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怎麽玩死她
保鏢哪裏敢動?
站在原地,低著頭,不斷得偷看著霍硯的神色。
梁溪雨何等敏銳?
瞬間就發現了這一點。
她的臉上凝著冷笑,對霍硯威脅道:“霍硯,別忘了顧蘭清之所以會沒事,全都是因為我放她一馬!現在,把她趕出去!不然得話,你就等著,我怎麽玩死她!”
顧蘭清眸底倏然竄起了火光,她繞過了餐桌,走到了霍硯的麵前,低頭看向他:“你真要把我趕出去?”
霍硯抬眸對上她的視線,她的酒勁兒徹底上來,紅酒的香氣,裹著她身上獨有的馨香,鑽進了他的鼻尖。
他薄唇微動,尚未來得及開口,顧蘭清忽然低頭,吻住了他。
他的眸色瞬間加深,大掌扣住了她的後腦,想要反守為攻的時候,蔥白的手指,捂住了他的唇。
她坐在他的大腿上,笑得像是禍世妖姬一般嫵媚。
“想要吻我,待會兒讓你吻個夠。但是,有條件。我讓這些保鏢做什麽,他們就必須做什麽。”
哪怕她喝醉,也看得出蘇倩帶來的這些保鏢,聽出霍硯的吩咐。
霍硯微微點了點頭。
顧蘭清撩起了眼角,看向氣得小臉煞白,全身發抖的梁溪雨。
“顧蘭清,你怎麽那麽下賤?霍硯現在是我的未婚夫。從他身上滾下去!不然得話,你就去吃牢飯吧!”
“他本來是我的男人。是你用下作的手段,得到他。至於吃牢飯?”顧蘭清輕笑,笑得慵懶,高傲:“你以為我會怕?”
眸子眯起,她對保鏢命令道:“把這三個女人給我丟出去。記住,是用丟的。”
“你敢!”蘇倩聞言,大叫道。
“你馬上就知道,我敢還是不敢?”顧蘭清把玩著霍硯的衣領。
三名保鏢,下意識得去看霍硯的神色。
霍硯淡淡道:“你們耳朵聾掉了?還愣著做什麽。”
話音一落,三名保鏢撲向了三個女人。
一如顧蘭清所說的那般,宛如抓小雞一樣,拎起了梁溪雨,白月薇和蘇倩的身子,打開了別墅的門。
往外一丟。
姿勢瀟灑帥氣,宛如丟垃圾一般。
“啊!”白月薇慘叫出聲,蘇倩的身子,也狼狽得摔在她的身旁。
梁溪雨尾椎直接摔在地上,本就氣得煞白的臉,此時更是一點眼色都沒有。
雪白的牙齒,用力咬破了唇瓣,沁出了血珠。
透過落地窗,她看向了霍硯低下頭,深深吻住了顧蘭清的唇,將她抱起,往樓上走去。
他怎麽敢!
真以為她不會把顧蘭清撞人的視頻抖出去嗎?
“霍硯,你給我等著!我會在你的麵前,一步步的玩死顧蘭清!讓你和她,在我麵前下跪!”她的眸子猩紅,咆哮出聲。
……
溫暖如春的房間內。
顧蘭清被霍硯壓在柔軟的床鋪裏。
染上酒意的嗓音,嬌滴滴的:“別親了,嘴巴都快要腫了。”
霍硯的薄唇從她柔軟的唇瓣上移開,大掌捧著她尖細的小下巴:“清清,把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我是誰的男人?”
“唔……”顧蘭清的唇瓣一得到自由,她便徹底陷入了黑甜鄉裏。
“壞丫頭。”霍硯嗓音有些無奈,再度吻了吻她的紅唇,在自製力崩潰的前一秒,從她身上起來。
他清楚的明白,先前她之所以會吻他,對梁溪雨宣告主權,隻是單純得被梁溪雨激怒。
這不代表著,她相信他和梁溪雨之間是清白的。
隻要她和他之間,還有這個心結在,他若是碰了她,隻會讓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更加雪上加霜。
他再度深深得看了她嬌憨的睡臉,轉身,悄悄離開了側臥。
剛關好了門,撞上了守在門口的霍錦洋。
霍錦洋狹長的雙眸,筆直得看向他:“爸爸,你真得和梁溪雨生下了孩子?如果真得如此,那我明天就會和媽媽走。”
語氣一頓,他抿了下唇瓣,再度開口:“我不要你這樣的爸爸。”
“DNA鑒定報告可以作假的。你寧可相信一張可以作偽的紙,都不相信你父親?”霍硯反問他。
霍錦洋想了想,再度開口:“我相信爸爸。可是,媽媽不相信你。明天媽媽醒來的話,要求帶我走,我是走還是不走?”
“明天你媽不會帶你走的。我會和她好好得談一談。現在你回房去睡覺。”霍硯道。
霍錦洋心事重重得看了霍硯一眼:“我的直覺告訴我,媽媽不會和你好好得談一談。畢竟,你都和別的女人拍了婚紗照了。”
他看向霍硯身後的門板,想到自己和陸淩風換掉顧蘭清酒的目的,他開口道:“爸爸,陸叔叔說,夫妻之間沒有什麽問題是睡一次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睡兩次。你想要明天和媽媽好好得談一談,那今晚就和媽媽睡覺吧。”
霍硯嘴角一抽,漆黑的眸裏,卷起了風暴,看向站在三樓,往下探頭的陸淩風——他知道自己兒子早熟,可沒想過讓他這麽早,就了解男女之間的事兒。
陸淩風感覺到霍硯殺人般的眼神,他急忙道:“BOSS,我用我的節操發誓,剛才的話,絕對不是我對小少爺說的。是關總!也是關總給小少爺出的主意!”
霍硯語氣陰惻惻的:“陸特助,扣掉今年的年終獎。還有,霍錦洋。現在回房睡覺。”
他要是真得和酒醉的她發生關係,依照她的壞脾氣,明天跟他同歸於盡的心都有!
畢竟,在她的眼裏,他還是梁溪雨的未婚夫。
……
霍硯命令霍錦洋和陸淩風回三樓睡覺之後,他也回到了主臥,直接去了浴室。
側臥裏,躺在床上的顧蘭清,額角,鼻尖沁出了汗珠。
房間裏,溫暖如春。
她又喝了將近一大瓶酒,喉嚨裏,像是含著一塊熱碳一樣。
“好熱……”她被生生熱醒,迷蒙的眸子,環顧四周。
喃喃道:“這兒不是我的房間。”
她撐起了綿軟的身子,下了床。
光著腳丫子,雙眸半睜半闔著,離開了側臥,準確得進入了主臥裏麵。
一踏進房間裏,她就開始脫衣服。
等到更衣室的時候,她的身上,連一根線都沒有。
離開別墅幾個月,霍硯並未收起她的衣服。
她渾渾噩噩的大腦,也早就忘了自己已經和霍硯離婚的事情,拿到了一件水紅色的睡裙,她直接套在身上。
轉身,趴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