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太子一派受重創
這個吻,這個味道,這個感覺,太像端木燁了。
淩飛飛楞在那裏。
許是淩飛飛突然不掙紮了,讓幽冥魔尊感到詫異。
他放開了她,唇角噙著一抹壞笑,對著她探究的目光,聲音暗沉:“你的唇很美味,本尊會給你印書坊的兩成利潤作為獎賞!”
說著,一躍而起下了床,“呼啦”一聲,鬥篷揚起一個凜冽的弧度,瞬間在房間裏消失。
臥靠!這、這是什麽邏輯?
淩飛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咂摸了一下味道,美味嗎?
他的吻味道似乎也不錯。
感覺怎麽這麽像端木燁呢?
分明是聲音不同、身高不同,氣質也不同,端木燁冷傲矜貴、正氣凜然,一言一行遵循皇家嚴格培養出來的禮儀規矩。
而這個幽冥魔尊邪肆嗜血、任性狂妄、唯我獨尊、蠻不講理。
對了,還有身上的氣味也不同,端木燁的身上總帶著清淡的竹香,有時去禦書房還染上些龍涎香。
但幽冥魔尊的身上,除了血腥味,沒有任何氣味。
唯有……那吻的感覺,那唇舌交纏間的味道,太像了。
淩飛飛平靜了心情,對著門外冷聲道:“兩隻影子!以後若是再放幽冥魔尊進我房間,你們就滾蛋!”
外麵,靜悄悄。
淩飛飛知道兩隻影子這是裝死呢,人家的老板可是幽冥魔尊!
唉!自己還是太弱了啊!
她放下床帳,進了空間鍛煉體能,修煉內功心法,她必須盡快強大起來!
……
皇上的禦書案上出現了一份杜家的罪證,在一處秘密山穀裏養私兵,訓練死士。發現了鐵礦不上報,秘密開采製造兵器。
位置、數量等基本信息都很詳細,讓皇上不得不信。
頓時龍顏大怒,馬上派人去印證。
他知道皇子們都在暗中培養自己的勢力,但沒有威脅到他坐下的輪椅,他並不介意。
畢竟他也是從皇子過來的,知道這是不可避免的事。
但如今太子竟然養起了私兵,還私自鑄造兵器,這可就是他不能容忍的了。
皇位我可以給你,但是你不能搶,搶就是造反!
另外,這份材料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他的禦書案上,更讓他心驚。
禦書房防衛可謂是森嚴,對方竟然能不著痕跡的將資料放下,如果哪一天對方想取自己的腦袋,豈不是也如探囊取物?
所以禦書房和皇宮的防位更加森嚴了,一隻鳥兒飛過也得看看公母,這就造成端木燁不能偷偷出宮了。
很快,密報上的內容得到了證實,杜家全家入獄。
但承恩公扛下了所有的罪名,將太子和皇後摘了出來。
他說他要替守衛邊疆的二兒子訓練一隻秘密部隊,讓他必要的時候好出其不意,為皇上開疆擴土。
不是欺瞞皇上,而是別國細作無孔不入,怕透露風聲,打草驚蛇,所以才保密。
承恩公舌燦蓮花,說的大義凜然,他倒是成了為國為民的忠臣。還主動將私兵、暗衛和鐵礦交給皇上,並奉上全部家產,給皇上犒勞將士。
皇後的二哥杜雲越,是大將軍,守衛在戎狄和雪陵三國交界處的同城,戰略位置十分重要。
劉左相也極力為承恩公和皇後、太子開脫,這劉左相是皇後的遠房表兄,雖然八竿子打不著,但朝堂之上,隻需一個由頭,便能結成聯盟。
太子一派紛紛出麵求情,稱承恩公雖然不該瞞著皇上,但可憐他對皇上一片忠心,請求皇上從輕發落。
皇上看著跪在地上的大半官員,這時才發現,太子的勢力太強大了。
原來他想扶持秦王來平衡朝堂勢力,可惜,秦王還沒能出頭,就被太子一場春闈舞弊案子給打了下去。
最後,皇上禁足太子兩月,剝奪了皇後掌管六宮的權利,承恩公全家入獄聽候發落,還發落了幾個太子一派的重要官員。
這次,太子元氣大傷,一時半會兒是緩不過勁兒來了。
皇上之所以這般寬容,並不是皇上相信承恩公那些屁話,而是忌憚杜雲越。
杜雲越手握二十萬將士在同城,不用他起兵造反,隻需放戎狄和雪陵的大軍入境,就夠皇上受的。
不出半月,杜雲越從同城送來了緊急奏折,先請罪,然後自請交出虎符帥印,卸去全部軍職,與杜家共同承擔罪責。
一個將領對軍隊的統領可不光靠虎符帥印,靠的是心腹、人脈,所以即便換了主將,並不代表杜家在軍中就沒勢力了。
與此同時,戎狄和雪陵得知玄武國朝堂變動,杜雲越要被降罪,都調兵遣將,想伺機侵犯邊境。
同時西南部的赤鳳、青越兩國,也蠢蠢欲動,也想趁亂分一杯羹。
皇上不想因此起戰爭,無奈之下,放了承恩公一家,但財產、私兵暗衛都沒歸還,也沒將太子解禁,更沒恢複皇後的權力。
外麵的風風雨雨並沒有影響到淩飛飛,她專心製藥、休養身體、鍛煉體能、修煉內功心法。
轉眼,到了仲夏,三伏天的太陽如同下火一般,炙烤著大地。
碧玉指揮著清枝和清葉將新製成的冰盆放到房間裏,笑道:“咱們有用不完的冰,這個夏天恐怕沒咱們過得更舒服的了。”
淩飛飛搓著藥丸子,笑道:“讓廚房做些綠豆雪糕,給大家吃了降暑。”
清枝歡喜的道:“是!”
清果進來稟報道:“主子,左小天來了。”
“請他去廳堂說話,給他上個鮮桃、櫻桃冰碗。”淩飛飛放下藥丸子,出了製藥室,淨手後,去了東院廳堂。
左小天和小猴子正捧著冰碗吃的歡快,一個九歲,一個六歲,吃的是眉眼彎彎,愜意的很。
淩飛飛走進去,笑道:“不要貪涼吃多了,會肚子疼的。”
左小天放下冰碗站起來,行禮道:“縣主。”
小猴子也站起來,道:“主子。”
淩飛飛私下裏不讓他們給她下跪磕頭,走到主位上坐下,道:“坐下說話。”
左小天坐到椅子上,道:“縣主,那個劉左相狡猾的很,防衛也嚴,我們隻能加小心,觀察了這幾個月,才摸清他出門的規律。”
淩飛飛挑眉,“哦?說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