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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九章 有其父必有其女

  “你還活著?”


  程慕嫻才跟著慕途一齊踏入這座陰森幽暗的地牢,牆上的火把跳躍的厲害,發出燃燒的聲音,給這方天地平添幾分詭異。


  尤其是那一句帶著驚訝的“你還活著”,瞬間就吸引了慕途和程慕嫻的注意力。


  慕途倒是想要開口,可看看身邊的女兒,卻不知怎的總有個聲音告訴他,要他閉口不言。


  程慕嫻白淨的臉上倒是很雲淡風輕:“你若是說本宮,那自然是的。”


  “嗬。”被吊著的人明顯就是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隨後就沒有說話了。


  隻是喃喃自語,說什麽早就該死了之類的話。


  然而下一刻,他的下巴就被一隻纖細白皙的手捏住了。


  程慕嫻的力氣自然是比不上慕途他們的,可這指甲長得跟水蔥一般,看起來無害,實則掐的人下巴生疼。


  “都怪你們!”


  “若不是你們!我娘親何必會死!”


  對於這句話,程慕嫻幾乎是吼出來的。


  慕途想要上前,卻又不敢隻能在一邊留意動作。


  這個人之所以會放在他這裏而不是放在陸又白那裏,則是因為此人乃是天蚩盟掌門的心腹。


  陸又白是怕這樣的人關在宮裏會引來危險,從而禍及程慕嫻母子四人,這才和慕途說把人鎖在此處。


  再說了,這裏外都是太初派的人,天蚩盟若是想要救人,簡直難如上青天。


  所以此人能夠說出來這樣的話,很是正常——起碼是見過柳氏的。


  便是這麽一句看起來平常的話,卻是引起來了程慕嫻的注意力:


  “看樣子,你和我娘親很熟悉?”


  這掛在牆上滿身傷痕的男人想要扯出來一個笑容,無奈下巴上疼得很,他笑不出來。


  “嗯。”


  “這就奇怪了。”程慕嫻索性鬆開手,立刻就有人端了水上來供她淨手。


  皇後娘娘淨手完畢,用幹帕子擦手的時候才緩緩道:

  “你們天蚩盟殺的人應該不止我娘親一個,怎麽會個個都記得?”


  “說吧,到底是什麽仇什麽怨,叫你們天蚩盟不惜代價,埋了這麽大的一個雷,就等著來日炸死我和我娘親!”


  若是說隻是單純的收銀子辦事,程慕嫻還是覺得不可置信。


  畢竟以慕途當初的地位來看,想要對付他也不是什麽容易的事情。


  更別說對付被慕途放在心尖上的人了。


  綁人的是極樂堂沒有錯,可給毒藥的是天蚩盟。


  總之害過她娘親和她自己的,程慕嫻一個都不會放過!


  “人都死了,問這些做什麽呢?”說話的這個人,臉上露出來諷刺的笑容。


  “辛駟,我知道你是天蚩盟掌門聶音身邊為數不多的心腹,可你在她身邊待了那麽久,有沒有想過一件事。”


  慕途現在並不打算和辛駟繼續扯皮了:“聶音心狠手辣的程度你我都清楚,就算是你能活著從這裏逃出去,隻怕也逃脫不了聶音的毒手吧?”


  “就算是你什麽都沒有說,可你覺得,你的話,在聶音眼裏,有可信度嗎?”


  慕途不開口則罷,一開口便是直往人的心窩子裏麵戳。


  本來慕途還打算留著辛駟放長線釣大魚的,然而他見自己的女兒不管如何都問不出來想要問的事情,這才忍不住開口了。


  去他的計劃,現在是他的嫻丫頭更重要好吧!

  辛駟聽了這話,開始掙紮起來:“不!”


  “你瞎說!”


  “我是不是瞎說你自己心裏很清楚。”慕途甚至為了程慕嫻,可以考慮放過辛駟一條命。


  畢竟各為其主,這樣忠心的也是少見了。


  “你若是肯乖乖的說出口,我還可以留你一命。”


  “哈哈哈哈!慕途!”辛駟十分沙啞的吼了出來:


  “你以為我真的如此天真嗎!”


  “就算是你饒過我,那陸又白呢?”


  “還有,我不需要你的饒命!”辛駟梗著脖子,一字一句:

  “我不怕死!”


  “天蚩盟的人從來都不怕死!”


  “你有本事就一刀殺了我!”辛駟又開始挑釁慕途,意圖逼迫慕途動手取了他的命!


  慕途冷笑一聲,順便將程慕嫻擋在自己的身後,唯恐她嚇到:

  “我知道你不怕死。”


  “可我若是告訴你,聶音的心裏,從來都隻有她自己呢?”


  後頭的皇後娘娘就這麽眼睜睜的看著辛駟從掙紮再到茫然,最後到頹廢。


  不過,這麽隱秘的事情,她爹爹為什麽一個字都沒有和她說過啊?


  皇後娘娘一臉疑惑,但是並不出聲。


  隻要搞垮辛駟的心理防線,那麽他就會什麽都吐出來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久的程慕嫻都站的腿兒有些酸。


  辛駟總算是開口了。


  他隻是笑,是那種發了瘋的大笑。


  看起來癲狂無比——以至於一度叫程慕嫻覺得若是沒有這鐵鏈子把人栓著,隻怕辛駟能直接以頭搶地,以至於撞牆去了。


  辛駟的笑聲很刺耳,程慕嫻有些不舒服的皺了皺眉頭,慕途注意到後便立刻叫人帶來了門派上的大夫。


  結果這大夫紮針之前一摸脈象,臉色驟變:


  “回皇後娘娘、國公爺的話。”那大夫頓一頓,繼續道:

  “此人受了刺激,怕是瘋了。”


  “啊?”程慕嫻再次抬眼看過去,被吊在牆上的辛駟就是笑了又哭,哭了又笑,是不是還嘿嘿兩聲,說著嘰裏咕嚕的話。


  大夫的這一番話說出來,慕途大有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本來是想要逼辛駟自己說出口的,結果沒有想到把人逼瘋了。


  慕途正準備帶著歉意和程慕嫻解釋的時候,哪裏知道程慕嫻便是叫來了國公府的人。


  “去宮裏叫人,把薛院判叫過來。”


  一聽到程慕嫻提起來薛南簫,那大夫臉上也露出來了期待的神情:

  “薛院判的醫術比在下高出來不知道多少,若是娘娘不介意,在下想要在一旁看著。”


  這是好事,程慕嫻自然同意了。


  因此,在未央宮養傷的薛南簫,很快就被慕途的暗衛帶了過來。


  一路上,薛南簫都在想:同樣是暗衛,為什麽區別那麽大?


  陸又白的人那叫一個粗魯,成天就不把他當人看;反觀興國公的人,那叫一個客氣禮貌,比陸又白好了不知道多少。


  唉,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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