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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6章 無法逾越的鴻溝

  第696章 無法逾越的鴻溝 

  「徐長卿,先別著急說謝謝。」 

  「我幫你,更多的,則是為了幫我自己。」 

  陳山河看了眼徐長卿,該分清的界線,還是要分清楚的,免得到時候,彼此之間都不好做。 

  「徐長卿,你要知道,陳南牆不是普通公子哥。」 

  「李長安當初踏入這裡的時候,我能保證自己紋絲不動,但是他不同。」 

  陳山河嘆了口氣,朝著徐長卿說道, 

  「陳叔叔,不管怎麼樣,這句謝謝,還是要說的。」 

  徐長卿盯著陳山河,再次看了眼陳沖, 

  「如果不是小沖,也許我們之間不會有瓜葛。」 

  「你放心,經過今天這件事,我也明白了自己的不足之處,回去之後,我會儘快建立自己的人脈圈子的。」 

  聽到徐長卿的話,陳山河點點頭, 

  「徐長卿,這次神華集團的事情,波及太多的利益和關鍵性人物。」 

  「你也看到了,那個賀書濤,哪怕是我,也要禮讓三分。」 

  陳山河不怕丟人,他怕的是沒辦法不丟人。 

  幸好,陳南牆看在他是陳龍象救命恩人的份上,才沒有追究下去。 

  「父親,那個賀書濤,到底是什麼來頭?」 

  陳沖有些后怕,這件事完全出乎意料之外。 

  還有,神華集團的人為何要針對孔因? 

  「小沖,賀書濤是賀承的孫子。」 

  「他們一家,都是軍人出身,賀書濤的等級,應該和於永發相差無幾。」 

  陳山河認識的人不多,但是都很精。 

  賀書濤的背後,牽扯到的利益,遠遠比神華集團要大的多。 

  「陳叔叔,這個賀書濤,想要動他,難不難?」 

  徐長卿深呼吸一口氣,想了想,最終還是問出了口, 

  「徐長卿,若是你父親親自出馬,賀承也只能賣給他一個面子。」 

  「如果說想要除掉賀書濤,根本不可能的。」 

  陳山河知道,徐長卿是年輕人,但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可別說十年,以徐長卿現在的能力來講,一百年都沒辦法報仇。 

  「我就知道,有人在背後幫他。」 

  徐長卿嘆了口氣,他知道這件事沒轍,沒想到,父親徐海親自出馬也一樣。 

  「你說錯了,沒人在背後幫他,賀書濤代表的領域,不僅僅是能力,更多的則是利益。」 

  「你現在實力不夠,別說賀家,就那個李長安,你都對付不了。」 

  陳山河搖搖頭,他想要徐長卿,徹底打消對付賀家的念頭, 

  「陳叔叔,賀書濤的這筆賬,我先記下來,等以後再說吧!」 

  徐長卿做事並不喜歡拖泥帶水,可賀書濤的背後,就像陳龍象所說的那樣,牽扯太多。 

  「嗯,我等著看你,將賀家連根拔起。」 

  不知為何,陳山河居然認為,徐長卿有這個能力將賀家剷除。 

  說到底,可能是因為徐海的緣故,也可以,是因為他的直覺。 

  徐長卿點點頭,看了眼陳山河問道, 

  「陳叔叔,你把我和小沖叫過來,想要告訴我們什麼?」 

  「徐長卿,小沖。」 

  「神華集團想要插足東恆酒店,倘若東恆酒店的利益被分配,我希望,你能幫小沖爭取,最大的股份。」 

  聽到陳山河的話,徐長卿皺了皺眉頭, 

  「陳叔叔,你想要我,參與拍賣競爭東恆酒店的股份?」 

  徐長卿很聰明,而這,也是陳山河喜歡跟他打交道的原因之一。 

  「嗯,我估計,賀書濤這次說出來的話,不可能空口無憑。」 

  「他這個人,性格雖然有些偏執,但是沒有什麼壞心眼兒,是個真小人,並不是偽君子。」 

  陳山河笑了笑,拍了拍徐長卿的肩膀說道, 

  「東恆酒店的股份,你需要替小沖,拿下20%就可以。」 

  「他手裡有45%的股份,我也有45%的股份。」 

  「剩下來10%的股份,其中2%用來做慈善,想必這件事,小沖應該沒有跟你說過吧?」 

  徐長卿有些錯愕,看來,陳山河應該是察覺到了些什麼,否則不會做這個決策。 

  「陳叔叔,倘若東恆酒店有難,我也不會袖手旁觀的。」 

  「手頭上雖然有些窘迫,但是面對神華集團的打壓,我有辦法,找徐海說話。」 

  陳山河的目的,徐長卿猜測的八九不離十。 

  總而言之,陳山河口中所謂的爭取拿下20%的股份,其實就是變相的在告訴徐長卿,他陳山河,沒多少能力,能扛得住神華集團那邊的壓 

  力。 

  因此,不管是出於陳沖這層師徒關係,亦或者朋友關係,徐長卿都必須出手。 

  「徐長卿,小沖能跟你做朋友,是他的福氣。」 

  「神華集團讓賀書濤擅作主張,絕對不是陳龍象的個人建議。」 

  陳山河頓了頓,看了眼徐長卿說道, 

  徐長卿聽到陳山河這句話,同時眉頭緊皺道, 

  「陳叔叔,我發現,賀書濤好像對陳南牆畢恭畢敬,會不會,是陳南牆威脅的陳龍象?」 

  徐長卿的猜測,不可謂不膽大,不過陳山河卻搖了搖頭回應道, 

  「徐長卿,你能這麼想,已經是最壞的打算。」 

  「陳龍象當年,進入秦始皇陵的時候,我救過他一命。」 

  「那個時候,陳南牆還不存在,不過,你說的那幾句話,如果假設成立,只能說明,陳龍象在撒謊。」 

  旁邊的陳沖,見父親陳山河和師傅徐長卿聊的頭頭是道,他卻無法插嘴, 

  「陳山河,師傅,我先去孔因和宋河那邊,你們倆聊吧?」 

  徐長卿看了眼陳沖,點點頭,陳山河卻說道, 

  「小沖,你以後可不能隨心所欲,做事之前要先想好,再決定去做,要做到,三思而後行,知不知道?」 

  陳山河還在為之前,陳沖差點惹禍的事,故意教訓, 

  語氣之中,並沒有責怪的意思,反倒是有一種,恨鐵不成鋼。 

  「我知道了,我先去忙我的事,你們慢慢聊吧。」 

  陳沖離開不久,徐長卿這才回過神來說道, 

  「陳叔叔,神華集團的野心,可不小啊!」 

  「我懷疑,陳龍象應該不是幕後指使人。」 

  徐長卿將自己的猜測,大膽的說了出來, 

  「徐長卿,你繼續說,我聽著。」 

  陳山河眯著眼睛,他能感受到,徐長卿像是摸索到了一個頂點,只要再深入一些,就能搞清楚狀態。 

  「陳叔叔,剛才賀書濤和你之間的談話,以及你和陳南牆之間的談話,包括賀書濤整個人的精神狀態,我都做了個總結。」 

  聽到徐長卿的話,陳山河看了眼他, 

  「你能在這麼短時間內,作出相對應的總結,單純從這一點來說,你就不見得簡單!」 

  「你說吧,我倒是很想看看,你是如何總結,賀書濤以及陳南牆,對我的想法的。」 

  得虧陳沖不在,如果陳沖在這裡,一定會很驚訝, 

  「陳叔叔,賀書濤對你應該算是無可奈何。」 

  「但是對我而言,我在他眼裡,算是任他拿捏的軟柿子。」 

  「賀書濤想要對付我,無非就是做樣子給你看。」 

  說實話,當徐長卿將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陳山河還是挺在意的。 

  「徐長卿,我倒是沒看出來,這都能被你猜到?」 

  陳山河笑了笑說道, 

  「陳叔叔,其實不需要去猜。」 

  「賀書濤若是想要幹掉我,剛才就可以。我對他的惡語相向,反倒讓他感覺到自己的無能。」 

  「他想在你面前,裝逞強、不服輸,所以才會對我那麼做。」 

  徐長卿苦笑一聲,他在賀書濤眼裡,確實是螞蟻,甚至,連螞蟻都不如。 

  「嗯,你能看出來,說明你願意放棄本該擁有的面子。」 

  「徐長卿,你要知道,面子是靠自己爭取的,而不是別人給你的。」 

  陳山河給徐長卿講道理,不怕徐長卿聽不進去。 

  畢竟,他確確實實,今天救了徐長卿一命。 

  「陳叔叔,小子知道,今天這口氣,必須吞進肚子里去。」 

  「你放心吧,我不會動用徐海這層關係,就讓賀書濤認為,我和徐海,沒有任何關係吧。」 

  徐長卿擺擺手,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這個舉動,更讓陳山河感覺到不可思議。 

  「徐長卿,你打算,一個人對付賀書濤?」 

  「陳叔叔,對付賀書濤不算什麼本事,我想對付的,是整個賀家。」 

  徐長卿笑了笑說道,不過此刻的笑容,卻讓陳山河為之動容。 

  徐長卿的這句話,若是被有心人聽到,絕對會被人拿來大做文章。 

  對付賀家?這不是異想天開,就好比,讓普通人登錄月球一般,異想天開! 

  「徐長卿,對付賀家,以你現在的能力,蚍蜉撼大樹,都是對你的褒意之詞。」 

  聽到陳山河的話,徐長卿搖搖頭說道, 

  「陳叔叔,賀家如果走正常路線,大可不必害怕我,倘若反其道而行之,到時候出了事,只能說是自食其果。」 

  「別人怕他們,我可不怕,畢竟從一開始,賀書濤就沒有正眼瞧過我。」 

  徐長卿的自尊心,在下跪的那一刻,轟然破裂。 

  再加上,賀書濤對於徐長卿的下跪,更是不聞不動,換成其他人,早就暴跳如雷。 

  可徐長卿知道,他必須隱忍,為了就是不想孔因再次受到傷害。 

  可後面,賀書濤居然直接下腳踩踏孔因的面部,甚至是羞辱一番。 

  這個舉動,徐長卿必須還,哪怕是敵不過,也要找機會,想辦法去制服賀書濤! 

  「徐長卿,你若是這麼做,和賀書濤有什麼區別?」 

  陳山河看了眼徐長卿,繼續說道, 

  「先不說賀家,就是陳南牆,也絕對不允許你對賀書濤染指半分。」 

  「我能看得出來,陳南牆好像,離不開賀書濤,他們之間,可能不僅僅是純粹的朋友關係。」 

  陳山河的話,讓徐長卿皺了皺眉頭,他倒是沒有發現這一點。 

  「陳叔叔,賀書濤這筆仇,我先記著。」 

  「也正如你所說,我現在實力太低,若是貿然決定動手,可能會讓對方心裡反感。」 

  聽到徐長卿這麼說,陳山河反而鬆了口氣, 

  「徐長卿,你不動賀書濤,再好不過。」 

  「賀家現在的聲望,在整個京城,算是佼佼者。」 

  「哪怕是孔家和龍家,也不敢提出太多的質疑。」 

  陳山河搖搖頭,有些不自在的說道, 

  徐長卿看了眼陳山河,有很多事他都不明白,需要陳山河解釋清楚,不過他也清楚,陳山河說是一回事,不說,又是一回事。 

  「陳叔叔,我想問你,神華集團為何會對於永發的人下手?」 

  「孔因出事,恐怕其他人也會相繼出事!」 

  徐長卿皺了皺眉頭,這個答案,陳山河很可能無法說出口。 

  不過,下一秒,陳山河先是嘆了口氣,隨即說道, 

  「徐長卿,於永發當初,可是迫不及待要除掉陳龍象的。」 

  「現如今,神華集團羽翼豐滿,反殺於永發的人,也就不足為奇。」 

  陳山河願意開口,徐長卿倒有些喜出望外, 

  「陳叔叔,那這麼說來,賀書濤他們,是接到陳龍象的命令,想要挨個除掉孔因他們?」 

  陳山河點點頭,若有所思的回應道, 

  「徐長卿,不排除這個可能。」 

  「不過,我總感覺,這並不像陳龍象的作風!」 

  陳山河是最了解陳龍象的人之一,不敢說100%,可最少也有80%的見解! 

  更何況當初,他救陳龍象的時候,陳南牆並不存在,而且那個時候,於永發對於陳龍象的打擊,也還沒有開始。 

  從東北轉戰京城,這其中碰到太多厲害的角色,無一例外,全被陳龍象剷除的一乾二淨! 

  這裡面,若是沒人替他解圍,打死陳山河都不信這個邪! 

  不過陳山河,也是個鬼靈精,可不會告訴徐長卿這些事。 

  「陳叔叔,我雖然沒見過陳龍象,但是你這麼說,應該有你的理解。」 

  徐長卿笑了笑,他附和陳山河,反倒讓陳山河有些大為所動。 

  「徐長卿,陳龍象和陳浮生相差不大,可以說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也不為過。」 

  聽到陳山河的話,徐長卿有些意外, 

  「陳叔叔,難道你見過陳浮生叔叔?」 

  徐長卿叫陳浮生,同樣為叔叔,多少讓陳山河有些汗顏。 

  徐長卿也意識到這一點,不過卻沒有過多的解釋,有些時候,不解釋反而不會太尷尬。 

  「見過不止一次,而且那個時候,你父親也在。」 

  陳山河苦笑一聲,這就是緣分。 

  陳沖無意之中認識了紫玫瑰,這件事,也讓陳山河擔心受怕了許久。 

  可最終,紫玫瑰居然真的收下陳沖為徒,甚至教會了他很多賽車技巧以及浮誇的表演。 

  認識徐長卿,則是因為紫玫瑰,可紫玫瑰也是徐長卿女朋友這件事,打一開始,陳山河是滿臉不可置信的。 

  可後面,陳沖生日宴會出事,碰到那群人後,徹底改變了陳山河的看法。 

  再到後來,徐長卿將那些字畫送給陳沖的時候,更是讓陳山河渾身一震。 

  有些事,可不是遠遠通過表面上來看,就能看得出來的。 

  那些字畫,幾乎都是出自墓地,而且現在,法律不允許盜墓。 

  由此可知,徐長卿能活著,還能活這麼久,絕對不是平凡之輩! 

  「陳叔叔,我想知道,我爸以前,是不是也是盜墓賊?」 

  聽到徐長卿的話,陳山河苦笑一聲, 

  「徐長卿,盜墓賊可不是輕易練出來的。」 

  「有些盜墓賊,下墓一次,需要練習最少十年的時間。」 

  「你父親,當年不是盜墓賊,但是進入秦始皇陵,也是迫不得已。」 

  彷彿再次回到過去,那個時間,那個點。 

  陳山河回憶道, 

  「你父親當初,是國寶守護神。換句話來說,你父親就是保護墓地的人。」 

  「我當初下墓,是為了小沖的母親。」 

  「你父親下墓,則是為了保護文物不被破損。」 

  陳山河嘆了口氣,再次回憶道, 

  「秦始皇陵里,錯綜複雜,那個年代進入,只要手續齊全,就很簡單,可現在來看,卻很難啊!」 

  說到這裡,陳山河看了眼徐長卿,卻被徐長卿打斷道, 

  「陳叔叔,我父親當年和你們,是什麼關係?」 

  徐長卿有些懷疑,倒不是陳山河的話,而是盜墓賊的猖狂。 

  「我和你父親,出墓地后,是生死兄弟。沒進墓地之前,是盟友關係。」 

  「有些事,我告訴你,和你父親告訴你,區別太大。」 

  「這些事,還是等著你父親,親口告訴你吧。」 

  陳山河不想說太多,因為他知道,這關乎著很多人的生生死。 

  「陳叔叔,最後一個問題,我想知道,希望你能告訴我真話。」 

  陳山河今天,貌似告訴了徐長卿很多事。 

  有關過往,有關徐海,也有關他自己。 

  「你問吧,只要我知道,我都告訴你。」 

  陳山河嘆了口氣,事到如今,想要隱瞞,根本不現實。 

  更何況,今天賀書濤敢在東恆酒店鬧事,任誰都無法左右這個結局。 

  陳山河也清楚,賀書濤是仗勢欺人,可陳龍象那邊,他確實鬥不過,也無心去斗。 

  「陳叔叔,小沖的母親,應該沒死吧?」 

  「你們想要的,應該是屬於復活或者長生一類的東西?」 

  按道理來說,徐長卿這兩句話,算是兩個問題,不過陳山河也不計較太多。 

  「徐長卿,小沖的母親確實沒死。」 

  「鴻福祥泰最裡面那個暗道,就是他母親屍體存放的地方。」 

  「你所說的長生,其實根本不存在,可是,我總感覺,它們就在我們的身邊。」 

  陳山河有些感慨,其實對於陳沖母親的死,他多少是很慚愧的。 

  可有些事,根本不是別人所想的那麼簡單,任誰都想不到,不幫忙反而害了自己,幫忙的反而活得很好。 

  「陳叔叔,很多事無法用科學解釋,我們要相信,任何一切的出現,都有它的道理。」 

  徐長卿說出來的話,陳山河何嘗不明白? 

  「徐長卿,你說的沒錯,車到山前必有路。」 

  「今天這件事,咱們當做沒發生過,也不要再去追究。」 

  「你去看看你兄弟吧,他情況不容樂觀啊!」 

  陳山河嘆了口氣,看了眼徐長卿說道, 

  「陳叔叔,賀書濤可不會看著孔因死去的。」 

  「那枚黑色藥丸,應該價值不菲,我想,保住孔因的命,不成問題的。」 

  聽到徐長卿的話,陳山河搖了搖頭,不過卻沒說什麼, 

  因為陳山河有事要忙,最後離開的,自然是徐長卿。 

  來不及等待,只能打車前往中心醫院。 

  此刻醫院裡,孔因和宋河正在急救中,門口踱步不停歇的是仇杭。 

  剛見面,還沒來得及深交,兩位軍兄,就出了事這是誰也無法預料到的。 

  李啟俊有些傷感,難道這就是跟隨徐長卿身邊的後果? 

  「陳沖,有沒有辦法救治孔因和宋河?!」 

  仇杭終於停止踱步,一個馬步跑道陳沖面前問道, 

  陳沖看了眼手術室還亮著的燈光,搖了搖頭說道, 

  「仇杭,這件事比較棘手,你剛才也聽到醫生說了,肋骨全斷,身體經脈也被震碎。」 

  陳沖嘆了口氣,這件事在東恆酒店發生,他有責任。 

  可是任誰怎麼也想不到,吃個早飯居然能碰到這件事,實在是晦氣一詞都無法形容的。 

  吳傑同樣有些傷感,不過對他而言,徐長卿才是最重要的人,其他人,死活和他無關。 

  「陳沖,那個賀書濤到底是什麼來頭?」 

  「老大居然都下跪,而且對方紋絲不動,一點也沒有緊張的意思?」 

  吳傑有些好奇的問道, 

  陳沖看了眼吳傑, 

  「吳傑,這件事和你沒關係,你最好別動那個賀書濤。」 

  「你父親的死,到現在還沒有個結果,可別給師傅再惹麻煩。」 

  陳沖不說吳四海還好,一說吳四海,吳傑瞬間來了氣, 

  「陳沖,你父親陳山河當初,若是答應我父親,哪裡還有現在的事?」 

  「我跟你說,咱們雖然都是公子哥,但是論黑的方面,我比你厲害!」 

  吳傑冷眼相待,陳沖擺擺手,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你黑你厲害,但是你若是真動賀書濤,到時候師傅出了事,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你應該能看出來,陳山河都畏懼賀書濤,而且賀書濤身後的那位,來頭也不小!」 

  吳傑和陳沖,都沒有接觸過京城的那批人。 

  換句話來說,現在陳山河面臨的困擾,不僅僅是神華集團,更多的則是陳南牆,帶給他的意外之喜。 

  可能這個意外,是好事,也可能是壞事,不過現在說不準。 

  而陳沖,也確實不希望吳傑做傻事。 

  「陳沖,你好像有事瞞著老大?」 

  吳傑能看出來,則是因為之前,陳山河告訴徐長卿,他的那些事。 

  可吳傑也知道,當初吳四海告訴過自己,只有陳山河能幫他找到銷售渠道和買家。 

  只可惜,陳山河將吳四海的真誠,當皮球踢來踢去。 

  甚至吳四海,踏遍了所有有勢力的人,都被拒之門外。 

  最終也是魯南,看在吳四海三次踏入的份上,這才勉勉強強答應。 

  從一開始的碌碌無為,再到後來的一飛衝天。 

  沒人知道,吳四海究竟經歷了什麼,才能如此執著,可這些事,吳傑都清楚。 

  一切,都是為了還債!欠錢賭博的債! 

  「吳傑,你知道的太多,對你來說不是好事。」 

  「有些事,我不能告訴師傅,只能等,等我找到了一個機會,我會全盤告訴他的。」 

  聽到陳沖的話,仇杭和李啟俊,還有二牛他們,紛紛低著頭, 

  而此刻,徐長卿就站在陳沖的背後,悄無聲息的聽著一切話語…… 

  「小沖,每個人都有秘密,你不例外,我也不例外,他們同樣如此。」 

  徐長卿的聲音響起,讓陳沖有些臉紅, 

  「師……師傅,你來啦?」 

  (解釋一下,寫這本書,沒有大家猜測的被請去喝茶,也沒有寫相關的報告……只是最近太忙,疫情做了個志願者,所以24小時輪流換班,加之沒有存稿,現在疫情基本排除,然後忙裡偷閒,菠蘿也可以好好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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