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直麵敵手!
計劃已經商定,接下來便是執行。
這畢竟是武俠的世界,高端的戰力往往是戰鬥之中唯一需要看顧的著重點,是以龍天等人也隻是稍稍的緩和了半個時辰的精神之後,便各自向著他們的戰場而去。
每個人的目標都已經被定下,並且因為龍天的關係,他們都已經得到了自己敵手具體所在的地址。
大明尊教整個的化整為零,藏身在這一座現在頗顯的三教九流無所不包的天水城之中,這也就給龍天他們逐一擊破的可能。
當然,最為需要注意的地方還是大明尊教的兩大頭領,善母莎芳與大尊許開山的所在。
他們二人所居的乃是一座頗為雅致的小樓,純粹是作為大明尊教在此地的一個駐地地點。其中除卻莎芳與許開山之外,另有明子四人於此。
龍天一眾人說是各自分散,但其實龍天與宮九、婠婠卻是一同來到了這一座小樓之前。他們的目標,同時集中在小樓之中。
龍天帶著婠婠與宮九站在了小樓前,瞧著幾個大明尊教的弟子向著這邊投來的戒備目光,很輕鬆的笑了一笑。而後,一股澎湃內力氣息便在這一瞬之間充盈了整個天地之間!
論起武道修為,龍天現在或許還會謙虛一些,並把天刀、武尊等人牢牢擺在自己的上方拱手。但若單單將內力一項拿出來的話,便是龍天再想謙虛也沒有辦法了。
因為幾次的重修,現在龍天的內力比之之前更為雄渾,甚至於讓龍天在某些時候都有些幻覺出現——他會以為自己體內那內力運轉的聲音,是遠方海上的潮聲。
那一種幻覺隻在最初龍天重修的幾日之中在龍天自己的腦中顯現過,但現在,更為驚人的內力卻叫附近的所有大明尊教教眾全都感受到了。
就似乎是一片氤氳的彩雲橫生在天地之間,籠罩住了附近的一切。但所有人知道,那並不是雲彩,而是已經凝實到能夠讓人用肉眼看出的內力。
“是誰膽敢在此放肆?!”
即便已經感受到了外間的氣息,可為了自己大尊的顏麵,許開山還是怒喝出聲。
而後,龍天三人的麵前便迅速出現了許開山帶領下的大明尊教現在僅剩的一些精英人物了。
善母莎芳與四個同樣是破天境界的明子瞧向了龍天等人,眼中都有些不善的意味。
龍天這等行為,完全是無視大明尊教的所有,對於他們來說,這是一次徹底的羞辱。而武者麵對羞辱,唯有用敵手的鮮血才能夠洗刷幹淨。
即便是大明尊教隸屬於明之一係的存在,但千萬不要以為這些明子手上的功夫就會弱到哪裏去的。
他們既然能夠與五類魔同名,自然也有著相應的武力,隻是在伏殺的手段上麵相形見絀而已。
“許開山大尊,之前緣慳一麵,卻是讓龍某心中覺得抱歉的很。今日帶著幾個朋友來此,想要和大尊交流一番,不知可否?”
龍天見許開山已經帶人出來,便也不再賣弄,直接揮手將半空之中傾軋狀的內力回收到自己體內,帶著似淺笑麵對著許開山。
往常的許開山應該也如現在的龍天一樣,在自己的臉上總會有著消弭不去的笑容,但這一次在龍天的麵前,他似乎已經放棄了自己的這一特點,整張臉陰沉無比。
善母莎芳看形勢不對,搶出一步想要替許開山答話,被許開山伸出一隻手直接攔下。莎芳見此,也隻得低頭退下。
“原來是龍無敵龍莊主。交流?嗬……”許開山也終於笑了起來,但那笑容之中,卻是沒有半點兒真正的笑意,隻有危險與幾乎凝成了實質的殺意:“究竟是怎麽個交流法,可要這位龍莊主給本尊詳細的說說了。畢竟,我可已經好久沒有見到像是龍莊主這樣膽氣高的年輕人,還真的有些懷念。”
龍天不理許開山話語之中的那些彎彎繞繞,直接說道:“很簡單,許大尊自然是要和我好生交流。善母大人嘛,由我這位朋友招待。至於其他幾位明子,還真是稍稍有些抱歉了,隻能叫婠婠一個人先應付著你們了。”
“婠婠?”
一個長相頗為英俊的明子聽到這個名字,不禁驚呼出聲。
至於其他明子的表現,也未必會比他好上多少的。即便婠婠近階段已經不太在江湖上露麵,但她的名字也已經完全是一眾江湖人心中夢魘一般的東西。
甚至於,比之龍天的名頭在他們心中的分量更要重上一些。畢竟龍天斬殺的人,總是那些一般人接觸不到的魔門巨擎。而婠婠所作所為,可從來是不顧及對方的身份,從來都是魔門無忌所為。
“烈暇!臨陣失態,你戰後自去領罰!”許開山怒氣上湧,先是對著那個驚呼出聲的明子訓斥了一句之後,又轉向龍天道:“哼,沒有想到,堂堂龍莊主在斬殺幾個魔門中人之後,竟然也被魔門收入囊中,真不知道旁人該如何做想。嘿,不知道慈航靜齋的女尼們會不會對龍莊主起什麽興趣。”
許開山此話,明顯表明出了他對於整個天水城形勢把握,同時也是對於龍天的警告。
龍天現在與婠婠在一塊兒,很明顯就被他當成龍天投靠了陰葵派,而後借著陰葵派的勢力來他這裏找場子。若真是那樣,那龍天就必然會躲避慈航靜齋的目光。
“不勞許大尊費心,龍哥哥他可沒有歸屬我們魔門。婠婠隻不過是心係龍哥哥,所以要用自己的能力來幫助龍哥哥而已,你們可丈誤會了。”
沒用龍天多費口舌,婠婠已經自己將一切都完全講明。
“好,好你個龍無敵,竟然連這魔門妖女都一同從了你!”許開山又冷哼了一聲,但龍天三人卻絲毫沒有什麽退避、解釋的意思。
無論是龍天還是其他二人,可都是對於江湖風評絲毫沒有顧忌的。許開山便是再多費多少口舌,也不可能憑空少去半點兒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