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5章 陳南牆
第695章 陳南牆
賀書濤不能代表賀家,但是他能代表自己。
神華集團和賀家之間的關係,全部因為賀書濤自己。
換句話來說,倘若賀書濤真出事,那賀家絕對會拿神華集團開刀!
一榮俱榮,一隕俱隕。
但是,賀家可不傻,他們寧願白拿好處,也不願意替賀書濤做主。
本來嘛,年輕人之間的交往,自然交給年輕人之間去解決。
「賀書濤,我這個人也有原則,你若是放了他,我們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
「當然,你可以不相信我的話,但是陳叔叔的話,你應該相信吧?」
徐長卿指了指陳山河,這也是他不得已而為之的。
陳山河現在的人脈,能夠與賀書濤抗衡,而他自己,只能保全自身。
這個時候的徐長卿,對實力的渴望,比任何人都強烈!
今天這件事,從下跪,再到叫賀書濤爺爺,已經讓徐長卿心力交瘁。
還好,陳山河及時趕來,否則這件事,徐長卿真不知道該如何收場!
「怎麼,聽你的意思,好像想要陳山河替你出面,做主這件事?」
賀書濤頓時來了興趣,不得不說,徐長卿還真是幫了他一個大忙。
陳山河皺了皺眉頭,看得出來,賀書濤好像很高興的樣子。
「賀書濤,把孔因留下吧,你們可以離開。」
陳山河知道,如果不幫徐長卿,以後的關係可能會很僵硬。
更何況,陳沖還得靠著徐長卿才能成長,陳山河很清楚,陳沖的性格有半個徐長卿的影子在。
很可能是潛移默化的結果,也很可能,彼此之間在模仿彼此。
「哈哈哈!陳山河,你果然還是幫他說話的?」
「放了孔因,也不是不可以,你需要答應我一件事,如何?」
賀書濤在徐長卿提出來那句話之後,就想到了一舉兩得的好事。
反正,在賀書濤看來,孔因就算是留給陳山河他們,也無濟於事。
被自己斷了經脈,而且這輩子無法練武,想要恢復,更不可能!
只有植物人,或者躺在床上等死,運氣好,也就是眼睛能睜開罷了。
「你跟我提條件?」
陳山河聽到賀書濤的話后,這才明白,原來賀書濤打的是這個主意。
「陳山河,你若不同意,孔因我就帶走了。」
「相反,你若是同意,孔因就交給你們,至於陳龍象那邊,我有說辭。」
「那好,你提條件吧!」
陳山河手臂一揮,有點鬱悶的說道,
「你得先答應,否則孔因,還得被我們帶走。」
賀書濤開始玩文字對話,陳山河知道,不答應,孔因絕對活不成!
「賀書濤,我答應你,只要將孔因留下,任何條件我都答應!」
當陳山河說完這句話后,徐長卿看向他的眼神里,只有感激。
陳沖也感受到了師傅的意動,不過他沒有吭聲,
因為,陳山河的妥協,這關乎到的,不僅僅是父親的尊嚴,還有師傅的威嚴。
「哈哈哈!好!」
「能讓陳山河你低三下四的機會可不多啊?」
「南牆,把剛才錄下來的聲音播放給陳山河聽聽看!」
賀書濤話音剛落,名叫南牆的男人,將錄音筆拿了出來,播放道,
「賀書濤,我答應你,只要將孔因留下,任何條件我都答應!」
「賀書濤,我答應你,只要將孔因留下,任何條件我都答應!」
「賀書濤,我答應你,只要將孔因留下,任何條件我都答應!」
「賀書濤,我……」
南牆一直在重複播放,這個舉動,讓陳山河都有些動容。
「賀書濤,這種卑鄙手段你都用?」
聽到陳山河的話,賀書濤搖了搖頭回應道,
「陳山河,不管是什麼手段,對付你,只能出此下策。」
「反正你也答應了,任何條件都可以。」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反悔,你若是想要反悔,孔因我必須帶走。」
賀書濤的強硬氣勢,陳山河不敢硬碰硬,
哪怕這裡不是賀書濤的地盤,也得掂量著點兒徐長卿的感受。
陳山河先是盯著南牆手裡的孔因,隨後朝著賀書濤說道,
「賀書濤,我答應你任何條件,不過孔因,你先讓南牆放下吧!」
「陳山河,你好像對他不熟悉啊?」
賀書濤透過陳山河的目光,居然能察覺到這一點,確實不易。
「賀書濤,京城魚龍混雜,人才輩出,我不認識,應該正常吧?」
陳山河不否認,他確實不認識那個所謂的南牆。
「陳山河,我需要好好給你介紹介紹一下,南牆,姓陳。」
「陳龍象當年救下一位特種兵,陳南牆,現在在京城軍區大院住著。」
「按照等級來算,南牆,你是什麼級別?」
賀書濤看了眼陳南牆問道,
「濤哥,中將。」
陳南牆看了眼賀書濤,畢恭畢敬的說道,
這個舉動,讓徐長卿等人都為之震驚,難怪孔因和宋河加起來,都不是陳南牆的對手,原來是中將軍銜!
從菜鳥到下士,需要一個軍人,立下赫赫戰功。
這不是鬧著玩,這對軍人來說,從菜鳥到列兵,需要經過很多事,再到下士,才是新的起點。
「你是陳龍象救下來的那個孩子?」
很顯然,陳山河知情,但是至於為何不認識,有待另外一說。
「陳山河,早就聽家父提及過,你才智過人,今日一見,不過如此。」
陳南牆說話很難聽,這一點倒是隨了陳龍象。
不過,畢竟不是親生的,身份有待考量。
「呵呵,想不到陳龍象當年救的那個孩子,現在都這麼大了?」
「看樣子,你和陳浮生,相差無幾吧?」
陳山河的言外之意,透露著對陳南牆的不信。
反正,陳龍象此人,陳山河是知道的。但凡女人靠近,只要有點姿色,都會擁有。
哪怕是被人指背辱罵,他也毫不在乎,甚至有傳聞,陳龍象的女人,能並排站在萬里長城之上。
如果說是空懸來風,到也可以接受,可偏偏,陳龍象的作風,讓人不得不認真,到底是真是假。
「陳山河,陳浮生是我哥哥。」
「陳龍象在我哥他媳婦去世十周年那天,見過我哥一面。」
本來,陳山河以為陳南牆的話會很少,沒想到,陳南牆居然將這件事給說了出來。
賀書濤有些遲疑,不過他也不敢對陳南牆提出來太多意見。
「陳龍象見了陳浮生?」
這倒是讓陳山河有些意外,曹蒹葭當年的死,陳龍象也是頗有感慨。
可不管怎麼說,他是男人,陳浮生更是陳龍象的親生兒子。
曹家無法做主,但是他陳龍象,有辦法壓制曹家。
因此,曹蒹葭難產去世,曹野狐打壓陳浮生的那段日子。
也是曹家老太爺最想要平復心情,卻又無法不被波及,最終含恨而終的死去。
陳龍象很清楚,在他那個位置,想要動自己的很少,可曹家不同。
曹老太爺一死,傅穎想要接手神華集團,卻被陳龍象提前一步。
當然,該負責還得交給傅穎去負責,不過在這其中,還有一個女人也在,那便是李青烏。
不過這一切,都是陳龍象埋藏心底的秘密,目的是為了什麼,誰也不清楚。
「嗯,我不知道你是如何認識陳龍象,也不知道濤哥為何會對你禮讓三分。」
「不過我想,你應該有你的能力,有你的人脈,以及你自己的圈子。」
徐長卿在聽到陳南牆提及圈子二字的時候,渾身一震。
果然,任何人想要勢均力敵,唯一的辦法,就是提升圈子!
「嘖嘖嘖,我沒想到,陳龍象居然將這些都交給了你?」
陳山河很清楚,陳龍象的圈子有多大。
如果說,放手交給陳南牆的話,只能說,這次神華集團的行動,都是陳南牆聽信賀書濤等人,所安排的行動!
也就等於說,自己之前的猜測,全部成立。
「那倒沒有,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不過,有濤哥在,你們無法動我,當然,也無法動他半分。」
陳南牆輕描淡寫的幾句話,便讓徐長卿「復仇」的心思一瞬間潰散。
徐長卿深呼吸一口氣,盯著賀書濤,
「賀書濤,我錯了。」
陳山河和陳南牆,好端端的聊著天,被徐長卿這麼一打擾,直接變了性質。
「小雜種?你現在知道你錯了?」
賀書濤就是這樣,趁機刁難。
徐長卿越是給他台階,他越是下的越快。
陳山河一直眉頭緊皺,陳南牆也同樣如此。
「濤哥,雖然說不知者無罪,但是你也不能,一直這麼下去。」
「神華集團,可不能因為你的一時之快,而被人當槍使。」
陳南牆開口,倒是讓賀書濤有些意外,
不得不說,陳南牆雖然給賀書濤做「保鏢」,但是,那點威信還是有的。
「南牆,你說的是,書濤記住了。」
一句南牆,一句濤哥。
一句書濤,一次低頭。
這就是實力碾壓實力,最直接的體現!
徐長卿深呼吸一口氣,那個男人,力量不是一般的大。
「謝謝。」
徐長卿鼓足勇氣,朝著陳南牆說了句,
陳南牆也有些意外,眼前的男人,從體質也能看的出來,當過兵。
可陳南牆也清楚,賀書濤這次,確實是為了剷除孔因而來。
只是好巧不巧,才有了現在的這一幕,但是事實並沒有到無法收拾的地步,因此,陳南牆必須出面。
「不需要謝我,等你足夠成長到我這個地步,你就會發現,舉手抬足之間,便可決定一切。」
這是陳南牆的自信,也是別人學不來的城府。
陳山河意味深長的看了眼陳南牆,不得不說,他比陳浮生,要難纏的多。
只是現在,還不是敵人,不過,以後,可說不準。
徐長卿沒有說話,他知道,這是別人的能力,與自己無關緊要。
「賀書濤,你提條件吧,我還有事要處理。」
陳山河回來,是為了談一筆生意,沒曾想,遇到賀書濤在這裡搗亂。
不過好在,徐長卿並沒有參與其中,還有挽留的餘地。
因此,他才會對賀書濤那麼說,只可惜,實力終究還是低人一籌。
該打的臉,賀書濤已經打過,
該出的氣,賀書濤也已出過。
「陳山河,條件我還沒想好,孔因,你們現在就可以帶走。」
賀書濤指了指孔因,朝著陳山河說道,
「賀書濤,這條件的期限,最多一個月,過了時間,可就沒意義了。」
陳山河知道,如果沒有時間定義,對賀書濤來說,等同於免死金牌。
畢竟,陳山河可是答應的很清楚,任何條件,都可以答應。
而且,陳南牆手中還有「證據」在,陳山河也不敢亂來。
「一個月?」
賀書濤皺了皺眉頭,如此一來,他反而成了被動,不過這樣也好,最起碼他能讓陳山河答應自己一個條件,足矣。
「行!一個月就一個月吧!過期不候!」
賀書濤使了使眼色,陳南牆將孔因放在地上,這個舉動,讓陳山河有些詫異。
「陳南牆,希望我們,不是敵人,而是朋友。」
不知為何,陳山河說出來這句話,陳南牆若有所思的看了眼陳山河,不過沒有回答。
賀書濤笑了笑,朝著陳山河說道,
「陳山河,只要你順從神華集團的指令,生存自然是朋友。」
賀書濤的言外之意,陳山河清楚的很。
不過,陳山河現在,以陳南牆為中心,至於先前將賀書濤擺在第一,也是不知道陳南牆的存在罷了。
「賀書濤,我和陳南牆說話,好像沒你插嘴的份吧?」
陳山河也不是軟柿子,陳南牆代表的是陳龍象,而賀書濤,只能代表他自己。
「行啊,陳山河?」
賀書濤知道,陳山河是打算攀附陳南牆這條大船,只可惜,賀書濤確實無法插手。
「條件在我這裡,人你帶走,但是醜話說在前頭,倘若再次被我的人抓住,可保不準,你答應的條件,還會再來一次!」
賀書濤冷哼一聲,因為陳南牆不喜歡高調,所以高調的是他賀書濤。
「賀書濤,你以為我會讓你得逞?」
「你應該不知道,年長生,早就是我們的人了吧?」
陳山河這麼說,也是故意的,很多事,陳沖都告訴了陳山河聽。
因此,不僅僅是年長生,甚至是朝天闕那群人,陳山河也都一清二楚。
當陳山河說出年長生的時候,徐長卿將目光盯向了陳沖,
陳沖點點頭,朝著徐長卿示意,徐長卿這才明白,他們父子二人,一直都在聯繫。
不過,徐長卿並不會介意,至少陳山河這次,是站在自己這邊的。
「陳山河,你以為,孔因和他,年長生都會救?」
賀書濤笑了笑,盯著陳山河說道,
「賀書濤,這次孔因落在你手裡,還落得如此下場,你就等著於永發的怒火吧!」
陳山河對於京城現在的局勢並不清楚。
不過,孔因是於永發的人,而於永發在京城的地位,不輸於陳龍象。
「陳山河,麻煩你搞清楚狀態。」
「就算於永發找麻煩,也不可能對我發火,畢竟這件事,是陳龍象下的命令。」
賀書濤有理,而且不畏懼於永發,
陳山河看了眼賀書濤,他知道,賀書濤說的是實話,
可他這麼說,並不是多此一舉,而是想要,替徐長卿爭取更多有用的信息!
總而言之,徐長卿的實力太低,無法對陣賀書濤,更別提陳南牆或者更高級的神華集團,以及背後的陳龍象等人。
「濤哥,少說幾句吧。」
陳南牆發話,賀書濤只能乖乖閉嘴。
陳南牆看了眼賀書濤,他知道,賀書濤囂張習慣了,做任何事,對任何人都是如此。
但是陳山河不是尋常人,陳南牆也能看得出來。
他出口阻止,也是不希望,賀書濤徹底得罪。
「陳山河,我和濤哥也不是有意想要得罪你。」
「孔因,也確實是家父要求,在必殺名單之例的人之一。」
陳南牆為賀書濤明正,也是希望,陳山河不要刁難。
彼此之間,各退一步,對大家都好!
「陳南牆,我能理解,畢竟立場不同,身份不同。」
陳山河深呼吸一口氣,他知道,陳南牆這麼說,也是不希望,他再繼續追究下去。
「嗯,你能明白就好。」
「神華集團也不是特意想要染指這裡,家父說過,若是半年內做不到大整頓,只能放棄一切資源。」
聽到陳南牆的話,陳山河有些好奇,
「陳南牆,陳龍象整頓資源,為了什麼?」
「我也不清楚,這件事你得問他。」
陳南牆看了眼陳山河說道,
陳山河聽到陳南牆這麼說,也只能嘆了口氣,
「陳南牆,能否替我轉給陳龍象一句話?」
陳山河很是認真的問道,
「陳山河,你說吧,我一定給你帶到。」
陳南牆看了眼賀書濤,隨後朝著陳山河說道,
「龍象兄,當初一別,救你一命,現如今,互不相欠。」
「孔因我們救下了,至於其他人,你隨意。」
陳山河一字一句的說著,陳南牆則皺了皺眉頭,
「陳山河,你當初救過家父,為何現在,互不相欠?」
陳南牆有些不明所以,
「陳南牆,我救下孔因,也算是違背了龍象兄弟的指意。」
「當年救一命,抵得上現在,我就孔因一命吧?」
聽到陳山河的解釋,陳南牆若有所思,
「陳山河,為了一個孔因,值得嗎?」
「陳南牆,沒有值不值得,只有願不願意。」
「孔因今天,救也得救,不救也得救。」
陳山河說這句話,其實是違背內心的,
在他心裡或者眼裡,一直都是利益為重。
他這麼做,也是在賭,賭徐長卿能否幫助自己,站在自己這邊。
啪啪啪~啪啪啪~
賀書濤拍手鼓掌,隨後笑了笑說道,
「濤哥,陳山河是至情至性之人,這次救人,也是勢在必得。」
「反正對他而言,救下孔因並不意味著得罪神華集團。」
「相反,他還能討好於永發上將,不是嗎?」
賀書濤的言外之意,則讓陳南牆有些深信不疑,
很顯然,陳南牆動搖了,不過陳山河,也不會在意。
「賀書濤,你能不能動動你的豬腦子?」
「我若是想要巴結於永發,還能等到今天?」
陳山河冷笑一聲,對於賀書濤的倒粑,他還是想要說幾句話的。
「陳山河,你也有惱羞成怒的時候?」
「我知道,陳龍象當年被你救過一次,可那又如何?」
賀書濤也同樣冷笑一聲,對著陳山河繼續說道,
「陳山河,別人畏懼你,我可不畏懼你!」
「更何況,我賀書濤,在京城的勢力,不比你在這裡差半分!」
賀書濤將底氣拿出來,擺在明面上,這個舉動讓陳南牆有些顧忌。
徐長卿同樣發現了這一點,不過他很清楚,今天這件事,他處於弱勢,只能交給陳山河去發話。
「別拿京城跟這裡比,在我這裡,你再厲害,也得低調出行!」
陳山河眯著眼睛,賀書濤拿京城的那一套打壓他,他會害怕?
「咳咳咳,陳山河。」
「今天這件事,點到為止,人你們帶走吧。」
陳南牆再次開口發話,賀書濤知道,該放手必須得放手,
「陳山河,今天看在南牆的面子上,我就放你一馬。」
「你若是敢踏入京城半步,立馬給我等著!」
賀書濤擱下狠話,袖口一甩,彷彿他才是受害人一般。
陳南牆看了眼賀書濤,不過並沒有說話,而是等陳山河的下文。
「陳南牆,今日之事多有打擾,東恆酒店願意拋出橄欖枝,宴請陳兄吃飯,不知意下如何?」
陳山河放低身段,叫陳南牆為陳兄,由此可見,有想要討好的意思。
「陳山河,吃飯的事就免了,你我都有要事在身。」
「孔因你們帶走,不過賀書濤說的沒錯,再有下次,被我們發現,只有下狠手了。」
陳南牆幫理不幫親,而且這件事,也確實是陳龍象下的命令。
「陳南牆,我知道了。」
陳山河看了眼陳南牆,頓了頓,隨後說道,
賀書濤盯著陳南牆看了兩眼,之後,便離開了東恆酒店。
陳南牆離開的時候,特意看了眼徐長卿,他總感覺,這個男人,自己在哪裡見過。
大牛和二牛兩個人,看到賀書濤他們離開后,連忙吩咐下去,收拾被打亂的餐桌和椅子。
在場的所有人,每個人都被陳山河當面道歉,握手言和。
這群人當中,受寵若驚的佔據大多數,要知道,陳山河三個字,代表的不僅僅是人脈,更是一種無上的榮耀。
「小沖,徐長卿,你們倆過來,我有話要說。」
陳山河看了眼二人,皺了皺眉頭說道,
昏迷不醒的孔因和宋河,則被仇杭以及李啟俊,還有二牛三人,搭著抬上了救護車。
沒辦法,傷勢太重,如果不及時醫治,隨時都有死亡的危險!
「陳叔叔,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