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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聽琴

  約兒說著出去,玉宇寒也是跟出去。


  蘇行不明所以,但恩人的話又怎麽你不聽呢?


  到院中,蘇行上前去,問:“玉姑娘,你可是有什麽話要說?”


  “蘇公子,你哥哥是怎麽死的?”約兒問。


  “這……”


  蘇行神色緊張起來。


  “老實告訴我。”約兒道。


  老板娘說蘇舟是自殺的,但看這模樣,一定另有隱情。


  聽此,蘇行跪倒在地上,淚流滿麵,道:“玉姑娘。”


  約兒一驚:“這是怎麽了,快起來?”


  “姑娘,您是大人物,請您為我哥哥討個公道。”蘇行道。


  “到底怎麽回事?你起來說話。”約兒道,攙扶起蘇行。


  抹抹淚,蘇行起身,道:“姑娘,在外我們宣稱哥哥是自殺,但我和父親都知道哥哥是被人滅口了。”


  “滅口?”約兒一驚:“這……到底怎麽回事。”


  “哥哥是被廢了魂真從宮中趕出來的。”蘇行道。


  “為什麽?”約兒問。


  “我當時也問過哥哥,哥哥不說,隻是悠悠的歎氣。直到後來有一天,哥哥說他掉了一支簪子,要去尋簪子。我問他去哪裏,他說去皇宮。”蘇行道。


  “皇宮?你哥哥的簪子掉在了皇宮?”約兒問。


  難道那晚的黑衣人真的是蘇舟?

  “不知道。”蘇行搖搖頭。


  “那後來呢?他找到簪子了嗎?”約兒問。


  “第二天,我在我們家的井裏發現了哥哥,哥哥已經死了。”蘇行道。


  “他是怎麽死的?”約兒問。


  “他被人砍了幾刀,扔在井裏。哥哥是被人滅口了。”蘇行道。


  “什麽?”


  到底是誰,會做這種喪心病狂的事。


  “是靖王妃。”蘇行道。


  “靖王妃?”約兒一驚。


  怎麽又是靖王妃?

  “對。我把哥哥的屍體打撈上來的時候,哥哥手裏攥著一塊玉佩。”


  “一塊玉佩?”約兒疑惑,一塊玉佩能證明什麽?

  “對,那玉佩上寫的靖王妃名字——奚蝶。”蘇行道。


  “可否讓我看一下。”約兒問。


  怎麽會是靖王妃呢?明明已經排除她了呀?


  “可以。玉姑娘你等一下。”


  隨即蘇行進屋,從櫃子裏尋出一精致的木盒來,呈到約兒麵前。


  “玉姑娘,就是這個。”


  約兒接過,細細打量。這是一塊圓形玉佩,果真,在玉佩的最中心的位置刻著兩個字——奚蝶。


  閉了眼睛,約兒心中一陣苦澀:難道真的是靖王妃?她命蘇舟設計殺了母親,然後再將他滅口?可是,她與母親並無來往,為何要殺母親?再者,就算是要殺人滅口,她又何必親自動手,還留下了玉佩讓人詬病?這明顯就是栽贓嫁禍。可是,到底是誰要害她呢?


  想必,這一切也隻有靖王妃知道了。


  “這玉佩,我可以拿去嗎?”約兒問。


  “玉姑娘是答應給我哥哥報仇了?”蘇行問。


  “我會好好調查此事的。”約兒道。


  為了母親,她一定會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的。


  聽此,蘇行又是跪下來,千恩萬謝:“多謝姑娘,多謝姑娘。”


  “你別跪,當真弄得我不知所措了。”約兒扶起蘇行來。


  唉……這裏的人呐,怎麽動不動就跪。真是的。


  “是,是!”蘇行的激動之情溢於言表。


  “好了,天色不早了,我該走了。有結果我會通知你的。”約兒道。


  “多謝玉姑娘。”


  轉身約兒要離開,轉而想到什麽,又道:“對了,你那爐灶上的菜不要吃了,對你父親的眼睛不好。”


  “可是……”


  蘇行低下頭去,道:“家裏收成不好,隻能吃野菜為生。”


  約兒無奈的搖搖頭,隨即從口袋中取出錢袋來,道:“出來的時候我也沒帶多少錢,這個你拿著吧!”


  蘇行接過,打開一看,不覺得一驚。隻見到那錢袋子裏一張張的金卡,細細數來,竟有幾十萬之多。


  “這……姑娘。”


  “你拿著吧,不礙事了。”約兒道。


  “可是,這……這麽多。”


  這袋子裏的錢可夠他們花十幾年了。


  “沒事的,就當我是為你哥哥做的最後的事吧!”約兒道。


  “謝玉姑娘,謝玉姑娘。”那蘇行激動的都快要哭出來了。


  “好了,我該走了,後會有期。”


  …………


  傍晚,紫青學宮


  攜一壺酒,斜躺在樹梢,北辰沙靜靜聆聽,天籟從耳邊穿過,進入心房。


  隨即,琴停了,北辰沙伸個懶腰,望著樹下坐著的輕炎,悠悠的道:“相識這麽久了,還不知道你會彈琴。”


  輕炎笑了,道:“相識這麽久,也不知道你喜歡聽琴啊!”


  北辰沙歎了口氣,道:“以前在任奇山上時,常常聽母親彈琴。你的琴聲跟母親很像。”


  母親一生為情所困,卻又高冷孤傲,琴聲中充斥著矛盾、掙紮與無奈。


  自來到夏國,北辰沙也聽過不少人的琴聲,有相思的、有孤獨的,卻從未有一個人的琴聲像母親的琴聲孤傲冷寂的。今日聽到輕炎彈琴,這其中的思慮與母親一模一樣,又怎能不讓北辰沙心動。


  “我可不願做你母親,若是父親,還可以勉為其難的接受。”輕炎道。


  “我誇你幾句,你還真就裝起來了。”北辰沙道,飲了口酒。


  “話說,你若真的喜歡我的琴聲,我常彈給你聽便是。”輕炎道。


  “你說真的?”北辰沙道。


  “你既聽得懂我的琴聲,便是我的知己。我願為知己彈奏。”輕炎道。


  北辰沙笑了:人生得一知己,無憾!!!

  躍下樹梢,北辰沙坐到輕炎身旁,道:“小炎,靖王府的細作是誰?可否告訴我?”


  “你怎知我知道?”輕炎問。


  “我那日都那般說了,你若再不有所行動,豈不辜負我一番苦心。”北辰沙道。


  “原來你是激將法。”輕炎道。


  “也不能這麽說,小炎你思慮周全,但不免有時候會有所猶豫,我這局外人在旁邊稍加提點,便水到渠成了。”北辰沙道。


  “你說的在理。”輕炎道。


  “快告訴我吧,他是誰?”北辰沙問,已有些迫不及待了。


  輕炎臉色沉下來,道:“是靖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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