說,幹什麽的,誰讓你綁架少夫人和少爺的?”


  那馬夫是當地本本分分的老實人,看到兩個高大的人堵在自己麵前,像極了黑社會的樣子,在聽他們一說話,嚇得哆嗦:“兩位爺,我沒有啊,我在這條街上幹了好幾年了,怎麽會綁架你們少夫人和少爺啊。”


  然後看著林木和紳紳不停的鞠躬:“少夫人少爺,你們替我說句話啊,我真的不敢做這種事,你們不要拿我開玩笑了。”


  林木趕緊下車,把車夫扶了起來,對兩位保鏢道:“這的確跟他沒有關係,是我讓他趕得快些的。”


  兩位保鏢聽她一說,也不敢難為車夫了。


  林木對他道:“你去做生意去吧。”把錢付給他。


  他說什麽都不敢要了,趕著馬車趕緊的跑遠了。


  林木喊都喊不回來。


  朝兩個保鏢一瞪眼:“把錢給他送過去。”


  兩個保鏢不敢怠慢,接過錢就去了。


  權傾已經過來,詢問怎麽回事,他還真以為有人想要綁架她們,冷冰冰的道:“這個地方不能呆了,這麽多莫名其妙的人,我讓人過來肅清一下。”


  林木把他的手機搶過去:“哪裏有什麽莫名其妙的人?是我讓他趕的快些,我想上洗手間了。”


  權傾看著她,輕飄飄的問:“是嗎?”


  “是啊,我快要憋不住了,再不走,真要尿褲子了。”


  紳紳也摸著腰帶點頭:“我也是,好想上廁所。”


  “快走快走。”林木牽著紳紳的手一路小跑著回了酒店。


  權傾看著娘倆急匆匆的身影,難道之前看到的娘倆狡黠的笑容是假的?她們不是故意的想看他像車夫一樣奔跑?真是憋急了單純的想上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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