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5章 陌生的房屋
聽見這句話的寧久歌,站在走廊上,臉色十分的難看。
他半晌沒有說話,顯然是受到了很大的打擊。
而笛鹿卻並沒有放過這個機會,而是看著寧久歌,冷冷地笑道:“你別再裝出這幅人畜無害的樣子了,你以為我還會心軟嗎?”
而寧久歌看著她,卻始終沒有說話。
他的麵色十分的蒼白,看上去比剛做完手術的笛鹿還要更恐怖一些。
而見不到他的回答,笛鹿忽然笑了,看著他微笑著說到:“其實你早就想好了對吧,那些協議離婚的事情,還有和我分開和溫妍在一起的事情?”
寧久歌嘴唇顫抖著,沒有說話。
他第一次感到語言這麽無力,就算她想要解釋,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計劃,卻又不知道怎麽開口。
笛鹿看著他,仿佛驗證了自己心裏的想法一般,輕聲歎了口氣,臉色裏麵全是對於他的失望。
“那就這樣吧,寧久歌。”她輕聲說道,“我們協議離婚,你也不要再來找我了,我還會住在房子裏,其他的你看著辦吧。”
說完從他身邊擦身而過,準備離開這個地方。
卻在此時,自己的手腕突然被人抓住。
“誰允許你走的!”他看著眼前的女人,冷聲說道,“我不許你走!”
笛鹿的手被眼前的人抓的吃痛無比,想要讓他放開自己,可是對方卻偏偏不肯放開,反而越抓越緊,臉色也難看不已。
“我說過,不會讓你走的!”寧久歌看著她,十分難看的說到,“笛鹿,你永遠都隻能是我的!”
從未見過寧久歌這副模樣的笛鹿,一時間有些緊張了起來。
她看到眼前男子身上,滿是對於自己的欲望,控製欲和占有欲,在他的眼神裏麵化開,讓人覺得很是害怕。
而寧久歌倒是也不在乎,抓起笛鹿往自己的壞裏麵送去,然後一把把她抱了起來,往下走去。
笛鹿猝不及防被人抱了起來,臉色也在一瞬變得很是難看。
“寧久歌!”她低聲吼道,“你這個瘋子!你快放我下來!”
隻是無論笛鹿怎麽叫,寧久歌都不曾放手。
“你要是再不放開,我真的就叫了!”笛鹿看著他帶著自己走到了外麵,人來人往,每個人都紛紛側目看著他們之間的互動。
還有女人臉上的難看的神情。
於是便有些驚訝與這一對人的真實的關係。
隻是寧久歌卻並不在乎她們的目光,他西安在全身心都放在了資金及抱著的這個人身上,她竟然舍得和自己分開,她竟然想要離開自己!
想到這些,寧久歌的心就更是覺得難受。
“你不敢叫。”寧久歌在聽見她的威脅之後,自己也低聲說道,“因為你是笛鹿,所以你不敢叫。”
而他這句話倒是也沒有說錯,笛鹿是真的不敢叫,就算說要叫也都是騙寧久歌的。
她怎麽可能會真的叫出聲音?
而就在笛鹿憤怒的目光的注視下,他把笛鹿帶到了車子旁邊,然後把她放了進去,微笑著看著她,用一根繩子把她的手給綁了起來。
周圍人都沒有看見這一幕。
“寧久歌!”笛鹿在感受到對方的動作之後,心中更是覺得很不舒服,“你這是在幹什麽!”她冷聲問道。
卻看見寧久歌忽然笑了笑,十分認真的對著她說著。
“怕你逃跑。”
聽見這個回答,笛鹿差點氣的昏過去。
隻是自己身上還剛剛做完手術,並不可以有情緒台大的起伏波動,加上身上的傷還沒有愈合,就算多說一句話都會覺得自己的小腹一陣劇痛。
於是笛鹿就幹脆不說話了,她倒是也想看看,寧久歌會把自己帶到哪裏去。
而寧久歌看見她忽然乖了下來,想到了剛剛她去醫院的目的,心瞬間沉了下來。
“你……還好麽?”他的語氣有些苦澀,可是這個問話自然是問她的身體,並非她的心靈。
笛鹿想說的是,自己的心靈已經難受了很久了。
可是還是強打起精神,冷笑著看著他:“不好又能怎麽樣呢,難道你現在不是在把我往外麵推?”
卻看見寧久歌忽然把車子停了下來,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你這又是做什麽?”笛鹿沒好氣地看著他,卻在這個時候看見他眸中的一片溫柔。
這片溫柔卻讓她覺得過分的刺眼。
“我看看你有沒有發燒。”他輕聲說道,“畢竟剛剛在醫院,你好像也冷的不行。”
“你還知道呢。”笛鹿不斷的嘲諷這,隻是寧久歌卻根本沒當一回事,隻是輕聲歎了口氣,笑著看向她。
車子還在開著,路上忽然下起了雪,笛鹿冷冷的看著窗外,不管寧久歌在說什麽,一概裝作沒有聽見。
隻是這次,卻到了一個笛鹿完全沒有見過的,陌生的房子中。
她好像意識到了什麽,但是卻又不敢證明自己的猜測,於是看著寧久歌,臉色十分難看的說到:“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麽,這是哪裏!”
卻在此時感受到了自己唇瓣落下了一個輕柔地吻,卻是寧久歌。
她的眉毛皺得更厲害了。
“你在這裏,他們沒人會發現你。”寧久歌看著她,一字一頓地說到,“我現在在做的事情,很容易傷害到你,所以要保證你絕對的安全。”
他這麽說著,一邊將笛鹿摟緊在懷中,輕聲地說到:“所以接下來無論我做了什麽,都請你原諒我,鹿鹿,我是真的不能失去你。”
說完之後便把燈打開,有仆人從裏麵走出來,看著她們點了點頭。
她心中夫人那個猜測好像隱隱成了真。
寧久歌放開她,轉身往外麵走去。
而看見他離開,她很快便追了上去,隻是在指尖差一點碰上寧久歌的時候,她被人抓了回來。
“少夫人。”那個小姑娘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少夫人,您冷靜點。”
隻是她怎麽可能冷靜下來。
要是能夠在這個時候冷靜下來,她應該就不是笛鹿了。
她麵色蒼白,看著他離去,臉上滿是淚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