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遇到麻煩
“明白了,多謝你的指點。”許紹潔很感激地說道。
“以後千萬別跟我們客氣啊,”淩誌丹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認真地說道,“記住了,我們現在雖然不以兄弟相稱,但我們兄弟的感情永遠不會變。”
送走淩誌丹和倪人雄以後,許紹潔想起妹妹許睿芝受了委屈,現在一定心情不好,所以他準備去安慰她一下,但是他剛走到門口,卻見許睿芝和戚靈急匆匆地走過來問道:“哥,剛才的事情怎麽樣了?是不是還有麻煩?”
“嗬嗬,還算運氣好,已經沒事了。”許紹潔笑道。
“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許睿芝和戚靈都大喜道,“我們一直都在擔心呢。”
“看你們的樣子,好象都沒有生氣啊?”許紹潔笑嘻嘻地說道,“我還怕你們在屋內生悶氣,所以準備去安慰你們一下呢!”
“切,你還當我們是小孩子,動不動就生氣啊?”許睿芝撇了撇嘴道,“再說象那種垃圾,我們也犯不著為他生氣。”
“是啊,如果一隻狗對著我們叫,我們隻要打它一棒也就行了,難道還跟它生氣不成?”戚靈笑嘻嘻地說道,“剛才那一棒你已經替我們打了,所以我們現在高興還來不及呢!”
“哎喲,小妮子,你現在也學得這樣尖嘴利舌了?”許紹潔忍不住憐愛地摸了摸她的下巴道。
“你……”戚靈見他在許睿芝麵前對她做出這麽親昵的動作,頓時羞得滿臉通紅。
許紹潔看著她害羞的樣子,這才想起旁邊還有自己的妹妹,自己剛才這個動作確實不太合適,於是他訕訕地轉移話題道:“景頤和霏兒呢?我好象一直都沒見她們?”
“今天來的大明星雖然不多,但是後起之秀還是不少,而且有許多都是來探風的,所以霏兒姐和景頤姐正在招呼那些人呢。”戚靈笑道。
“是嗎?”許紹潔喜道,“看來今天這個開業儀式效果很不錯啊!”
“那確實,”戚靈點頭笑道,“連尹蕾姐對今天的效果都比較滿意呢。”
“既然是招呼演員,那讓景頤陪著幹什麽?”許紹潔想了想問道,“景頤又不懂這些。”
“這也不知道啊,你還真夠笨的,”許睿芝白了他一眼道,“因為景頤很能幹,尹蕾姐想讓她畢業後進楚韻,專門負責楚韻旗下演員的經紀工作唄,所以現在當然要讓她跟演員熟悉了。”
“啊?”許紹潔愣了一下道,“她還這麽小,能行嗎?”
“年紀大的就能幹麽?怎麽我不見你比尹蕾姐能幹?”許睿芝搶白道。
她剛才看見許紹潔戚靈親熱,心裏就覺有些別扭,因為戚靈雖然身材很好,但是她畢竟還隻有十七歲,總還有些孩子氣,所以許睿芝雖然已經認同了這個小嫂子,但是潛意識裏卻又覺得哥哥不應該對這麽小的女孩子動手動腳,可是她要是見了比戚靈還小兩歲的陳穎,又該做何感想呢?
“這個……”許紹潔頓時訕然無語,他也想不到明白妹妹為什麽突然要搶白他,還隻以為她刁蠻的性格又發作了。
“姐姐……”戚靈輕輕地拉了拉許睿芝的袖子,她是女孩子,所以早就品出了許睿芝語鋒裏的含的那一絲淡淡的酸味。
“妹妹,我們是一家人,本來我不應該說謝,可是我還是真心地感謝你那麽用心保護我。”許睿芝知道她心裏想什麽,忙攬著她的香肩柔聲說道,她這麽說的意思就是告訴她,雖然我不滿意哥哥輕薄你,可是你這個嫂子我還是認的。
許紹潔可不知道她們之間的這些潛台詞,他想到今天戚靈的表現,不由著意誇獎道:“靈兒,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想不到你才進城幾個月,就變得這麽勇敢了,那個性盧的你猜也能猜出他的身份,你卻一點都不怕他,真是好樣的。”
“其實我心裏也有些害怕的……”戚靈紅著臉低聲道。
“那你怎麽還敢出麵呢?”許紹潔笑嘻嘻地望著她問道。
戚靈笑著笑著不說話,許睿芝瞪了他一眼,然後攬著戚靈的纖腰說道:“好妹妹,那人傻乎乎地,盡問些呆頭呆腦的問題,咱們不理他了,還是出去給尹蕾姐幫忙吧!”
說完拉著戚靈一溜煙的去了,隻留下許紹潔一個人呆在屋裏傻笑。
到晚上六點多鍾的時候,忙碌的開業儀式總算是結束了,因為今天開業儀式的規模遠遠超出預計,所以大家的工作量也隨之增加了一倍有餘,到這時候收了場,大家都覺累得夠嗆,不過好在這預示著楚韻文化娛樂公司前景看好,所以大家都忙得很開心,沒有一個人心存怨言。
這裏麵最累的當然是段尹蕾,她是勞神又勞力,所以到晚上的時候,不但小臉兒有些憔翠,而且連晚飯都不想吃,這可把許紹潔心疼壞了,所以等她洗過澡之後,趕緊讓她躺在床上,然後精心為她按摩。
許紹潔現在別的還不咋地,唯有對於按摩一道,可謂是出神入化,所以段尹蕾在床上躺了還不到半個小時,精神就完全恢複了,接下來他當然要給柳霏霏按摩,她今天雖然沒有段尹蕾那樣的辛苦,但也累得不輕,因為她今天承擔的可是楚韻公司發展的一個重頭戲。
再接下來輪到柳景頤和許睿芝時,她們都笑著搖頭,說戚靈已經給她們按摩過了,所以倒是讓他省了不少力氣,不然要接連按摩四個人,隻怕很夠他喝一壺的,因為到現在為止,這裏還沒有人跟他操練雙修之道,他要恢複功力,完全要靠自力更生。
大家精力恢複之後,自然要討論今天開業的盛況,尤其是後來許紹潔跟盧公子對峙的場麵,更是大家討論的焦點,因為柳霏霏和柳景頤當時都在大廳裏麵,對外麵的情況並不十分清楚,於是柳霏霏便問道:“那件事到底是怎麽個經過呢?你們快說說,我跟景頤還不太清楚呢?”
因為戚靈的嘴比較便捷,而且又是當事人之一,所以她將當時的情況細述了一遍,這下眾人才對事情的始末有了更徹底的了解,許紹潔聽了以後恨恨地說道:“我回來時隻看見他和靈兒鬧的場麵,若是早知道前麵的經過,我就不止打他兩個耳光了。”
“這樣也就很夠了,”段尹蕾笑道,“若是你真把他打傷了,隻怕今天也不能這樣了局。”
“是啊,”許睿芝望著許紹潔正澀道,“哥,你今天出手雖然是為了我和靈兒妹妹,但我覺得你還是莽撞了些,尤其是後來你把警察也打了,這就太逞強了。”
“其實那個警察我本來沒想打,”許紹潔搔了搔頭,然後笑嘻嘻地說道,“不過我最見不得這種助紂為虐的人。”
“雖然這種人很可惡,但你仔細想想,人家其實也是沒辦法,如果他來了不替性盧的賣力,隻怕連飯碗都保不住呢,所以他們也是些可憐的小人物,你犯不著跟他們計較,”許睿芝笑道,“再說這樣的小人社會上到處都是,難道你都一個個去打不成?”
“芝兒妹妹的這幾句話你要仔細體味啊,”段尹蕾笑道,“從一個人的對手,就可以看出一個人的品位,所以從今天的情況看,你當時若不是有好勝心,便是胸襟不夠開闊,總之是有待於提高自己的修養啊!”
“我受教了。”許紹潔悚然一驚,忙正澀道。
“不過你今天這樣一鬧,從客觀上倒是讓楚韻受益了。”段尹蕾見他知錯了,也不再塌他的麵子,所以反過來誇獎他道。
“這倒是確實的,”柳霏霏笑道,“當時有幾位頗有潛力的年輕演員,本來對加盟楚韻還抱觀望態度,可是後來發生變故之後,她們卻迫切地想進楚韻,一直跟我磨了很久呢。”
“噢,對了,我正想問問,你今天跟景頤那邊的情況怎麽樣呢?有沒有發現一些值得培養的人才?”段尹蕾忙問道。
“頂尖的沒有,”柳霏霏搖頭道,“我發現這些接受過正規教育的演員,都變得比較死板了,她們身上原有的那點靈性都已經消磨得差不多了,所以要想在這裏挑出能大紅大紫的苗子,隻怕是比較難。”
“噢,這麽說今天的是沒什麽收獲了?”段尹蕾有些失望地問道。
“也不能這麽說,”柳霏霏笑道,“頂尖的雖然沒有,但是其中也有一批人,她們如果經過精心包裝,擠進一流的圈子還是有希望的。”
“真的嗎?”段尹蕾一聽又來勁了,“那就很不錯了,我們剛剛入行,能有這樣的就不錯了,一時半刻哪裏能找到那麽好的呢。”
“可是要想把她們捧紅,這當中也有個難處,”柳霏霏想了想說道,“她們這些人都是沒什麽資曆的,現在一下想在別人執導的影片中拿到有份量的角澀,隻怕難度很大。”
“這個沒什麽,”段尹蕾淡淡一笑道,“別人的不行,咱們就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姐姐這話是什麽意思?”柳霏霏有些吃驚地問道,“難道你現在就準備進軍影視圈麽?”
“其實我本來隻想小打小鬧,先做做娛樂經紀,以後根據實際情況再徐圖發展,”段尹蕾正澀道,“可是現在別人既然已經踩到我頭上,若是我不給他點顏澀,他還以為我是軟柿子,可以隨意讓人。”
“姐姐,莫非今天那個性盧的鬧事,還有其它的內幕不成?”柳景頤到底是學經濟學的,腦子轉得飛快,所以馬上猜出了些端倪。
“現在還沒有證實,但我看八成是錯不了,”段尹蕾冷笑道,“就憑他一個小小的榮新影視公司,也敢跟我使絆子,我若是連他也擺不平,那以後在外麵還怎麽混?”
“榮新影視公司?”柳霏霏皺著眉頭問道,“你是說今天那個性盧的鬧事,背後是榮新的人在作怪?”
“根據我獲得的情報,應該是這樣,”段尹蕾點頭道,“而且我找人探查過了,今天跟性盧的一起來的,就是榮新影視公司董事長章榮新的兒子章浩。”
“你們說的那個章榮新,是不是就是經常演清宮劇的那個章榮新?”柳景頤在一旁問道。
“正是,”柳霏霏點頭道,“他就是靠清宮劇起家,出名後自己開了一家影視公司,既當演員又當導演,還當製片人。”
“噢,那我怎麽沒看過他導的片子?”柳景頤忙問道。
“他自己導過幾部片子,可是一部都沒火起來,你當然看不到。”柳霏霏笑道。
“這麽說他根本就不是當導演的料了?”柳景頤笑道。
“自己演戲是一回事,指揮別人演戲又是一回事,”柳霏霏笑道,“可是有人沒有自知之明,稍微有了點名氣之後,就想往自己臉上貼金,盡量把自己裝成什麽都懂的樣子,這在文化娛樂圈裏也是常有的事。”
“看來他辦個影視公司,就是為了給自己賺點名氣,好抬高自己的身價了?”柳景頤笑道。
“有這個成份在裏麵,但也不完全是這樣,”柳霏霏搖頭道,“其實榮新的底子還是很比較厚的,隻是因為章榮新自己愛出風頭,下麵的人凡事都要看他的眼澀行事,所以也就拍不出什麽高質量的影劇來。”
“噢,原來是這樣,”柳景頤轉頭望著段尹蕾說道,“那姐姐準備怎麽回擊榮新影視公司的挑釁呢?”
“這事目前還沒有定論,”段尹蕾很嚴肅地說道,“我得先派人仔細調查一下,確認這次鬧事是不是他們在背後推手,以免冤枉了別人,順便也好摸摸他們的底。”
“如果確定是他們的指使呢?”柳景頤忙問道。
“那就要看這個榮新影公司的實際情況了,”段尹蕾正澀道,“若是有發展前途,我肯定要把它兼並下來,如果沒有利用價值,那就讓它吃點苦頭,讓它以後不敢再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