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監獄偷情

  師兄疑惑的攔住兩人:“你們倆?”


  林木連忙認真的道:“為了防止有人劫走我們國家的重刑犯,作為一個合格的公民,我們有義務有責任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獄警大叔也凝重的點了點頭:“成先生,她們說的是對的,決不能再讓這樣的人出去危害社會,那位夫人擺明了是要無理的強製帶走人,我們去看看,看看她們有什麽花樣。”


  師兄跟了上來。


  監控室裏的畫麵非常清晰,一上來銳夫人就抱著安臣開啃,好像饑渴了多少年的女人一樣,看得出她十分留戀他。


  安臣沒有辦法,隻能是任由她親了夠,他閉著眼睛,眼睫毛都在顫抖,實在是厭惡了這個女人的口臭味,又不能不忍著,霸著她是如今唯一的選擇。


  他事先也做了兩手準備,萬一那個女人保不住自己,非得被監禁的話,他也希望自己能留在A市,畢竟這裏有他的基業,他把一切都轉給了母親,即使將來沒有翻盤的機會,但是從這裏走出去,消失在眾人的視線裏,還是有這個能力的。


  他事先在這座監獄裏安插了兩個人,能保持和外界的聯係,甚至還用錢買了這裏麵的犯人頭頭,即使在這裏住一段時間,自己也不會受到委屈。


  可是進來之後,他才發現他安插的眼線和收買的頭頭,都被人拔除了。


  不用想,絕對權傾想到了,斷了他的後路。


  母親聽說自己的事情之後,一定會很著急,會派人與自己聯絡吧,權傾的眼睛盯著這裏,那麽母親給他的信息一定會落到他的手裏。


  他有點恐慌,生怕過不了多久,母親那裏也被權傾掌握了消息,一網打盡。


  現在見到銳夫人不惜過來監牢看他,他一定要珍惜這次機會,無論她想要怎麽樣,他都會忍著。


  銳夫人親了一會,才戀戀不舍的離開了他的嘴唇,捧著他的臉道:“我的小心肝啊?你幹嘛一副傷心欲絕的表情,看的我都心疼了。”


  林木綠芽的身體都跟著抖了抖,那聲音故作嬌羞,跟眼前這個人高馬大的女人太不相符,畫麵感太強,有點恐怖的感覺。


  安臣的表情也迷離起來,抱住銳夫人的額頭親了一下,這畫麵放在兩個年輕人的身上,會覺得很溫馨,可是這兩個人卻讓人覺得滑稽和惡心。


  一個老女人抱著一個小夥子,兩人含情脈脈的說情話,那場麵太不搭了。


  “你終於來了,你知道嗎,我一直在盼著你過來。”他說這話時很委屈,所以這是撒嬌嗎?

  銳夫人的一顆膨脹的心立刻被填滿:“我這不是來了嗎?我一直打你的電話打不通,也聯係不上你,就想著你可能出事了,趕緊過來看看,你受苦了,寶貝,你告訴我,我該怎麽才能救你出去?”


  安臣聽了她的話,把她的手拿下來,警惕的看了看周圍,然後四處找了找,銳夫人道:“你在找攝影頭嗎?”


  “你幫我一起找找。”


  警惕性還真強,林木擔心的看向獄警大叔,不會被發現吧?

  獄警大叔保證道:“沒關係,不會被發現的,除了剛才那間辦公室,所有的地方在建造監獄的時候,都設了無孔攝像頭。”


  安臣和銳夫人找了一圈,果然沒有發現,臉上的表情就輕鬆了很多。


  “我給你我母親的聯絡方式,你出去之後找到她,一定告訴她,不要暴漏自己,也不要想著救我,保重自己就好,權傾這個人太不好對付了,我們在他手裏吃了好多次虧了,再也不要以卵擊石了。”


  安臣說著,還是擔心這房間有人監控,沒敢說出來,在銳夫人的手心寫了寫。


  安臣把腦袋都貼到銳夫人的手上了,還用手蓋著,林木把鏡頭放大了,也沒有看仔細。


  獄警大叔解釋:“沒關係,我們可以拿到技術科做鑒定。”


  林木點點頭,到是沒怎麽在意,權傾早已經調查出來了安母的位置,想必在她身邊安插了人,就是她一天換一個地方,權傾也會把她找出來。


  銳夫人等他寫完,默默的把方式記一遍,她也不是胸無大腦的女人,這點分寸還是有的,正事完成之後,才開始發脾氣。


  “權傾?是那個男人害你的?太過分了,你放心寶貝,我會替你報仇的。”銳夫人狠厲的手段也是眾人知曉的。


  安臣的心放寬了些,嘴角終於露出一個笑容。


  安臣抱著她,輕聲在她耳邊問:“你有什麽辦法把我弄到你們K國?”他的警惕之心還是不減。


  安臣知道在這裏,銳夫人想要把他弄出去,是無能為力的,但是在K國,即使是監獄裏,她也可以給自己提供最舒適的條件,弄一個單間,把他供養起來,是毫無問題的,然後在慢慢的把他弄出去。


  “好,我會想辦法的。”銳夫人咬了他一下耳朵,他的耳朵就紅起來,銳夫人的笑一下子變得那麽放蕩。


  “正事完了,是不是就該辦辦我們的事了?”銳夫人說著,那手就開始伸進安臣寬大的衣服裏:“你知道這段時間我好想你,他們都不如你的身材好,在床上和我的心意。”


  林木瞪大了眼睛:“合著這銳夫人的男人還不止一個啊。”


  師兄幹咳了一聲,接下來的場麵想想也知道該往哪個方向發展了,他開始有點忸怩,不好意思的道:“那個,他們的秘密都說的差不多了,接下來應該不會說什麽實質性的內容了,我們該走了。”


  林木抬頭看了他一眼,他的臉立馬紅了,林木了然,這屋裏有男有女,要是他們幹點什麽,確實一塊看不方麵。


  於是道:“師兄,大叔,你們出去等我們一下吧,看安臣沒有找到攝像頭,還那麽警惕,說明他不是個好對付的,萬一他們是故意的把我們調開呢?”


  說這句話的空當,銳夫已經把安臣的外套和毛衣脫了,隻剩下一件背心,身上立刻被凍得起了雞皮疙瘩。


  銳夫人的大胸脯貼了上去:“寶貝,冷了吧,讓我給你暖暖。”她的嘴都湊到他脖子上了。


  安臣的目光有著隱忍,他緊抿著唇,似乎在忍著別吐出來。


  林木看獄警大叔和師兄的眼神緊盯著兩人,表情糾結,不知道是替男主痛苦還是同情。


  她輕咳了一聲。


  兩人都騰地一下逃出了房間。


  屋裏隻剩下林木和綠芽了,兩人對視一眼,感覺輕鬆了許多,就是純屬欣賞大片好了。


  林木把手機拿出來,把數據線插上,然後另一頭插在監控電腦上,就可以把圖像拷貝下來了。


  不得不說,銳夫人太過熱情,太過瘋狂,安臣雖然厭惡惡心,但是在她瘋狂的舉動下,那些掩藏不住的小情緒都能被銳夫人自動忽略。


  所以她全程都沒有發現他的身體緊繃,表情生無可戀,冷然絕望偏偏還要配合著發出動情的聲音。


  銳夫人這個人似乎有點變態,她叫出來的聲音淒厲痛苦,跟受了鞭刑似得,其實受苦的人是安臣,他的身上還是挺白的,被她掐的一道道紅痕,可見她的力氣。


  這個女人使那麽大勁幹什麽?跟人拚命似得。


  她好久之後才發泄完,然後癱倒在床上,安臣起來,給她按摩,然後把她身上的汗和髒東西舔走。


  林木捂住嘴巴,在旁邊幹嘔起來:“好惡心。”


  綠芽比她吐的更厲害:“我這輩子不打算結婚了,我心裏有陰影了。”


  “別這樣說嗎,兩情相悅的人做這種事情還是挺享受的,他們這是變態的做法。”


  綠芽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她,指著那畫麵道:“你居然說那事很享受?你和三哥都覺得好玩?”


  “咳咳,你怎麽把我和你三哥和他們相提並論?”


  綠芽歎了一口氣:“我想不明白了,我也不想了,我肯定不會嚐試,太惡心了,你看看他那都舔,哎呦媽呀。”


  “好了好了,你別看了。”讓她有了心理陰影,她想想都對不起她未來的老公。


  安臣把她的腳趾頭都舔了一邊之後,銳夫人全身舒爽,又來力氣了,居然拿起旁邊的鋼筆開始折磨安臣,在他身上亂塗亂畫,還發出得意的笑聲。


  那鋼筆的尖多尖銳啊,她又使了不少力氣,還在他最弱不禁風的地方做畫,似乎這樣才痛快。


  安臣閉著眼睛,蜷縮的腳趾頭和握緊的雙拳,以及臉上抽搐的肉告訴旁人,他很痛,再忍著。


  銳夫人終於發泄完,才穿上衣服,掏出鏡子開始化妝,抹上口紅,嫣然又是那個高傲的貴婦人,瞪上高跟鞋:“我先走了,有機會再來看你。”


  安臣似乎有點虛弱,跟經曆了一場暴風雨的摧殘似得,坐在那裏,嘴唇發白,有氣無力的道:“好。”


  銳夫人走過去,挑著他的下顎:“嘖嘖,瞧瞧這弱不禁風的樣子,我真想在寵幸你一次。”


  安臣的眼皮抖動了一下,銳夫人吃吃笑起來:“逗你玩的,看你也累壞了,我怎麽舍得把你疼壞了?”


  銳夫人開開門,一副饜足的樣子,安臣看著那門關上的瞬間,眼神一下子變了,冰冷,惡毒陰沉,脖子間的青筋都爆了出來,死死的摳著床,把那上麵的的木板都跟摳下來了。


  狠狠地摔在地上,然後低吼著把房間裏的桌子和凳子都摔在地上。


  發泄的時候,他身上的紅痕更明顯了,有的地方還滲出血珠。


  林木把手機拔下來,和綠芽對視了一眼,也走出門外,師兄和獄警大叔都站在屋簷下。


  銳夫人已經坐上了車,她那兩個保鏢已經醒了過來,也跟著坐在了後麵,但是四肢還在麻木之中,除了行走,四肢都不在靈活,想必最近都不能嚇唬人了,這藥效還是挺猛的,不知道權傾放了多少劑量。


  市領導們也各自上了車,開車的隊伍緩緩駛出,路過林木他們站的位置時,開著的窗內露出兩個保鏢對她忌恨又有點膽怯的眼神。


  林木心想這至於嗎?不過讓他們昏迷了一會,保鏢時刻都不該露出自己的情緒來的,他們倆這是素質不到家嗎?不應該啊,能跟著銳夫人來的保鏢不會這麽差啊。


  他們想襲擊她的時候,以為誌在必得,她的仰仗隻有那跟警棍,誰知道她竟然會猝不及防的射出毒針啊,那距離太近,根本就看不清楚,就算看清楚了,也躲不掉啊。


  林木和綠芽出了監獄,和師兄道過謝就告別了。


  師兄是個話不多的人,一開始他們的理由是想跟著他學習學習,怎麽輔導患者,現在他當然知道兩人的目的不簡單,但是也不問,他隻有一顆平常心,沒有好奇心。


  綠芽直接回了家裏,林木去了慈善會,會長受了打擊,加上年紀大了,病了一場,在家裏休息,沒辦法去上班,把慈善會的事情委托了另外一個副會長。


  晚上回家的時候,權之儒回來的很早,早已經到家了,坐在客廳裏看報紙。


  看到她進來,放下報紙,看了她一眼:“今天你沒事吧。”


  林木愣了一下,才想起來,他是問下午那兩個保鏢要是傷害她的事。


  那幾個市領導不知道她的身份,權之儒應該是認出她來了,向他匯報工作的時候,特意報告了這件事情,本意是想誇讚一下A市能人居多,讓銳夫人吃癟的,權之儒則知道那是林木。


  聽起來還是挺險的,表情也凝重起來,要是這兒媳婦出事了,在遭殃的還是兒子。


  都以為他處處和兒子作對,他不高興的時候,他最喜歡在上麵在踩上兩腳,幸災樂禍一番,誰知道,這也是表達父愛的一種方式,他不善表達感情,當初他和老婆,還是老婆倒追的他呢。


  別人都對這個兒子嗬護備至,尤其是老爺子擎外婆都表現的跟捧了個寶一樣,他偏偏要獨辟蹊徑,用另一種方式引起他的注意。


  隻要他兒子懂他的父愛就行了。


  這個兒子除了愛情方麵,各方麵都是他的驕傲,當然愛情也沒有什麽不妥的,就是有點死心眼,但是這點也是遺傳了他。


  親眼見到林木沒事,他也放心了。


  “那個銳夫人走了?”


  “沒有,還在醫院。”


  “醫院?她怎麽了?”


  “她的兩個保鏢被你傷了,如果不及時治療,有可能這輩子都是廢人了。”


  林木吃驚:“這麽嚴重?”


  權之儒也很不解,這保鏢是她打倒的,她居然不知道眨眼間兩個非常優秀的保鏢就讓她給廢了?

  看權之儒也吃驚,解釋道:“是這個戒指上的機關,是權傾設計的,上麵的東西也是他安裝的,我隻會使用,其他的他沒告訴我。”


  權之儒一聽權傾的名字,立馬斥道:“原來如此,也是,除了他想出這樣的注意,也沒人想出來了。”


  “誰說的,這主意明明是紳紳想出來的,爸比隻是個執行者,怎麽功勞全讓爸比占了?”小家夥回來了,把書包交給小蘭,走到林木身邊:“媽咪你這裏麵的毒針用了?是誰想要傷害你啊。”


  林木抱著他坐在沙發上:“那兩個壞人已經被媽咪打退了。”


  “是兩個保鏢是吧?想必他們這輩子也沒機會成為正常人了。”


  “這麽嚴重?”怪不得那兩個人離開的時候用那種眼神看著她。


  小家夥抱著雙臂胸有成竹的道:“那當然,爸比怎麽可能會輕易饒了要傷害媽咪的人,他們也運氣不錯了,要是普通人,連活命的的機會都沒了。”


  權之儒問:“這是你們父子倆的傑作?”


  “是啊,爺爺,紳紳是不是很聰明?”


  權之儒點點頭:“紳紳是我們權家的人,我們這一門人都那麽厲害,你當然也聰明了。”


  林木嘴角一抽,第一次見到權之儒也有自戀的時候。


  紳紳得意的笑,權之儒歎了口氣,普通人家的孩子這個年紀都無憂無慮的玩耍,而他們這些孩子,從小就要學習防身手段,盡快的讓自己強大起來,才能保護自己,保護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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