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4章 葉孤城一人 抵一個國家
“哼······”
“這小子真的是夠狂妄,竟然敢跟五星威虎將對著幹。”
“對方可是有國家在背後撐腰,還不知死活,目中無人。”
“要我說,這種人就應該千刀萬剮,剝筋抽骨!”
見此情形的蕭晨鑫,冷哼一聲後,立刻開始冷嘲熱諷。
他巴不得葉孤城不跪呢,最好是軍槍抵在腦袋上,也別跪。
“他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顧華佗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跪在地上的蕭四國,也跟著大聲的附和。
他似乎已經預見到了,待會兒葉孤城便會被當場擊斃,變成冰冷的屍體。
眾人的目光,再一次的鎖定。
顧扁鵲也忍不住了,趕緊拉了拉葉孤城。
“年輕人,我是華佗的親生父親,尚且要虔誠的跪地。”
“我勸你,還是趕緊行一下禮,免得招惹麻煩。”
顧扁鵲是真心為了葉孤城好,這才苦口婆心的規勸兩句。
要是一般人的話,他根本不會多嘴。
“金陵,應該還沒人有資格,讓葉某下跪。”
葉孤城擺擺手,示意王凱迅速的驅散周圍的貴客。
閑雜人等,無論身份的高低,全部離開。
九星麒麟帥下令,王凱不敢有怠慢。
包括陸之昂,蘇定山,黃無極在內的貴客們,全部請出了內廳。
蕭四國和蕭晨鑫,也沒能幸免,直接被扔了出去。
整個蕭氏王族,隻留下了蕭雲海和蕭慕寒。
“將帥,按照你的吩咐,已經清場完畢。”
原本,平平無奇的一句話,卻因為王凱的稱呼,變得匪夷所思了起來。
“將······將帥?”
聽到這個稱呼,蕭雲海猛地一怔。
王凱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將帥,喊的是顧華佗,還是葉孤城?
原本就腦袋一片漿糊的蕭雲海,此刻更是亂做一團。
迷迷糊糊的他,將目光看向蕭慕寒,企圖從孫女那邊,獲得一些有用的消息。
奈何蕭慕寒,同樣是一臉的蒙圈,分不清東西南北。
她跟葉孤城認識一個月有餘,隻知道這個家夥地位不凡,財力雄厚。
至於他究竟有多少資產,是何身份,蕭慕寒並不清楚。
隱隱約約的,她記得葉孤城曾經一人戰四雄,將姑蘇的四姓聯盟,全部剿滅。
當時有傳聞,說葉孤城是軍中良將,權傾一方。
也有傳聞說,葉孤城是地方一霸,為虎作倀。
這其中真假,沒人知道真假。
“佷·····你剛剛稱呼他什麽?”
秀眉緊蹙的蕭慕寒,謹慎的看向王凱,小心翼翼的問道。
“稱呼將帥啊,有什麽問題麽?”
王凱攤攤雙手,顯得非常的從容淡定。
他對葉孤城的稱呼,時而是“老大”,時而是“將帥”,全看心情。
葉孤城對此,好像並不在意,哪怕是直呼其名,他也不會說什麽。
“真的是將······將帥?”
蕭慕寒猛地一驚,碩大的美眸,迅速的撲閃撲閃的看向葉孤城。
此時的葉孤城,麵帶如沐春風的笑容,似乎是默認了。
他並不是有意要隱瞞自己的身份,單純的是不希望蕭慕寒,牽扯到這些恩恩怨怨中來。
最是無情帝王家,知道的越多,危險也就越大。
他這樣做,其實是在保護蕭慕寒。
“年輕人,你也是將官?”
顧扁鵲瞪大滄桑的眸子,滿是難以置信。
之前,他曾從葉孤城的氣質,初步判斷他跟兒子顧華佗,走的是同一條路。
但根本沒想過,一個年不逾三十的小夥子,能夠冊封為將。
“嗯。”
葉孤城點點頭,大方的承認。
事到如今,也沒什麽好隱瞞的了。
“天哪,這麽年輕,就成了將官!”
“軍中的那些記錄,怕是被你破了個遍。”
此時的顧扁鵲,已經不僅僅是驚訝,還有發自內心的喜悅。
兒子顧華佗,雖然肩扛五顆將星,但畢竟上了年紀。
拳怕少壯,常年的沙場征戰,難免會心有餘而力不足。
日後,肯定是要退居二線的。
現在,有這麽一個年輕翹楚橫空出世,那是華國之幸。
顧扁鵲越想越覺得激動,轉過身看向一身戰服的兒子。
“華佗,你在軍中人脈很廣,記得一定要好好的提攜一下孤城。”
“他這個年紀,便已封號為將,以後肯定前途無量。”
“如果你能夠從中指點一番,他會少走很多的彎路的。”
顧扁鵲拉著顧華佗,欣喜的說道。
看的出來,他並未因為斬龍台一事,就懷恨在心,而是真的很欣賞葉孤城。
當今社會,像葉孤城這般年少有為,風華絕代的小夥子,已經越來越少。
高級將帥提攜低級將帥,那是惺惺相惜。
日後,說不定還會成為一段佳話,傳為美談。
“爸,此事恐怕不這麽簡單。”
顧華佗緊皺著眉頭,臉色陰晴不定。
南境固守二十多年,他從沒有聽說,有如此年輕的將官。
他很懷疑,麵前的葉孤城,很有可能是在故弄玄虛。
“你,軍從何人?”
顧華佗看向葉孤城,冷冷出聲。
並不是他沒眼力勁,而是此事非同小可,必須嚴陣以待。
“十年烽火戰場路,腳下踩滿萬人骨。”
“我姓葉,名孤城。”
葉孤城依然雲淡風輕,好似尋常聊天一般。
可對麵的顧華佗,臉色卻忽然大變。
他反反複複的念叨這個名字,感覺好像非常熟悉。
但一時半會兒,卻又想不出來。
倒是副官國威,似乎是想到了什麽。
他雙腿略微的有些哆嗦,走到顧華佗身邊,小聲耳語。
“將帥,您······您說麵前的這位,會不會是孤······孤皇?”
國威的提醒,讓顧華佗迅速的回過神來。
他曾聽上峰提及過,人才輩出的北境,湧現出了一位傳奇人物。
十七歲,便受任於敗軍之際,奉命於危難之間。
單槍匹馬,隻身赴會,不曾眨眼。
十九歲,贏得蒼狼北顧,沙場秋點兵。
七進七出,殺的賊寇聞風喪膽,落荒而逃。
二十一歲,封狼居胥,勒石燕然。
誘敵深入,生死置之度外,就此拜帥封侯。
二十四歲,扶大廈之將傾,挽狂瀾於既倒。
不僅護北境一方平安,還馳援其他三境,名動萬裏!
難不成,他就是那傳聞中,一人足以抵一個國家的孤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