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新仇舊恨!
“許大尊,不知道什麽時候我們才能夠開始交流呢?龍某這裏,可是稍稍有些心急了。畢竟,之前大尊的命令卻讓龍某很是費了些心氣,到現在還有些積鬱在心中,正想著叫大尊你見識見識呢——哦,差點兒忘記說了。”龍天臉上仍舊帶著笑容,向著許開山身後右側空著的方向指了指道:“若是往常的話,那裏麵是不是也應該戰些你們大明尊教的成員?我記得,應該是什麽一類兩類魔?”
許開山聽著龍天的語氣奇怪,眯起眼睛看向龍天,他身後卻終於有名字按捺不住氣憤,冷聲道:“不是一類兩類,那是五類魔!”
“哦?”龍天臉上笑容不減,伸手向著那個明子一指道:“那倒是要多謝這位明子解惑了。但龍某所說,卻應該是現在那所謂五類魔的下場了。能剩下那麽一個,其實也是龍某心慈手軟了。畢竟,有些人可是直接要威脅龍某身邊摯友親人性命,龍某也留手不得啊……”
“你殺了五類魔?!”
許開山身子一顫,同樣伸出手指,直指著龍天,臉上帶著震驚的神色。
“大尊,現在還未到七天,五類魔沒有消息也屬正常,說不定是這小子——”
“不用你多說!”
許開山怒極,直接打斷了莎芳的解釋,繼續用那手指指著龍天道:“龍無敵,你是不是殺了五類魔?!”
許開山同樣知道五類魔向來的行動,他們的確隱秘,便是在大明尊教之中也是如此。但五人卻也並不是每次、人人都遵那七日的時候,常常會有人提前或是尋個理由直接回歸。
對於這等事情,許開山自然也有知曉。
但這幾日之中,所有的五類魔可都是毫無聲息,隻有前幾日聞聽有人在集市橫死,像是五類魔中人,但隨後那屍身莫名消失,也就讓人再次安心下來——類似的假死手段,周老歎他們並不是沒有用過。但現在,似乎一切讓人擔心的事情,都已經發生了。
龍天臉上的笑容終於一點點兒的消失了,麵對著許開山指向自己的手指,龍天隻是毫不在意的在自己身上撣了撣並不存在的灰塵,而後道:“怎麽,許大尊這時候該想起什麽來了?是了,那五類魔應當是你這大明尊教之中屋裏最強的幾個了吧?起碼比這幾個徒有武學修為,但沒有任何高超的武道經驗的明子要強吧?嘿,麵子裏子,現在沒了裏子,不知道大尊你是否還能夠兜住呢?”
許開山臉色已經陰沉之極,指向龍天的手指顫抖了兩下,終於是握成了拳頭。
“好,好,真是太好了。龍莊主,你做的可真是太好了啊……嗬嗬,好極了!”
伴著許開山的一陣詭異笑聲,許開山也終於邁開了兩步,衝著龍天感慨道:“我早都說過那是一幫子廢物了,早就想要讓他們滾蛋了,但沒有想到,還是龍莊主你來幫助本尊解決他們……還真是感謝呢!”
“客氣客氣。”
龍天明知道許開山是已經氣極,故意說的反話,但也毫不在意,很有捧哏意味的給許開山遞了話,更讓許開山整個人都幾乎要在怒氣爆發之下爆炸開來。
許開山知道,自己現在並不能夠完全爆發怒氣。若是如此的話,自己氣勢未盛先破,等著真要是與龍天對上的話,肯定會吃不小的虧。
因此,許開山很是咬了陣牙才終於道:“那麽龍莊主,因為你的這份好意,本尊可也要好好的報答報答你,好好跟你交流一番了!”
“那龍某可還要感謝許大尊你——”
龍天沒有在乎,依舊是客氣的模樣,但許開山已經再也等不及了,整個人趁著龍天說話的時機,根本不顧自己一教之尊,雙足頓地偷襲而出!
龍天一開始也沒有料到許開山竟然在自家教眾麵前仍舊會如此的無恥,反應的也有些慢。但好在龍天從來都是靠著淩波微步橫行天下,這個時候心中念頭一起,整個人已經向著旁邊躲了開去。
與此同時,婠婠與宮九也毫不落後,各自運起身法想要向著自己的對手奔去。
許開山卻知道龍天的輕功厲害,念頭一轉,整個人臉上顯出了一抹猙獰,雙手向著宮九的方向狠狠推出——
從許開山往宮九的方向,被許開山推動的空氣在一瞬間就變幻了形態,從之前的虛無一下子成了實體,轟然向著宮九飛擊。
“哼!”
宮九隻冷哼了一聲,整個人卻依舊是向善母莎芳的方向而去,至於那些堅實緊密的空氣,卻都在瞬息之間被一道劍光劈的七零八落,重新又變回了之前的形態。
許開山這時的心中忽地感到了些許的不妙,就像是再還未學武的時候陷入的某種夢魘之中的感覺一樣,從高高的山崖之上墜落而下,讓整個心髒都揪到了一塊兒——除卻龍天與婠婠這兩個人之外,連第三人都有這等高明劍法,這三人可以明確的說是來者不善。
難不成,他們是要來覆滅我大明尊教的?
不可能,大明尊教眾多弟子,又有四明子和善母在此,更有我許開山,他們怎麽敢!
許開山心中才有些冒出痕跡的想法立馬被自己壓製了下去,整個人盡數的陷在了自己的武道之中,將全部的注意力都轉向了龍天。
他知道,現在的一切關鍵點,就在與龍天和自己,其他的一切隻是附庸而已。無論是他擊敗龍天還是龍天擊敗了他,一切都會戛然而止。
許開山作為一方勢力之主,或許在行事之上很有些狠辣與陰損,但在武道之上,依舊是一名極為強大的武者。隻在瞬息之間,他已經理清了所有的頭緒,將自己的所有多餘思想全部清除,甚至在某一刻,他已經完全的將現在的時間當成了自己與龍天的對決之時。
沒有大明尊教,沒有之前的戲耍,沒有自己的嚴令,就是兩個人的比鬥場。不關任何其他,隻為了一個字:“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