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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9章 崇權主任老同學

  崇權主任老同學


  聽了中共中央通知傳達的第三天,即1979年2月17日,對越自衛反擊戰正式在廣西和雲南邊境上打響了。


  隨後,在報紙和廣播中,都連續不斷地播導自衛反擊戰的進展和戰鬥進行的慘烈情況,還有不少可歌可泣的在戰鬥中湧現出來的英雄模範事跡。頓時之間,全國各族人民,都全神傾注到了這場對越自衛反擊戰爭中去。


  特別是,此時我們學校前麵的公路上,幾乎每隔幾天時間,就有一隊隊荷槍實彈的人民解放軍,從文地方向調動往越南邊境線而去。此時,公路上便塵土飛揚,人馬沸騰,一派殺氣騰騰的戰爭狀態。


  有一次,我還偶然之間發現,有不少不同型號的大炮,拉到學校後麵的運動場上擺放。並還在此停宿一個晚上以後,第二天一早,又繼續往中越邊境上快速前進。


  此時,學校已經按照規定開學的時間上課了。但是,對越自衛反擊戰還一樣繼續進行下去。並且,戰鬥勝利的捷報,就像雪片般地從前方迅速地傳來,真是多麽鼓舞人心的事啊。


  我們全校師生,常常會在課餘飯後,都在興致勃勃地在談論起這場戰爭的進程和取得的空前輝煌的戰績。


  而作為班主任,我每天得到了新來的《廣西日報》,一定在第一時間內看完後,用紅水筆將一些最新消息的大標題標明,讓班上的讀報同學在讀報時間念讀給同學們聽或及時挾到報夾上去……


  就這樣,在到了1979年3月16日,此時,我人民解放軍已經攻下了越南北方的重鎮諒山。距離越南首都河內,己經隻有幾十公裏的路途。瞬間,越南政府一片恐慌和忙亂之中,準備逃離河內。


  突然之間,中央軍委一聲令下,撤軍!這樣一來,曆時一個月的自衛反擊戰就勝利結束了。


  從後來人們對於此場戰爭評論中知道,1979年2月17日至3月16日爆發的對越自衛反擊戰,是越南黎筍集團在蘇修集團支持下,對我們中國采取的敵對行為,而我們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進行自衛反擊的正義行動。


  進入到了改革開放的八十年代以後,中越兩國還繼續對抗,在法卡山、扣林山、老山、者陰山等地區,又相繼爆發邊界衝突,時間持續達十年之久。


  到了九十年代,由於蘇聯解體後,中越兩國關係才逐步恢複正常,陸地邊界線也最終劃定。


  通過十年中越邊境戰爭,沉重打擊了越南黎筍集團從越美戰爭結束後,就有妄想稱霸東南亞的狼子野心,從而維護了我國西南邊疆的穩定。同時,也促進了東南亞的和平局麵。


  中越自衛反擊戰,是中國人民解放軍在1962年中印戰爭之後,最後一次較大規模的對外的正義戰爭。通過此戰,我國高層領導才發現,由於十年“文革”,我們國家在軍事實力跟其它經濟實力一樣,已經與其它先進國家拉開較大距離。


  此後,在“落後就會挨打”的理念下,我們國家開始認真大力加強國防現代化建設,從建國初期的建軍路線中逐漸擺脫出來,真正走上了一條富國強兵之路。


  最後,才有了今天人民軍隊如此的強大,國防實力如此的雄厚,各種高尖端武器如此的先進,而到了發達國家並駕齊驅的地步。


  因此,我們一定要緊密團結在以習近平同誌為核心的黨中央周圍,不忘初心、繼續前進,為實現黨在新形勢下的強軍目標、把人民軍隊建設成為世界一流軍隊,為實現“兩個一百年”奮鬥目標、實現中華民族偉大複興的中國夢而努力奮鬥!

  有詩歎曰:


  對越自衛反擊戰,一月戰鬥凱歌還;


  中央英明好決策,富國強軍後人歎。


  一天下午,偶然之間,我到學校食堂逛逛。


  突然之間,在辦公室看見熊景傑幹事正在跟一個陌生人交談。似乎熊老幹正滔滔不絕向這位陌生人詳盡介紹一些總務處的事情。


  此時,我馬上想起,上學期曾聽傅校長說過,熊老幹年紀大了,已不適合再幹學校後勤這攤繁瑣的事務工作。他也到了退休年齡。


  要知道,他和父親一樣,是差不多上下年紀的那代人。上級領導是會考慮物色人接替他的工作的。


  另外,在教育戰線上也有像其它行業一樣,可以“頂班”的政策。


  這樣,熊老幹就趁此良機,將正在學校後勤做臨時工的小兒子熊大明,利用“頂班”政策,將他轉為編製工人。這也是國家當年為解決教職員工後顧之憂的權宜之計。


  瞬間,我發現辦公室正與熊老幹交談的人感到好麵熟,當他回過頭來時,我驚喜若狂地將他認了出來:


  “噢呀!他不就是我在初中時代,曾與我同窗三載的黎崇權同學嗎……”


  瞬間,二十多年前的一樁樁往事,就像那影像般地呈現在眼前……


  記得,那是1954年秋季,鳳山初中招生考試前一天下午……


  參加考試各區的中心校的考生,大家正在看自己考場時,我當場就認出一年前,曾到過我們謝村小學訪問的旺茂中心校的梁豐老師,和吳詒蘭、李奕昌等幾位同學。


  還有從寧潭中心校來的考生。也是後來考上鳳山初中,又是分在我們十四班的黎崇權、黎紹芬、莫世春、黎貴玉等寧潭中心校的同學。他們給我印象特別深刻的是,在胸前還佩帶著一條鮮豔的紅領巾呢……


  記得,1955年春季學期,鳳山初中組織初一年級的14和15兩班師生,一塊步行前往文地參觀正在修建中的黎湛鐵路……


  大家在旅途中,充滿了歡聲笑語。一點兒也不覺得途中的勞累。走了將近兩個半鍾頭後,先後來到了寧潭區了。


  於是,我們兩班師生全都進到寧潭中心校休息片刻,並喝足開水。此時,該校的老師和同學,全都走出來歡迎和熱情接待起我們。


  要知道,畢竟,寧潭中心校是我們班中的黎崇權、黎紹芬、莫世春、黎貴玉、許福斌、王紹先等同學他們的母校呀。


  在休息了半個鍾頭後,我們接著又再往文地方向繼續趕路……


  記得,1957年秋季,我們初中畢業了。大家又一塊興高采烈地走小路前往博白縣城,參加一年一度的高中入學考試……


  要知道,那年的高中招生人數比之上一年大幅度減少。於是,絕大多數同學都名落孫山了。能繼續深造者全校不到十人。


  當然,我是其中的幸運者之一。此時,黎崇權同學跟其他同學一樣,中考落選後,就參加了教育工作。成為了一個光榮的人民教師。


  記得,到了上個世紀的七十年代,我在東平公社當民辦教師的時候,就曾經聽東平教育組組長龐宗亮同誌,他在我麵前曾經多次地提到,此時,黎崇權已經是寧潭公社教育組的組長了……


  要知道,在上個世紀的六、七十年代,能當上公社教育組長,那是一件不簡單的事情。它可是公社幾百位老師的頂頭上司,是公社教育戰線上的領軍人物,是一個掌握實權者。


  如果,他要是沒有領導對他的充分信任,又在群眾中有一定的威望,是幹不上這工作的。


  因此,他今天能夠以高中總務主任的身份,調來頂替熊老幹的學校總務處這攤工作。可見,他的工作能力和業務水平,以及領導對他的信任,可就不一般了。


  有詩歎曰:


  新來主任黎崇權,昔日同窗往事顯;


  人生道路實難料,竟在母校重見麵。


  學校總務主任的住地,一般來說,都是和所領導的工作人員一塊者居住在同一個地方較好。這樣一來,容易跟他們打成一片,對工作有利。


  熊老幹退休後,還一樣在原來房間住宿。所以,黎崇權主任來後,也就在熊老幹旁邊的房間住下,這樣對於今後的總務工作的開展,是極其有利的。


  自從崇權調來學校當總務主任後,我常常總是有空都會到他房間裏坐坐,或聊聊天,甚至談談心。


  雖然,彼此之間,所幹的工作又絕然不同。正像人們通常說的,一個上山,一個下水一般。


  但是,畢竟彼此都是在同一單位幹著教書育人的工作,都在為國家培養人才。因此,彼此相互溝通還是容易的,談起話來也很融洽。因為,有了共同的語言嘛,當然談得也是很投機的了。


  有一天晚上,正好是星期六,他並沒回老家寧潭,而是留在學校裏。此時,我也正好沒什麽事了。在當天黑下來後,我便悄悄地來到他的房間裏。


  要懂得,同學之間,彼此是沒有什麽拒束。於是,我就在他房間裏,隨意地坐了下來。


  不一會兒,我首先帶頭打破這瞬間的靜寂。首先帶頭說道:

  “老同學呀,歲月不饒人啊,轉眼之間,初中畢業至今,已經二十多個春秋了。班上不少同學,分別後就一直沒見過麵。到了四十左右這個不惑之年了。且多是為人父,為人母了,甚至不少已是爺奶輩呢……”


  頓時之間,我情不自禁有點悲涼地感慨起來。他聽後,似乎讚同我的感慨。


  隨後,我便說起,自初中畢業考上高中的前後,曾經有過一段順風順水的人生曆程。


  但,當我受到了高三學年時的挫折後,到了隨後的遭遇時,他似乎又無限同情起我來。看來,他對我蒙受的“不白之冤”,在他內心裏是表示很理解的。畢竟,都是那個年代所造成的呀,怨誰去……。


  接下來,我們又興味索然地聊談起在前些時日,所召開的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公報時,大家都有一個共同的感觸,就是國家進入了一個偉大的新時代了。


  此時,黨的工作重心,已經轉移到了“以經濟建設為中心”,再也不會重提“以階級鬥爭為綱”了。


  因此,我們教育戰線也要及時轉變觀念。要對“四人幫”時代散布“讀書無用論”和“知識越多越反動”的謬論,進行徹底批判和肅清它的流毒。


  要知道,隨著改革開放的深入開展,需要各種人才就要越來越多。因此,今後我們學校就要敢於理直氣壯地抓好學生的學習,提高學校的教育教學質量。一句話,學校要敢於大膽鼓勵學生考上大學深造。


  盡管,現在招生人數尚少,升學率很低,隻有百分之幾。但隨著人才需要越來越迫切。今後各單位的人才,不可能光靠高等學校或中等專業學校分配,而要從社會上大量招收人才。那也要通過適當的招考錄取的。


  因此,對於學生學好文化科學知識,就顯得是多麽的重要和迫切了。


  隨後,我又跟他直截了當地說道:


  “老同學呀,你來學校負責總務工作,也要及時轉變觀念了。現在不是前幾年,學生是以勞動和搞勤工儉學為主的年代了。因此,每周兩節勞動堂,就必須嚴密安排好,做到能搞好農場的生產,又不妨礙學生學習為原則了……”


  此時,隻見老同學頻頻地點頭。看得出,他是完全讚同我的觀點了。


  最後,崇權和我還說到:

  “我有個兒子叫黎餘明,1977年才考上寧潭高中。我計劃轉學到鳳中就讀,你說插入補習班,還是應屆班好呢……”


  頓時之間,當我一聽,其實跟誌明三妹的情況一樣。


  於是,我便臉帶笑容地對他說道:


  “要插入應屆班為最好,讓他將文化基礎知識打得紮實一些。到1980年再讓他參加高考吧……”


  一時之間,他聽了我這麽說後,馬上對我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正是:


  崇權主任老同學,同在一塊來工作;


  促膝談心夠知己,暢所欲言心裏樂。


  欲知後事如何,請君往下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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