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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 大玩禁忌遊戲弄傷的?

  浴室裏。


  霍硯關好了熱水,拿起毛巾,擦頭發。


  驀地,浴室外,砰砰砰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中。


  伴隨著女人軟綿綿的聲音。


  他的臉色倏然一變,顧不上將頭發擦幹,拿起了睡袍,穿在身上,大步踏出了浴室。


  一踏入臥室裏,提到嗓子眼兒的心,落回了肚子裏。


  狹長的眸,倏然燃起了大火。


  他緩步走到了床邊。


  顧蘭清躺在大床上,嫣紅的小嘴,不斷得哼哼唧唧著:“難受!我要喝水!喝水!”


  她的小腿拱起,雪白的腳丫子,拍打著床墊。


  因為這個姿勢,睡裙向上卷起,雪白纖細的腿,映入了霍硯的眸中。


  白皙的膚色,在暈黃的燈光下,因為酒醉,染上了一層淺淺的緋色。


  這小妖精竟然真空著!

  霍硯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下意識得想要將她的裙擺放下。


  “清清,躺好。我去給你拿水……”


  纖細的手臂,摟住了他的脖頸。


  顧蘭清眸子裏麵裹著水汽,薄薄的眼角,像是抹了一層胭脂似的,嬌媚到了極點,“這兒不就有水麽?我現在就要喝。”


  話音一落,她用力,霍硯猝不及防,身子摔在她的身上。


  更為要命得是,她軟嫩嫩的小舌頭,輕舔過了他的鬢角——那裏,水珠滑下。


  “這不是水,鬆開。”霍硯額角青筋不斷跳動著,想要把她的手臂拿開。


  大掌一摸上去,便是滑膩膩的,像是要把手指吸附住的肌膚。


  “你騙我,這不是水是什麽?還是說,你把水藏起來了?哦,我知道了,藏在你嘴巴裏麵是不是?快給姐姐張開嘴巴,姐姐要喝水。”顧蘭清眸子水汪汪的,被霍硯扒下的手,扣住了霍硯的下巴,小嘴又貼了上去。


  獨屬於她的馨香,裹著酒氣,在兩個人相接的唇瓣,彌漫開來。


  霍硯瞬間聽到自己的理智繃斷的聲音。


  將她放在自己下巴上的手拿開,壓在她的螓首一側,十指緊扣,薄唇緊緊貼住她的,輕勾勒著她唇瓣的弧度,隨後強勢的掠奪著她的呼吸。


  ……


  翌日,清晨。


  “好痛……”顧蘭清嚶嚀出聲,薄薄的眼皮,顫了顫,在難以忍受的酸痛中,醒來。


  尤其是雙腿間的位置……


  這種感覺……


  顧蘭清小臉倏然刷白,顧不得酸痛,撩起了身上的被子。


  薄被下的身體,不著一物,密密麻麻的痕跡,在雪白的肌膚上,極為的礙眼。


  一條修長的手臂,鬆鬆得搭在她的腰肢上。


  腦海中,一幕幕火辣辣的畫麵,紛紛閃過。


  她如遭雷擊——她和霍硯又睡了!


  在整個A市都知道,他和梁溪雨即將結婚的時候!

  “寶貝兒,醒了?還沒要夠麽?”低啞帶笑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


  緊接著,薄唇落在她的耳側,臉頰。


  敏感的身子,不由得顫了顫。


  緊貼在她身後的是男人已經再度有了反應的位置。


  “你混蛋!”她將男人亂來的手揮開,揪著被子,坐了起來,手揚起,朝著他的臉,重重打了過去。


  霍硯及時握住了她細嫩的腕子,將她連人帶被再度抱進了懷裏,“我混蛋?清清,別一副好像是我強J了你的樣子。你喝酒真得喝到失憶了?昨晚是誰闖進了我的房間裏?是誰抱著我親吻?”


  他的話,讓她腦子裏麵火辣辣的畫麵更加的生動起來。


  原本煞白的小臉,再度變得緋紅,她張開唇瓣,想要反駁他的話,可因為心虛,一個字兒都說不出來。


  看著她小嘴張開著,霍硯低笑了一聲,薄唇吻著她的唇瓣,她的味道,總是讓他嚐不夠。


  “是你昨晚勾引我的。”


  話音一落,劇痛從舌尖傳來。


  如果不是他的舌頭閃避得很快,這臭丫頭險些咬斷他的舌!

  “昨晚是我喝醉了,可是你沒有醉,你滴酒未沾。”顧蘭清一把推開他,在他的懷裏,她像是被毒蛇給纏住了身體一樣,讓她覺得窒息。


  她抬起了小臉,漆黑的眸中,全部都是厭惡,鄙夷:“霍硯,你真無恥!你是不是隻靠下半身思考的禽獸?才會可以隨時隨地的發情?不管哪個女人,你都可以去上。你髒不髒?”


  一想到他和梁溪雨上過床,她都恨不得把他剛碰過自己的玩意兒,給切掉!

  “我今天就要把錦洋帶走。在你這樣無恥的男人身邊長大,我怕他也會成為一隻小禽獸。反正,你也不缺兒子,不是麽?”


  “梁溪雨生下的那個孩子不是我的!把你說得話,收回去!”霍硯眸底浮出了怒氣。


  顧蘭清看著男人鐵青的臉,心頭升起了恐懼,可更多得是憤怒:“到了現在,你還撒謊?如果小九不是你的兒子,他怎麽會和錦洋長得那麽相似?梁溪雨又怎麽會跟我徹底鬧翻?幾次三番得想要置我於死地?”


  那是因為梁溪雨愛得是霍子晨!

  霍子晨是他的表弟,他和霍子晨本就有著幾分相似。


  因此,梁溪雨生下的那個孩子和錦洋長相相似,也沒有什麽可奇怪的。


  可,霍硯知道,他說出這些話,顧蘭清也不會相信。


  不隻是這些話,從兩個人結婚之後,她就從來都沒有相信過他。


  “想要拿回錦洋的撫養權,你這輩子都別想。現在,你給我滾。”他背對著顧蘭清下床,一句話都不想要再度和她去說。


  可,手臂卻被她握住。


  “你後背怎麽了?”顧蘭清瞪大了眼睛,看向了霍硯的後背。


  男人結實流暢的肌理,除卻肩膀位置,曾經為了救她,而被硫酸燒傷的疤痕之外,靠近心髒的位置,有著一道新的疤痕。


  那麽危險的位置。


  “你什麽時候受的傷?怎麽受的傷?為什麽我不知道?”她連環炮似的問了出來,甚至顧不得剛才霍硯說得狠話,一輩子都不會給她錦洋撫養權的狠話。


  “跟你有關麽?我們離婚了。放手。”霍硯心灰意冷,用力想要甩開顧蘭清。


  可,顧蘭清攥得力氣很大,他不敢太過用力——那會將她帶下床。


  “我們離婚了,還不是照舊啪啪啪了?對了,上次在麗景酒店裏,那個時候,你的後背還沒有傷。你到底是怎麽受的傷?”她追問道。


  霍硯的薄唇抿得很緊,看著她急得都快要落淚的樣子,原本冰冷的心,像是注入了一道暖流。


  她的心裏,還是愛著他的吧。


  不然得話,她不會這麽急。


  一見霍硯不說話,奇奇怪怪得看著她,顧蘭清臉色大變:“難道這傷是你和梁溪雨玩愛死愛慕弄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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