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四章 驚豔四座,耀眼奪目
蘇槿夕大膽直接地望著夜幽堯的目光持續得時間有些長,但是夜幽堯始終沒有瞧蘇槿夕一眼。
人群中不知是誰喊了一聲:“不是說文賽有三場嗎?這才第二場,便刷得隻剩下了無雙國士一人,接下來得第三場應該改如何比啊?”
“就是啊!一個人怎麽比啊?”
“要不直接算無雙國士贏了算了。”
“那怎麽成?這可是關於花妖的比賽。”
花妖?
蘇槿夕忽然回神,抬頭看了一眼一望無際的星空。
星辰都開始出現了,按照這天色,離子時應該沒多少時辰了。
於是,她朝著放置花妖的地方瞧了一眼,那花妖還在,但是花身的金黃色光芒卻已經減淡了不少。
越接近子時,花妖的藥性就越單薄,而毒性越來越大。
直到過了子時,毒性完全侵占藥性,這花妖便會成為天下致毒,可就沒辦法恢複吳尊的內力了。
被眾人如此一議論,張大人也毫不耽擱,請示慕容風的意思。
慕容風難得的沒有拿出“瞧戲”的姿態,不過也沒有拿什麽主意。
“就按照之前的規定來吧!就算一個人,也得走完過場。”
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蘇槿夕在內心狠狠咒罵一聲。
但是如今主動權在人家手上,花妖也在人家手上,蘇槿夕自己說了不算啊!
所以,還是得按照人家的意思來。
“張大人,第三場怎麽比啊?”
“就是啊!”
“第三場就隻剩下無雙國士一人了,怎麽比啊?”
張大人依舊是一副萬能笑:“依著之前的規定,這第三場是參賽選手自由發揮才藝環節。既然如今隻剩下了無雙國士一人,下官倒是有個提議,不如就由無雙國士給大夥展示個才藝表演吧!也不算是比賽了,算是今日百花節和攝政王壽宴的壓軸戲,大家說好不好?”
“這感情好!”
“好!”
“絕對好!”
“大家還真別說,無雙國士穿著女裝的樣子可真好看,身姿曼妙,容貌絕美,我南離可沒有幾個人能及得上。這跳起舞來肯定也很不錯。無雙國士,要不,你來給大夥跳支舞吧!”
“對,跳支舞吧!我們好些個官員也是懂音律的,一起來給無雙國士你奏樂如何?”
百官奏樂?
這可是莫大的殊榮,相比曆朝曆代,還沒有哪個女子能有如此高的待遇。
但是,讓她跳舞?
這不是博眾人的笑,要供認玩樂嘛?
原本,蘇槿夕的內心是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說什麽也不會答應的。
但是,一說起跳舞,她便想起曾經在清幽院的時候,自己多次給夜幽堯跳舞的事情來。
似乎……自己曾經還說過,她的舞姿這一生隻會給某人一個人看。
想到此處,蘇槿夕的內心忽然便生出一個刺激夜幽堯的方法來。
悻悻地答應了眾人:“好呀!”
丫的,裝,看你能裝到什麽時候。
蘇槿夕不由得又深深地朝著夜幽堯望了一眼。
夜幽堯,若是你真的將蘇槿夕忘了也就罷了!
不知者無罪,蘇槿夕大人有大量,也不跟你多做計較。
若你沒忘……
“無雙國士,不知你要跳的是哪支舞啊?”
“要不要事先排練一番?”
“對啊,如果需要的話,那麽我等就要盡快準備了!”
好幾名官職還不小的官員早已從司樂的手上要了樂器,準備給蘇槿夕伴樂了。
南離民風開放,多才多藝的人不少,官員們更是身懷絕技,大多數人都善音律,隨便伴個樂什麽的,對於他們來說也不在話下的。
蘇槿夕飛速思忖了一番,將腦海中那個還未成型的想法漸漸勾勒出了一個輪廓來。
“幾位大人,我要跳的這支舞的配樂並不是咱們南離的,對各位大人來說可能會有一些陌生,不知道幾位大人在短時間內能不能學會?”
這可是個難得的討好無雙國士的機會,就算再難,削尖了腦袋,他們也要學。
“沒問題,肯定沒問題。無雙國士,我們幾個都是平日閑來無事,常聚在府上一起琢磨音樂的,默契絕對有。隻要無雙國士能將曲譜給我們寫出來,我們練上幾把就能學會。”
曲譜什麽的,蘇槿夕還真不會寫。
“要不這樣成不?我給大家唱一遍,看誰擅長音律,幫我寫個譜子?”
“成!”
於是,蘇槿夕跟大夥借了小半個時辰的時間去準備。
一來,蘇槿夕唱曲讓其中一名官員譜曲,搞定了音樂的問題。
另外一方麵,蘇槿夕還有另一手準備,至於要準備什麽,估展現什麽內容,暫時保密。
大約小半個時辰之後,蘇槿夕和眾人都回來了。雖然她穿得依舊是那件雪白的“廣寒衣”,但衣服上卻有了一些不同的點綴。
蘇槿夕嫌白色太過素雅,做舞衣難以撐得住場麵,便自己著筆,在上邊點綴了一些和白色截然相反的顏色,以紅色為主色的圖案。這樣以來,便襯得那件衣服更加得特別奪目。另外,為了跳舞的需要,還加了兩條長長的水袖。
臉上的妝容也是特意修飾過的,額頭點了豔紅的花鈿,眉毛、眼睛、腮紅、嘴唇的色彩都要比之前濃厚,一一都是按照跳舞的需求來。
但蘇槿夕怎麽也不會想到,就這樣一個簡單改變,就足以讓早已是萬眾矚目的她在眾人麵前更加出彩,更加搶眼了。
她明亮的光彩;她身上散發著的獨特光芒;她於眾不同,怎麽掩飾都沒法遮蓋的美豔,在這百花期齊放,百花爭豔的現場,隆重而轟轟烈烈地拉開了一場震驚四座的帷幕。
即便是牡丹的高雅富貴,芍藥的雍容華貴,梨花的清單優雅,杏花的悅然含笑,玫瑰的熱情如火,海棠的澤潤清淡,在她的麵前竟全然失了色彩。
一時間,就連天邊碩大明亮的月盤,也似含羞慚愧一般,剪輯愛你地縮進了灰蒙的烏雲身後。
她不知道,這一刻未經過分雕琢,隻是簡單勾勒的她,是如何得光芒四射,耀眼奪目。