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四樓有問題
撿著撿著他在地上哭了起來,一邊哭還一邊怪自己為什麽不爭氣,沒有給自己女兒很好的生活。
他第一反應沒有去怪自己的女兒,而是在自己身上反思,直到女兒送走了同學才急反回來焦急的來找自己的父親,父親看到女兒回來,匆匆擦掉眼淚,握著手裏撿起來的錢跑到了旁邊的巷子裏,生怕自己的女兒找到他。
當時我就在旁邊,以前我一直不明白父親為什麽怕見到自己女兒,後來偶然有一次才知道他躲避自己的女兒並不是因為生氣,而是因為怕女兒見到自己偷偷掉淚,這是所有父親的共性。
而現在我父親就在我身邊掉淚,我隻能裝作自己睡著了並不知道。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聽著父親的呢喃慢慢真的睡著了,還做了一個夢,夢中的我眼睜睜的看著母親死在我腳下,下手的是那個曾在四樓看到的白臉沒有五官的人影。
“啊!”我驚叫著醒來,看看旁邊的父親,早不知道什麽時候不見了,出了小臥室,發現此時的父親坐在凳子上,在母親身上睡著了。
母親的情況目前還很好,小滾刀的法事的確生效了,現在就看怎麽去找原因了,估計隻有找到宋平才能找到他當時的那個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可是警局會同意我們調查卷宗嗎?
搖搖頭不去想這些,洗漱完畢,大嘴榮、小滾刀、田漫妮他們都來了,大體商量了一下,所有人都說最好的結論是從宋平身上下手。
不過現在宋平關押在什麽地方都不知道,警方還很可能拒絕我們查這些,畢竟涉及到了機密。
田漫妮最後眼睛一亮說道:“你先前不是說在四樓看到一個沒有五官的白色影子嗎?我們從他身上下手怎麽樣?”
我點點頭,現在看來隻能這麽辦了,商量好我們走了一趟房東家,去要其它樓層的鑰匙。
這次房東並沒有將我們攔在門外,進去又是給我們端茶又是倒水的,不過她丈夫李井不在了,可能早早出去上班了,也可能有別的事情。
房東安排我們坐下,然後進了裏屋,隨即從裏麵傳出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不知道她在裏麵搞什麽飛機。
不一會兒她出來了,和我們給我遞過來一個信封,打開一看,發現裏麵除了一串鑰匙以外還有一疊人民幣,我一怔,立馬明白了什麽意思,估計是想還我房租。
抬起頭正要說話,房東說話了,“之前沒有告訴你們就把房子租給你實在不好意思,我丈夫今天有事出去了,房子你們先住著,房租一分不收,要是能解決了按我丈夫說的,三十萬一分不少,還有就是你母親不管有什麽問題,及時和我們說的,能幫忙一定會盡力的。”
我點點頭,沒有和她客氣,把錢收了起來,端起杯子打算喝口水,有點燙,放下杯子站了起來,大嘴榮他們跟著站了起來,和我一起出了屋子。
“房東這人看著不錯啊,怎麽還騙人呢?”田漫妮鬱悶的問道。
“看著不錯的人多了去了。”我隨便敷衍了一句。
她白了我一眼沒有說話,我也懶得理她。
一樓到五樓的外麵有人在打掃上麵的血液和撞死的烏鴉,大概是房東安排的,我們沒有在意,用鑰匙先開了一樓的門,進裏麵看看發現沒什麽異常,二樓三樓都一樣,四樓看起來卻好像有點問題。
在廁所的牆麵上怎麽看,都感覺有個模糊的人影,人影掉在半空中身子略微傾斜著,身材很好,甚至讓我懷疑裏麵是不是真的存在著一個人,而這個人就是消失不見的宋平老婆,史修緣。
牆麵被粉刷的很白,但是不管怎麽樣都能看出來,就像是液體滲出來的那種感覺。
我回頭看了看他們想知道他們的意見,大嘴榮率先開口道:“操他爺爺的,拿錘子砸開看看不就得了。”
沒有理他又把目光投向小滾刀,小滾刀扶著下巴想了想,隨即說道:“我看大嘴榮說的有道理,不過砸可以,但是建議還是找專業的來,我們萬一弄壞了什麽亂七八糟的再出點問題就不好了。”
於是又找了專門的工程隊,正好兜裏也有剛剛房東還我的錢。
給房東打電話要了工程隊的電話,談好價錢後,工程隊風風火火的來,三個年輕的帥小夥,看起來一個比一個機靈,家夥什帶的很齊全,電轉,錘子,電鋸,焊條什麽的。
其中一個小夥子率先上來照著我們指的方向做了記號,另外一個小夥子四周打眼,大概差不多的時候,最後一個小夥子掄起大錘,唾了幾口唾沫就準備動手。
哪知道他剛剛掄起大錘,剛剛負責打眼的小夥子發出奇怪的叫聲,一把抱住了拿著大錘的小夥子,上嘴就咬了下去,疼的他扔下大錘掰住打眼的小夥子就往下拉。
我們剛想上前去幫忙,最開始負責打標記的小夥子又不對勁兒了,說了幾句聽不懂的話,一頭撞在剛剛打著標記的牆上,血液四濺,這一切都發生在一起,根本沒給我們反應時間,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已經呆住了。
現在幾乎百分之百可以確定這堵牆有問題,隻是想不到煞氣居然這麽重,大白天的還能影響到人,我們沒受到影響應該是體內的道氣比較深重。
田漫妮雖然是女人,陰氣比較重,但因為修煉過道術,體質又好,所以得以幸免,不然來個普通女人,下場或許比這幾個工程隊的人還要慘。
我念咒撕開剛剛結疤的手,朝著打眼那人的靈竅點去,誰知道他不但沒有停下來,眼珠突的變紅,更加猖狂,動的也更加激烈,疼的拿大錘那人哇哇直叫。
小滾刀和大嘴榮看到我動手沒有用都是一愣,隨即各自施展手法上前,大嘴榮居然習慣性的撒出了糯米,讓我哭笑不得,小滾刀看到大嘴榮撒出來的糯米一呆,隨即罵道:“這是人,不是你那什麽破喜神。”
大嘴榮沒有說話,臉上一紅,放棄了手裏的糯米,一把抱住了剛剛打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