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被他欺負得狠了
當時藺君尚親自端著杯酒,搭上農卡的肩。
嚇得農卡立馬說:「藺董有什麼吩咐只管說,別這樣。」
藺君尚臉上有笑意,看向正在跟樂正說話的妻子,杯子朝她抬了抬,對農卡道:「情天以後在你班上,你才是說了算。」
農卡也舉起杯,「好說、好說。」
就見那男子搭在他肩上的手輕拍了拍,微微壓低聲音:「別讓人欺負了她,還有——替我注意那些臭小子。」
農卡一聽就笑了,感情這是提前跟他交代,讓他幫著看好自己老婆啊。
農卡只笑沒回答,藺君尚眉心就攏起,農卡發覺,趕緊應:「藺董放心,我看著。」
不過說實話——農卡轉眼看情天,就算沒有藺君尚的交代,沒有他看著,估計也鮮少有人輕易敢打情天主意或者說靠近她。
美女有很多,農卡在學校里見過的,明顯有那麼兩種:一種是熱情開朗被眾人環繞人緣極好,還有一種是獨來獨往讓人只可遠觀不敢靠近。
情天無疑是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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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真正開學了,農卡才明白,自己放心得有點早。
別的系的男生往美術系跑的越來越勤,起初農卡沒注意,直到某一次上雕塑課,無意中一轉頭,發現窗外竟然站了幾個男生,目光所向……正是坐在後排,低頭專心塑型的情天。
至此,農卡才終於明白,即便是只可遠觀型的美女,也不能阻止別人嚮往。
……
學校里安排了宿舍,但情天不住校,並不搞特殊每天該上的課都不少,但上了課就離開,時間早的話去沐氏,時間不早直接回家。
開學第一周周五,晚飯在家裡吃,藺君尚給情天碗里夾雞腿。
或許是最近忙起來了需要體力,情天的食量比之前更好些,覺得雞腿格外香。
「情天覺得學校食堂的好吃,還是家裡的好吃?」
上下午都有課的時候,情天基本上中午會直接在美術系食堂吃飯,而後在農卡工作室休息或者畫會兒畫,等著下午上課再離開。
「跟家裡不能比,但學校食堂的飯菜已經算很好了。」
情天記得看過學校論壇校友發的帖子,有對比了其他學校的食堂,得出的結論是C大的飯菜菜色最豐富,營養搭配在學校之中已經是很好。
回答完畢繼續吃飯,那個人一直給她夾菜,情天已經習慣。
飯後不久,何琴端來水果,藺君尚摟著情天,陪她一起看畫冊。
水果送上來是切好的,那人用叉子叉了一塊蘋果送到她嘴邊,情天順勢就咬下了,聽到問:「是學校賣的水果好,還是家裡的水果好吃?」
情天翻了兩頁畫冊,嘴裡的咽下去,轉頭看身邊人。
某人一臉平淡,情天卻忍不住笑看他,不說話。
從今天她回來,他什麼都跟學校比,明顯不對勁。
被妻子這樣看著,藺君尚如何能坐得住,直接起身,將她一把抱起,就離開客廳回了樓上。
情天問:「你怎麼了?」
「沒怎麼。」
信他才怪了,情天看著那人一臉淡然,直到被他放進床里,他跟著便壓在她身上。
現在也是每天看到她,但自從她入學C大開始上課,他感覺就是不一樣了。
情天伸手環上他頸脖,一臉無辜看著他笑:「你到底怎麼回事?」
那人輕嘆一聲,低頭埋在她發間,去吻她的耳後。
「感覺就像,自己私家的花園某天開始突然來了一群陌生人,天天站在我的花園外賞著我的花,指指點點。」
獨屬於他的她,現在在學校里受關注度可不小。
聽他的比喻情天更笑了,某人在她頸脖上懲罰般輕輕咬了一下,「還笑。」
現在他在公司里,不忙的時候一想起妻子,想起學校里那些臭小子的目光,就恨不得立馬拎了鑰匙去學校。
「我是去上課的,哪有什麼賞花人。」
某人不聽,她在學校的事情很容易知道,除了一個農卡,就連學校論壇都有關於談論她的帖子。
以前用電腦只看資料文件,不然就是開越洋會議的他,現在閑暇的時候還會去逛逛C大的校內論壇,藺君尚心內嘆息,即便是他當年上學都沒有關注過這些。
看她又忙沐氏又忙學校的事,他都捨不得她太累,好久沒有好好親熱。
今天周五,終於盼來一個周末,此刻他已等不及了。
低頭就去吻她,大掌撫過她胸前領口,一邊深吻,一邊一粒粒解開她領口的衣扣。
手掌沒有阻礙地覆蓋上溫涼柔軟的肌膚,心中才滿足地輕嘆,另一手托著她的腰,將她帶進床里躺好。
吻落在胸前灼熱似火,因為吮得深,感覺特彆強烈,情天心跳加速,雪白的胸膛微微起伏。
他在她頸脖胸膛上吮出一粒粒紅痕,鼻息噴洒在雪白的肌膚上,暖暖地癢,在他的撩撥下,很快就軟了身子。
她呼吸急促看著他,眼神逐漸迷離,這模樣令藺君尚愛極,他說:「情天要不要為我脫衣。」
情天無法思考,只是被他握住手放在他的皮帶上,她就動手給他解皮帶,讓他順著她的動作褪去了長褲。
她移開眼不敢看,摸索著動手給他解開襯衫衣扣,襯衫脫下,那人握著她的手貼在他的胸口,體溫燙人,心跳在掌心感覺如此劇烈明顯。
他握著她的手往下移,同時俯身重新吻上她粉色的唇,呼吸越發急促難忍,情天的臉卻早已經紅透了,手顫抖著。
「老婆,我想你,別害羞……」
熱烈而瘋狂,吻得她迷離不知身處何方,她渾身無力只能任由他托著她的腰,在兩人都呼吸急促時將她擁緊,緊緊契合為一。
這是度假村她犯病好了之後的第一次,他滿足地喟嘆,想要就這麼一直緊緊擁著不放手。
從夜色初上到夜深,情天的意識里全是空白,卧室中瀰漫著旖旎的氣息,被他欺負得狠了她欲哭無淚,軟著身子連句話都喘得說不完整。
「藺君尚……」
「嗯?」那人呼吸沉重,應她。
「你別……別……」
「別放開你,對么?」他問。
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