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烤苞米
聞聽小琴的話語,婉紅臉上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看來,麻九和小琴真的沒有什麽過火的行為,她瞅了一眼在一旁竊笑的麻九,心裏一橫,朝小琴說道:
“小琴妹妹,我聽有人說過,叫什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要犯我,我必犯人,來!姐姐和你一起攻擊來犯之敵,咱倆一起啃這穗大苞米!”
婉紅小琴兩人對了一下眼神,這是複仇的眼神,這是開拓的眼神,兩人完成了眼神的對接,就拉開架勢,朝麻九逼了過來。
一看兩位女俠真要‘非禮’自己,麻九心裏一陣狂喜,這兩個小妮子,終於知道往哪兒撲了,在情愛的路上,也算開竅了。
一看兩人逼近了自己,還是假意十分害怕地用雙手捂著腦袋,蹲在了地上。
婉紅小琴從順著壟溝的方向,把麻九前後夾住了!
一陣飄香傳來,麻九知道兩人已經來到了身旁,便把眼睛一閉,等待著美妙的感覺。
婉紅朝著麻九的腮幫子使勁啃了一口!
小琴也朝著麻九的下巴使勁咬了一下!
他嘩嘩的!
真是猛虎和小貂啊!
不能溫柔一點嗎?
麻九摸著印著牙印的腮幫子和下巴,聞著小琴婉紅兩人留在臉上的氣息,心裏五味雜陳。
外邊的世界很精彩,外麵的世界很無奈呀!
兩個大姑娘,一點不懂情愛,咋這麽生澀呢?
兩位女俠‘報複’一下就離開了,麻九多少有些失望,雖然動作生澀,不過,感覺也很特別。
“大苞米好吃嗎?兩位仙女?”
“一股土腥味兒,都嗆鼻子。”婉紅嗅嗅鼻子說道。
“一股柴禾味兒,甜絲絲,鬧不登的。”小琴吧嗒吧嗒小嘴說道。
“謔!你倆鼻子挺好使啊!我昨天在柴禾堆裏蹲了一宿,早晨起來整的滿臉是灰啊!就洗了一把臉!”
“呸!”
“呸!”
兩人假意向地上吐著······
“埋汰鬼!”
“埋汰鬼!”
隨後,麻九又找到了兩穗苞米,他把三穗苞米都扒開,露出黃橙橙的苞米顆粒,幾穗苞米顆粒都很大,都很飽滿,一排排的顆粒排列得十分整齊,高高低低錯落有致,很有美感。
“想吃烤苞米嗎?美女們?”麻九擺弄著手裏的苞米穗子問小琴婉紅。
“吃唄!正好早晨吃的少,再填填肚子!”小琴興致很濃。
“這幾穗苞米看起來有點老,烤完能好吃嗎?不得硬邦邦的呀?”婉紅瞅著麻九手裏的苞米,提出了自己的異議。
聞聽婉紅的話,麻九把嘴咧到了腮幫子上,半天,才瞅瞅婉紅,說道:
“你個大傻姑娘,這玩意越硬越有味道,軟了就不好玩了!越硬越有嚼頭!”
噗!
噗!
麻九前胸和後背各挨了一拳!
小琴婉紅同時出手,打了一個麻九猝不及防!
兩隻拳頭的力度都很大,顯然,沒給麻九留情,充分表現了出拳人的憤怒。
由於麻九沒有絲毫的防備,差一點咬斷舌頭,疼的麻九直咧嘴。
“幹啥呀?兩個瘋丫頭!”麻九吹了吹火燒火燎的舌頭,盯著兩位女俠,疑惑的開口。
“幹啥?你心裏最清楚!別學老邵那種人,我們不傻,聽不出你的弦外之音咋地?說那些帶色的話,討不討厭啊?”婉紅依然舉著緊握的拳頭,好像還沒打過癮的樣子。
小琴也瞪著眼睛,瞅著麻九,仿佛真的在怒視一個色鬼一樣。
沒辦法,苞米真的是成熟一些的好吃,成熟的苞米才有苞米特有的香味,這些,婉紅小琴應該清楚啊,怎麽自己說硬一點的好就錯了呢?隻有硬的才是成熟的嗎?不熟的苞米,軟軟的,一咬就冒漿水,啥味沒有。
想到這兒,麻九揚揚手裏的苞米說道:“美女們,我的確在說苞米,你們別誤會了,就怨這文字表達的意思多有歧義,好了,好了!我向你們道歉,犯了你們的忌諱了,再不敢了。”
一看麻九服軟了,婉紅小琴這才算消氣了,對麻九終於放棄了敵視,眼神變得溫和起來。
都是帶刺的玫瑰,稍有不慎,就會受傷。
麻九找來三根柳條棍,分別把三穗苞米穿了起來,又劃拉了一些苞米秸稈和苞米葉子,用火鐮點著了柴禾。
“來!一人拿一穗,放在火上烤!注意翻轉,別烤糊了!”
苞米秸稈劈劈啪啪地燃燒著,火苗很旺,有一點點的藍色煙霧,黃色的火苗不斷跳動著,舔著三穗苞米棒子,苞米棒子在火苗的燒烤下,漸漸改變了顏色。麻九一邊翻轉著苞米,一邊向火中添加秸稈,把粗大的秸稈相互支起,形成一定的空間,把細小的秸稈和苞米葉子等往燃燒的大秸稈上放,以保證火苗一直旺盛堅挺。
兩位美女也學著麻九的樣子烤著苞米,隻不過兩人不如麻九熟練,小琴不是把苞米弄低了,壓滅了火,就是把苞米弄高了,燒烤的不充分。婉紅比小琴熟練多了,哪兒火旺,她就把苞米往哪兒放,弄得和麻九的苞米直打架!
不一會兒,苞米烤熟了,一股苞米的芳香籠罩著三人。
麻九用苞米葉子簡單地擦了擦黑乎乎的苞米,就啃了起來,小琴拿出一塊類似手帕之類的東西,擦了擦自己和婉紅的苞米,兩人也啃了起來。
“怎麽樣?你們感覺好吃嗎?”
麻九這是沒話逗話的一句廢話,從兩位女俠迫不及待的吃相就知道,她們手中的苞米一定好吃,舌頭這東西最刁了,也最貪,它總是在好吃的食物麵前,一次次失去矜持,一次次失去尊嚴。
“好吃!好吃!糊香糊香的!”小琴吧嗒小嘴,眼睛瞅著麻九,除了陶醉,還是陶醉。
“我的這穗也不錯,不過,沒你說的那麽老,還挺嫩的呢!”
為了證明自己的說辭,婉紅用手摳下一枚苞米粒,放在拇指和食指之間,輕輕一碾,就破碎了。
麻九點點頭,說道:
“的確挺嫩,知道為啥嗎?我分析呀,苞米一直包著苞米葉子,水分沒有風幹,一冷,又凍住了水分,水分大水分足就顯得嫩,幹幹巴巴的就顯得老。”
聽了麻九的分析,兩位美女都冷漠的點點頭,都是一副無奈的認可
麻九不禁暗笑,今天咋地了?
小琴婉紅咋總往歪處想呢?
啃的差不多了,小琴指著麻九扔在地上的苞米胡子,眉頭一皺,說道:“這苞米咋還有紅胡子的呢?”
聞聽小琴的問話,婉紅直搖頭,並把目光看向了麻九,麻九見狀,微微一笑,說道:
“小琴,你這個問題問的好!關於苞米有一個美麗的傳說,傳說這苞米是一位美麗的姑娘變的,這紅紅的胡子就是姑娘的頭發!”
沒等小琴說話呢,婉紅把嘴一撇,說道:“你又胡說了,人頭發都是黑的,到老了頂多變成白色的,哪有紅的呀?”
“婉紅姐姐說的對,紅頭發的女子我是沒見過,要說頭發有點黃,我相信,至於紅紅的,的確有點玄乎。”小琴也有些不信麻九的說法。
看見兩位女俠對女人長紅頭發的說法不相信,麻九輕輕歎了一口氣,眼珠一轉說道:
“兩位美女,我問你們,馬都長得一樣嗎?”
聽了麻九的問話,婉紅瞪了一眼麻九,不假思索地說道:
“你這不廢話嗎!馬當然長得不太一樣了,蒙古馬、西域馬和本地馬長得都不一樣!最起碼大小不同,花色更是一匹馬一個樣。”
“這就對了!不同地區的馬長的不一樣,其實,人也如此。咱們居住在大地的東方,東方人一般都是黑眼睛黑頭發黃皮膚,而居住在大地西方的人一般都是藍眼睛黃頭發白皮膚,還有一些人是黑頭發黑皮膚,比鍋底都黑,這就是人種不同,懂嗎?所以,西方人有紅頭發紅胡子的,這位變成苞米的女人就是紅頭發!”
聞聽麻九的話,兩位女俠半天沒言語,婉紅一直在撇嘴,左撇一下,右撇一下,顯然是在用無聲的語言嘲諷麻九,小琴則拽著小辮子,似乎在思考,在消化著麻九所說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